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战争主宰
“话说起来，现在这一幕还真是不可思议呢！
正常情况下eva只有2%同步率的话，只能勉强令eva启动，以及稍微移动一下手指，而这就足以让驾驶员汗流浃背透支体力，现在他们这些人通过虚拟驾驶在同步率只有0.2%的情况下居然能让eva正常动起来。”
赤木直子没有说话，他也不需要对方解释。
因为他心里清楚，导致这一状况出现的原因是这些驾驶员有三贤人系统辅助。
这就像是有没有刹车助力的汽车一样。
正常eva驾驶全凭驾驶员的精神与肉体去驾驭这一力量，而虚拟驾驶则是驾驶员要做的就是将自己想法传达经过三贤人系统改造的eva大脑。
这一实验一直进行了一个星期。
期间不光完善了残疾人补全系统，同时也收集到了足够数据，以及虚拟驾驶的安全性。
实验顺利归顺利，不过问题也非常明显。
五十名死囚，在这一星期中反复参与实验，同步率就没有一个能够破二的，最多也就是百分之一点五，最低的则是百分之零点一。
“痛苦、悲伤、高兴、愤怒、仇视、恐惧、兴奋……这些情绪在他们身上都出现过，同步率却没有任何变化。”
赤木直子这句话说得有些没头没尾。
碇文彦却听懂了。
“按照手上数据来看，心灵之力存在的形态大概是一个整体，不是散乱的情绪，简单来说它就是一种精纯能量。”
“嗯。”
赤木直子应了一声后再次开口。
“这个人工灵魂真的只是精纯能量，没有意识吗？要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有人同步率存在高低之分？”
“大概率是没有意识，同步率体现的大概率是一个人心灵强弱。”
赤木直子显然是没听到碇文彦这句话想要表达的含义。
“？”
碇文彦想了一下，才开口解释了一句。
“你可以理解成跷跷板，或者是天平，想要撬动人工灵魂的力量，就要有对等的心灵质量，当然这就是一个比喻，具体是不是这样我也不清楚。”
赤木直子这次听懂，也正是听懂了，眉头也因此皱得更紧。
“要真是这样……人类当中谁能驾驭这一力量？”
这一次碇文彦没再开口。
确实，就像赤木直子所担忧的一样，人工神明制造出来之后，很可能会出现无人能够驾驭的问题。
不过这一担忧，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逝。
原著中碇唯和碇真嗣两人已经展现出人力所能达到的上限。
呃，好像不能这样说，初号机觉醒之后展现出的力量，很可能是莉莉丝在背后支配这一力量。
不对！
我担忧这些东西做什么？
这就是人类献给母神莉莉丝的贡品。
有了这样源源不断获取大量心灵之力的‘祭祀’，莉莉丝应该不会选择人类补全这条路了吧！？
想到这里，他紧皱的眉头舒展开。
只要这一手暗度陈仓能够成功让莉莉丝放弃人类补全，seele就算再怎么挣扎也只是一群跳梁小丑，翻不起任何风浪。
使徒危机同样也会变成一个笑话。
赤木直子注意到了这一点，当即开口追问了起来。
“你想到解决办法了？”
碇文彦几乎是本能地便回了一句。
“没有！不过我相信人类。”
赤木直子显然无法理解这一想法，因为她无论怎么想，都无法想象究竟什么样人类可以驾驭完全体人工神明的力量。
她脑海中闪过了一句话，下意识便说了出来。
“就像你相信我一样，相信自己？”
碇文彦继续胡诌了一句。
“对，我们要相信自己一样，相信人类。”
赤木直子无法理解碇文彦这一刻的乐观心态，不过她皱了皱，最终选择相信碇文彦的判断。
简单来说，就是她没有选择相信人类，而是选择相信碇文彦。
伊戈尔诺夫在一旁听得满头雾水，显然是跟不上两人节奏，不过他并没有开口追问什么，只是默默记录着一切充当一个没感情的汇报机器。
赤木直子将话题引回了正题。
“接下来，是让绫波丽在怪兽入侵梦境中进行测试？还是在猴子梦境上进行测试？”
怪兽入侵梦境，就是虚拟现实项目组一直维持的梦境。
前者积累的心灵之力要远远大于猴子梦境，那可是数百人日夜不止地提供着心灵之力。
碇文彦有点不敢在那上面进行测试，担心同步率太高，导致这一庞大的心灵之力直接将绫波丽同化掉。
“稳妥一点，继续在猴子梦境上面进行测试吧。”
收到通知之后绫波丽再次来到项目组。
然而……
实验结果，非常不理想。
被寄予厚望的绫波丽，与02型试作样机的同步率只有15.36%。
面对这一结果两人都有点懵。
15.36%虽然超出了先前那一批死囚很多，但这依旧还是太少了。
碇文彦率先回过神。
“这个会不会是两种型号的eva，在同步率的统计上不同！？呃，不对，是我们之前猜错了，同步对象不是人工灵魂，是链接梦境网络的所有灵魂？要是这样的话……丽现在同步率能有15.36%其实已经很高了。”
“有可能，两者的差别就像是计算机一样，01型是单核，02型是多核。”
赤木直子应了一声，随即便输入了一串代码，显然是已经想到了要如何论证这个问题。
将一百只猴子全部被强制登出梦境之后，她抬头看向了同步率。
依旧还是……
15.36%没有变化。
“不是和梦境网络所有灵魂同步。”
碇文彦皱眉。
不应该啊……丽身为莉莉丝的分身，怎么会驾驭不了这一力量？
“契合度不够？”
赤木直子同样茫然。
“可能吧。”
在灵子领域当中，就算是走在最前沿的碇文彦和赤木直子两人，也和盲人摸象没什么区别。
不对！
比之盲人摸象更难。
盲人至少能够通过双手摸索探知大象，他们现在就连观测灵子的方式都没有，只能通过一些旁枝末节的东西去推测。
18:27:38
527.心灵变量的本质
没有思路，两人也不强求。
继续着后续实验。
模拟强度测试。
“按照等比例计算，一百只猴子，两天储存的心灵之力所展开at，比之正常eva低了百分之七十五。”
听到赤木直子的汇报，碇文彦并没有诧异，这一结论在先前的死囚实验过程中就已经隐约有了答案，只是缺乏对照组才无法得出明确数值。
他低头沉吟了一下之后才开口。
“数量决定质，积累天数代表量？”
赤木直子低头想了一下。
“你是说人工灵魂……就像这样？”
随着她的操作，大屏幕上显示出一个由上百光点汇聚而成的光球，
“差不多，不过应该是大小不一，猴子应该和人一样，个体之间应该存在差别。”
赤木直子按照碇文彦的话语简单修改了一下。
光球变得不规则起来。
碇文彦沉思了片刻后又补充了一句。
“这样太丑了，让它规则一些吧。”
赤木直子依旧没说话，只是将光球重现变回了规则圆球。
这一下碇文彦看着舒服了。
赤木直子则抛出一个问题。
“光点为什么会聚集在一起？”
说着她重现开了一个窗口，展现出了自己的想法。
光点无序分布在梦境世界之中。
碇文彦觉得有点不对。
“要是这样的话，猴子每一次登出登入，都会制造一个灵子？”
说完，他坐在一旁的电脑前，添加了一组数据。
赤木直子看着这组数据略有所思的点头。
“相同之人凝聚的灵子，会融合在一起？不对，这究竟是不是灵子还不能确定吧。”
“总是要有一个称呼，等之后发现不对时再进行修正。”
“还是严谨一点称呼为心灵之力吧。”
“好吧。”
碇文彦并没有在这一点上较真，应声之后，又在电脑上输入了一串代码。
代表心灵之力的光点向着绫波丽方向聚合了过去。
同时开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梦境中有人调动……不对！是02型试作样机展开力场时会产生一种牵引力调动心灵之力……”
碇文彦说到一半，赤木直子便又补充了一组代码。
当即便有84.64%的心灵之力停止聚合。
碇文彦低头思索了片刻才摇了一下头后再次开口，“我觉得心灵之力应该会全聚合过去，只是因同步率的缘故，只能调动百分之13.46%的能量，不然……像你这样，同步率应该显示百分之百，而不是13.46%。”
赤木直子迟疑了，最终删除了自己添加的那组代码。
不过眉头依旧紧皱。
显然是觉得碇文彦这样的猜测不对，却又说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
碇文彦见状也低头思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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