作者:合雪丶
这些药粉算不得什么昂贵药材,只是将他们缺少的血气给补回来,一株灵红草,不过一颗灵石,制作出来的药粉便可以救几百人。
姜槐取了个大锅,熬了一锅灵药,先是走到还有些神智的妇人面前,有些妇人此刻已然精神崩溃,歇斯底里,冲着他大喊大叫,状若疯魔,姜槐便只好攥着对方肩膀,强行给她把药喂下。灵药里有安神养魂的功效,渐渐她们神智清醒一些,姜槐便招呼着她们一同帮忙,将药汤一个个喂过去。
这时候楚纤凝便只会呆站在一边,安静凝望着姜槐轻声安抚着那些村民的情绪,她清冷的眸子渐渐融化,眉目变得温柔起来。
过去面对这般场景,她只会手足无措,她只会执剑斩邪,却对这些都一窍不通,但姜槐擅长这些,他擅长很多楚纤凝不擅长的事情。
约莫大半个时辰过去,还有救的村民,便算是都救了过来,还有些村民在姜槐来前边已然凄惨死去,即便他医术再高也无力回天。
临别之际,姜槐与楚纤凝身后的村民们纷纷一跪,姜槐加快了些脚步,不忍回头看。
楚纤凝与姜槐此行的第二站,在妙水村。
两人来到妙水村之时,邪修祭坛已然关闭,只剩下遍地的干尸与邪修留下的踪迹,姜槐与楚纤凝对望一眼,楚纤凝身边的白蝶再度纷纷涌出,这些白蝶是她的眼睛,会寻觅空气中的血气,她盘坐在原地,以神魂分心操纵着白蝶跑出百里之远,当找到邪修踪迹以后,全速御剑,姜槐在身后紧紧搂着她纤细腰肢,这回楚纤凝却没再别扭的多言提醒了。
两人赶到一处郊野外的山寨,那几名邪修正围着火炉烤肉,几个衣衫破碎的女孩被关在笼子里,她们的贞洁早已被玷污,或许是因为姿色出众,邪修便将其带回了山寨,等待她们的……大多是有朝一日被玩腻以后丢弃的结局。
当姜槐看见他们烤的是什么肉以后,即便他心底早有预料,但还是忍不住的一阵恶心作呕。
身为邪修的第一步,便是彻底抛弃作为人的存在。
夜色下的山寨篝火飘摇,当楚纤凝的灵剑落地,一阵邪修先是眼瞳一颤,接下来想的便是撒腿就跑。
但姜槐的剑更快一些。
当剑光消散,地面添了七八具尸体,姜槐端着熬好的药汤,来到那囚笼前,将囚笼打开,声音轻柔,“把药喝了,再换洗一身衣裳,我带你们去最近的城镇。”
这些女孩大多都已被吓的魂不附体,浑身颤抖,好在姜槐早已习惯,他专门准备了一套安抚的话术,引导着她们喝下药汤,去山间的清泉里洗清身上污垢,再拿出些干净整洁的衣裳,让她们换上以后,领着她们去往了最近的城镇,每个人的手中,他都塞了一些银票。
至于后来她们后来如何,姜槐便再管不着了。
夜色已深,但师徒二人的旅程还未结束。
一直到天边的太阳悄然爬起,姜槐先前取到的那些竹筒,已经有半数都解决完了,楚纤凝御剑之时,回眸望他一眼,“你要不要歇息片刻?”
楚纤凝可以整夜不眠,姜槐身无灵气,困倦感还是会有的,只是姜槐摇了摇头,“把竹筒上的邪修都杀干净再睡。”
这些邪修遍布在云国的各个村落,修为最高者传闻有炼虚修为,姜槐与楚纤凝必须赶快,若是那炼虚修为的邪修收到了消息躲藏起来,再想要寻到便要费上好大一番功夫。
一直从清晨到深夜,姜槐与楚纤凝马不停蹄,他最多就是在飞剑上,凑近搂住楚纤凝的腰肢,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闭眼休息一会儿,虽说他是需要睡眠,但有霸皇决加身,其实三天三夜不睡也算不得什么。
只是稍稍有些疲惫而已。
姜槐随着楚纤凝一起,从清晨的第一缕日光杀到夜晚的第一缕月光落下,终于,所有竹筒上的邪修都被他们二人斩杀了个干净,那个第七境的炼虚邪修,使劲浑身解数,自爆修为只为求一线生机,却也没能在楚纤凝手下撑过一剑。
姜槐杀邪修的时候,大概也算是继承了楚纤凝的风格,向来懒得话多,不管是求饶,诉苦,咒骂,他都如楚纤凝一样充耳不闻,只需相信自己手中的剑就好。
一路风尘仆仆,本次的斩邪之路总算是落下帷幕,姜槐回眸看向楚纤凝,轻声问询,“要不要在云国的主城歇息一晚再回去?”
楚纤凝轻轻点头,应允下来。
这一路她以灵蝶寻觅邪修踪影,对神魂也是极大的消耗,此刻也稍稍透出些疲惫,两人便进了云国的主城,云国是个尤其繁华的国家,即便此刻是深夜,主城仍旧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姜槐对这些世俗的国家还算的上熟悉,让楚纤凝在原地稍微等待一会儿,他去找人打听好了客栈,再带着楚纤凝在城里微微逛了逛,买了两串冰糖葫芦,才与楚纤凝来到云国最为豪华的客栈摘星楼前,望向前台的招待,“要两间最顶层的房。”
“最顶层的房只有一间。”
“有这种事?”
“摘星楼的房间近些日子可紧俏的很,这些天正是花灯节呢,摘星楼的房可是观赏烟火的最佳位置,客官,确实只剩下这么一间了,价格……”
姜槐随意取出一张银票来,面额让店家瞪大双眸,嘴唇颤抖,但姜槐只是开口,“领路吧,不用找了。”
店家自然欣喜若狂,领着姜槐便上了摘星楼顶层。
楚纤凝静默的走在姜槐身边,面若寒霜,直到两人都进了屋,楚纤凝的眸子才渐渐平缓下来,她凝望了姜槐一眼,说,“你睡床,我不睡。”
姜槐无辜的朝着楚纤凝眨眨眼,取出一床被褥就这么往地上一铺,摘星楼的上房空间极大,打个地铺不是什么难事,他轻声说,“没事,师尊睡床就好。”
楚纤凝不再言语,只是微微弯腰,开始脱起了鞋袜。
今日要出远门,而非在庭院里,她的鞋袜自然都穿的好好的,白色短袜包裹着她纤细足踝,她先将白色绣鞋褪下放到一边,接着才微微抬起小腿,弯腰,轻轻抓住袜口的边缘,将白袜褪下后,纤巧嫩白的小脚便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姜槐看饿了。
她身旁有灵气流转,浑身自然从来都是不染纤尘,此刻瓷滑玉白的小脚又出现在了姜槐面前,微微泛着一丝粉意的柔软足底,此刻就正对着姜槐,她珍珠般的足趾舒展开,莹嫩小巧,还调皮的轻扭了一下。
过分!
鞋袜都被楚纤凝褪下放好以后,她便躺到了床上,雪白被褥将她的身子尽数包裹,姜槐侧躺在地面的地铺上,抬眸,忽然发觉楚纤凝的被褥未能将她的白嫩小脚尽数包裹住,还露了小半截在外面。
不能看了姜槐,不能看了,再看就睡不着了。
姜槐拽过被子把自己脑袋死死蒙住,房间里的窗棂外有月光落进来,床头还有一盏微微泛白的琉璃灯。
过了好一会儿,姜槐才悄悄把被褥掀开,楚纤凝似乎已经睡了,白嫩嫩的小脚还缩在被褥外面,姜槐的脑袋好痛痛。
到底要怎么才能不动心?
他脑袋里又莫名浮现出把楚纤凝的纤纤玉足抓在手里轻轻揉捏把玩的奇怪念头,又浮现出楚纤凝面颊微红,眼眸妩媚时候的模样,仿佛他的指尖都变得痒痒的,开始渴求楚纤凝肌肤细腻瓷滑的触感,即便他知道这样的想法大逆不道,越是不许想就想的越是厉害。
此刻房间里灯光昏暗,其实他视线里所能看到的,不过是一片朦胧的晕白,可越是如此他便又回想起先前灯光明亮时候,楚纤凝淡然褪下鞋袜时候的表情,不对,那时候楚纤凝的眸子似乎还冷淡的瞥了他一眼,透出一丝嘲弄和嗔怪。
还有那么一点点娇羞。
姜槐脑袋里又开始反反复复浮现出楚纤凝娇羞时候的模样,记忆最为清晰的,大概便是上回她说出三个月的时候,她的眼眸变得晶亮醉人,仿佛有晶莹的蜜糖在眼瞳里流淌。
姜槐开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明月高悬,直到月光将房间里照的更加清晰,姜槐悄然掀开被褥,踮着脚尖蹑手蹑脚的走到楚纤凝床边,来到床尾。
视线里楚纤凝的白嫩小脚愈发清晰,姜槐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脑袋变成了一团浆糊,他已经开始胡思乱想,楚纤凝是不是给他下了情蛊,为什么他总是这么喜欢在楚纤凝面前当小贱狗呢,分明在别的女人面前,他向来都有所克制。
就摸一下,摸一下今晚就能安分睡觉了。
可姜槐的指尖还未曾触及到楚纤凝的白嫩小脚,清冷的声音便在他耳边淡然响起,“你想做什么?”
姜槐顿时间欲哭无泪,甚至都不敢转头看楚纤凝的眼睛,只是磕磕巴巴的回答,“看,看师尊小脚露,露在外面,想帮师尊盖一下,小,小脚别着凉了……”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
房间里一阵寂静,约莫过了好几个呼吸,他才听见楚纤凝清清冷冷的回应。
“真恶心。”
一瞬间姜槐就缩回了被窝里拽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个木乃伊,开始装死,此刻他希望自己就是一具死了好多年的木乃伊,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没有任何思绪。
好想死。
342 傻瓜 当在被窝里挣扎的姜槐,发觉脚还露在外面,把脚挪回被窝里的那一刹那,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意识到一件事情。
怎么会有人睡觉不把脚盖住呢!怎么会呢?!
又钓鱼楚纤凝!又钓鱼!
回回都一样,次次都上当!姜小槐啊姜小槐,你什么时候才能在楚纤凝面前硬气起来,给她几分颜色瞧瞧?
姜槐缩在被窝里不肯抬头,只是隐约感受到被窝外的光线,他小心翼翼的拽开被子,才发觉房间的灯被尽数点亮,此刻的楚纤凝,已经坐了起来,她就这么坐在床边,双手抱胸,道袍下的双腿就这般轻盈的垂着,露出一小截纤细小腿,足踝匀称,白嫩小脚仿佛微微泛着光泽一般诱人。
但当姜槐的视线一挪过来,楚纤凝裙摆下的双腿便交叠在了一起,两只雪白的小脚错落开,姜槐匆匆忙忙将目光挪到楚纤凝的脸上,却又看见楚纤凝清清冷冷中仿佛又带着一丝嫌弃的眼神。
“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楚纤凝淡淡道。
姜槐就从被子里露出个脑袋,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楚纤凝,眼眸一眨不眨,顿时间羞愤难当。
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要解释什么?”姜槐反倒反客为主,“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考考你,我还需要解释什么?”
楚纤凝先是一怔,随即眸子似乎变得愈发冷淡,“所以,你准备好认罚了?”
“认罚?”姜槐微微抬起下巴,“我做什么了?”
楚纤凝嘴唇微动,却发觉有些难以启齿,姜槐反倒愈发变本加厉起来,“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做呢,只是看师尊睡着了,想着帮师尊盖好被子,一片孝心,师尊却说要罚我?哪有这样的道理?”
楚纤凝的眸子透出一丝羞恼,可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辩解,要知道楚纤凝嘴笨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你……问心无愧?”楚纤凝站起身,眸子似乎已经有些阴沉。
即便心虚,姜槐还是拍拍胸脯,“我当然问心无愧!只有心底总觉得别人是坏人的女人,才会一次次试探别人,然后装模作样的抓住他的把柄嘲笑他,太欺负人了!”
“你说谁?”
姜槐别过脸,“我可什么都没说。”
可楚纤凝已然从床上跳下来,白嫩小脚踩过木质的地板,一步步来到了姜槐面前,姜槐望着与他视线平行的嫩白小脚,他极力想要让自己收回视线,否则就在楚纤凝面前失去了主动权。
可眼睛不听他的。
“你当真什么坏事都不想做?”
“当然不想!”姜槐据理力争,可楚纤凝却在他的视线里缓缓抬起小腿,雪白足底此刻微微透着些许粉嫩,纤柔的足弓微微绷紧,细嫩雪滑的肌肤牛奶般丝滑,那只小腿仿佛在朝着他微微凑近,姜槐顿时间心跳变得噗通噗通。
楚纤凝就这般安静站在那,低头,眸子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忽然问,“想舔吗?”
“你你你你又来!你真当我好欺负是不是?我告诉你!楚纤凝!我不想!我当然不想!别以为,别以为你伸出橄榄枝我就会抓!别以为你小小试探一下我就会上钩,我也是要面子的!我我我才不上你的当呢,你每天就会骗人!”
姜槐开始心跳狂乱,语无伦次,楚纤凝却不说话,只是低头,眸子就这般清冷地望着他,白嫩玉足悬在半空,姜槐看着她的眼睛,“别以为我不知道,哼!我要是回答想,你肯定又会欺负我羞辱我说我不要脸说我不知羞耻!哼!我才不上当呢!”
楚纤凝望着姜槐这一副脸红心虚的模样,他的所有表情都在她面前无所掩藏,她就这么直勾勾盯着姜槐好几秒,忽然笑了出来。
他极少见到楚纤凝笑的,呆滞了约莫好几个呼吸,他才轻声问,“你笑什么?”
“你刚才说话的语气很像洛月观。”楚纤凝轻声说。
姜槐一愣,这才意识到,这一副被害妄想症的模样,倒似乎确实和洛月观尤其相像,片刻后他摇晃了下脑袋,“我不管……反正就是师尊欺负人!明知道我抵抗不了这样的诱惑,还要把白嫩小脚露在外面诱惑我……”
“仅仅如此,你便压抑不住你心底的欲念了?”
“师尊承认是故意引诱我上当了?”姜槐朝着楚纤凝眨了眨眼,可楚纤凝既不羞恼也不认罪,只是望着他眼睛,等待他的回答,片刻后姜槐沮丧的点点头,“是……又压抑不住了。”
“那么难?”楚纤凝微微仰起下巴。
“谁让你是楚纤凝呢。”姜槐不满的撇撇嘴,却忽然不想再说些什么了,他拽过被子把自己脑袋蒙住,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力气。
谁让你是楚纤凝呢。
楚纤凝悬在半空的小腿重新落回地面,她就这般望着把自己裹成粽子的姜槐,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声问,“你又怎么了?”
“等着吧楚纤凝!总有一日你的引诱会对我失效的!下次我一定会忍耐住的!你等着瞧好了!我会通过你的考验的!”
大抵是好久没见到姜槐这般幼稚的模样,楚纤凝的唇角忍不住的勾起,他就这般望着把自己裹成粽子的姜槐,轻声说,“把脑袋露出来。”
“不露。”
“听话。”
楚纤凝的听话对姜槐来说大抵有奇怪的魔力,他不情不愿的掀开被子,望着此刻就站在他身边的楚纤凝,楚纤凝的眸子仍旧是那般清清冷冷的,她望着他眼睛,“你的欲念平息了吗?”
“没有。”姜槐摇头,愈发沮丧起来。
“那你还想碰吗?”
“想……不想……想……不想……”姜槐脑袋又开始迷迷糊糊的,直到楚纤凝的白嫩小脚就凑近,放到了他的面前来,他僵硬的抬起头,望向楚纤凝的眸子,楚纤凝还是那般居高临下的姿态,眸子还刻意冷冷淡淡的。
可她在做什么?在乖乖把自己的白嫩小脚送到逆徒面前任其把玩?
姜槐不敢伸出手,抬眸不解的望着楚纤凝,楚纤凝却是一本正经的姿态,只是淡淡道,“有些欲望被满足了以后,或许就不再那么感兴趣了。”
“那以后师尊每天都可以满足我一下吗?”姜槐的指尖触及到楚纤凝的白嫩小脚,手指轻轻抓住她的足趾,小心翼翼的掰开,指尖传来的嫩滑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仿佛在把玩着上好的玉瓷,偏偏玉瓷又是那般柔软的质地,只可惜在他话说出口的那一秒,楚纤凝的足尖就踢在了他的胸口。
“得寸进尺。”她双手抱胸,冷冷淡淡的看着他,姜槐想再伸出手去抓她的白嫩小脚,楚纤凝却仿佛和他玩起了猫抓老鼠的游戏,小脚就在他身边晃荡个不停,可姜槐却好难将其抓在手中。
究竟谁是猫?谁是老鼠?
姜槐傻傻分不清楚。
楚纤凝从来都不需要对他用什么阴谋诡计,只要轻轻一钓就上钩,姜槐终于还是抓住了那只白嫩小脚,瓷滑柔软的质地让他爱不释手的想要揉揉捏捏,楚纤凝以灵气搬了把椅子,来到了他的身边,安安静静坐下来。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奇怪了,气氛也是。
可沉浸在气氛中的师徒二人却又似乎全然没有察觉,姜槐小心翼翼的把玩了好一会儿,忽然又缩回手,看着面前的楚纤凝,“好了。”
“满意了?”楚纤凝的语调里透出一丝嘲弄。
“倒也不是。”姜槐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就是师尊忽然这么大方,那我就不能太贪心了。”
若是真不要脸起来,姜槐觉得他还可以玩好久好久,他很期待楚纤凝因为足心痒痒的而脸颊泛红,足趾微蜷的模样,他脑袋里又冒出把楚纤凝绑起来用羽毛挠痒痒的奇怪想法,可楚纤凝是第八境,什么绳子绑的住她?
楚纤凝要是知道他脑袋里现在的邪恶想法,大概会想一脚踢死他。
楚纤凝微微有些意外的看了姜槐一眼,唇角轻轻勾起,雪白的小脚微微晃荡着,“你今天好像格外听话。”
“那有奖励吗?”姜槐朝着楚纤凝眨眨眼睛。
“还有四十七天!”姜槐忽然朝着楚纤凝眨眼睛。
“距离上回和师尊约好的事情,还有四十七天!”
楚纤凝先是一愣,随即才微微咬牙切齿的看着姜槐,忍不住又用足尖轻轻踹了姜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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