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褪色的墨水
“你今晚,要做一位听话懂事的女仆小姐。”
第二十五章·普通的女仆教育(5K)
“海德拉阁下,您的晚餐到了。”
门外,娇俏靓丽的女仆轻轻敲门,怀着激动忐忑的心情等待着门内的应声。
虽然只能看那么一小会儿,甚至只是一眼,但只有一眼也好呀!
可女仆小姐等待许久,却没有听见门内回应。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再出声询问的时候,海德拉阁下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一条缝。
“给我。”
门缝里传出的低低女声,让女仆小姐愣了一下。
在她愣神时,那声音极不耐地重复道:“晚饭!给我!”
这样说着的同时,门缝里伸出了一只手。
漂亮到让女仆小姐有些自惭形秽的,白皙细嫩,修长纤细的手。
这只手的手腕上,绑着她们啸风堡女仆都绑着的蕾丝腕带,这让女仆小姐万分震惊。
——哪个女仆胆子这么大,直接偷跑进海德拉阁下的房间里去了!
“发什么呆,把晚饭给我,你可以走了!”
门内的神秘女仆不爽催促着,这让敲门的女仆小姐更加无所适从。
城堡里从来就没有这么失礼的女仆,里面的人到底是——
!
女仆小姐反应了过来,她记得海德拉阁下身边有一位非常漂亮但极缺礼数的女孩,难道说……
她犹豫片刻,最后轻声道:“但海德拉阁下的晚餐有一餐车,只是……开道门缝的话,送不进去的……希塔娜小姐?”
这般试探性的疑问,得到的是里头几乎爆炸的应声:
“谁跟你说我是希塔娜!我……反正我不是!那你们都走开,把东西留在那,我自己弄进来!”
这样的无理要求,让女仆小姐还有后面推着餐车的仆从们全都茫然无措,一时无语。
“可是……”
“没什么可是!都咕嗯嗯嗯——!”
一阵奇怪的吟声后,海德拉阁下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照她说的做就可以了。”
门口的女仆小姐听到这话后万分失望,但比起里头那位冒牌女仆,显然有十足的职业操守,即便安瑟看不见,她也躬身行礼:“那么,我们便告退了,有什么需求,请海德拉阁下尽情吩咐,愿您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过了大概有五分钟,门缝里鬼鬼祟祟地探出一个顶着女仆发带的脑袋。
她四处观望,在确定没有人在之后,才谨慎无比地探出身子。
这是一位在外观上无可挑剔的涩气女仆。
之所以不用漂亮或是可爱,而偏偏用涩气这个词,是因为比起安瑟家里正经厚重的女仆装,啸风子爵显然在女仆们的暴露程度上,花了不少心思。
这件从啸风堡拿来的全新女仆装,穿在希塔娜小姐身上,真的十分……诱人。
走出房间的女仆小姐面色通红,比起安瑟宅邸那包裹全身,只露出脚踝的长裙式女仆装,啸风堡里的女仆装显得过于清凉。
只靠点缀着蕾丝花边的肩带挂在肩上,露出了希塔娜粉润细腻肩头,以及抬臂就能瞥见的粉嫩腋肉,手臂与手腕上的蕾丝束带毫无遮掩功能,只是将她的手臂显得更加纤细娇嫩,平添诱惑。
镂空的前胸处将希塔娜的挺翘的丰盈毫无遮掩地凸显出来,还好平日里她穿的都是裹胸布,否则这姑娘大概率打死都不会换上这衣服。
至于下身,堪堪遮住臀沿的超短裙下,吊带白色长筒袜的蕾丝袜筒勒紧希塔娜的大腿,微微勒入她饱满健美的大腿肉中,唯有曼妙腿型才能驾驭的白丝在希塔娜身上只见其可人唯美,还因为并不高的厚度而略透着希塔娜的肉色。
出色的身体能力使希塔娜哪怕第一次穿高跟鞋,也走得十分平稳,套在白丝里的纤小双足与高跟鞋的漆黑映衬,踏在地上时发出敲在人心里的清脆声响。
“……色魔,变态,看错你了……唔唔唔唔……”
希塔娜咬牙切齿地嘟囔着诸如此类的话语,赶忙把放满安瑟晚饭的餐车推进房间。
屋内,安瑟依旧坐在壁炉边的小沙发上,只不过并没有在看书,而是在写些什么东西。
“你是觉得我现在不适合吃热的饭菜吗,希塔娜?”
安瑟头也不回地问道。
“……少啰嗦!也就五分噢嗯嗯嗯!”
少女身子一软,半趴到餐车上,腰臀不自觉地翘起。
安瑟转头瞥了她一眼,从他的这个角度,能看到短裙摆裙摆下的那抹绵白布料,嗯……有些让人提不起兴趣。
“希塔娜,作为我的护卫,任何时候我都可以予你宽容。”
安瑟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记事本,跷起腿来:“但要记住,你现在是一名女仆,我不需要你用什么敬词或非常恭谦的态度来对待我,但……你也别以为我还会和平常一样,纵容你的傲慢和骄横。”
对安瑟来说,拿捏好希塔娜的愤怒阈值也是需要经常琢磨的。
在调教中,如何让希塔娜最大限度地忍耐承受下来,而不是彻底失去理智当场暴走,这对于调教效果最大化来说十分重要。
愤恨至极的希塔娜在缓过气来后,一手抓紧裙子的下摆,不情不愿地把餐车推到了安瑟跟前。
“你是打算让我趴在餐车上吃吗?”安瑟有些好笑地看着撇过头去,生气恼怒的女仆小姐。
希塔娜知道自己开口就容易说错话,索性一言不发,板着张脸替安瑟搬来了一张小桌子。
“把餐食摆到桌上,倒酒。”
“……”希塔娜的额头暴起两根青筋,她心里不停告诉自己,只要通过了海德拉的考验,就能回家去看爸爸妈妈,就能炫耀现在的她有多厉害,这点委屈算不了什么,不就是端端盘子而已吗?
这样想着的希塔娜小姐又忍了下来——她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从被安瑟稍微撩拨两句就炸毛的状态,变成了现在这样被简单使唤也不发作的样子了。
——只是在不到一星期里。
“天天就知道喝喝喝,怎么就喝不死你!”给安瑟倒酒的少女心中如此牢骚,脑海中闪过安瑟的一万种暴毙死法。
“到我后面去。”
总算开始吃饭,希塔娜本以为安瑟会消停下来,结果这家伙突然又不知道要干什么,给了个莫名其妙的指令。
希塔娜警惕至极地绕道安瑟后方,然后又听到命令:“再靠过来点,贴在椅背上。”
不明所以的小女仆只能照做,结果刚贴到椅背,安瑟的脑袋就已经后靠了过来,直接……枕在了她的腹部!
在希塔娜本能发作,立刻后退之前,安瑟已经提前道:“站在那里不要动。”
“妈的,你神经——咕呜呜呜啊!”
由于希塔娜小姐说了好女仆好姑娘不该说的话,这次的电击力度久违地有些大,她直接双腿一软,还好上身扒拉住了沙发靠背,才没有当场瘫坐在地,包裹在白丝中的足趾用力蜷起。
可坏消息是,这样瘫倒下来的她,整个脑袋直接埋在了安瑟颈间,以一个无比暧昧的姿态大口喘息着,像是在贪婪地摄取安瑟身上的气味。
被那焦躁喘息拍打在侧脸与脖颈上,安瑟的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他悠然切割着软嫩多汁的兽肉,用餐叉扎起,轻笑着放到希塔娜鼻尖轻轻摇晃。
“现在有怀念女仆们做的晚餐了吗?希塔娜?现在是否对我当时无条件为你提供优质食宿的仁慈,而心怀几分感激了?”
希塔娜到现在都没有吃饭,也正如安瑟所说的那样,对安瑟府邸每天无条件提供的美食怀着强烈无比的想念,但对安瑟的感激,那可真是半点都没有。
啸风子爵给了安瑟最高规格的待遇,估摸着他自己吃的都没安瑟吃得好,所以安瑟今晚的食物,比起希塔娜平日里吃的要香得多。
于是,在屈辱,愤怒,羞恼,饥饿……种种因素的驱使下,希塔娜做出了一个连安瑟都没有预料到的动作。
“嗷呜!”
她直接张大嘴巴,一口咬住餐叉上的兽肉,像是咬住安瑟的肉一样狠狠咀嚼,昂起下巴,艰难抬手给安瑟比了个中指,含糊不清地喊道:
“还想吃?吃空气去吧你!”
紧接着,似乎准备直接咕噜吞下!
“咕——呃唔!”
愣神了大概有两秒的安瑟立刻反应过来,抬手直接掐住希塔娜的脖颈,没有丝毫怜悯,力道相当之大,当场阻止了女仆小姐那无礼野蛮的掠夺行径。
“我的女仆小姐……”
海德拉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非常,非常,非常危险的笑容。
“你的胆魄和勇气,总是能出乎我的预料——对我来说,这是个教训。”
他就这样掐着怒目圆睁的希塔娜的脖颈,不等女孩挣扎,抓起蛇杖,将蛇头对准希塔娜的脖颈,名为格莱普尼尔的奇特造物在下一刻仿佛拥有生命般,平日作为抓握的蛇首竟直接张开嘴来,一口咬在希塔娜的肩头!
“!!!”
少女的瞳孔猛然放大,四肢开始疯狂挣扎,但很快,她的眼眸就失去了光彩,肢体的挣扎也逐渐衰弱下去。
“你要永远相信一件事。”
安瑟维持着掐住希塔娜脖颈的动作,把她柔软曼妙的身躯直接拽到脚边,将她的脑袋枕到自己的大腿上。
年轻的贵族温声细语道:“我非常了解你,了解你的野性难驯,所以我总是在你永远想不到的地方,做好了最充分的准备。”
“刚才的炼金药剂会麻痹你的身体机能,你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哪怕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但你仍能感觉到身体的一切。”
“其实我还有一种药剂,能让你现在的感官敏感度放大十倍,并将所有感觉,包括痛苦,全都导向快感。”
这话让希塔娜小姐无神的眼睛陡然抽搐了一下。
安瑟满意地笑了起来:“放心,那是你我关系面临破裂,或者当你真正地,非常严重地惹怒我时,我才会用的东西。”
“毕竟太残酷的手段,对我也没什么好处,顶多只是图一时之快而已。”
他捋动着希塔娜的脖颈,继续将那块兽肉卡住,而由于对身体没有任何控制权,晶莹的涎水正在缓缓从希塔娜的嘴角溢出,淌落。
希塔娜能感觉到自己的狼狈,可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而安瑟不仅没有丝毫嫌弃,反而温柔至极地用餐巾替希塔娜擦去,接着他挥动鞭刃形态的格莱普尼尔,勾住梳妆台上的圆形小镜,甩到手边的餐桌上放好,对准希塔娜的脸蛋,对准她的眼睛。
“希塔娜,你现在或许会奇怪,茫然,害怕,你害怕我对你做些非常不好的事,对吗?”安瑟笑眯眯地抚摸着她的脸蛋,“放心,对于那种事情,我从来不进行任何强迫。有时候,我甚至只有在受到恳求的时候才做。”
“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很简单……嗯,首先得把那块不属于你的肉弄出来。”
格莱普尼尔在细密的金属铰连声中收敛锋刃,化为细长的金属鞭,随后像蛇一样……慢悠悠地钻进希塔娜被安瑟捏开的口腔,深入那雪嫩细长的咽喉。
没一会儿,它便卷着一团肉收了出来,顺带拉出了一长串涎水。
安瑟将那块肉丢到地上,再度擦去希塔娜脸颊与嘴边的口水,平静道:“我应该说过,有些东西,只有我给你,你才能拿。比起你的粗鲁手势和言语,这才是让我略感生气的问题,希塔娜。”
“所以接下来……我们的角色互换一下,如何?”
海德拉温和而恶毒地微笑起来:“我来照顾你,照顾您,服侍您这位全身瘫痪的可怜小姐。”
他扶正希塔娜的身体,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刚才的举动显然刺激到了希塔娜的咽喉,所以少女像个痴呆一样不停流着口水,但都被安瑟体贴拭去。
“我相信当希塔娜你重新掌握身体控制权后,一定会知道怎样做一个好女仆的。”
于是安瑟真的开始“服侍”希塔娜,他把自己的晚餐喂给木偶一样精致易碎的瘫痪少女,贴心地为她开合下巴,帮她咀嚼咽下食物,时不时为她擦去滑稽淌下的涎水,而双目无神的希塔娜,就这样通过镜子,盯着如此不堪的自己。
喂食,擦拭……安瑟没有半点逾矩之举,哪怕身穿暴露女仆装的可爱女孩就这样无力瘫倒在他怀中,任由施为,他最多最多,也就只是搂住希塔娜的腰而已。
渐渐地,希塔娜那双毫无光彩的眸子……竟似乎隐约流露出些许神色。
从狂怒羞愤到暴怒至极,从暴怒至极到歇斯底里,从歇斯底里到软弱无力……而当安瑟不知道多少次擦掉她淌下的口水后,那份软弱无力,终于变成了苦苦哀求。
溢满水光的暗红色眼眸,诉说着它主人的哀求。
希塔娜知道安瑟还给她保留了最后的尊严——因为安瑟没有让自己大量饮水,可再这样下去,谁知道那家伙会不会这么做?
安瑟微笑着向镜中的希塔娜问道:“知道自己的错误了吗?”
“……”少女无声,但眼神中的哀求更盛几分。
于是,年轻的海德拉用牙齿划开指腹,将一滴鲜血滴入希塔娜的口中。
“现在。”他温和地吩咐着女仆小姐,“向我道歉。”
“……对,对不起,海德拉……阁下。”
希塔娜嗓音干涩沙哑的低声说着。
“嗯?海德拉吗?”安瑟微微挑眉,“看起来我们的角色还没有换回来啊,那就继续——”
“主,主人!”
看到镜中再度淌出口水的自己,希塔娜羞愤至极地惊恐喊道:“我……咳咳……对不起……主人!”
安瑟摸了摸她的脑袋,又将几滴血滴入希塔娜口中,轻笑道:“很好,我原谅你了,女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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