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雷少峰
同一时间，楼房所有可接受到信号的设备都自动关停，并开始模拟录像，坐在监控室里的人还在网上看论坛，没注意问题所在。
【妈的，海伍德区那家卖蔬菜和肉类的公司关门了，我再也吃不到新鲜的鸡肉了。我宁愿吃禽流感也想吃鸡肉！我想吃炸鸡腿！赛博之神给我鸡腿吧！】
【你看看你，幸亏我有囤货的习惯。他们低价销售过一段时间，我就把那些没人买的酱油和陈醋全买走了。现在就着蟑螂沙拉味道好极了。】
【我已经吃不了蟑螂了，恶心啊，我趁着刚做完委托买了好多羊肉，刚买完那家公司就关门了。我打算过几天拉论坛里的人找个地方开烧烤派对，一起线下庆祝一下。】
好啊。看监控的漩涡帮立刻打字报名，他紧张的刷着论坛，等着看楼主什么时候把地址私聊给他。
不过他刚把地址刷出来，就感觉脑袋忽然很疼。然后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无头的漩涡帮栽倒在地上，隐形中的人形将外设接入监控台，将里面的数据全部删除，再在房间里丢了几个EMP手雷，关上门继续前进。
很快，这片地区所有的漩涡帮都已经倒在血泊之中，数十个拥有先进武装的人形将整个楼房搜索了一遍，把守着各处通道。
老人形们聚集在了关着超梦编辑师的房间门口，M14将门拉开，里面是两个正躺在躺椅上，有条不紊制作着超梦的父子。
550 夜之城日常：收集超梦素材
M14没有给这对制作黑超梦的父子思考的时间，在确定这两个人已经从编辑模式中出来后，便给他们脑袋上套上麻袋，让队员将这里的设备连人一起打包带走。
运输车已经开了过来，仅仅过了数分钟左右，人形们便打扫完了战场，启动隐形模块离开了这里。当周围的漩涡帮赶过来的时候，这里只剩下一地尸体。
运输车一路来到了北区某处废弃工厂当中。M14下了车，看着眼前静悄悄的工厂，释放了一段灵能加密后的信号。
空气中泛起一阵不起眼的波纹，一名隐身中的人形向M14传递通过许可的信号，隐形中的车队开进工厂深处，将这两个蒙头的超梦编辑师和他们的设备统统搬了进去。
“指挥官，任务完成了。”M14走进工厂深处的一处房间里，孙阳正在看着其他人的任务进度报告。
“辛苦你了M14，还有调色板的各位，不过还要麻烦你们在这里看守着，以防止意外发生。”孙阳起身摸了摸各位的脑袋，又给了M14一个深深的拥抱。
“还好了，事情还算简单，新人们干活也很麻利，至少在战斗方面，她们比我们原来当战术人形的时候强不少。现在只是缺乏经验的积累而已。”M14摩挲着孙阳的后背，在感觉搂的差不多之后才慢慢放开。
“无意打扰。但是指挥官能否告知抓这两个家伙要做什么吗？难道说真的是要拿来制作拷问视频...？”马卡洛夫让新晋人形们把人安置好后推门走了进来。
“一如既往的敏锐啊马卡洛夫。这是我为未来做的准备...那些意志不够坚定的人随便吓唬两下就会屈打成招，而对于那些意志力足够坚定的人来收，我需要更合适的手段让他们屈服。”
孙阳带着人形们钻进了另一个房间里，忤逆小队和404小队刚好把几个漩涡帮和清道夫绑过来。
这些被抓来的人都被打了大剂量的麻醉剂，现在正歪着脖子躺在床上，被人形们用各种刑具铐起来，身上还接入了生命监测系统。每个人都准备了单独的隔离房间。
“指挥官，已经检查过了，没有GPS芯片，没有救援芯片，随时可以开始。”AK15向孙阳行了一礼。
“话说，你们不是去执行偷科技和监视公司的任务了吗？”M14看着这两支小队有些茫然，她没看基地里的各种报告，人形们太能灌水了，只能选择自己需要的看。
“那我们也得先搜集到足够的情报才能去偷吧？监视的任务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做，这些事情很复杂，也需要很长的时间去做...和你做的事情不太一样，不过之后有机会在给你慢慢说吧。”45姐一连串的话语给M14打发掉了。
“指挥官，我没看到绿洲的医疗人形，生命监测系统应该由专业人士去做。”416在一旁看了看仪器，发出询问。
“不用，我自己来。你们想看的话也可以在旁边看，但不要插手。”孙阳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一杆纤长的螺旋剑握在手中。
“你们可能并不清楚，很多医疗人形也对‘希波克拉底誓言’发过誓，让她们负责这些事情违背了她们立下的誓言。也许对于某些人类来说，这么做只是会受到良心的煎熬，但对于人形来说，违背这份誓言的代价就是可能会造成心智崩溃。”
“但PA15那家伙杀人的时候也没有心智崩溃啊？她原来不是干护士的吗？”M14带着好奇发问。
“她...你还是亲自去问她吧，如果她不想说，我也不会透露出去。”孙阳还是选择了保密，至少不会透露给其他人。
“把超梦录制软件启动。”孙阳向AK15下达命令，伴随着轻微的嗡鸣声，植入在漩涡帮身上的超梦录制系统亮起绿灯。
“治愈祈福。”奇迹的力量渗入眼前这个漩涡帮的脑袋里。
这个漩涡帮晕晕乎乎的启动自己的义眼，一看见眼前站着这么多人，立马意识到情况不对劲，自己是被抓了。
“操，操他妈的，真他妈倒了血霉，操...哎妈的，说吧，你们想要什么？”
漩涡帮骂骂咧咧了一顿，试图挣脱用土星合金打造的刑具。一番挣扎发现没啥用后，只能认命般的躺下。
“阳光滋润。”孙阳没有任何沟通的想法，他只是原地放了一个恢复奇迹。
“什么...我，好疼，好疼！啊啊！停下！我的头，我的身体，全身，好疼，疼疼疼！”剧烈的疼痛从头颅开始，一直向全身扩散。
很快漩涡帮就发出了一连串的咆哮和尖叫，旋即便发出无法解析的悲鸣声。
他向孙阳求饶，并表示可以说出任何自己知道的消息。义体叮叮咣咣敲打着限制他行动的刑具，坚固的锁拷不是他的出力可以破坏。他只能在漫长剧痛中忍受。
孙阳就这么盯着这个漩涡帮，忽视他嘴中喷吐出的任何肮脏或者求饶的话语。
他只是在漩涡帮的各项生理指标即将爆炸，人体将要休克的时候，给他的脑袋装进去些许活性化的灵魂，再用“治愈祈福”暂时清空他的痛楚而已。
不死人的奇迹，准确来说是所有的恢复类奇迹，无论是一次修复人体的“恢复”，还是缓慢修复人体的“生命力涌现”，其效果都是尽可能的将人体修复到完全的程度。
如果伤者身上有残疾或者脏器缺失，恢复奇迹会负责将肢体恢复到健康的状态。
而如果眼睛是近视眼，还有脂肪肝或者子宫肌瘤一类的问题，那么就需要把有问题的部分挖出来，然后再释放奇迹就可以获得完全健康的身体了。
黑魂的奇迹法术是真正的奇迹，这种法术可以造福那些身体有缺陷的人，但这种完全修复人体的机制对于夜之城的很多人来说则是致命的法术。
如果一个人手臂换成了机械臂，那么这份奇迹会促进血肉生长，排斥与神经接驳的机械义体。
这个再次成长的过程可没有麻药用，增生的骨骼和血肉会尽一切可能将这些义体排出去，再生的血肉会产生无与伦比的痛苦，那是神经在排斥义体的过程。
更何况，夜之城很少有不用义体的人，人们至少会给自己装了一个脑机接口。而恢复法术连这个也会排斥出去，与脑神经硬生生的断开联系的痛苦会放倒大多数人。
“杀了我吧！杀了我啊啊啊啊啊！！！”漩涡帮的面部流淌出大量的脓血，他的面部被挖空了一部分，装进去红色的义眼用于替代，而现在，这个与脑部接在一起的义眼被一点点的顶出来，埋在皮肤下面的线头也突破皮肤浮在外面。
治愈的奇迹依然缓慢而坚定的修复他的身体，那台义眼设备滚到脑袋边上，一双饱含惊恐的蓝色眼睛重新长了出来。
而漩涡帮的手臂，那被更换过的钛合金骨骼，以及装在手掌中的链接装置伴随着鲜血也浮出皮肤。在钛合金手臂的下方，新生的骨骼和肌肉重新填充干瘪的身躯。
他身上装的义体不算少，而带来的痛苦更是让他数次几近昏厥，但孙阳的法术不允许他昏迷过去。
在孙阳连续释放数次“生命力涌现”，又花费不少力气让他不至于疼的休克过去后，他身体里的所有义体终于在没有开刀和麻醉的情况下被排出身体。
“确认所有义体已经排出。”AK15向孙阳点了点头。
孙阳也跟着点点头，一拳打碎这个虚弱的漩涡帮成员的脑袋，拉开隔音门走向下一个人选。超梦设备已经记录下来一切，不过他还需要其他的素材作为对比...
“指挥官，你还好吗？”M14有些紧张的看着有些疲倦的孙阳。
“耳朵有点吵，这个避不开。如果你问的是我精神好不好的话，我没什么问题。尽管我的所作所为和凌迟处死犯人没什么区别，但我不会为此有所懊恼。”孙阳一派轻松的说道。
“我明白，我只是，或许...”M14看着那具无头的尸体。她永远不会放过这些人渣，但如果有可能的话，她不会去试着花式折磨这些漩涡帮。她会一枪带走他们的生命。
“我将他们的所作所为加倍返回给他们自己，仅此而已。既然喜欢给人做手术，胡乱安装义体，那我就让他们尝尝加倍的滋味。M14，你感觉不舒服是正常的，保持你的想法，不要试着理解这一行为。”孙阳看着情绪有些低迷的M14说道。
“我害怕你会成为...沉浸在折磨欲望里，漠视人类的某种存在，指挥官，你会比我们这些人形更远离人类吗？”M14轻声问道。
“我不好说。我已经杀了太多的有生命的东西，曾经的我绝对想不到会是这样。或许是因为当了不死人的原因...不，应该只是我干掉太多人而已。”孙阳歪歪脑袋，诚实的回答了M14的发问。
“我杀了很多人，或许其中会有无辜者，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每一次战斗我都问心无愧。我确实在收割生命，但我干掉的人和怪物曾经也造成了数个家庭的哭泣，让无数人生离死别。而漩涡帮和清道夫...我对折磨这些家伙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但至少暂时我不会变化成某种危险的存在。我有你们在，我有格里芬和绿洲的大家，我还有鲁卡提耶和史垂德。我有一大帮子人跟着我，把我团团围了起来。我做我该做的，仅此而已。你还有什么疑虑吗？”
孙阳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上面满是鲜血，就不摸摸M14的脑袋了。
“...我明白了，我相信你指挥官。只要你还坚持你的信念，那么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们都会跟随你。”
M14轻声回应着，她看着孙阳走进下一个房间里，按照刚才的流程又走了一遍。
只不过这次他直接使用了“恢复”奇迹，将治愈的力量一口气灌进这个清道夫的身体当中。
“啊啊啊啊啊——！！”清道夫的身体在极短的时间里修复起来，他的腿部义体上爬满了神经和未成形的血管。
在孙阳还没来得及施展减轻痛觉法术的时候，这个清道夫就因为休克而猝死。
“承受的阈值不算高吗...嗯，如果史垂德在这里就好了，不过他正在城市里吃喝玩乐，不拉他过来加班了。”孙阳摇了摇头，他撇下这个尸体，转而进入下一个房间。
551 夜之城的日常：斩草除根
一小时后，数十个鲜血淋漓，装满了死者无尽咆哮与痛苦的数据新鲜出炉。
孙阳带着这些数据走进一间水泥房，那对被抓过来的黑超梦编辑师父子早已经等待多时。当孙阳走进屋子的时候，他们的情绪有些不太冷静。
“你，你要我们做什么？”超梦编辑师紧张的搓着手掌，“如果是超梦的话，我可以做，任何题材都可以。但前提是你们要正常的下单，我的人身安全无法得到保障！”
虽然他哆哆嗦嗦前言不搭后语，不过孙阳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不能保障他们的安全，他就不会做东西。
“我需要你做一份用于精神拷问的超梦，时间上至少要半个小时，花样上可以多一些，后续的细节可以谈。你做这些超梦需要多长时间？”孙阳开门见山的说道。
“这需要很长时间，即便有优质的片源，剪辑需要反复的调试。而且我的收费并不低。”其中那个年老的男人安抚了他的儿子，和孙阳展开对话。
“没问题，价钱都好说。”孙阳点点头。
“还有，我在工作结束的时候要联系中间人，我要求找我信赖的中间人送我和我的儿子出城。”超梦编辑师继续提出要求，他是真的不敢在城里呆了必须出去避避风头才行。
“可以，你的儿子也可以先离开这里，而你每天都可以和你的儿子通过这台设备通话，让你儿子确保你还活着。只要你好好干活，出去后不乱说话，我们会相安无事的。”孙阳摆出一副宽宏大量的态度。
这名年老的超梦编辑师推了推他的儿子，而孙阳抓住这个年轻超梦编辑师的肩膀，带着他走出了房间。后续带到外面的工作就交给人形们去办理了。
而这位年老的超梦编辑师很快便开始的他的工作。他在面对这些声嘶力竭和剧痛的时候只是稍微皱了皱眉头，这种饱含痛苦的超梦原片他见过不少，倒也已经适应。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每到神经承受不住的时候，脑部就会被一种奇异的感觉包裹，然后痛觉就被遏制了下来。
超梦编辑师将这些遏制的过程调整，剔除了中间的杂音，让受试者可以尽可能漫长的承受这种痛苦。
鉴于雇主的需求并不复杂，超梦编辑师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就完成了样片。或许是因为迫切想要离开，所以他满打满算只花了两天时间就完成了工作。
孙阳默默收下片子，抬头看着这个老头子，随口又问了一句：“你还有没有其他类似用于拷问和折磨的片子？每个我都可以给超出市价的价格。”
“我，我不确定你的喜好是什么，而且大多人比较喜欢追求刺激的片子...”这名年老的制作黑超梦的老头结结巴巴的说着。
“我清楚你做过什么，我也不喜欢有人在这个时候耍些没用的小聪明。我可以不为难你，毕竟你是制作片子的，撑死只能算是个袖手旁观...比起你，我对那些动手的人更感兴趣。”孙阳把玩着手中的超梦样片，交给一旁的战术人形。
那名人形将超梦设备调整好，把眼镜装在最后一个被绑起来的漩涡帮的脑袋上。这名漩涡帮被关进隔音门里，接受几个精英人形的密切观察。
很快，熟悉的撕心裂肺的咆哮声音隐约从房间里传出。看来芯片确实有效。
“我已经把样片做好了，你还要我做什么？”年老的超梦编辑师坐在椅子上。
“想必你应该有一条完整的流水线。把上家下家都给我说说吧。你可以理解为我想接手你的工作...最好不要撒谎哦？”孙阳坐在老头的对面，轻声说道。
在沉默了片刻，并得到孙阳不怎么靠谱的保证后，老头写下了几个联系方式。孙阳拿起来看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
“第四面墙超梦体验工作室。你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你可以走了。”孙阳说完便让人形开车送他离开，一点不拖泥带水。
老头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不过他迅速反应过来，连忙道谢，随后在几个战术人形的簇拥下离开了这间简陋的秘密基地。
M14目送着那个老头被押上车后，转身向孙阳询问道：“就这么放他走了？这些人死有余辜，杀了他们都算为民除害。”
“我已经安排好了，不能让他们的死和你们扯上关系。他们工作地点的超梦都拿过来了吧？很好，检索样片的工作我再找人办。你找两支小队开车跟踪他们的信号，出了城之后给我消息。其余的人手准备一下去市中心。”孙阳摸了摸M14的脑袋，让她放心。
准备好了？M14尽管有些疑虑，但还是听从孙阳的命令，召集战术人形和其麾下的新晋人形组成的小队。
***
当天下午，从秘密监牢里逃出来的超梦编辑师父子找了个自己信赖的中间人，花钱请人送自己离开这座城市。
一个年轻车手和一个带着长枪的佣兵接上了这两个战战兢兢的男子。伴随着一路的警惕，车辆一口气开出夜之城，从北边的出城口离去。
在离开夜之城有一段距离后，超梦编辑师父子终于惊魂未定的松了口气。
离开城市后，他们就不用再担心会被什么可怕的家伙绑走，同时他们也在小声发誓，永远都不会再回到夜之城。
“你们也最好别再回来，惹了厉害的仇家，刚一踏进边境说不定就有个NCPD的官员，或者军用科技的保安汇报你们的行踪。我看你们也不像是能拼打的样子，下次再回来保不准少胳膊少腿。”
坐在前面的佣兵打趣着说道，他的左边脸有一片放射状的烧伤疤痕，眼睛已经换成义眼。他吹嘘说这是被一枚榴弹的破片打中的，很不幸被糊了半张脸。
坐在后座的父子压根没有闲聊的情绪，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接茬，同时自己盘算着之后要去哪里，以及要什么事情。
好歹超梦编辑师也是个技术活，很多干媒体的公司都需要他们的技术。只要这个技术不被禁用，就完全不愁吃喝。
佣兵见雇主有心事，叨叨一会后也就闭嘴了。
汽车很快就停到了夜之城北边某处古老的公交站牌前。佣兵叮嘱说下一趟运输的人正在路上，让他们稍微等一下，尽量把自己藏好，别被乱刀会的碰上。
说完这些后，佣兵和司机便扬长而去，只留下这对父子在愈发寒冷的加利福尼亚州瑟瑟发抖，只能依靠着站牌避风。
不过还没等他们搓手，便感觉身体猛地变热了起来。这对父子看着自己的双手，一些黑色的火焰从指尖溢出。
他们又看向对方，黑焰已经从他们的耳朵里流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发出疑问和尖叫，这对制作了无数受害者的尸体便猛地炸开。
活性化的灵魂炸飞了旁边唯一一个公交站牌，而他们身上的衣服和义体则被灵魂炸弹烧的一干二净。
远方几百米处，两支人形小队在确认目标已经消失后，即刻汇报给了后方基地。
而孙阳几秒前简单打了个响指，将之前注入进这两人身体里的灵魂炸弹引爆。
这是黑魂暗术的一种使用技巧，很早以前在为阿特拉斯公司战斗的时候他使用过。只不过现在刚好能用上了而已。远程引爆，随时监控，死后也不会留下证据，简直是最方便合适的暗杀技术。
552 夜之城的日常：收尾工作
“这里是新闻54台，为您播放夜之城的最新消息。不久前，一家名为‘第四面墙超梦体验工作室’的媒体公司遭到恐怖袭击，伤亡数据目前正在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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