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战争主宰
只是两人思索良久，都没有找出究竟是哪里不对。
现在的同步率模型，似乎已经逻辑闭环。
被晾在一旁良久的绫波丽实在忍不住开口询问了一句。
“我想上厕所。”
听到这话，赤木直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了头。
碇文彦注意力没在赤木直子身上，因此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到这一情况。
他手动，关闭了虚拟链接。
“去吧。”
直到这时才注意到赤木直子，正在往模组中输入代码。
当她的代码输入完毕后，代表心灵之力的圆球，再次有大量光点逸散出去。
碇文彦并不觉得赤木直子这是又将先前的代码输入了进去，仔细看了一下赤木直子刚才输入的代码。
不过没等，他看出什么。
赤木直子便开口解释了起来。
“心灵之力也遵从着能量守恒定律中的质量不会凭空增多定律。”
碇文彦有点根部上赤木直子的逻辑。
“？？？”
赤木直子再次开口解释了一句。
“超频模式。”
听到这话碇文彦依旧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不过结合赤木直子新输入的代码，他也反应了过来，捋顺了赤木直子想要表达的逻辑。
“你的意思是，同步率并不是一个固定数值？”
“对，这就是你们之前发现的那个‘心灵变量’的本质。”
心灵变量这个概念，碇文彦都快遗忘了。
之前进行虚拟现实实验时，不同人驾驶着相同同步率的零号机所展现出的力场强度不同。
当时他以为，这是人类制造at力场装置的关键。
直到现在才知晓，这个心灵变量的本质其实是灵魂强度。
理解了这一点，他也明白了超频模式的逻辑，以及赤木直子为什么会说心灵之力也遵从能量守恒定律。
“你的意思是说超频状态，不是使用了超越eva的力量，而是超越自身所能调动的力量？”
“对，就像屏幕中显示的这样。”
大屏幕中梦境之中心灵之力分成了两份，一份聚合在绫波丽的虚拟模型上面，一边分散在梦境之中。
赤木直子又补充了一句说着。
“具体是不是这个比例，没有具体的数据支撑，我只能随便设置一个数据，具体是什么情况暂时还无法查明。”
碇文彦点头。
他也完全搞清楚了其中具体逻辑，大概就是02型试作样机能够调动多少梦境中心灵之力，不是由02型试作样机决定，而是由驾驶员的心灵决定。同时心灵并不是一个永恒不变的固定数据，强烈的情绪波动会令心灵变强或变弱。
这便是超频模式的本质，也是心灵变量的本质。
脑海中闪过这些念头，他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我觉得这个心灵之力牵引力，也受到02型试作样机的影响。”
“嗯？”
赤木直子疑惑的应了一声，显然是没能理解碇文彦这句话的含义。
碇文彦这才开口说出自己想法。
“你忘了，虚拟现实项目组那边的生物脑性能提升的事情了？”
这一下赤木直子反应了过来。
“你是说02型试作样机会在心灵之力培养变强……不对！应该说是饲养更恰当一些。”
“对，就是这样，随着02型试作样机不断变强，驾驶员不变和同步率相同的情况下，at力场的强度会随之变强。”
赤木直子并没有点头认同，而是开口说道。
“这一点想要测试并不难。”
18:40:43
528.饲养神明
就像赤木直子所说，这一点想要验证并不难。
只要将怪兽入侵的梦境主机切换到02型试作样机上面，饲养一段时间，再让绫波丽测试一下便可以。
这一次碇文彦并不抵触。
不是不担心绫波丽的安危，而是现在搞清楚心灵变量的本质，他便明白了绫波丽不会出事。怪兽入侵梦境中积累的心灵之力再庞大，绫波丽能够调动的也只有自身所能承受的规模，换句话来说，就是只要绫波丽不进入超频模式，调动超越自身的力量便不会有危险。
“那实验，就进入下一阶段吧。”
赤木直子点头。
“好。”
见到伊戈尔诺夫没反应，碇文彦便知晓，对方没能跟上节奏。
只能提醒一句。
“猴子梦境可以关闭了。”
“是。”
这一下伊戈尔诺夫才知晓自己要做什么。
关闭猴子梦境，将实验用猴送回饲养中心。
赤木直子这时也完成梦境转移。
怪兽入侵梦境被转移到了02型试作样机上面，与此同时……碇文彦手机响了起来。
是赤木律子打来。
电话接通之后，不等他开口，赤木律子便询问了一句。
“你和母亲做了什么吗！？我这边怎么失去了梦境的控制权。”
赤木律子虽知晓人工神明计划，但这一刻碇文彦依旧没有说出实情，只是含糊其辞的简单解释了一句。
“嗯，我们将梦境转移到了另一台三贤人上面。”
“拜托！这种事你就不能提前通知一声吗？不对！你要这样做应该提前下通知。”
“嗯，好，我现在通知你。”
赤木律子都被整无语了。
“……你都做完之后才通知，这有什么用？”
碇文彦不想和赤木律子在这件事上继续纠缠下去。
于是便说了一句，“等一下，我会为你开放远程控制权限。”随即就挂断了电话。
赤木直子虽听不到电话对面赤木律子说了什么，却听到了碇文彦说了什么，因此不等碇文彦说话，她便为虚拟现实项目开放了远程控制权限。
可能是因为赤木直子将赤木律子当成孩子的缘故，赤木律子虽同样有着最高权限，但她的权限要比碇文彦和赤木直子两人低上一级，要不是这样她也不用打电话过来，自己就可以远程为自己添加一个远程操控权。
赤木直子显然是不想将时间浪费在等待上。
“这样饲养太慢了，你和上边联络一下，看看能不能增加一下人数。”
碇文彦点头应了一声。
“好。”
随即便对着伊戈尔诺夫说了一句。
“去安排一下。”
“是。”
这时绫波丽也上完厕所回来。
“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碇文彦想了一下才开口。
“先去休息一下，等会通知你。”
“嗯。”
绫波丽转身离开，显然是去项目组外走廊上的自动贩卖机买可乐去了。
赤木直子似乎是知晓了他的打算，已经开始行动起来。
在怪兽入侵梦境最外围划出了一块区域，当做02型试作样机启动测试区域。
碇文彦通过帝企鹅给赤木律子发了一条消息。
【我们划出了一片区域进行实验，你们训练时绕开这边。】
赤木律子几乎是秒回。
【好。】
碇文彦这才对着赤木直子说了一句。
“别用零号机模型了，给02型试作样机建个模型吧。”
“嗯。”
赤木直子应了一声，随后便通过设计图纸让三贤人系统完成了02型试作样机建模。
“哦，对了，加载模型之前，做好保密措施。”
“嗯。”
赤木直子加载模型之前，将划出的测试区域隐藏了起来。
“这样外人就无法发现和进入这一区域了。”
“好。”
碇文彦应了一声的同时在心中感慨了一句，不愧是赤木直子……对三贤人系统的操控比赤木律子要厉害多了。
模型加载完毕，与神意高达七八分像的02型试作样机耸立在大地之上。
同时也展现出一组02型试作样机的详细数据。
数据在这时出现了变化。
赤木直子眼前一亮，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
“有效果。”
碇文彦也看出来了。
02型试作样机在进化……不对！呃……好像也没差，他一时间无法判断，这究竟是变强，还是进化。
他脑海中浮现了一句话。
刀斩肉身，心斩灵魂。
呃……
这句话和现在的状况似乎有些不搭。
“见效好快。”
赤木直子则感慨了一句。
“这种状况，还真和计划提出时所描述的一样……饲养神明。”
碇文彦想了一下，觉得现在用饲养不恰当，应该用补全更恰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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