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我就是须弥唯一指定赤王神使 第1章

作者:柚子小天使

原神,我就是须弥唯一指定教父!/原神,我就是须弥唯一指定赤王神使!

作者:柚子小天使

简介:

  

  提瓦特的星空再次降下异界之星,第五降临者的落点——乃是沙漠。

  以人之躯践行神的道路,一步一步造就比肩神的功绩。

  “总有人要站出来终结这个苦痛的螺旋,那么为什么不能是我?”

  偏向于橘子or单身,没什么写嫁人的兴趣,大概偏向于一点种田。

  对于游戏中的设定有较大程度上的自我填充,如果遭遇背刺……那就当成平行世界!

第一卷

第一章:沙子的子民

  风裹挟着砂砾,吹过已经被风蚀的千疮百孔的岩壁,哪怕是仙人掌,在这等酷日下也只能躲在岩壁的影子中,以此避免失去过多的水分。

  须弥的景色总是这么具有特色,一道巨大的防沙壁将须弥分割成了两个世界,一边是残酷贫瘠的沙漠,另一边是水草丰茂的雨林,它们就像是两块放在一起极其不和谐的拼图,但现在它们切实的紧挨在一起。

  哪怕是最勇敢的冒险者也不会轻易在这种天气下行走,高温会快速地夺取掉人身上的水分,进而导致脱水,在这样的气温下行进显然不是明智之举,但事情总有例外。

  不远处的沙丘之上隐隐冒出了一堆人影,他们披着防尘的斗篷,如一群迁徙的蚁群,沉默的在风沙中行进着。

  他们由一个看起来还算高大的人带领,整个队伍约有近百人,这其中几乎看不到步履蹒跚的老人,大多是脚步稳健的年轻人,一些人背上和怀中还挂着小孩子。

  队伍中没有人说话,在这种天气下不值得因此浪费水分,贸然开口说话也只会吃到一嘴沙子。

  他们必然不会是狩猎的队伍——沙漠的环境并不适合种植植物,刨除从外界购买外,口粮通常只能通过打猎来获取,打猎的队伍明显不会有这么多人,太过于浪费人力,也不会带小孩子,太过于危险。

  这支队伍在热浪下像是一群黑色的幽灵,又有些像无根的浮萍,飘荡在沙子之上。

  他们来到了岩壁前,伴随着领头人举起手,身后的队伍停了下来。

  领头人微微抬起头,观察着面前的岩壁,一束黑色的头发伴随着动作搭在了胸前,这种气温下连头发也变得干巴巴的。

  这里是沙漠的东方,相对靠近雨林的地方,因为这里的岩石被风长年累月的侵蚀,造就了独特的地貌,被称为“风蚀地”,而风蚀地又被一条沟壑分为了靠南的上风蚀地与靠北的下风蚀地——这也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

  相比起另一侧的“文明璀璨”,须弥的这一侧仿佛被神所放弃一般,环境恶劣,水草资源匮乏,沙子的子民在恶劣的环境下必须抓住一切机会生存下去,然而他们的这种行为却被另一侧的森林的子民定义为了“野蛮”。

  沙子并不屑于争辩,他们只是活下去就必须拼尽全力。

  领头人蹲下,祂用手抓起一把细沙,感受着手中细沙的质感,任凭它如水一般从指尖流逝。

  祂又用祂那超出常人的嗅觉嗅探着,风沙完全不能对祂造成什么影响,气流中夹杂着的丝丝潮湿气息被敏锐的分辨出来,领头人知道,祂终于到了。

  伴随着祂转过身做出了一个手势,黑色的队伍终于有了一些生气,他们其中有些人松了一口气,有些人来回踱着步子,而更多的人只是沉默的站着,等待着领头人的动作。

  领头人扫视着整个队伍,祂终于是开了口。

  “伊,马哈跟我走,其余人在阴凉处休整。”

  这是一道雌雄莫辨十分中性的声音,仅从声音很难判别出领头人的性别,祂伸出手在人群中指出了那个最高大的人与站在最前面略显纤细的人,纤细的人影听到声音立马就走了过去,高大的人影则是顿了顿,但最终还是听从了领头人的话语。

  其余人像是一辆老旧的巴士,步履缓慢地了来到了背风背光的岩壁下坐下休息,这里温度没那么高,也没有那烦人的风沙。

  领头人解下了腰间的水壶,走到队伍前,将水壶递给了其中一位依然站着的人,从斗篷兜帽的缝隙间可以看到他那已然花白的胡茬子,但他的身形依然挺拔。

  “阿卜杜勒,你把这些水分下去。”

  听闻领头人的言语,阿卜杜勒接过了水壶,他如同一个长辈一般轻拍了几下领头人的肩膀,转身开始分发那些水。

  在烈日下行进,的确让他们很是干渴。

  领头人看了一眼队伍中那些人喝水的模样,砸了咂嘴,祂那斗篷下的嘴唇已经因为缺水裂开了一层皮。

  最后看了一眼队伍,祂收回了目光,转身顺着岩壁间的道路往前走,伊紧跟在身后,而马哈则始终与两人隔着一步多远。

  岩壁间的道路是不规则而又弯绕的,领头人追寻着气流间的水分,一连拐过了好几个弯,纵使是再大的风沙也突破不了那么多层岩壁,到了深处,风沙已经十分微小了。

  这个临时的三人小队互相之间没有说话,除了风的声音就只剩下了沉默,领头人的余光扫视过岩壁下的阴影中出现的越来越频繁的仙人掌,心中稍稍安稳了些许。

  祂没有走错,也没有判断失误,经历了长久的跋涉,他们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领头人加快了步伐,没多时,一抹与沙子的颜色不和谐的绿色出现在眼前,浓烈的水的气息也涌入祂的鼻腔。

  领头人的脚步慢了下来,祂的心彻底放下了,站在较高的位置,祂观察着眼前的绿洲。

  绿洲并不算太大,但让不过百人来使用已经绰绰有余,一汪池塘位于这岩壁围绕的绿洲中央,四周还有不少枣椰树与青草,还有那随处可见的仙人掌。

  “你的判断是对的……琥珀。”一道女性的声音从较为纤细身影的斗篷兜帽下传出,她的声音有有着止不住的兴奋。

  几十多天的迁徙,他们承担了太多的风险,这片沙漠总是那么无情,沙尘暴、高温、潜藏在沙子中的猛兽……他们为了追求活路已经失去了太多太多——甚至若不是领头人有着与生俱来的超常感官的话还要失去更多,但好在,他们终于来到了终点。

  “……嗯”被称作琥珀的领头人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祂的注意力早已经不在身边伊的身上了,潜藏在沙子气息中的、那丝丝危险的气息敏锐的被祂分辨出来,祂观察着绿洲的每一处,直至锁定边缘的某处。

  祂的手伸进了伊的斗篷中,在伊的腰间拿出了一根箭,如同投掷标枪一般投掷向那处微微隆起的沙子。

  某种刺入甲壳内的声音传来,伊微微有些惊叹,纵使已经看到过很多次,她也依然会惊讶于琥珀的这种能力,那感官简直不能单单以敏锐来形容,连“环境中的威胁感”那玄之又玄的东西都能被感觉到,这已经是一种难以想象的天赋了。

  ……或许也是因此,原首领才会将领导氏族的重任,交在琥珀的身上吧?

  原本一言不发的马哈也出声了,他轻哼一声,没好气地说着话:“你刚才那一下,总算是有了些沙之民的风范,森林人。”

  伊登时就向着马哈瞪视,沙子的子民是排外的,甚至是有些自私的,沙漠的残酷往往不允许他们活的像个善人,为了生存下去,沙子的子民组成了一个个氏族,而这些氏族之间都不乏你来我往的残酷竞争,更不要说沙漠之外的那些森林的子民了。

  沙子的子民是排斥、甚至往往是仇视森林的子民的,将一个沙之民称之为森林的子民是一个很不好听的侮辱。

  “马哈,你唯独不能这么说,琥珀已经在一路上做了太多太多……”

  伊的话语被马哈打断了。

  马哈挥舞着手臂,顿时激动了起来,他不顾身体各处传来的疲倦,大声的控诉着。

  “伊!她甚至没有长着像你我那样褐色的皮肤,她白的就像是一个森林人!事到如今你还要给她说话?你不要忘了,首领就是因为……”

  “首领是死于我们的弱小!马哈!”伊厉声打断了马哈的话语:“我不会像一个森林人一样开导你,认清事实吧,马哈,首领的死,是死于你我的弱小。”

  伊的声音仿佛一道惊雷,劈在了马哈的身上,马哈的身体顿时僵硬的仿佛一尊雕塑。

  而被作为目标的琥珀,一言不发,沉默的注视着眼前的两人,斗篷兜帽的阴影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麻烦你去通知大家吧,马哈。”琥珀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她的身高要比马哈低一些,但那冷静的声音总让人觉得她比看起来要更加地高大,甚至要高过马哈。

  “让大家来这边喝足水,休息一下,我和伊需要再处理一下这里潜藏的野兽。”

  琥珀拍了拍马哈的肩膀,她似是完全不在乎马哈先前那些冒犯一般。

  “这件事我不许你推辞。”

  马哈的嘴张开又合上,反复几次后也没能说出半个字,他最终只是猛地摆了一下手,留下一句:“……不用你来命令我”,快步走向了队伍休息的地方。

  琥珀目送马哈走远,接过了伊递过来的矛。

  在那些休息的人到来之前,她与伊必须将那些潜藏在沙子下的危险因素清理掉。

  此处有配图,更新版本后可查看

  此处有配图,更新版本后可查看

第二章:覆灭与新生的氏族

  琥珀沉默着将矛刺入微微隆起的沙子,伴随着矛被抽回,被串在矛上的巨大蝎子被提出沙子,它进行着生命中最后的挣扎,直至完全失去生机。

  沙之民起名字大多是较为简洁的,像是这种巨大的蝎子就被称之为毒蝎,它是沙漠中可食用肉类的来源之一,毒刺中的毒液也可以作为许多种毒药的基础素材,很有用,也很危险。

  它们时常会藏匿在沙子下,这是与生俱来的技巧,而不是常年生活在沙漠中的人,很难发现毒蝎藏匿之处与别处的差别,被它的毒针刺到,根据毒性的不同常常会导致持续时间不一的肿胀、恶心、反胃与致幻等后果,严重也可能会危及到生命。

  琥珀将死去的毒蝎甩到一旁的毒蝎堆上,那里已经有了至少6、7只死去的毒蝎,这是经过琥珀与伊的共同努力在这片地方清理出来的,她的天赋让她十分有利于做这种事情。

  ——与那些老练的沙漠中的猎人不同,琥珀并不是单纯依靠经验来找出这些潜藏的毒蝎的,而是另外一种毫不讲理的天赋。

  事实上,她来到这里,满打满算也就最多三年,或者说,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满打满算最多三年。

  她并非这片名为“提瓦特”大陆的原住民,甚至不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即使在这之前的记忆到现在都还有一些细节上的模糊,但她可以确认这一点。

  相比起她记忆中的一些小说情节,她要悲惨很多,只是最开始就差点死在了沙漠中,若不是氏族打猎的队伍路过发现了她——发现了一个很是稀奇长相完全不像是沙之民的外来者,她或许早就深埋在了黄沙之中。

  沙之民常常是排外的,沙漠教会了他们实力为尊的处事原则,琥珀这般虽然高挑但和强壮完全沾不上边的类型并不被他们所看好,即使给搭救了回来,但一无所有的琥珀显然给不起报酬,进而也得不到什么尊重。

  琥珀现在的地位是她自己赢得的,以她那特殊的能力,以及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一部分知识。

  相比起普通人,她的感官要敏锐的多,甚至不只是敏锐的程度,她能够感受到生命体乃至是非生命体的“律动”,并由此获得诸多有利的信息,这种能力也她被指定为如今的氏族领头人的核心原因之一。

  若是按照另一边的世界的规则的话,如今氏族的首领应当是马哈,他是上一任首领的亲生儿子。

  但这种血缘关系在沙之民中并不管用,他们信奉实力为尊,只有最强大最睿智的人,才能作为氏族的领袖。

  琥珀将矛倚靠在肩膀上,在水池边蹲了下来,望着眼前的水。

  水中倒映着她的模样,略显干涸的利落黑色短发,如琥珀般的双瞳,充满英气甚至可能让人误认为是俊朗男性的面容,以及因为缺水导致干裂的嘴唇。

  眼前这片绿洲就仿佛镶嵌在沙漠中的绿色珍珠,有着与沙漠的死寂完全不同的生机与活力,而为了找到这样的地方,琥珀已经失去了太多太多。

  三年的朝夕相伴,她早已融入氏族当中,她以她的能力赢得了地位,又用她的智慧赢得了氏族中的信任,她那与沙之民的褐色皮肤相比显得不和谐的肤色渐渐已不再成为她与氏族之间的隔阂,她与他们彻底成为了一家人。

  但这里,始终是沙漠。

  当氏族之间对于资源的争夺爆发,她才切实发现自己那些想法究竟有多么的天真,现实击碎了幻想,因棋差一招,他们落败了。

  落败者的下场大多相似,在首领带着几位精锐断后、以生命为代价的前提下,他们方才成功逃走。

  是啊……逃走,背井离乡,如同一条丧家之犬。

  胜利者并没有追击,因为这样的落败氏族几乎都被埋葬在了沙子中,早在失败时他们的下场就已经被注定了,是逃走还是留下的差别并不大,唯有死路一条。

  饶是琥珀有如此神奇的能力,氏族也已经在长途跋涉中死伤近半。

  而如今……她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落脚处。

  琥珀观察着此处,她并没有时间去回想那些过去患得患失——所有人都可以有悲伤的权利,但唯独她不能。

  她是氏族的领袖,肩上挑着前所未有的重担。

  眼前的绿洲水的储量是十分丰富的,想必这之下就有一条地下河,是个很好的消息,而水塘旁边还有着很多枣椰树,这是沙漠的特产之一,也是沙漠中的重要糖分来源之一。

  靠近岩壁的地方还生长有很多仙人掌——确切地说,应该叫做仙人柱,这些丛生的仙人柱较高的有两三人高,有一些仙人柱还分散地长着名叫“赤念果”的水果,这是沙漠中的另一个糖分来源。

  赤念果可以吃,枣椰可以吃,甚至那些仙人柱的一部分也可以吃,靠近水的地方也不怕没有野生动物造访,短时间内氏族的食物与饮用水不再是问题。

  因为靠近岩壁,建造房屋的石材也不算太难获取,根据她先前通过感知得到的信息,离这里较近的地方还有着很多刺葵树——这是一种类似于猴面包树但一般也就五米来高的树,它的树干中也有着丰富的水,本身那隔水的木料也很适合建造房屋。

  很难想象这里还没有氏族造访并驻扎,或许这就是一些人口中的:“神明的恩赐”。

  “琥珀,他们来了。”正在着手处理毒蝎毒针的伊站起身,她已经取下了兜帽,那之下是有着紫色长发的靓丽面容,她看着不远处那夹在岩壁间的小道,氏族大部队正有序地往这边进发。

  “嗯。”琥珀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她捧起一捧水喝下,以示庆祝自己找到这种宝地的喜悦。

  待氏族大部队走近后,看到那片绿意盎然的绿洲,队伍沸腾了。

  他们有的互相拥抱着,喜极而泣,但又流不出哪怕一滴眼泪——他们的身体已经没有那么多水分来给他们无故消耗了。

  而更多的人则是用上了最后的力气,向着这边狂奔。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他们甚至快要对生存丧失希望,这也令现在出现在眼前的奇迹显得更加可贵。

  有太多人没有坚持下来,死在了黄沙中,而他们终于到达了终点。

  他们仿佛狂热的教徒,任由丧失力量的双腿滑跪在了水塘岸边,近乎虔诚的用双手捧起水源,将这来之不易的琼浆玉液送入口中。

  没有人跃入水塘中,沙之民对水源是尊重的,而跳进水塘中清洗身体污染饮用水是令人所不齿的。

  只有寥寥几人没有加入这种狂欢,阿卜杜勒就是其中之一,这位年近半百的老人已经拉下了兜帽,有着岁月痕迹的头发在阳光下发着光,他只是捧起了水快速补充了一下,就来到了躲在树荫下看着这一切的琥珀身边。

  “琥珀,你确定这里没有任何危险吗?”阿卜杜勒是一个看起来不怒自威的人,他的话语总是自带着某种严肃感。

  “像这种地方,可是会让各个氏族争个头破血流你死我活的存在。”

  阿卜杜勒的问题十分合理,他是很早就跟着原首领讨生活的老资历之一,比一般人看得更远,面对着劫后余生的希望,他并没有被冲昏头脑,而是思考着这一不合理的现象。

  “坦白说,阿卜杜勒,我不知道。”

  琥珀的声音放的很低,她并不希望除了几位亲信之外的氏族子民听到这句话,作为首领,她现在必须是也只能是无所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