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吃师尊软饭真是轻轻又松松 第191章

作者:合雪丶

  姜枝的耳边只有一道声音,在踏过那扇虚无的门过后,她什么都不曾见到,直到此刻,她面前才浮现出一道朦胧的虚影。

  师尊仍旧是那般完美,她的脸颊已然趋近于梦幻,姜枝的眼眶顿时间变得无比绯红,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可师尊的眸子却还是那般淡然。

  “我没想过责罚你,也知道你必然不会乖乖听话,听话了那么久,偶尔忤逆我一次,也没什么所谓。起码你所做的也勉强遵守了约定,不至于让我到生气的程度。”

  “叙旧的话免提,你若是还想问什么,趁着此刻问完吧,我的一缕神魂只能短暂的弥留在这个世界,时间久了,这个世界的秩序会崩坏。”

  “我何时才能再见到师尊?”

  “待到姜槐什么时候想要去往上界了,若是他愿意带你,你便随他一同前来吧。”

  “姜槐与师尊……究竟是什么关系?”

  “噢对,你只看到了他此世的记忆,他是我的……算了,这种事情也没必要告诉你,你只需要知道,他是我很重要的人就好。”

  “师尊为何不亲自带他去往上界,为何不愿向他透露身份?”

  “我的神魂日渐成长,渐渐便无法被下界接纳,便只好在上界等他前来。我在上界常年闭关修行,也感知不到时间流逝,向他透露了身份,便也只是给他空留比我更多的思念之苦,所以我只是为他准备好一切,等他自然而然的来到上界,再给他一个惊喜。”

  “师尊和此界的天道……又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何师尊能掌控此界的规则之力……并能掌控雷劫落下……”

  “天道是我飞升之时顺手斩杀的,天道本源都被我留给了姜槐,斩杀后我便留了一缕没有意识的神魂替代天道,作为眼睛注视此界的一切,至于这场雷劫?夏婉瑜的永劫厄难体,方清沐的机缘,以及你会出现在这里……是当年飞升之时便安排好的,虽然有些细节与我预想的不同,但大致的结果却没变,你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恰好分出一缕神念来见你一面。”

  姜枝呆望着面前师尊的虚影,看着她漠然的眼睛,轻声说,“我不明白……”

  “若是你的神魂足够强大,足以了解这时间的一切,并将其构建出合适的计算方式,便可一定程度上预知未来发生的事,这便是人们口中常说的命运,只是它终究无法那般精确罢了,和你解释了也未必能够听懂,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师尊……可还有别的什么教诲?”

  “替我照顾好他,至于你否恨我,我并不在意。至于照顾他这件事,倒也不必事事都替他做好,我怕他觉得烦恼,太轻松的世界总归会觉得无聊,我希望他在来到上界的修行路上,能够体会到各种不同的乐趣。这件事办好以后,你我之间的恩情自然也一笔勾销了,从此你不必再总是想着我,也该去自由走你自己的路。”

  师尊的虚影停顿片刻,轻声说,“时间差不多了,不必告诉他我的存在,该告诉他的时候,我自然会向他开口。”

  “往后也不会再给夏婉瑜降下雷劫了,她的作用已经足够了,至于方清沐……让他九境好了。”

  姜枝耳边响起师尊的呢喃,虚无的空间就此扭曲,姜枝的身影被放逐出来,顷刻间雨过天晴,再无任何雷劫的踪迹显现。

  而不远处,此刻的方清沐正愕然的看着进入他身体的浩瀚灵气,他身体里几百年的桎梏终于冲破,他的修为踏入九境,而当他低头,怀里的夏婉瑜睁开眼睛,从她出生起便缠绕着她的永劫厄难体印记,此刻在一瞬间烟消云散。

  ps:第二卷完

321 月亮正圆

  雨歇风止,阳光普照。

  整个清沐仙宫上方所发生的变化不过一瞬,此刻光穿破云层落下来,落在地底众人的脸上。许多人的眼眸里还残余着几分不解与愕然。

  雷劫不再落下,方清沐也成功踏入九境修为,与原先众人所预料的结局完全不同。

  方清沐已然将目光望向了姜枝,可姜枝似乎并未打算再多说些什么,只是静静望了他一眼,轻声说,“不必说道谢的话,不过举手之劳,若是真要道谢,朝着他说吧。”

  姜枝将目光望向了姜槐,此刻反倒是站在原地的姜槐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倒是提前便知道姜枝会想办法为清沐真人渡过这次雷劫,可却没想到姜枝的“办法”如此轻松,就连这份人情,也都顺水推舟的送到了姜槐身上。

  但方清沐还没来得及说感激的话,他怀里的夏婉瑜却仿佛在渐渐苍老。

  他顿时一怔,即刻便紧握住了夏婉瑜的双手,他能清晰感知到夏婉瑜体内生命的流逝,姜枝只是深深望了一眼,漆黑的眼瞳光华闪烁一瞬,便明白了夏婉瑜此刻的处境。

  师尊直接去除了夏婉瑜身上的永劫厄难体印记,往后她不会再遭受雷劫。但那个印记留在她身上,本身便是她修行的根本,如今印记消失,也等同于她没了仙骨,身体自然便无法再支撑平日里的消耗。

  她看见了方清沐眼眸中的惊惶,淡淡道,“若是你想救她,将你刚入九境所获得的天道本源全部交予她,再将你的神魂分她一半,方可延续她的寿命,但从此以后你与她寿元便绑定在了一块,你的修为也将跌落八境。”

  方清沐即刻便照着姜枝的话语照办,抱着夏婉瑜去了庭院,只留下在场众人面面相觑,而姜枝则一步步走向了姜槐。

  两人隔空对视了一眼,姜枝轻声道,“今年紫玉卡所能为你做的事情,便算是做过了,若是还有什么想求我出手的事,等到明年再说。”

  姜枝大抵是明白师尊意思的。

  她随师尊相处多年,时至今日却也未曾真的完全了解师尊,可她明白,师尊对人的本性却是无比了解,若是师尊吩咐她为姜槐护道,为他完成他的一切愿望,那恐怕姜槐的修行也自然懈怠下来,所有欲望被一并满足以后,就只剩下了无边无际的虚无,那是比痛苦更可怕的事情。

  再说,既然要隐瞒师尊的存在,她直接向姜槐开口,说愿意为他做任何事……那无论如何也会令姜槐起疑不安,姜枝自然会好好把握分寸。

  修行之路讲究磨砺道心,依靠自身而非外力,否则到了九境,遇到问心雷劫之时,难免出现意外与纰漏。

  “多谢姜枝姐姐。”姜槐认认真真的向对面的姜枝道谢,先前心底的郁结此刻一扫而空。

  此刻姜枝的表情微微有一丝复杂,她轻声回答过后,便没再看向姜槐,而是就这般径直转身离开。

  庭院里,洛月观正好奇的向姜槐问询着,他是如何向紫韵阁主姜枝勾搭上关系的,可姜槐对此也微微有些困惑。姜枝对他的援助,大概是来源于她那位师尊,她那位师尊大概率和她同为穿越者,或许是因为对故乡的一丝怀念?才在飞升之时,为完全素未谋面的他留下了这么大一笔馈赠。

  但似乎看上去,确实对姜枝来说,这件事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不知不觉姜槐也算是欠下了一份大人情,他默默将其记在心底,以后总有偿还的机会。

  姜槐没法向洛月观解释那所谓的“穿越者前辈”一事,就只好无辜的朝着她眨眨眼,说前些日子与姜枝恰好在观景之时遇到了,相聊甚欢,再加上先前对上那些诗,赠送的紫玉卡,所以姜枝才帮了他这么一个大忙,至于其它的他也不甚清楚。

  洛月观的脸颊凑到姜槐面前来,鼻尖快贴着他的鼻尖,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了好几秒。

  姜槐的眼睫轻轻眨动,他嗅到洛月观身上的香气,她的粉嫩嘴唇呼出的热气都快落到他脸上了,他小声开口,“盯着我做什么?”

  “在想你是不是修行了什么男人专门修行的媚术,怎么总感觉你的桃花总那般好?”

  “这种事情可能讲究天分的。”姜槐朝着洛月观笑起来。

  反正在她面前,他向来也不要什么脸。

  洛月观的腮帮子微微鼓起,忽然调皮的朝着他脸上吹了一口气,姜槐刚要开口,洛月观就已经伸出手捏住了他的脸,她的指节微微泛着冰凉,捏脸的时候她的唇角勾起,一副尤其开心的样子。

  姜槐幽幽的盯着她看,都懒得再挣扎了,只是当洛月观松开手,姜槐朝着她伸出手的时候,洛月观蹭的一下就跳开了,还双手抱胸作惊恐状,“你想揉我胸脯?”

  姜槐瞪大眼睛,“只是想捏捏你的脸。”

  “那也是没大没小。”洛月观轻哼一声,纤细腰肢挺的笔直,庭院里此刻就他们两人,她抱着胸脯的手又缓缓松开,一只纤纤玉手轻轻拽住衣领,朝着侧边微微拉扯了些,露出内里裹胸的浅紫色亵衣,亵衣的蕾丝花边下是饱满白腻的软肉,她朝着姜槐无辜的眨眨眼,“给你看看可以。”

  姜槐慌慌张张的闭上双眸,洛月观的笑声在庭院里愈发肆意。

  “小家伙就是小家伙,哼哼哼。”

  她再度双手抱胸,玩味的看着姜槐,姜槐别过脸,不慢的撇撇嘴。

  到底是谁没大没小了?

  方清沐与夏婉瑜能在此次天劫中活下来,绝大多数人自然是欢喜的,至于是否有人失落……那也不好说。

  九境真人陨落之时,他的陨落之地天地灵气会瞬间膨胀百倍不止,并且还夹杂许多天道灵气,不论对什么境界的修士都裨益极大。这也是或许有人失落的原因,毕竟他们与清沐真人也算不得熟识,不过是近乎完全陌生的前辈,只是自然不会傻乎乎的表现出来就是了。

  姜槐于傍晚的宴席之上,被方清沐拽到了身边共饮。

  方清沐已然用姜枝传授给他的方法,保住了夏婉瑜的寿命,两人此刻命源相连,都还剩下五百年寿元,而方清沐的修为,也跌落回了大乘六重,对此他全然无半点失落,眉宇间反倒显得无比欢喜,最能体现出来的地方便是,今夜他近乎全无长辈架子,喝的大醉以后近乎是与姜槐勾肩搭背,一杯接一杯的下肚,喝的面颊通红,满身酒气。

  “清沐仙宫你收着,这只是一份小小的礼物,往后若是有需要的地方,你可以随时用这块玉牌……”

  姜槐却只是摇头,“清沐仙宫前辈留着便好,我本身也用不着。”

  方清沐的态度很执拗,但姜槐却要比他更加执拗,最终姜槐说什么都不肯收下,方清沐拗不过他,终究还是作罢,却还是将一块玉牌交给了姜槐。

  那是一块留有他印记的玉牌,只要姜槐将其捏碎,方清沐便会有所感知,不论他身在何处,都会以极速赶来,这回姜槐就拗不过方清沐了,终究还是将其收了下来。但平日里他本就没有惹是生非的习惯,再说平日里楚纤凝和洛月观香香软软的大腿抱的不少,姜槐也并没有往后依靠方清沐的打算。

  这回过后,方清沐打算与夏婉瑜去云游四海,姜槐恭祝他俩一路顺风。

  深夜临别之际,姜槐又被方清沐近乎是硬拽着到了他的藏宝库,逼着姜槐选了三件天阶灵宝,这是他藏宝库里最好的灵宝了,姜槐只好哭笑不得的收下,准备一件送给卿雨,一件送给绾绾。

  他是剑修,平日没有用法宝的习惯,再说这三件法宝都需要灵气平日蕴养,才能发挥出完美的功效,他身无灵气,自然也没有留在身边的必要。

  东域大比至此也算是结束了,明日便是众人回家的日子,姜槐与方清沐道别过后,一个人走过开满鲜花的小径,他原本是准备回到庭院里的,只是走出几步以后,却又停顿片刻,最终折返回去,换了一条路,来到了许清的庭院前。

  不论是作为朋友也好,还是因为有些暧昧也罢,总归要说声道别的。

  只是当姜槐伸出手敲门的时刻才发觉,似乎每回他来见许清都是满身酒气,好多回和她见面的时候他都是醉醺醺的。他向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喝醉了便可以给自己好涩这回事找借口,若是他不伸出手,两人的关系又怎会如此刻这般微微暧昧?

  姜槐不经意间抬头看了一眼月亮,月亮正圆。

  趁着门还没打开,他整理了下自己的衣冠,再在心底悄悄原谅了一次自己,门后终于响起了开门声,门后的许清一身水墨丹青般的修身旗袍,白色为基底,青花瓷般的纹路在旗袍上如分叉的溪流般流淌,旗袍的下摆堪堪及膝,开衩却有些过分的涩气,过分的更是她旗袍下的修长双腿,此刻穿着超薄透肉的白丝裤袜,又踩着一双玉白色的高跟鞋。

  她本就是御姐系的身段,如今这身裁剪合适的旗袍将她的身段完全勾勒出来,纤细腰身与雪臀拧出尤其夸张的弧线。

  她的发丝用一根发簪挽起,刹那间姜槐忽然觉得眼前的一切有些朦胧,许清的眸子似透出几分惊喜,又有几分莫名的复杂,她微微别过脸,忽然小声说,“我等了你好久……”

  片刻后她却又慌乱攥住衣角,匆忙开口,“不是怪你的意思……”

  “只是……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来和我告别……”

  她越解释似乎越是混乱,眼睫颤个不停,小心的朝着姜槐伸出手,“快进来……我煮了醒酒汤……” 

  少女纤细白净的手腕就在眼前,姜槐迟疑了一瞬,轻轻抓住了她的手,跟随着她走进庭院。

 

322 你不信

  月亮边的云彩被光晕渐染。

  桌面上盛着一碗醒酒的甜汤,姜槐刚将其端了起来,手却有些摇晃不稳,汤水洒落到衣袖上。许清慌忙抱住那个汤碗,将其夺了过去,接着匆忙拿出手帕,给他擦拭起了手腕洒落的汤水。

  “光是在宴席上,我就看你喝了好多好多酒……”许清微微撅起嘴唇,声音倒说不上是埋怨,反倒更像是碎碎念,脑袋昏昏的姜槐坐在一旁,像是乖乖受训的孩子一样说不出话来。

  直到许清拿起汤勺,凑到他的嘴边,同时嘴唇微张,发出“啊”的声音,姜槐才忍不住开口,“我没喝醉。”

  “喔,那也要先乖乖喝汤……啊。”

  姜槐乖乖张嘴,于是许清那一小勺醒酒汤送到了他的嘴里,她小声问询道,“好喝吗?”

  姜槐点头,于是少女的眸子变得微微明亮起来,轻声说,“我爹爹教我的,他说我娘年轻的时候整日酗酒,还总拽着他一块,他就钻研出了这么个醒酒汤的方子。”

  姜槐顿时愣了一下,他是见过许清的娘亲裴宁的,看上去端庄典雅的妇人形象,难以想象还有这么一段趣事。

  姜槐乖乖坐在那一勺勺的喝着醒酒汤,还剩下一点点的时候他才开口,望着面前的许清眨眨眼睛,“喝饱了。”

  许清把手中的醒酒汤放下,拿起手帕轻轻擦拭起了他的嘴角。

  姜槐凝望着许清的面颊,她的眸子好认真,纤长的眼睫不曾有丝毫颤动,待到她收回手帕,姜槐才小声问,“我记得白天你穿的好像不是这身衣裳……?”

  “嗯,这条旗袍侧边的开衩太高了,不想穿出去给旁人看到。”许清一边说着,还一边指了指旗袍侧边的开衩,似乎是担忧姜槐看不清晰,她用指尖轻轻撩起些许,白嫩嫩的大腿软肉尽数露出来,被轻薄丝滑的透肉白丝紧紧包裹着,此刻透出一股子说不出的涩气。

  许清并不喜欢叠着腿坐,她的坐姿总很有大家闺秀的味道,端正而优雅,只是此刻看上去微微有些扭捏。

  姜槐脑袋迷迷糊糊的,问着,“不想给别人看到,那怎么还……”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

  许清也未曾回答,只是幽幽望他一眼以后,随即便别过脸,精致小巧的耳垂透出一丝粉红。

  庭院里仿佛忽然变得好安静,墙角的花丛里花瓣随风微微发颤。

  待到许清转过头以后,她已然伸出手轻轻抓住撩起的旗袍下摆,重新将修长雪腻的大腿尽数盖好,接着小声嘀咕,“现在就算是你,也不给看了。”

  姜槐哭笑不得,看着许清的身子微微前倾,趴在了桌上,此刻她的姿态便显得尤其慵懒放松,抬眸,眸子无辜地望着他脸颊,也不说话。

  姜槐也低头看她,只是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他也闭上嘴沉默。两人就这么凝视着彼此的眼睛,一秒,两秒,三秒,时间仿佛一点点慢下来。

  就这么又对望了好一会儿,姜槐终于忍不住先笑起来,他一笑,许清便也跟着笑起来,两个人都笑的好欢快,即便他们自己都没搞懂为何而发笑。

  “说起来,你是不是招惹牧谣了?”许清忽然轻声问询。

  姜槐不解的看她,要说招惹……那确实算是,可姜槐却没什么良心上的负罪感,分明是牧谣先来招惹他的,贱猫在上蹿下跳的事后就要做好挨打的准备。

  许清有些心虚的小声说,“前两天牧谣来找我玩的时候,和我说了好多好多你的坏话……”

  “她说你打她屁股的时候,拿指尖欺负她的……”许清越说越羞人,可眸子却又努力的盯着姜槐,大抵意思是,在等待他解释。

  姜槐朝着她眨眨眼,“那你信吗?”

  “真的不信?”

  “真的不信。”

  “确实没这回事,但我确实打了她屁股。”姜槐挠了挠头,“就好像收拾不听话的小孩?都快忘记她那天是说了什么来讨打了……”

  “她可是好生气好生气呢。”

  姜槐无辜的摊开小手,“反正她也拿我没办法。”

  许清忍俊不禁,又过了片刻,她忽然又想到什么,眼神有些不安的四处乱飘,说着,“说不定是因为喜欢你,但你对她爱搭不理,所以因爱生恨呢。”

  “她的喜欢不过是骗自己的谎言,给自己的不安找一个寄托发泄的借口而已。”姜槐挠了挠头,“这么说似乎有点居高临下的意味?但反正我是这么感觉的……我感觉不到她所谓真正的喜欢。”

  许清的眼神看向别处,“我不懂你们之间的事情啦,就随口一问……”

  “喔。”姜槐乖巧的点点头,接着又无辜的望向她,“其实我还有个问题想问。”

  “明明是在院子里,怎么还穿上透肉白丝了……?”

  这个问题已经从姜槐走进庭院开始就在他的心间盘旋了,就好像有小猫爪子在不断的挠啊挠的,他脑袋里总有个因为自恋幻想而衍生出来的答案。

  被问到这个问题的许清,身子似乎陡然僵滞了一下,片刻后她伸出手捂着脸颊,眸子微微眯起,心虚的回应着,“你以为呢?”

  “正是因为好奇……才问的没。”

  “你以为我穿成这样是为了取悦你吗?”许清的声音越说越心虚。

  “哪,哪有啊,我还没自恋到这种程度啊哈哈哈哈你真会开玩笑我知道没这回事你喜欢就好穿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