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娘俾斯麦 第447章

虽然纳粹党的主要领导人并不懂得基础科研，但是对于这批大神，以及对于他们的科研条件和科研资料的保护无疑是非常上心的。别看物理-化学研究所外表只是一栋四层的小楼，但是底下的防空洞却有二十米深——就算原子 弹，只要不是直接命中，就也拿这个深度没辙。

“说起来，爸爸没事吧？”沉默了有一会，莉莉才幽幽的开口了。而且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猫的眼神，还很是一股子的埋怨。

“没事呢，齐伯林在那里照顾他。除了在庆功宴上喝酒喝多了一点，现在一切还好。”

说起舰长的醉态，俾斯麦也是有些郁闷来着。

自家的舰长喝成这样，都是那帮妖艳贝戈货害的！

某妖艳舟见货想着想着，想的咬牙切齿。

不过，那边的莉莉又开口问话了，不过她说话之前又往角落挪了一下，生怕被边上的人听到，她看了看周围的人，那些“丧心病狂”的人即使顶着轰炸竟然还在演算···其实哪怕她不到角落，估计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她。

“你们这次突围回来的事情新闻里已经报道了，一路上都很不容易。一定很辛苦吧？”

“是啊，被英国人围追堵截，堵的到处乱窜呢。在大西洋上因为油船被打了的时候，因为没有燃料，还差点回不来呢——不过还好，我们最后还是用最后一点油，把百慕大要塞的油库给打下来了…呐，莉莉你不知道的，英国人后来气疯了，听说还贴了海盗通缉令呢~”

说到这是，俾斯麦那叫一个骄傲，要知道搅屎棍牛牛可是靠着海盗起家的，被一帮海盗叫海盗，那可是荣耀呢。

“通缉令？”听到自家爸爸上了通缉令，莉莉一脸懵逼。

“是啊，真的哦，我们从一个捞上来的英国飞行员那里听到的，而且还是‘悬赏土匪吕，十亿英镑，死活不论’的。”

“噗，要是爸爸是海盗，那我不是海盗的女儿，身价估计也很高吧。”

听到自己老爸因为战功赫赫甚至被英国人（象征性的）通缉出来，莉莉不禁笑出声了。不过看看现在依然在轰炸之中抖抖索索的防空洞里，所有人一脸莫名其妙看女神经一般的眼神望着自己，莉莉不由得吐了吐舌头，缩了缩脖子。然后却是听到手指上戒指里边的俾斯麦也在那里无良的偷笑，羞恼的莉莉不由得没好气的使劲摁了摁食指上戒指的三叶草盾徽。

外面的轰炸，还在持续着。而“掐”着俾斯麦戒指的莉莉，掐着掐着，也不禁的想到了更多。

自己现在还能躲在防空洞里，跟眼前这个不知道应该是姐妹还是其他的“非人类存在”有共同的话题聊。但是自己的老爸，吕特晏斯，现在在地下室里又是什么样子呢？虽然，那边还有一个自己也打过照面的齐伯林……

只是身为一个普通研究员的莉莉安娜，除了担忧之外，也只能祝福着手指上缠绕的“戒灵”，以及“戒灵”的主人，自己的父亲……

“俾斯麦，我这里没什么事，你还是回去照顾爸爸吧，他那个地方也不知道安全不安全。另外告诉他，说我很安全，而且一切都好，要他也保重…而且你也要保重呢，俾斯麦。”

“嗯，好的，那我就先走了，你也注意点”想到了舰长的安危，戒指里的俾斯麦也是应道：“对了，忘记说了，舰长现在回来之后分管科研了，今天刚刚接到了希···元首的任命，要是有什么事情，或者有人欺负你的话，记得跟他或者跟我说都行——有什么事对着戒指说就好，我随时都能过来！”

话语传到了莉莉的耳朵里，指尖缠绕的细腻而温暖的感觉也随之消失了。莉莉知道，自己父亲身边的战舰少女，已经回归到了她的舰长的身边。

不过俾斯麦最后的话还是在她心里翻了浪。

不是高兴，第一反应反而是担心。

爸爸他分管科研了？这也许对于普通人来讲是个好消息，可莉莉安娜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早就了解了不少科学界的内幕，虽然他爸爸在战场是英雄，但是在科学界真的能够发挥作用吗？

有这么一帮资历深厚的科学家在，他一个军人能够管的了谁？如果成果不好，会不会被元首···

抚摸着手上戒指的莉莉安娜看着天花板上明灭不定的微弱灯光，却是想到了很多。

不知不觉中，从凳子上传来的感觉让莉莉感觉到了，轰炸的似乎暂时的减弱了一些。但是已经有过几次躲避经验的莉莉同样也很清楚这只是轰炸开始的第一梯队宣布告一段落，还远远不是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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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被战火摧残的柏林城里，已经化为残垣断壁的城市里燃起了熊熊的烈火映红了夜空，熊熊烈焰的上升气流甚至将肆意摧残地球表面完毕准备脱离返航的英国重轰炸机们都吹的有些天高九尺。

夜空中的轰炸机已经结束了第一波的轰炸，但是这并不意味着灾难和死亡到此结束。在城市的火光和远方的探照灯的光芒映照下，北方天空中新的一波铁翼的反光就像一条“银河”一般，带着炸弹和死亡，朝着柏林城的天空奔涌而来。

街道上来不及躲避而粉身碎骨的难民残尸已经被烘烤的出现了碳化的迹象，即使地下室里暂时不用担心烟雾的窒息，可是四面八方已经开始出现扩散的火情也让地下室里的氧气密度变得更稀。

“舰长，莉莉没事。”

刚刚回归的俾斯麦，张口就向已经开始缓过气来的舰长报告道。吕特晏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氧气含量下降的窒息感，还是让他一边捂着手绢，一边有些急促的喘着气。

“舰长？”

“俾斯麦，这样不行，这里周围都是火场，氧气含量下降会导致窒息的…我们不怕窒息，但是司令官顶不住……”

“那现在怎么办？”

“这栋楼已经经不住炸了，上边的火也已经烧下来了…我们得转移，就趁现在！我看的到，现在是轰炸的间隙，他们至少还有两三分钟才会掉下来！”

“两三分钟吗…我记得波茨坦广场的地铁站离我们不是很远，要是我们全速冲刺的话。大概也可以在炸弹掉下来之前冲到地铁站那边去！”

俾斯麦点了点头，随即便是看了看自己的头顶上，那已经烧的越来越低的熊熊火焰，然后便和齐伯林一起望向了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的舰长——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被自己扛着跑进地下室的时候颠簸的太狠的恐惧症，看到自己望过去的眼神之后，舰长的脸色比之前瞬间又要更加白上两三分。

想到自己当时把舰长扛在肩上就跑的样子，因为实在是不够淑女而脸色有些发红的Bis子也只好尴尬的扶了扶自己的帽子。

只是，现在已经没时间耽误了……

“舰长，抓紧了！”

把手绢沾湿了地下室水管内残存的最后一点水，递给了自己的舰长，然后就把吕特晏斯背到了自己的背上。

其实吕特晏斯已经能走了，只是俾斯麦嫌舰长他走的太慢，根本不可能在下一波炸弹来之前到达地铁站，所有不顾某人反对又把他背了起来。

和齐伯林一起拉出了全速前进的跑酷速度，就着这次轰炸的空隙，就像一只灵活的猫咪一般，从地下室墙壁顶上的落地窗里爬了出来。

顾不得周围的残垣断壁和残肢断体，左右张望之后的波斯猫和齐伯林两只舰娘掉过头，在感知范围的导航下，朝着几百米外的波茨坦广场地铁站的方向全速冲去。

舰长的脸上有打湿的手绢，只要稍微坚持一下，地铁站的入口处，在这片在轰炸之下已经“清理”得空空荡荡，除了火场和废墟就已经没有其他障碍的街道上，以舰娘全速奔跑的速度，并不需要太多的时间。

一脚踢开了一块挡路的水泥板，绕过炸塌了半边但依然可以进出的地铁站入口，感受着黑洞洞的地铁里源源不断涌出来的，带着阴冷的气味但却含有相对充足氧气的风，吕特晏斯那有些窒息的脸色，也明显好看了一些。而看着炸弹将落，俾斯麦和齐伯林更是毫不迟疑的，直接就朝着地铁口里连跑带跳的蹦了进去。

就在几秒之后，外边继续天崩地裂，地动山摇。然而对于此时此刻已经进入地铁防空掩体的三人来说，轰炸的威胁已经彻底的远去。

在阴暗和震荡的地下室里，已经初步安定下来的吕特晏斯现在所要考虑的，已经变成了如何在科研总监的位置上，统合和解决诸如柏林防空这样的问题。

需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第七百四十二章：不听话的科学家

天终于亮了，黎明的阳光透过依然残留的道道烟云，抚摸在这座半死不活的城市身上。

传播着火焰和死亡的四发动机炎魔军团已经随着夜幕的消散而远去，就像是害怕阳光的血族一样，但是他们造成的浩劫却留在了这里。

柏林城内四处奔走的救火车和救护车拉响着刺耳的汽笛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有停过，一直到天亮仍旧在忙碌着，他们带着疲惫而且麻木的眼神骂骂咧咧的在火场与废墟之间清理着残垣断壁以及残肢断臂。而街头巷尾三三两两走出防空洞的难民们，望着已经化为一片废墟的城市也是已经麻木到眼泪流干——他们的家，他们的财产和积蓄，甚至他们的亲人好友，就在这无妄之灾中统统毁于一旦。

废墟前一位抱着孩子的母亲，正坐在街道废墟的角落里。她看着倒塌的房屋底下刨出来的一只手，眼神空洞。

不知道那躺在里面的人是她的谁。

俾斯麦只听到她怀里的孩子轻轻的扯着妈妈的袖子，奶声奶气的说着“妈妈我饿”，但是，此时此刻，这位已经一无所有的母亲，除了机械的抚摸着孩子的头发，却是已经什么也拿不出来……

从防空洞里钻出来的吕特晏斯、俾斯麦和齐伯林看到这一幕，都只觉得自己的心在发堵。

麻木的人群，冒烟的废墟，他们一身军装。

俾斯麦默默的掏了掏自己的口袋，却是发现她的口袋里，除了家里的钥匙之外，也已经是没有剩下什么。无奈的她抬起头来，却发现对面的齐伯林和舰长也都是双手插着口袋，用同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除了吕特晏斯领口挂着的勋章之外，现在他们也同样已经是一无所有……

这样的惨剧，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只怕还远远没完。

他们三个人灰头土脸的穿过那三三两两的人群，看到那些难民的眼神，不由的羞愧的低下头去，特别是齐柏林，她作为空军，看到民众被敌方的空军这样伤害，心中一阵愧疚，手紧紧的捏成了拳。

她要报复！齐柏林内心有个声音在叫嚣着，一定要这帮英国人付出代价！

如果有可能，她甚至想要在机群来的时候架机升空。

就在柏林城内无辜平民惨遭英国“报复”之时，自由世界的那些伪善的绅士，以及替他们为虎作伥、摇旗呐喊的吹鼓手们，对此却是弹冠相庆，甚至幸灾乐祸……

“就在昨晚，我们的轰炸机轰炸了柏林，哈里斯上将的上千架重轰炸机投下三千吨炸弹，将这座‘罪恶之城’化为一片废墟！德国的民众应该对我们的轰炸表示理解的同时对他们的自作自受表示忏悔，因为这就是任何国家和任何人胆敢忤逆‘自（Z）由（产）世（阶）界（级）’的结局！”

伴随着广播里英国人洋洋得意的语气，总理府地下掩体的会议室里的小胡子直接听了个脸色铁青。而以迈耶帝国元帅为首的德国空军军官们，一个个低着脑袋，一声不吭的，在元首的咆哮声中无话可说。

毕竟，柏林被炸成这个样子，的确就是空军的责任——不管有什么借口。

哪里还有什么借口，现在再说借口，被所有人都看不起。

被骂的狗血淋头的戈林咬着牙关，一双肥手已经是攥得青筋直冒，心里也在暗暗发誓，要给这帮英国空中强盗一点厉害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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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炸过后的整整一个上午和中午，吕特晏斯和身边的两只舰娘都顾不得再去找一个住的地方，就在新官上任的忙碌之中跌跌撞撞的过去了。

毕竟是雷德尔自己推荐的科研总监，虽然雷大帅的心理同样也很不爽，但是在放舰长出去上任科研总监这件事上面，雷德尔也并没有打什么反口。而名义上在此刻也算是吕特晏斯直辖下属的海军军械局负责人在雷德尔的授意下，也当场表态承诺说会配合吕特晏斯开展工作同时优先安排基尔海军造船厂里舰娘大队们的修理和改装。

反正吕特晏斯研究出来的东西他也不能独吞，最后都是要共享出来的，雷德尔一点都没有觉得自己亏了，要是那些舰娘自己暗地里捣鼓，成果反而自己拿不到。

吕特晏斯倒是并没有想那么多——身为国家的军人，哪怕现在已经从前线指挥官转到了自己其实并不是很熟悉的科研管理领域，但是军人报国本来就是一种职责，既然国家任命自己为威廉皇帝学会的科研总监，那么自己再不怎么熟悉科技，也得先把事情做好再说。

毕竟，就在头天晚上的轰炸造成的的惨状，现在还在自己的眼前浮现着，平心而论他也希望能够尽快搞出能够对付英国人的东西。

有句话说的很对：落后就要挨打！如果不想挨打的话，就要把科研和技术统统都搞上来！

现在的国家已经进入了战时状态，一切工作都要以提高效率为最优先。在雷德尔这边都没有设置障碍的情况下，拿着小胡子亲笔签发的委任状的吕特晏斯当天下午，就满揣着愤怒和热切，在威廉皇帝学会的会议室里宣布自己走马上任了。

只是，刚上任，吕特晏斯就碰到了钉子。

“大将阁下，威廉皇帝学会的宗旨是学术自治和思想自由…我们愿意以我们的科学和知识为帝国服务，但是看在上帝的份上，也请将军阁下不要干涉我们的学术自由，别太让我们为难……”

舰长眼前站着一个至少有八十多岁的小老头，而且是仿佛风一吹就要倒的那种。老人家抖抖索索的说着自己的承诺，但是话语中的疏离和淡漠却是怎么听都觉得很刺耳——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位小老头的名字竟然叫做马克斯·普朗克。

前代威廉皇帝学会会长，量子力学的发现者，诺贝尔奖得主，和爱因斯坦齐名的一代物理学宗师！吕特晏斯上任的时候，这位元老级的大神拖着八十四岁的高龄，以科学家代表的身份亲自跑过来了。

不过，看这样子，亲自跑过来的普朗克，可不是过来捧场的……

看着眼前这尊大神只差没写着非暴力不合作的老脸，俾斯麦、舰长和齐伯林三个人面面相觑，莫名其妙。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的…我们貌似没得罪过你们这些科学家吧？

如果说是自己的军人部署，敢在自己上任第一天这么说话，就算是吕特晏斯脾气再好估计都要一巴掌甩过去。

可惜···这是科学家啊，而且还是看上去风一吹就要倒的那种，俾斯麦生怕自己一推都要多出一个爹来。

看不爽也要憋着，吕特晏斯默然，然后很好脾气的问。

“普朗克先生，您这是……”

你这是什么意思，过来砸场子吗？俾斯麦在一旁怒视。

虽然她对科学家很尊重，可是这样的态度，还是对舰长的，她忍不了。

“将军阁下，自由的思想必须要在自由的环境下才会产生。我们学会自从威廉皇帝时代，就遵循着这样的原则……请尽量不要摊派科研项目，老实说这会给我们很大的压力，我们搞科研的人都是由于‘热爱科学’，如果带着压力的话，科研会很困扰的……我们这些人别的要求其实真的没有，唯一的需求就是能够安安稳稳的搞研究…但是请恕我直言，在这之前，你们的政Z运动和对外战争，已经对我们的学术氛围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这话一说出来，吕特晏斯，俾斯麦和齐伯林三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三个人每个人都觉得，在对面其他两个人的眼神里，似乎是有一种和自己一样[毙——]了POI的感觉。

虽然自己这边的一人（并没有脚踩）两条船，都并不喜欢纳粹党手底下的那群动辄上纲上线的党棍，但是…你们这些所谓的学术大神，真面目原来其实就是这样一帮大爷？

合计着头天晚上才被炸到家破人亡的不是你们，所以就能当做没看见是吧？

吕特晏斯憋了口气，本来想上任就开展对付英国人轰炸机的研究，结果被这么说了？

还是说他们知道自己要提什么要求，故意提前说了。

要是自己没记错的话，希特勒还说过“有人在吃里爬外”来着……

不知道是不是曾经生在红旗下的缘故，俾斯麦突然想到了中国古代，那些改朝换代时候只要改换门庭就能够继续优哉游哉当大爷的文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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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开完了，可想而知，不欢而散。

特别是当俾斯麦怒怼了一个研究员说出“科学是没有国界”的时候。

“科学是没有国界的，但是科学家是有的！怎么，你想要把科学技术给英国人吗？让他们来杀害我们的民众？”俾斯麦终于忍不住了发言了，在她的思维中，科学当然是要为国家服务的，特别是在这种战争年代。

在和平年代，这种话说说还可以，但是在这种你死我活的时代，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吕特晏斯和齐柏林也同样注视着他，那眼神仿佛只要他点头说一个是，就要马上将他枪毙了。

当然，研究员也没有这么大逆不道，虽然平时小胡子都不敢拿他们怎么样，但真的这么说了，那怕是要被盖世太保教怎么做鬼。

他涨红了脸。

“这是不可能的！”他对俾斯麦的话恨恨回应，然后气呼呼的坐下了。

很快有人出来打了圆场，大意大概就是，他们不会卖国，但统治阶层也不应该将研究项目强行摊派到他们头上，这样是没有效率的，云云。

看着这帮“科学家”指望不上，俾斯麦一回到办公室里面，就喊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抓起了铅笔，开始恶狠狠的在公文纸上面写写划划。

“所以，你是打算借鉴反舰导弹的原理，不依靠这帮学阀，自己动手搞个’FangKongDaoDan’出来？”

“是啊，这帮大爷，实在是太可恶了啊！”

有些心不在焉的应了舰长一声，趴在桌子上的波斯猫继续涂鸦。而原本一贯做事还算稳重的齐伯林，此刻也是跟着俾斯麦一起，趴在桌上的草稿纸边咬牙切齿，一幅要自立自强的样子。

原因吕特晏斯也能想到，柏林被炸之后，再加上这帮科学家一脸“淡然”的态度，对俾斯麦和齐柏林的刺激太大了……

英国人和德国人的战争，双方的军人打的再怎么你死我活好歹都算是各为其主，轰炸工厂区和工业枢纽以及打击商船队作为经济战的一部分作为军人也都能接受。

但是现在这帮家伙，却是在抓着无辜的平民撒气——别看一口一个“当年你们轰炸伦敦”的，好歹也是在齐伯林的初阵就一道参加过英伦空战的，谁不知道当初戈林炸伦敦是误炸，之后就算转移轰炸目标，炸了不到一个月也已经基本收工，回头准备苏德战争去了，哪有你英国人这么无边无际的无限滥用暴力？就算德国军队真的因为攻击平民而遭到报复什么的，怎么轮也轮不到你英国人吧！

而且英国人的轰炸机都算了，这些科学家们，竟然完全就是一帮大爷这种事……

本来还以为他们真的是社会的良心什么的，现在一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