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吃师尊软饭真是轻轻又松松 第201章

作者:合雪丶

  "嗯哼?我很满意你昨晚的表现,那现在……想不想要什么奖励呢?"洛月观终于松开了夹缠着他的腿,只是片刻过后,她挪了挪身子,更加过分的直接将姜槐压在了身下,雪腻胸脯贴着他的胸膛,她的发丝落下来,额头抵着姜槐额头,两人的眼眸凑的好近好近。

  她的嘴唇近在咫尺,粉嫩柔软,姜槐听见她说,“这回不逗你,想要我怎么哄你都可以哦。”

  一瞬间姜槐昨晚翻来覆去睡不着的那些黄色废料又都涌上来了,他想的可太多太多了,他和洛卿雨也总有许许多多涩涩的情趣环节,洛卿雨最涩的莫过于捧着熊熊的同时粉嫩舌尖轻晃,一想到这些姜槐脑袋便胀痛的更厉害了,可此刻他却摇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

  “不要不要,放我起来。”

  洛月观先前眼眸里的妩媚又化作冷冰,“为什么不要?”

  只是这一回,姜槐没再顾左右而言其他,而是坦然的回答,“我不想对你的喜欢掺杂太多欲念,我更希望我是喜欢你的心,而非喜欢你的身子。如果只是喜欢你的身子,那我只需要喜欢洛卿雨就好了,反正卿雨和你的身子也那般相似。”

  可这句话似乎并未能让洛月观动容,反倒她的眸子忽然变得愈发冷,“我的心?我的心早就千疮百孔,一片荒芜,从来都没有值得你喜欢的地方,我更宁愿你喜欢我的身子……”

  “没啊。”姜槐伸出手轻轻搂住她的腰,轻声说,“虽然我们总是拌嘴吵架,可你对我很好啦,很多时候也都是刀子嘴豆腐心,时常像个小女孩撒娇的样子也很可爱,和你这六百岁的年纪有种微妙又有趣的反差,这就是我有那么一点喜欢你的原因之一。”

  洛月观却只是冷笑一声,“这时候都不忘专门提醒我只有一点是吗?”

  “一点也是有一点。”姜槐试图攥着她纤细腰肢让她起身,轻声嘀咕,“快起来啦。”

  “你拒绝我,我不开心。”

  “你起不起?”

  “不起。”洛月观骄傲的昂起头,眸子就这么望着姜槐,“就不起。”

  “你别逼我啊。”

  “怎样?”洛月观斜睨他一眼,即便姜槐抬起头,在她娇软的雪臀上拍了一巴掌,她也不过只是微微拱起腰肢,身子贴的姜槐更近了些,磨磨蹭蹭的让姜槐脑袋愈发胀痛,她的身子温软雪腻,姜槐快要被鼻尖的香气迷糊了心智,心底说不清的恼怒又涌上来。

  下一瞬姜槐便抓准机会,攥着洛月观的肩膀就是一个翻身,顷刻后便攻守转换,换做洛月观被他压在了身下,但洛月观怕他逃走,于是纤细小腿宛若白蟒一般将他紧紧缠绕,不给他一丝一毫逃离的机会,好在姜槐压根也没打算逃,他凑近她的面颊,不带一丝一毫的犹豫的亲吻了下去。

  洛月观先是一怔,眼瞳瞪大,随即粉嫩嘴唇便微微张开来。

  姜槐总想逃避先前和洛月观那段发癫时候的回忆,所以他甚至记不清这是他和洛月观第几次亲吻,第一次?还是第二次?说不清楚,他只记得洛月观亲吻起来很笨拙,可她的舌尖滑腻柔软,一次次的触碰,洛月观近乎快要喘不过气来,白嫩的脸颊此刻满是绯红,身子都微微发颤。可姜槐还没放过她呢,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每当她因为脑袋近乎昏厥试图推开姜槐,姜槐便凑近过去,让这个坏女人知道一次次在危险边缘试探的代价!

  洛月观的身子似乎渐渐变得酥软,没法再像先前那般骄傲挺拔了。此刻她的衣裙散乱,锁骨浮现出些许汗珠,姜槐眼见她的眸子已然变得无比朦胧,似乎终于被收拾的服服帖帖了,心满意足的坐起来,擦了擦嘴唇,“还治不了你了?”

  只是他刚要下床,刚才还气若游丝仿佛要死掉一半的洛月观,却又不知道忽然从哪来的力气,抓住他的衣角,在姜槐猝不及防间,攻守再度转换,她开始学着刚才姜槐的样子亲吻他的嘴唇,学的有模有样,姜槐又不肯认输,于是和她纠缠起来,房间里很安静,相爱的人在呼吸。

  姜槐瞪大眼睛!

  怎么洛月观也有和洛卿雨一样的坏习惯!

  “咽下去。”洛月观含糊不清的命令着,姜槐却只顾幽幽的盯着洛月观,洛月观却愈发不满,“你都可以吃掉卿雨的?却不肯吃掉的我?”

  姜槐斜视她一眼,再度翻身而起,这回又换做洛月观被他欺压在身下,可不过几十息时间以后,分开的片刻间隙,洛月观的舌尖轻轻舔舐了下嘴唇,眸子晶亮,“你看,我都乖乖全部咽下去了。”

  姜槐的脑袋开始变得愈发胀痛了,看着她明亮的眼睛她便止不住的想要躲闪,只是洛月观却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的指尖轻轻抓住肩膀衣裙的系带。

  “真的真的真的什么都不做吗?姜槐。”她的眸子就这般无辜的盯着姜槐,此刻却又收敛起妩媚妖娆,反倒天真无辜的像个孩子。

  姜槐脑袋里又涌现出那些奇奇怪怪的挣扎,他总是这样陷入各种两难的境地,面临的选择无非也就只是禽兽与禽兽不如,欲望是不断摇晃的钟摆,亦或是随着风浪飘摇的一叶孤舟,他也不知道他究竟会被欲望带到什么样的地方。

  只是此刻他大概很清楚。

  那艘小舟大概是又翻了。

  姜槐的脑袋不胀痛了。

  随即而来的便是深深的懊恼与悔恨。

  但下一秒,洛月观便不满的拧住了他的耳朵,“在你露出这样的表情之前,先把我的脸擦干净!”

  “喔……”姜槐心虚的拿出手帕。

  等终于帮洛月观擦干净了身子,姜槐攥着被子把自己蜷缩成团,洛月观凑近过来,掀开他被子,又顷刻间被他抢回去裹好,她的眸子朝着姜槐无辜的眨动,“你又做什么?”

  “别理我,我要在被子里大哭一场。”

  “我不干净了。”

  洛月观双手叉腰,顿时间笑的愈发欢快,轻哼一声,“你不是早在几月前就被我弄的不干净了?”

  “那次是被迫。”姜槐幽幽怨怨开口,“这回是我主动的。”

  “那你可以当成是洛姨勾引你啦,你只是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洛月观凑近在他耳边循循善诱,“只要下次不再犯就好了。”

  “意思是你下次就不会再勾引我吗?”

  “那当然不是。”洛月观笑的胸脯颤抖个不停,“是否勾引你是我的事,能否忍住诱惑是你自己的事,我的成就感来源于勾引你成功,你的成就感来源于拒绝诱惑成功,但显而易见,这一次是我赢了哦,姜槐。”

  “你赢了。”姜槐不情不愿的嘟囔,又在被子里沉淀了好一会儿,终于长舒一口气选择了原谅自己,掀开被子起身,“我起床了,早饭吃蒸饺。”

  “我要吃煎饺。”

  “没有煎饺,只有蒸饺,我们一起吃蒸饺。”

  “你这是公报私仇。”

  “是的。”姜槐骄傲的点点头,开始穿起了衣裳,洛月观不满的撇撇嘴,身子坐在了床边,雪腻修长的双腿缓缓分开,姜槐走出几步,不经意回头看她一眼,才发觉洛月观此刻正……

  洛月观朝着他眨了眨眼,“你看着我,我会更兴奋一些,不如你先别走?”

  “就不!”姜槐撒腿就跑。

337 猜谜

  在亲吻卿雨的时候,姜槐不经意间抬头,瞬间他忽然有种把此刻面前的卿雨幻视成了洛月观的奇怪错觉,这种错觉让他顿时间生出一丝莫名的心虚。

  洛卿雨紧扣着他的小腿忽然又紧了几分,凑近,忽然很小声很小声的嘀咕,“娘亲……”

  “娘亲在……”

  姜小槐顿时间进退两难,好在很快洛卿雨便替他做了选择,他被洛卿雨压倒在了身下,少女以鸭子坐的姿势分开双腿,坐在他的腰腹,雪白手掌撑着他胸口,抬起的雪白小腿,足趾微微蜷缩。

  “娘亲不准……自()。”洛卿雨面颊绯红,幽幽怨怨的开口。

  七天时间要比姜槐想象的更快些。

  他得回天玄宗了,先前说好的待七天,洛卿雨没再撒娇耍赖要他多留一会儿,只是临别的前夜缠着他索求了好多好多回,临睡前在姜槐怀里小声呢喃,让姜槐离开的时候不要喊醒她。

  所以来送姜槐的就只有洛月观了。

  姜槐没法御剑,在修士出行的各种选择中,若是身无修为,最快的自然是灵舟,若是修为在八境以上,那便是御剑了,洛月观御剑带姜槐去天玄宗,若是不计灵气消耗,速度极快。

  但也正因为极快,姜槐在身后不安的搂住了她的纤腰。

  因为贴的紧的缘故,姜槐嗅到洛月观的发丝香气,感受到她雪臀的饱满温润,即便是隔着一层布料都那般诱人,他望着洛月观雪白的脖颈,心底忽然有些说不清的小念头,于是悄然凑近,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下。

  即刻洛月观便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就连飞剑都不稳的晃荡了好几下,姜槐只得抱的更紧了些,见她回眸嗔怪的望他一眼,白嫩脸颊浮现出浅淡红霞。

  “不知道,看着白白嫩嫩的,忽然很想咬一下。”姜槐回答的理不直也气不壮,可洛月观也并不在意,只是喔了一声。

  时间过好快。

  洛月观很快便带着姜槐抵达了天玄宗脚下,四下无人,姜槐回眸望她一眼,轻声问,“你不去院子里坐坐?”

  “你若是不担忧你师尊看出些什么端倪的话,我倒是也可以去坐坐。”

  “那就坐坐呗。”

  姜槐却并未有一丝一毫的迟疑,洛月观的嘴唇微微撅起,却又摇头,“算了,不坐了。”

  姜槐望着她眼睛,笑道,“你怕我师尊?”

  “不是怕你师尊,算了,懒得和你说。”洛月观轻哼一声,忽然凑近过来,抓住他的衣领,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声说,“亲一下。”

  “下回。”姜槐朝着她眨眼。

  “下回?”洛月观并不恼怒,也并没太多失落,反倒松开手,唇角勾起,“好,那就下回。”

  “那我走了哦。”洛月观松开手。

  “嗯,路上小心。”

  “知道啦。”洛月观御剑而起,一袭紫裙的她很快便消失在姜槐视线里,姜槐望着她背影,愣神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或许被爱真的会让人发生变化。

  姜槐将这些思绪都收敛起来,朝着观雪山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见到他的弟子纷纷侧目,一声声充满敬意羡慕的姜槐师兄让姜槐差点迷失自我,好在姜槐早就练就了厚实表皮,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

  好,继续维持我的温和儒雅大师兄人设!

  一炷香时间以后,他回到观雪山庭院门前,敲门前还满怀忐忑不安,这些天在清玄宗的生活过于淫.靡疯狂,一想到马上要见到楚纤凝,总归心底有些莫名的心虚。

  只是在他伸出手敲门前,忽然听见庭院里楚纤凝的声音,似是她正在与谁对话,姜槐顿时一怔。

  “我不同意。”这是楚纤凝的清冷声线。

  姜槐即刻敲门,门被灵气打开,屋内正是一袭白裙的楚纤凝,以及……一袭绛蓝色优雅长裙的温婉妇人,牧灵婉。

  她怎么会在这里?

  当门打开,两人的视线便自然挪到了他的脸上来,而当姜槐望向楚纤凝的时候,尽管楚纤凝此刻看上去波澜不惊,但姜槐身负楚纤凝微表情十级理解,顷刻间便看出师尊此刻眸子里除却清冷外,还有一丝恼怒。

  “我回来了,师尊。”姜槐挠了挠头,还未搞清楚状况,便试探性的先打了个招呼。

  楚纤凝淡淡瞥他一眼,未曾开口。

  牧灵婉见他倒是满目欣喜,轻笑起来,“你来的正是时候。”

  “什么正是时候?”姜槐不解的走进庭院,“牧前辈怎么会来天玄宗?”

  “是为了你的事。”牧灵婉招呼着姜槐来桌边坐下,姜槐顿时警惕的看了她一眼,“我的事?”

  “你先坐。”

  姜槐来到桌边坐好,只是当他目光一看向楚纤凝,楚纤凝就冷淡的别过了脸,完全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模样,姜槐顿时暗道不妙,接着便看向牧灵婉,“什么事需要劳烦前辈亲自来找我?牧谣的病情不稳了?”

  “那倒没有,谣谣的病已经完全治好了,只是……”

  “只是什么?”姜槐不解的看向牧灵婉。

  “你……和谣谣都做过什么,你心底清楚的吧?”牧灵婉似乎有些羞于启齿,望向姜槐的眼眸很复杂,姜槐顿时间瞪大眼睛,“我做什么了?”

  “我……都听谣谣说了。”

  “你听她说什么了?”

  姜槐顿时间似乎明白楚纤凝恼怒的原因了,就连语速都快了几分,“您把话说清楚,牧谣对您说什么了?”

  牧灵婉看着姜槐此刻这一副无辜不解的模样,心底忽然气不打一处来,先是酝酿一番后才盯着他眼睛缓缓开口,“谣谣说……你与她在神魂世界里神魂交融,以及……有了许许多多肌肤之亲……她回到牧家以后便整日茶不思饭不想,把自己关在房里整日整夜,甚至……自残取血……画了一幅又一幅画出来……画的可都是你的模样……”

  姜槐顿时浑身颤抖了一下。

  我嘞个地雷女啊,咱们也没这么大仇吧?

  “我和她爹爹发现了,向她问询了许久,才听闻她终于愿意开口……接着便缠着我和她爹爹,要我们代她向你提亲。”

  得,这哪是想提亲,单纯就是想报复来了。

  楚纤凝斜视姜槐一眼。

  姜槐顿时额头冷汗都冒出来了,看着牧灵婉那复杂的神情,片刻后便开口解释道,“所谓的在神魂世界里神魂交融,是我为了向她求学那门神魂秘术,她以神魂之力协助我学习,至于所谓肌肤之亲……是她和我拌嘴吵架我恼羞成怒打了她一顿,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没有半点所谓感情可言。”

  “至于您刚才说的她茶饭不思,亦或是自残取血画小人,想必为人父母,你们也清楚牧谣的性格。我觉得大概还是无理取闹的成分大一些,她心底一直对我有些怨气,绝非所谓感情,所谓提亲也是她拿来折腾我的借口,牧前辈,您可能有些误会了。”

  牧灵婉倒是认真听完了姜槐这一席话,思索片刻过后,她的眸子变得更复杂了起来。

  为人父母,她自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体贴入微,牧谣究竟是什么样的性格,她也自然清楚了解,做女儿的又怎么可能瞒的过母亲?先前在牧谣房间里见到她取血作画,倒确实是给牧灵婉吓了一大跳,但后来又见牧谣苦恼般缠着她来求亲……她也总觉得有些不对。

  解铃还须系铃人,她便自然来天玄宗找了姜槐,只是不曾想来时姜槐不在,她便只好先向他师尊提亲,却只得到了楚纤凝的冷淡拒绝。

  牧灵婉直勾勾盯着面前的姜槐,“你刚才所言属实?”

  “话语总难免站在各自立场上春秋笔法,但事实确实是这么个事实,先前她总缠着我撒娇耍赖,可我确实不太想搭理,便惹的她恼羞成怒……”

  “我女儿哪里不好?”牧灵婉顿时间又开始为牧谣委屈起来。

  “倒也不是哪里不好,只是我与她的性格不大合适,想必往后自然有更适合她的良人,这门婚事请牧前辈莫要在提。”

  “你……”牧灵婉望着面前的姜槐,他的话说的如此坚决,表情倒是柔和诚恳,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来,片刻后她深吸一口气,“不再想想?”

  “这并非只是为我考虑,也是为牧谣考虑,我对她毫无爱意,即便是我答应了这门婚事,往后受苦心酸的也只是她而已,对我而言又没有任何损失。作为她的娘亲,我想您应该也更希望未来她能与爱她的人结为道侣,她可以为了一时冲动而任性,您要考虑的却多了许多。”

  牧灵婉沉默许久,其实这倒也算符合她的预期,来前她也不看好这门婚事,牧谣这般病态的渴求,必然也事有蹊跷,只是她轻叹一声,“你既然已为牧谣考虑了,那你觉得我这个做娘亲的,回去以后又该如何哄哄谣谣,让她断了这门念想?”

  “我想……大概也用不着哄吧。”姜槐无奈的望向面前的牧灵婉,“她早在缠着您来求亲的时候,就知道我必然不会答应的,我猜她单纯就是想恶心我一下,还劳烦您这般波折白跑一趟。我建议您狠狠收拾她一顿,收拾收拾说不定就老实了。”

  牧灵婉没好气的瞪了姜槐一眼,姜槐无辜的看着她,两人大眼瞪小眼对峙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牧灵婉起身,“本来我也不看到这门婚事,你的意思我会传达给牧谣……你是否还有什么要对她说的?”

  姜槐想了想,把心底想的那句“差不多得了”给憋了回去,而是转而开口说道,“若是先前对她有什么冒犯的地方,我向她道歉,但我与她确切性格不合,有缘无分,还请她放我一马,算我向她求饶。”

  牧灵婉深深望姜槐一眼,站起身,“我会将话带给谣谣。”

  “劳烦牧前辈了,牧前辈要不要留下来吃顿午饭再走?”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