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合雪丶
“省的往后你求我的时候措手不及，又要做好多心理准备，想想就好麻烦……我不是因为爱你才愿意和你双修，你不要自恋，姜槐。”
“我知道，还有，我拒绝。”
“我还是不明白你到底因为什么理由而拒绝？”
“是我幼稚的固执吧，有些事情总要和喜欢的人做，做了就要在一起一辈子。”
“话说的冠冕堂皇，那难道你刚才这么欺负我羞辱我，难道就比要了我身子高贵到哪去了？臭不要脸。”
“我就不要脸，你是贱猫。”
“那你就是贱狗。”洛月观不满的泼水到了姜槐身上，姜槐又不满的泼了回去，两人在浴池里来来回回泼水半天，全然没有注意到，此刻正站在浴池的门帘边，靠着墙，眸子正无辜的望着浴池里的两人，裙摆在风中微微晃荡的……洛卿雨。
直到洛月观的身子骤然变得无比僵硬，姜槐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当即就想去死。
可洛卿雨的眸子却并没有愤怒，一如昨天一样的无辜，只是歪了歪脑袋，“总觉得好像只要我不在家里，家里肯定会发生有意思的事情呢……所以我提前回来了哦。”
姜槐回头一看，洛月观的身子已经钻到水底去了。
“娘亲，快出来啦。”洛卿雨走到浴池边坐下，白嫩小腿泡到了浴池，又喊了好几声娘亲，洛月观才终于把脑袋浮出水面。
洛卿雨无辜的朝着两人眨了眨眼，“所以今天都发生了什么，可以告诉卿雨吗？现在说的话，卿雨可以什么都没关系哦……可如果瞒着我，往后被卿雨发现的话……”
洛卿雨的腮帮子微微鼓起，“卿雨会生气的。”
324 如果我向你展露了我的阴暗面
姜槐与洛月观对视一眼。
此刻似乎该是心照不宣的串口供时间，可洛月观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洛卿雨却先朝着洛月观眨眨眼睛，轻声说，“娘亲跟我来。”
她指的跟我来，是去往浴池另一边的温泉池里，洛月观起初还有些蒙圈，接着便看见洛卿雨朝她伸出了手，于是她只能抓住那只手，从浴池里起身。
她出水后，傍晚的霞光落在她雪腻身躯，为她的肌肤涂抹上一层金粉的颜色，她匆匆披上一件浴袍，与洛卿雨一同去往隔壁的浴池，声音被洛卿雨以道法阻隔，即便姜槐再努力竖起耳朵，也听不清一丝一毫。
囚徒困境？！
等到洛卿雨独自一人从浴池边回来，她再度坐在了浴池的台阶边，任由浴池荡漾的水波浸润她的衣衫，少女的纤手托着香腮，眸子温柔的望着姜槐，“娘亲都和我说过了呢，今天似乎没发生什么，姜槐哥哥，你说是吗？”
顿时间姜槐额头的冷汗就滴下来了。
若是洛卿雨此刻走来和他说，娘亲已然都交代过了，轮到他交代了，他倒是能大概猜到洛月观会交代到什么程度，可若是洛卿雨这么说，他就还得赌洛月观是否真的交代了……可按照洛月观的脾性，她在女儿面前又将交代到什么程度，他也说不清楚。
如此一来，说谎试错的成本将大大提高，姜槐只得颤颤巍巍的将今日之事交代了大半，在洛卿雨温柔的眼神中，宛若竹筒倒豆子一般倒了个干干净净。
洛卿雨的唇角勾起，无辜的点点头，接着反问道，“说完了？”
“说完了。”姜槐的身子已经尽数藏到了水下，只剩下脑袋还浮在水面，洛卿雨的白嫩小腿在水中轻轻晃荡着，接着才站起身，“既然姜槐哥哥交代完了，那我去找娘亲交代了哦。”
姜槐顿时一怔，随即便看见了洛卿雨狡黠的眼神。
意思是……她刚才什么都没问洛月观，只是让洛月观乖乖在那等待着。
很快洛卿雨便来到了浴池里，此刻的洛月观的整个身子都还埋在水里，直到洛卿雨到来，她的脑袋浮出水面，洛卿雨笑盈盈的望着她，“娘亲，姜槐哥哥都交代完了喔。”
“他，他都说什么了？”
“他说了什么，难道娘亲刚才没有用道法偷听吗？若是没有……我是不信的，只是娘亲是否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呢？若是娘亲说没有的话，一会儿我去与姜槐哥哥说，娘亲又补充了一些细节……那到时候娘亲可就没有说的机会了。”
洛卿雨坐在浴池边，笑盈盈的望着她，洛月观越想越是羞恼，瓷白雪腻的身子宛若美人鱼一般游到浴池边，忽然拽住洛卿雨白嫩的小腿，一下子将洛卿雨一并拽入了浴池，她轻轻搂着洛卿雨身子，捏了一下她白嫩嫩的小脸，“今天去破境就是你悄然设下的圈套吧？”
“嗯。”洛卿雨回答的倒是无辜。
“我可没记得我还教过你这些东西。”
“看的书多了，总归会学到一些。”洛卿雨轻声回答着，接着又伸出手轻轻捏住了洛月观的脸，她的指尖轻轻捏了好几下，才带着一丝埋怨小声嘀咕，“娘亲竟然趁着卿雨不在，偷吃卿雨的东西……好过分。”
洛月观因为心虚而说不出话来，洛卿雨却只是这般幽幽望着她，“可即便如此，娘亲还是没能劝到姜槐哥哥双修呢，好失败。”
洛月观顿时无言，她望着洛卿雨的眸子，看着她纤长眼睫，忍不住小声嘀咕，“你这丫头……到底都是怎么想的？”
“我希望姜槐哥哥尽快恢复修为嘛。”洛卿雨回答的很坦然，“至于其它的什么，先搁置到一边也没关系。”
“卿雨先前不是这样的。”
“分明先前若是谁想同你抢夺你的姜槐哥哥，你从来都跟护食的小狗似的朝人呲牙，怎么这回却是这般云淡风轻的样子？”
“因为就算他和娘亲双修过了，终究只是空有情欲，却无爱意。”洛卿雨望着浴池水面荡漾的水波，“我从来都不担心姜槐哥哥因为情欲而和哪个女人纠缠不清，若只是因为情欲……过段时间便总会厌倦的。偏偏姜槐哥哥却也不是那样的男人，若是哪天他真的愿意和哪个女人主动发生些什么，那便说明那个女人在姜槐哥哥心底有了那么一个位置，那才是真的要抢走卿雨的一份。”
洛月观似乎明白了，眼眸幽幽的望向面前的洛卿雨，“你的意思是，反正姜槐和我怎么样都没关系，他也不会爱我，是吧？”
洛卿雨只是无辜的吐了吐舌头，“卿雨可没这么说。”
“谁稀罕他爱似的。”洛月观撇了撇嘴，忽然间先前所有的羞耻又消失不见了，忽然有种说不清的挫败感，这股挫败感或许又来源于……白日里姜槐欺负她欺负的这般厉害，分明洛月观都能窥见他眼眸深处的欲念，可姜槐却还是在她提出双修的时候拒绝了她。
原因大概就和先前洛卿雨说的一样简单，因为不爱，所以不想。
“好啦好啦，先不说这些了，要不要一起沐浴？”洛卿雨朝着洛月观轻笑起来，“我可以帮娘亲搓背。”
此时此刻的姜槐靠在浴池的一边，看着浴池的另一侧，两条瓷白的美人鱼就在浴池里，浴袍披在两人的身上，朦胧身躯若隐若现，而没一会儿以后，洛月观的浴袍就被洛卿雨褪下，她在她身边为她涂抹着花露，将她瓷白的身子一点点变得愈发晶莹闪亮，只是洛卿雨的手并不安分，涂抹的时候扯了一下洛月观的（），洛月观气恼的凑近，把洛卿雨怀抱住，开始扯起了她的（），两人就这般在浴池里打闹起来，姜槐想把眸子挪向别处以示清白，可却又怎么都挪不开。
被吸住了！
“再欺负人我就喊姜槐哥哥帮忙了。”洛卿雨撒娇的声音响起，洛月观却贴在她耳边，指缝间饱满的软肉溢出来，“哼，他敢来我连他一块欺负。”
姜槐却只将身子沉入水底，总觉得两人看似是在打闹，却完完全全是在以某种莫名的母女默契来拿他寻开心，可他的逃避并没有作用，没多久以后，他就被洛卿雨强行抓了出来，他都还没来得及言语挣扎，洛卿雨的身子却已然将他扑倒在浴池边。
她的指尖轻轻勾起姜槐的下巴，捧住他的脸，“姜槐哥哥。”
“今天为什么会拒绝娘亲呢？”洛卿雨忽然说，“分明娘亲和我的身子那般相近，拒绝是因为不喜欢吗？”
“我只是忽然想到一件事。”
“卿雨既然能猜到，卿雨不在的时候或许院子里会发生些什么，你娘亲未必就猜不到……是否你们母女二人早就洞悉了彼此心意，只有我还被傻乎乎的蒙在鼓里？”
“姜槐哥哥怎么可以把我和娘亲想的这么坏……”
“我们可从来都没串通过，就算下意识的因为某种默契这么做了……那也是为姜槐哥哥好。”
“我不喜欢别人自以为是的对我好。”姜槐的手轻轻托住少女粉臀，轻轻捏了一下，洛卿雨轻轻咬着嘴唇，眸子又变得委屈起来，“那卿雨知道错了嘛……”
“不怪卿雨，真的。”姜槐轻轻摇了摇头，“其实该怪我才对。”
“我知道卿雨和她都是为我好，是我还在自以为是的固执。”
姜槐的思绪忽然在一瞬间全都清晰了。
洛卿雨知道了为他恢复修为的药方，显然很早便做好了有朝一日他与洛月观双修的心理准备，故此她才暗中推波助澜，也从来只字不提先前洛月观窥视两人的事情，大概是她觉得此刻契机合适，今日便找了个借口离开庭院。
而洛月观从来都只是看似傻乎乎，难道她真的猜不到洛卿雨借故离开的原因？不管怎么也该窥见了一丝端倪，所以洛卿雨离开以后，她又启动了贱猫模式来招惹姜槐，把姜槐气的怒火中烧，或许想的便是……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总有意乱情迷，因为情欲而化身野兽的时候。
这里面的变故唯一一环大概就只是，姜槐还是拒绝了洛月观的双修提议……因为他怎么想都怎么觉得别扭，有各种各样的深层原因，他不知道在双修以后该如何面对洛月观，洛月观或许也不知道……或许当做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亦或是破罐子破摔？
双修这件事似乎就是这样的，洛月观只需要考虑是否与他双修，而姜槐要考虑的就很多了。归根究底还是他总觉得还有办法，世间还有那么多机缘以及灵药，九幽婆婆的医术与他不相上下，未必往后他就没有给自己开出新药方的可能。
若是他靠自己毫无恢复修为的可能，或许今日真的便顺着洛月观与洛卿雨的心思了……但片刻后姜槐忽然想到一件尤其可怕的事情。
如果他与洛月观从来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从来不曾有任何暧昧在里面，双修疗伤对二人来说，都只是一件彼此默契心照不宣的事，那他又是否会拒绝？
或许不会。
此刻他拒绝……大概是因为他对洛月观，终究有些复杂的情绪在里面的，故此他才担忧越缠越乱，越来越纠缠不清，但仔细向来，他今日对洛月观做的坏事……也没法洗。
各种混乱的思绪在他脑袋里缠绕，姜槐总觉得脑袋有些疼，他望向面前洛卿雨的白嫩小脸，沉默了一小会儿，小声嘀咕，“想睡觉了。”
“那我们就去睡觉吧。”洛卿雨乖乖从他身上下来，她身上的水珠被她以灵气顷刻抖落，她穿上睡裙，朝着刚擦拭好身体，穿好衣裳的姜槐伸出手。
回房后她便什么都没有再说，只是乖乖缩在姜槐怀里，乖乖闭上了眼睛。
只是姜槐总觉得怀里的洛卿雨身子似乎微微发抖了好几下，他轻轻拍了拍洛卿雨的后背，洛卿雨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望着他。
“怎么总觉得好像卿雨有些不安似的？”姜槐轻声说道。
“卿雨故意给姜槐哥哥下套……担忧姜槐哥哥生气……所以不安。”
“没有生气，真的没有，卿雨为我考虑了那么多，我却还是不愿意，卿雨没生我气我就已经很庆幸了。”姜槐轻声说道。
“姜槐哥哥哪需要担心这个呀。”洛卿雨的脸颊又在姜槐怀里蹭了蹭，“姜槐哥哥不管做什么样的选择都是对的。”
姜槐愈发哭笑不得，又轻轻拍了拍卿雨后背，望着她眼睛，“总感觉卿雨和从前不一样了……”
“不一样？”洛卿雨片刻便察觉到了姜槐的意思，却又狡黠的眨起了眼睛，“诶嘿，姜槐哥哥说的不一样，是指不管是芙芙还是许清，卿雨现在都还没和姜槐哥哥主动提起过吗？”
“……是的。”
“卿雨没法靠着撒娇耍赖哭闹上吊来改变姜槐哥哥的心意啦，芙芙是绾绾姐姐的妹妹，想来也没什么啦。至于许清……姜槐哥哥还没和她发生过什么呢，若是我这个时候和姜槐哥哥提起，那姜槐哥哥只会觉得卿雨小家子气，徒增烦恼不说，反倒说不定因此赌气，和许清更加亲近了呢。”
姜槐顿时间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平日里洛卿雨总是一副单纯好骗傻乎乎的模样，总喜欢眨动无辜的眼眸，他总会下意识被洛卿雨的乖巧可爱骗过去，忽略了其实洛卿雨许多时候，心底想的比他多的多。
“许清我倒是见过两面啦，起码目前还不算讨厌，哼，往后就算她想留在姜槐哥哥身边，论资排辈她也小我一辈呢。但这可不是我完全同意姜槐哥哥在外面拈花惹草的意思了哦……我相信姜槐哥哥会有分寸，对吧？”
姜槐苦笑着看她，“会有的。”
此刻他已然全然想着我有罪我忏悔了，洛卿雨越是原谅他他就越是歉疚，人的心思真是复杂又奇妙。
他的指尖轻轻抚摸着洛卿雨的耳垂，小声问，“卿雨每天想这么多，会不会觉得累？”
“如果是想姜槐哥哥的事情，当然不会啦。”洛卿雨轻轻摇头，“以前也总是想很多很多，但姜槐哥哥知道卿雨想的最多的事情是什么吗？”
“猜不到。”
“这些年里，卿雨总是反反复复的问自己，为什么会那么那么那么那么喜欢姜槐哥哥呢？直到前些日子才终于想明白了答案。”
“嗯？是什么？”
“因为待在姜槐哥哥身边的时候什么都不用想，就好像小猫一样，只需要摇尾巴就可以被姜槐哥哥疼爱……卿雨喜欢这种可以依赖姜槐哥哥的感觉。所以想要永永远远的赖在姜槐哥哥身边，不管是用诡计也好阴谋也罢，绝不要姜槐哥哥丢下我。”
“当然不会啦。”
“嗯呐，卿雨其实知道，可有时候还是忍不住一遍遍的说……”洛卿雨的身子挪了挪，趴到了姜槐身上，粉嫩嘴唇凑近，看着他眼睛，“想亲亲了。”
姜槐轻轻搂住她腰肢，洛卿雨有个奇怪的习惯，她尤其喜欢亲吻的时候喂好多好多的水让姜槐咽下去，似乎这可以成为姜槐爱她的证明。
看似乖巧温柔懂事的她，也总会有患得患失的易碎，害怕忽然有天便不再被爱，所以她才总是下意识扮演出乖巧温柔的模样。时至今日，那些她原本的脸孔才真正的一点点向姜槐展露开来，小心翼翼的同时，心底缺失的安全感却也一点点被悄然填补。
如果即便我向你展露了我的阴暗面，你也不曾讨厌的话……我会想在你怀里融化掉的。
335 今晚就算你哭着求我
夜半时分，姜槐从熟睡中醒了过来。
他一向睡的极浅，醒来是因为先前未曾锁好大门被风吹开了，吱呀一声。他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起，准备将门轻轻关上，却恰好看见月光下，洛月观正独自跳着舞。
洛月观很擅长跳舞。
先前姜槐刚被废修为那几天，他也总透过门扉悄然看楚纤凝跳舞，楚纤凝的舞让人联想到天上神女，圣洁优雅，洛月观的舞姿却总透出一丝柔媚在里面。
可若是当你看见她的眼睛，那份肢体带来的柔媚感又悄然消融了，她的眸子总是那般雾气沉沉，又似空洞又似茫然。姜槐没有出声打扰，只是悄然站在门边，安安静静的望着洛月观。
平日里他总见洛月观各种撒娇耍赖撒泼不讲理的样子，又或者因为对洛卿雨的身子探索的太多，洛月观容貌身材又与她相近，他便总下意识的忽略洛月观的美貌，此刻隔着夜色中的氤氲雾气，在如瀑的清幽月光下，紫裙的洛月观忽然让姜槐心神一颤，他也说不清吸引他的究竟是什么，是她眉目的脆弱，还是她纤白的足踝？
洛月观总变化无常，她时而娇媚柔软，时而暴躁易怒，时而又冷冰的不见人情，有时却又一副少女的娇憨姿态，姜槐总分不清洛月观的真实脸孔。
可当你想要了解一个人的全部，是否是你爱上她的证明？
他渐渐走神，直到洛月观清冷的声音落到他耳边，“你看够了吗？”
“看够了。”姜槐匆匆回过神来，接着才轻声问，“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你有卿雨在身旁陪着，我一个人睡不着翻来覆去失眠，本就是常态。”洛月观淡然回答，坐在了石桌边，姜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将门轻轻关好。
“你出来做什么？”洛月观抬眸望他一眼，似乎有些不悦。
“你睡不着的话，我可以陪你说说话。”姜槐本打算来到石桌边坐下，可洛月观却忽然抬起小腿，足尖抵在他的胸口，不让他再前进半分。
“你回去睡觉去。”她说。
“不想理我？”
“对，不想理你，陪卿雨睡觉去。”
“就算不想理我，也总得有个理由吧？”
姜槐顿时间无言，他低下头，望着此刻洛月观抵在他胸口的白嫩小脚，他忽然又回忆起白日洛月观半威逼半胁迫着他轻轻舔舐，虽然香香软软的，但似乎也算得上是极大的羞辱。
但他意外的并没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愤怒，反倒平静的接受了这个结果，充其量也只是羞耻而已，这是因为什么？因为他在那之前对洛月观做的事情更加过分？
“求求你告诉我吧，我好想知道。”姜槐望着洛月观的脸颊，轻声求饶。
洛月观却别过来脸，好一会儿没搭理他，只是说，“你回去睡吧，我一会儿也睡了。”
姜槐总觉得他该说点什么，可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庭院里的风声很轻很轻，落叶从空中缓缓飘落下来，月光洒在两人的肩膀，姜槐开始数自己的呼吸，数到第三十次以后，他轻声说，“那我……”
近乎是异口同声。
“那我不说了。”洛月观又别过脸。
“别逼我跪下来求你。”姜槐盯着洛月观的侧脸，直到她再一次转过头来，她的眸子里还是有那么一丝一毫的冷淡，但除却冷淡以外更多的却是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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