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只要努力我也能变强
……
当晨光落在北泽村大地上,为厚厚的白雪铺上一层薄薄的金箔时,毛利等人也从睡梦中醒来。比起大人们还没睡够的惺忪模样,前一晚才差点闯了大祸的元大、光彦和步美已经元气满满,又热烈讨论计划着今天要去哪里玩耍。
果然,小孩子这种生物,记吃不记打啊......
“小鬼们,今天不准去雪山那些危险的地方玩什么电动摩托车了啊!这次再闯祸的话……"毛利挑了挑眉毛,边喝着味增汤边提醒兴致勃勃的元太、光彦和步美,还不忘顺便瞪一眼同是“小鬼”的柯南。
柯南边吃着早饭边盘算着一会儿要出去,出去之后,是从强烈反对迁移村子改建大坝的武藤入手?还是从容易套话的冰川入手呢?亦或者和毛利叔叔兵分两路,一个人负责一边?
“柯南!小哀也一起去吧!”元太、光彦和步美的三重大合声把柯南吓得差点被噎着。柯南咳嗽几下,缓过气来,抬起死角眼似的眼睛小心询问:“去哪儿?”
“来北国,当然要玩那个游戏啊!”元太、光彦和步美说着彼此对视一眼,兴奋的异口同声对柯南和小哀喊道:“一起去外面玩打雪仗吧!”
哈?打雪仗?果然是小鬼的游戏啊。柯南轻呼一口气,看一脸淡漠的小哀估计也是没兴趣,但一旁的毛利却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
确实,毛利想的是,难得来到北国,到处是厚厚的积雪,痛痛快快玩场打雪仗,说不定也很过瘾呢。
再加上博士、园子和小兰他们也觉得小孩子们去玩玩打雪仗,总比偷偷跑去雪山玩危险游戏好。吃完早饭后,柯南只好跟着兴奋不已的元太、光彦和步美来到旅馆外面。
没想到一个晚上过去,雪又深了些,大概是夜里下过新雪了。这在寒冷的雪国是正常的事情,就算是白天,也会偶尔下一场新雪。
新雪覆盖了旧的痕迹,那些痕迹在雪下便渐渐消失不见了,所以雪国总是给人非常平静纯净的感觉。毛利一脚踩在雪地里,心里这么想着。正一深一浅地踩着雪想着案子的事情,考虑着找冰川之后,要从哪里切入来套取情报,突然一个冰冷的东西砸在自已脸颊上。
“哈哈哈,毛利叔叔走神了,被打中了,快看他的脸,哈哈。”
趁着毛利不留神,元太和光彦已经抓好雪球朝他砸来,结果就被砸个正中。白雪从毛利脸上滑落下来,但有些许还沾在他脸上,样子显得很滑稽,引得步美和小哀也忍不住笑起来。
“真丢脸啊。”看到毛利被三个小鬼捉弄的样子,柯南忍不住笑起来耸耸肩膀说风凉话。
就在这时候,一颗圆滚滚的雪球“啪”一声落在柯南脑袋上,接着是元太他们三人熟悉的欢笑声。
“没想到柯南也那么容易中招呢。”步美有些意外地说着,然后和元太、光彦他们一起大笑起来。
“哟,少年侦探团的团员们向我发起了进攻呀……”毛利笑了笑,俯身抓起雪来捏握成结实的雪球,对旁边的柯南和小哀道:“就算是玩打雪仗,也不能输给小鬼们吧,那可太丢脸了。让我们认认真真地来反击!”
说着毛利便投出了雪球。
还为刚才顺利偷袭到毛利和柯南而得意洋洋的元太和光彦,反应过来时,发现一颗急速朝他们飞来的雪球时,已经太晚了。结实的大雪球“砰”一声把元太和光彦两个一起击倒在地,毛利见状,两手轻轻拍了拍,轻呼口气。
柯南看得目瞪口呆,心里更坚定了一个想法:绝对不要和毛利叔叔为敌,一定会被毫不留情地彻底击败的。
“哈哈!挺有一手的嘛,毛利叔叔,不过我们也不会输的!对吧,元太,步美?”光彦从雪地上跳起来的时候,双手都握住了雪球,向柯南和毛利扔去,小哀也被他们自觉的划为了敌方阵营。
元太和光彦边掩护着步美,边朝柯南和小哀扔雪球,步美则专心进攻毛利。
毛利一边躲避着步美的软绵绵进攻,一边专心于攻击元太和光彦,双方来来回回,打的好不热闹。被毛利等人的投入气氛所带动,柯南也不自觉的对打雪仗起了兴趣,全身心的投入了打雪仗游戏。
少年侦探团的五个人外加毛利都全情投入到打雪仗游戏中,不知不觉间,六个人全身上下已经沾满了冰冷的白雪,却一点也不觉得冷。柯南甩了甩脑袋上的雪,咧嘴得意笑道:“看我的必杀技雪球!”
步美和光彦及时躲开了柯南的攻击,结果是元太被打个正着。整个雪球贴在元太脸上,元太顺势倒在软软的雪地上,孩子们清朗的笑声纷纷响起,仿佛为这片雪白的世界增添了绚丽的色彩。
“哈哈,看不出来,毛利叔叔还有柯南和小哀你们玩起打雪仗也很有一手嘛。”被雪球打中的元太累得倒在雪地上,连伸手抹掉脸上的雪都懒得,就这样躺在雪地上,边笑着边大口喘气。
柯南、小哀、光彦和步美在刚才的打雪仗游戏中,因为倾尽全力投入游戏,打打闹闹了许久,也累得不行。只有身为大人的毛利稍微好一点,但也好不了多少。
“那是当然,认真起来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输给你们这些小鬼的。”柯南兴奋得忘记了说法,脱口而出后才意识到自己要被吐槽了。
果然毛利和小哀马上都对他投来一个鄙视的目光,而步美和光彦他们则吐槽道:“哈哈,柯南真奇怪,明明自己也是小鬼。毛利叔叔还常常喊你‘这个臭小鬼’,对吧?”
当大家纷纷坐在雪地上稍作休息,大声说笑的时候,突然发现,原来他们打雪仗玩得太入神,早就不在旅馆门外。一路互相抓雪球扔雪球,一路追赶的情况下,竟然已经从旅馆门外玩到了村诊所的院子里。
“嘿嘿……”有少年的笑声从院子一处窗口传来,柯南他们忙站起身来,朝那扇传来笑声的窗户走去。
窗边一名穿着病号服的少年,脸色有些苍白,却正对他们露出好看的笑容,温暖的阳光落在少年的笑脸上,让他的笑脸更加温柔美好。毛利觉得这个笑容看起来很眼熟,很像某个人。
看到少年一直仁立在窗边对他们微笑,元太、光彦、步美、柯南和小哀便纷纷起身,拍着身上沾到的白雪朝少年走去。
少年见柯南和毛利他们来到自己面前,便停了笑声,张张口,好像有些难开口,半晌才支支吾吾说道:“好玩,可以,我也,想玩。”
“他在说什么啊?”元太摸不着脑袋地歪着头向其他人询问。
光彦也不解地弯了弯眉头嘀咕道:“好奇怪的日语,看起来年纪比我们大啊,怎么连话都说不好。”
“大概是说,想和我们一起玩打雪仗游戏,对吧?”毛利抬头再次打量窗户里面的少年,看起来应该是这里的病人。
少年见毛利听明白了自己的话,有些激动地使劲点头,脸上又一次展现温柔好看的笑容。
柯南看着少年有些孱弱的样子,担心他能不能出来到外面玩雪,正想劝说他还是先养好身体再出来玩,病房的门被人推开。
“啊,是立原医生!”元太、光彦和步美同时喊起来,想和立原冬美说话,却发现平时见到他们就会露出温柔笑容的立原冬美,整个人愣在病房门口,目光紧紧落在窗边少年身上。
“立原医生怎么了?今天看到的人都好奇怪呢。”元太见和立原冬美打招呼,没有得到她的回应,有些失望地对身边的光彦和步美嘀咕着。
毛利微微蹙着眉头,目光不停在立原冬美和少年之间来回移动。仍然伫立在窗边的少年脸上的笑容更加欣喜,只是清亮的眼睛里有水光闪动起来。而立原冬美眼里则已经流淌出清澈的泪水,大喊着“冬马”,从门口跑向窗边,紧紧抱住了少年。
“冬马,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总算醒过来了啊!”立原冬美边使劲抱紧少年,边用手热切地抚摸他的脑袋。被抱住的少年也反应过来,伸出苍白的手臂紧紧回抱激动得浑身颤抖的立原冬美,哭泣着呢喃:“妈妈,我终于见到你了,妈妈!”
妈妈?冬美和冬马,原来这两人是母子啊。还站在窗外看着相拥而泣的立原冬美和少年的柯南他们恍然大悟过来,没想到立原医生的儿子,竟然是村诊所的病人。到底是生了什么病呢?看起来好像已经很长时间了,不然立原医生也不至于那么激动。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孩子。妈妈总算盼到你醒来的这天了。”立原冬美拾起头,为冬马拭去脸上的泪水,满脸幸福欣慰的笑容告诉他。
冬马又紧紧抱住了母亲,低声呢喃着:”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妈妈了,那时候,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妈妈的……”
第两百零六章
那个冰冷的黑夜,漫无边际的空旷雪地里,自己一遍遍呼唤“妈妈”,却一直到失去意识前也没能见到妈妈。立原冬马原以为,那一次闭上眼睛后,就再也见不到妈妈的模样,再也不能感受妈妈怀抱的温暖了。
毛利看着立原冬美和冬马,难怪刚才一直觉得冬马的笑容很像某个人,原来是立原冬美,而且,从冬马身上过于茶白的肤色,还有刚才对他们说话时结巴的日语,可以推断这名少年并不是小病卧床,很可能已经昏迷了不短时间。
一个看起来才十五岁上下的少年,会因为什么事情昏迷了那么长的时间呢?毛利有些好奇,便向立原冬美询问道:“立原医生,冬马他是生了什么病才一直昏迷的吗?”
立原冬美边抬起头,边伸手擦干她脸上的泪水,摇摇头告诉毛利:“冬马他,8年前一个雪夜里摔伤后,这8年来一直都是昏迷的植物人状态。我真没想到,有一天推开房门,竟然能看到这孩子奇迹般地醒了站在我面前。”立原冬美说着,又忍不住感动地掉下泪水。
冬马懂事地为母亲拭去泪水,立原冬美微笑着对儿子点点头,示意他不用担心。猛然想起什么的立原冬美,双手抓紧冬马的肩膀,焦急追问:“冬马,你还记得8年前为什么会从山崖上坠落下去吗?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天你不是说要去看天鹅吗?妈妈等了半天,一直到天黑也不见你回家。如果不是后来大家一起出去帮忙寻找,要是再晚一点,你就……”立原冬美放在儿子冬马肩膀上的手微微颤抖着,咬紧嘴唇哽咽着说不下去。
没错,8年前的那个雪夜,如果不是村民邻里们大家一起帮忙到处寻找,雪山那么大,只要再晚一些,失血过多的冬马肯定救不回来。8年来,谁也不知道冬马当年为什么会坠崖受伤。
立原冬美满心期待的只有儿子有朝一日能够恢复意识,渐渐地也不再去追究8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现在冬马醒过来了,立原冬美自然还是希望了解8年前的真相。没想到立原冬美的连续追问,冬马只是呆呆地望着她,许久,一副茫然的表情摇摇头告诉她:“妈妈,我什么都记不起来。只知道掉下山崖撞到了脑袋的时候,很疼很疼。妈妈,我真的已经睡了8年吗?”
立原冬美这才意识到,冬马虽然恢复意识了,但是冬马不仅不记得8年前那一天发生的事情。而且冬马这8年里成长的只有身体,他的心智还是停留在8年前出事时的7岁孩子阶段。
“对不起,妈妈,冬马什么也想不起来。”冬马见母亲脸上露出难过的表情,懂事地伸出手放在母亲肩膀上安慰她。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冬马。只要你能醒过来,妈妈就足够了。”立原冬美握住儿子的手,使劲摇头笑着告诉他,又转向柯南他们说道:“说不定是你们的到来,或者是你们玩耍的快乐的欢笑声唤醒了冬马呢。’
“哈哈,肯定是这样的!冬马也想一起玩打雪仗游戏吧?”元太和光彦马上开心地笑着邀请冬马,冬马使劲点点头,坚定地回答道:“嗯,冬马我想玩打雪仗。”
虽然还有些担心冬马的身体状况,但想着昏迷了8年的冬马,已经有8年不曾和小伙伴们一起玩耍。难得现在又有从东京而来的元太他们陪冬马一起玩耍,立原冬美便为冬马换好外出的衣服,允许他和元太他们玩耍。
看着已经穿上保暖的厚衣服到院子里,和元太、光彦、步美他们玩起打雪仗游戏的冬马。立原冬美还是有些不安和难过地低声说道:“冬马他虽然外表已经是十五岁的少年,心智却停留在了8年前的阶段,看来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必须和冬马一起努力克服困难。”
昏迷了8年,身体虽然不断成长,心理和大脑却没有成长。儿子8年的美好时光都白白浪费在了病床上,现在虽然醒过来了,却要面对不少问题。以前同龄的伙伴们现在都已经是十五岁的少年,只有冬马一个人的心智还停留在七岁小孩阶段。冬马本该已经和大家一起上了中学,现在可能还要继续回到小学去学习。一想到冬马接下来要面对的这些事情,立原冬美就忍不住难过得又一次哽咽起来。
“立原医生,虽然冬马不记得了,但是你认为冬马他怎么会一个人在雪夜里摔伤的呢?”毛利的追问,让立原冬美回想起8年前的那一夜。
“村里的孩子都很熟悉路况,家长也没什么不放心的。所以那天夜里冬马说要出去玩,我也没有阻止。结果,到了深夜,冬马却还是没有回来。我紧张地到处询问经常和冬马一起玩耍的孩子,大家却都说没有看到冬马。”
立原冬美告诉毛利、柯南和小哀,害怕冬马在雪山里出事的自己,请求了支援后,在大家的帮助下,总算在雪山断崖下发现了昏死过去的冬马。
虽然及时发现了坠崖撞伤的冬马,但由于冬马撞到了头部,失血不少,加上在雪地里待了不短时间,所以抢救后就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没想到,冬马这一睡,竟然就是8年。
“可惜不知道冬马8年前为什么会在雪山里坠崖摔伤。”毛利微微蹙了蹙眉头,刚才虽然立原冬美已经追问过醒来的冬马。但是冬马只是抱着头紧蹙眉头,努力思索了半晌,最终还是摇摇头告诉大家,关于8年前那个夜里发生了什么事,他一点也想不起来。
“因为撞伤了头部,又昏睡了8年,冬马的记忆丧失了也很正常。刚才你们也听到了,他开始说话的时候,连日语都说得结结巴巴。相信慢慢地做康复,也许能渐渐回想起一些什么吧。”立原冬美看着能够醒过来,像其他孩子一样健康奔跑玩耍的冬马,已经心满意足。
至于8年前那个雪夜,冬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独自跑到雪山那里去,又为什么会坠入山崖。立原冬美虽然也想知道,但对她来说,没什么重要得过儿子的健康。所以在冬马回想起来之前,立原冬美不想逼他去回忆。
立原冬美说完,温柔地笑着走向院子里玩耍得有点疯的冬马、元太、光彦和步美,提醒冬马才刚刚恢复意识,不能玩得太疯太累,还是要好好休息。立原冬美温柔地抚摸着冬马的脑袋,看着他和元太他们说笑的开心模样,也不自觉露出幸福的笑容。
8年前的夜里,立原冬马离奇地在雪山里坠崖撞伤。
8年前的夜里?毛利突然想起什么,压低声音向身边的柯南确认:“柯南,你记得吗? 8年前一个夜里,山尾开车回北泽村的时候,撞死远野水树的妹妹远野夏树,是哪一天?”
柯南明白毛利的想法,目光转向那边其乐融融的立原冬美他们,轻轻点头:“看来是同一个夜晚呢,是巧合吗?”
毛利紧锁着眉头,没有回答柯南的问题,目光也落在冬马身上。如果冬马什么也想不起来,就只能当成是巧合吧。因为撞死远野水树妹妹的山尾,早已向警方自首,还接受了8年的牢狱之刑,应该和冬马坠崖的事情没什么关系。
也许真的只是凑巧吧,也许冬马只是像元太他们一样顽皮,想在雪夜里独自去雪山里玩耍,结果天黑路滑,不小心坠落山崖而已。对立原冬美和冬马来说,也许这只是一场为期8年的噩梦。
而现在,这对母子已经从噩梦中逃离出来应该能够过上和从前一样平静幸福的日子了。毛利轻呼口气,心里暗暗想着,比起在意这种时间上的巧合,还是赶快去道查武藤和冰川他们的事情更重要。
这时候,院子里的立原冬美、立原冬马、元太、光彦和步美他们发出惊喜的赞叹声。
“好漂亮啊。”步美仰着头,伸手去接那些在空中飘荡着的闪烁光彩的冰晶。
“闪闪发光呢,这是什么啊?”元太和光彦也激动地跳起来想去抓住那些漂浮不定的美丽冰晶。
立原冬美一手抚摸着冬马仰望天空的脸,一手接住一小块闪烁光彩的冰晶,告诉好奇的小朋友们:“是冰晶哦,在北泽村这种雪世界,偶尔就能够看到这样的神奇美景。”
在阳光的照射下,那些在空中漂浮着的冰晶,闪动着各种光彩,如彩虹般绚丽的七色光彩;如钻石般耀眼的纯净透彻光芒;如黄金般闪闪发光的金黄光彩。不止是元太、光彦和步美看得目不转睛,就连毛利、柯南和小哀也看得移不开目光。
就在这个时候,和大家一起欣赏着美丽的冰晶胜景的冬马,却突然睁大眼睛,一脸惊恐的表情,嘴唇颤抖着重复后“闪闪发光的东西,我看到了,那时候,我也看到了,闪闪发光的东西!”
“什么时候看到了冰晶?冬马?是不是你坠落山崖的那天?在哪里看到的?”立原冬美紧张地扶住慢慢蹲下的冬马问起来,希望他能回想起8年前那天发生的事。冬马边使劲摇晃脑袋边紧紧抱住头,苍白的脸上,表情变得越来越惶恐害怕,只是嘴唇一直颤抖着重复: “我看到了闪闪发光的,但是,我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有闪闪发光的东西。”
“没关系没关系,不要勉强自己,没事的,孩子。”立原冬美见冬马似乎害怕恐惧回想起当时发生的事情,又或者说可能当时发生了让他害怕的事情,所以冬马潜意识里抗拒回忆起来。
立原冬美抱住浑身颤抖的冬马,告诉围聚在他们身边,一脸担心神色的元太、光彦和步美他们:“没事的,别担心,我现在就送冬马去检查。你们就先回旅馆去吧。”
立原冬美说着,向他们露出了和平日一样温柔的笑容。毛利、柯南和小哀便带着还在担心冬马的元太、光彦和步美告别立原冬美,走回旅馆去。
“冬马竟然睡了8年啊,8年可以吃好多东西呢。”元太回头望一眼被立原冬美带进屋里的冬马,露出遗憾和同情的表情。
柯南虽然很想吐槽,仅仅是为了少吃8年东西而感到遗憾的人是元太你吧,但对于冬马昏迷8年的事也感到很在意,便没有说话,沉默地继续往前走。
立原冬美这8年来,大概每天都在守候期盼儿子能够睁开眼睛,再次喊她一声“妈妈”。而现在,她终于盼到了,冬马能够醒来,确实比什么都重要。但是,8年前的真相,如果一直是个谜,对立原冬美和冬马来说,都不是件好事。
毛利摇摇头告诉自己,现在光是朝仓知事被恐吓和隧道爆炸案的事情都够自己调查了,冬马的事情,正如立原冬美所说,能够醒过来已经是奇迹般的好事。如果冬马不能回忆起8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强迫让他去回想起来也不一定是好事。何况,说不定冬马8年前坠崖受伤的事情,真的只是一场意外吧。
这8年来,昏迷不醒的冬马无疑是失去了宝贵的时光,错过了很多美好的事物。但一直守护在冬马身边,等待冬马醒来的立原冬美,才是最受煎熬的那个人吧。现在,冬马终于醒来了。对立原冬美来说,最幸福的事情,不是知道8年前的真相,而是和冬马好好地重新开始生活。
未来才是最应值得去追求的东西啊……
午饭期间,柯南他们把上午玩打雪仗时,不小心玩到了村诊所院子后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博士和小兰他们。
“对啊,一开始我们都听不懂冬马的话呢。后来才知道,他是因为连续昏迷了8年,刚刚醒过来,说话不够清楚。”元太嘴里塞满了米饭,还是忍不住激动地告诉大家。
“可是真的像奇迹一样呢,昏迷了8年的冬马君,竟然因为听到我们玩打雪仗的声音醒过来了。”步美开心地笑着询问阿笠博士,“博士,你说是不是我们唤醒了冬马君呢?”
这是巧合是纯属凑巧的事情,怎么可能单凭他们玩耍的声音就唤醒了昏迷8年的立原冬马呢?要是他们真的有那么厉害的超能力,那医院里那些长年昏迷不醒的病人就不用继续昏睡不醒了。虽然毛利很想这样告诉一脸憧憬的步美,但最后还是往张开的嘴里塞了一口米饭咀嚼起来,保持沉默。反正立原医生确实也感动地说,会不会是从东京而来的他们带来了奇迹,唤醒了冬马。
“不过冬马虽然昏迷了8年,玩起打雪仗可是很厉害的!我们还约好了下次再一起玩打雪仗呢。”光彦想起和冬马一起玩打雪仗的时候,冬马明显比他们技高一筹的游戏本事,忍不住夸奖起来
元太、光彦和步美七嘴八舌地说着冬马的事情,小兰和园子也为立原医生感到高兴。小兰轻叹口气说道:“希望立原医生的儿子能够早日恢复记忆吧,不过,能醒过来就已经很值得高兴了。立原医生现在一定很开心吧?”
“好了好了,我们可是来观光的,先别说立原医生家的事,说说今天下午的行程吧。”园子匆匆扒了几口饭,看起来很兴奋地提醒大家,“下午大家一起去看天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