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椿溟
她凑过来，拉了拉秦玄的衣角。
“请问……这个是魔法嘛？我可以学吗？”
“？你确定想学？”秦玄见伊莉雅眼神亮晶晶的看着自己手上的灵子构造术式，想不开了吗，阿院的技术没有超算级头脑学了有什么用？
秦玄评估了一下，他不太能肯定平行世界的伊莉雅天分怎么样，但是眼下这个封印空间的情况，似乎有必要让她尝试一下引导自己的力量。
第177章 嘻嘻，来做phone sex吧
“啊……”伊莉雅低吟了一声，接着她就猛然醒了过来。
她仍然在保健室的病床上。
身上是干燥的，衣服完好，没有经历过任何折损，似乎从一开始就睡在病床上没有离开过。
“哟，你醒了呀，”一个面无表情、银色长发的保健室医生第一时间说道，看上去一副认真负责的样子，但是下一秒却吐出了恶毒的语言——
“啊啊，真是的，浑身上下没有伤口、骨头没有碎掉，居然躺在保健室病床上安稳睡大觉，这种程度的算是病人？有必要被送过来吗？……总之，好了的话，就不要在这里占用床位，快点走吧，快点。”
名为卡莲·奥尔黛西亚的保健老师，似乎对于只是摔了一跤没有伤势的小丫头，却被一群小学生吵吵嚷嚷地送进来一事，表示了厌烦。
这种人为什么能当上保健老师！？
伊莉雅心不在焉地离开了保健室，她没有在意卡莲看向自己的莫名眼神。伊莉雅仍然在回想着自己之前的遭遇。
最终，直到离开之前，秦玄都没有明面上授予她任何知识。他只是说了一句：“时机未到。”
“什么嘛，果然是梦境啊，”伊莉雅走在回教室的路上，掂量着自己的双手，像是想要抓住什么，“诶，魔法魔法，什么时候才能有呢？”
她背上的模糊刻印，一闪而逝。
————————
秦玄将一顶类似VR头盔的装置摘了下来，舒了一口气。
“回来了？”“情况怎样？”
时刻关注着的橙子、紫苑、维尔薇注视过来。
“情况不好说，好消息坏消息都有，”秦玄理了一下头脑中记录中的数据，接着，他借助自带的骨骼演算机能，将这些数据理了出来，“灵子收集体的状况可以说是完好无损，而且周边环境魔力资源充裕，就算机能加大多倍也足够运作相当持久的时间。”
“而坏消息呢，就是那个环境是一种封印场所，似乎是针对内部控制的，我能分离出来，去那边世界操作的精神体量有限，在刚刚的短短时间内，只能推测出那个封印或许需要外部刺激才能动摇，不搞定那个，行动会十分受限。”
“……总之这个不急于一时，我们并不是无事可做，可以尝试先定位好那个的坐标，后续可以为那边的灵子收集体持续运输灵子、加装机能，以便突破现有困境。”
在几人逐步讨论出后续方案的时候，秦玄忽然又接到了一个新的急电。
“你们先忙，我又有新活儿。”
秦玄快速离开了第二事象厅，顺着接驳口来到协会总部的9层之上，直入会长室。
“樱。”
“唉？哥哥，你回来了。”樱虽然脸色看上去平静，但双颊上残留了些许红晕，似乎看到了什么令人羞耻的东西。
“嗯，你速速通知一趟4层神秘监控厅旁边的‘非自然事件处理部’，刚来了紧急消息，有‘黄金’的结社发起行动了，时钟塔那边估计也该着急过来找我们了，你就告诉他们，‘浪潮’的收尾行动要开始了。”
樱听到最后一句，就意识到协会的某项计划处于关键的、即将完成的阶段了，她告退了一声就急匆匆地离去。
望着她走了以后，秦玄才在会长室，回拨了刚刚的急电来源，所谓的“紧急消息”也正好来源于这个号码。
当然，目前秦玄的秦府人员，协会人员用的通讯设备，都不是普通的简易互信程式了，而是经由灵子技术改造的加密通讯方式，通讯的双方需要有协会对应职位专用的灵子识别码，识别码既是一种术式、也是一种通讯资格，其功能类似量子通讯使用的量子密码。
其实包括虚空终端也是类似的存在，比如，抢夺别人的终端并不会影响到登录受限什么的，终端只是个登录媒介，在系统判断访客存在资格、并给予灵子密码的时候，登录就已经完成了，虚空终端的存在意义就是个附加功能集成物，丢了它也不会丢失云端数据。
秦玄接通了号码，对面传来一阵膨隆的巨响，似乎有什么东西掉落了，接着是一阵急促的女声：
“嘻嘻，终于想起来打我电话了吗？达令！”一阵愉悦难抑的幼小女声响起，接着视频影像打开，跳出来的一个身穿紧身女衫的12岁金发幼女，柏德蔚。同时也是真身为16岁左右的金发少女，露维娅。
柏德蔚在三年里暗自领导着“黎明晨光”不断壮大，配合协会将之前一一扶持的、魔术使构成的黄金系杂鱼势力清剿干净，同时趁机沿途破坏观测球·卢克斯卡尔塔，并袭击各地的时钟塔分部，如今已被视为魔术界第一恐怖主义黄金系结社，名气仅在传说中“无视时钟塔直接在本部开战”的黄金黎明之下。
柏德蔚一边在外培植势力，如同死亡的猎人一般不断摘取胜利的果实，一边对内发起“倒追”攻势，甚至在通话的时候丝毫不避讳可能在旁边的远坂凛，直言自己的魅力已经碾压了她。这等行为，说是羞辱凛，倒不如说，是已经嚣张得公屏嘲讽所有（女）人了。
于是乎，柏德蔚每次回来述职的时候都受到了某些人的百般阻挠，理由有诸如“秦玄出差了”“他正在和秘书开会”“他的xx计划已执行到关键阶段，你擅自回来影响进程”等等。所以，这道加密紧急通讯，倒成了唯一一类完全不受阻碍的交流方式。
“我可是等你等了好久了呢，达令你知道吗，在接通之前我正在想着你的样子——【河蟹】——呢，——【河蟹】——。”
听见如此虎狼之词，秦玄也有点难绷，接着对面的少女吃吃的笑了，好像这反应对于她来说就已经是极大的满足。
“啊啊，兴奋之情难以抑制了呢，”或许是感受到了计划即将了结，归期已定，柏德蔚这次的情绪格外高涨，她撩起裙摆，“达令，该开始了吧，我刚刚可还远远不能满足我呢，这次的phone sex……”
——【河蟹】——
第178章 一起做点愉快的事情吧
热烘烘的烈日用灼灼阳光炙烤着大地。而与之相对的则是波光粼粼的海面，在光亮照射下反映着游刃有余的蔚蓝美景。
亚力山卓，作为埃及的第二大城市和最大海港，始建于公元前332年，是按照其奠基人亚历山大大帝命名的，作为当时马其顿帝国埃及行省的总督所在地。亚历山大大帝死后，总督托勒密在这里建立了以他为名的王朝，并将古希腊文化与当地埃及文化形成了混同。
据说，在托勒密王朝时期，神代已经即将进入末期，但还未结束，当时，作为国家首脑的托勒密与阿特拉斯院有着深度合作，甚至秘密谋划了一个不为人所知、横跨数千年的计划。
“呵，数千年啊，”柏德蔚晃荡着娇小惹人怜的光洁脚丫，她坐在一张残留着水渍的椅子上，旁边桌上是一个硬纸板一般的、画着符号的白色纸片，但是难以想象的是这样的物体拥有着简易通讯功能，柏德蔚接着对着纸片说道，“马克，你觉得可信吗？”
“大小姐，就别拿我开玩笑了……这等消息传言就算是真的，详情也知道您了解，那帮渣滓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
纸片通讯器里传来的是马克·史佩斯的声音，那是真身为露维娅管家、名为奥古斯特的老人。奥古斯特并不像露维娅那样使用了赝作情报中的人格数据，而仅仅保持了外表上的变化，他判断这样才能更好地为大小姐尽忠。
“哦，那帮‘薄暮出口’的家伙只是碰巧知道了这个传言吗，怪不得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这里乱撞，结果还平白无故泄露了马脚，”柏德蔚似有所悟地确认，显然，她掌握了关于那个“传言”的更加详细的情报。
而所谓薄暮出口，就是当下世界，除了黎明晨光之外的第二大“黄金系”结社。但与黎明晨光这种暗地里由东联协会直接操控的不同，薄暮出口仅仅是被各方势力以雇佣、委托的形式获得黄金系力量、赚取活动资金的大量魔术使构成的集团。
他们原本就是不成组织的、相互分散的，仅仅机缘巧合、加上各方政治需要而成为团体，即便如此，他们也没有一个强有力的领导、没有足够协调的组织力。
简而言之，是个好用的工具，实际上却没人看得上。
此外，尽管规模庞大，但是他们使用黄金系术式可以用浪费来形容，他们会为一个微小的成果付出与其完全不匹配的大量资源。他们原本就劣迹斑斑，所以还通过在各地的行动中赚取的资金、混迹表世界得来的人脉关系，在黑市中购买小孩，从而以这些小孩为材料用于在短时间内强化大量魔力，形成大规模的术式爆炸。
但对于柏德蔚来说，这些魔术使的能力，也不过是如此，不但弱小，而且野蛮。
“呵呵，他们是想找到所谓的‘宝藏’入口吗？……”对于掌握了先机的柏德蔚来说，这种行为简直就是挑衅爱德菲尔特家族的猎人地位，对于不小心泄露踪迹的弱者，柏德蔚决定亮出獠牙。
“马克，继续盯紧他们，等到时钟塔的人忍不住的时候，我们也差不多该出场了，”由于长时间维持着一个动作，柏德蔚忍不住从座椅上起身，伸了个懒腰，脚丫踩着地板啪嗒啪嗒地走，不知名的液体从裙摆中淌下来、形成沿路零零落落的水迹。
“务必，在总部的人到来之前控制住场面。”
“遵命，大小姐。”
通讯挂断。房间归于寂静。
柏德蔚看向窗外，亚力山卓这座城市不像埃及首都开罗那样到处飘荡着灼热与尘土的气息，整洁的道路上人气稀薄，也与开罗那遍布垃圾、到处堵车、商摊小贩吆喝声不绝于耳的气氛截然不同。
这里是风之城、曾被成为“世界的绳结”的城市。到处的标牌上标注着埃及语和与之并列的英语，毫无闭锁感，接纳着吹入的新风，又将之送出，形成不会淤塞、不停流变的土地。
一缕风吹了进来，将柏德蔚湿漉漉的裙摆██吹起一个毫无遮挡的轮廓。
“哼，真是找死，薄暮出口啊，”柏德蔚现在才放下了从容的伪装，她并不掩饰地露出对于这帮人搞事情而打扰到她的气愤与厌恶，“原本还想多看看达令的，现在全都被搅和掉了——啊啊，不能生气，反正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了，而且就能和达令见面了呢，哦呵呵呵呵……”
似乎是在兴致上来了之后，柏德蔚的想象力再次飞跃到了某种████画面和下意识动作之中……接着她身子微微██了几下，不一会儿，腿脚下就再次出现淅淅沥沥的痕迹。
“哈……”柏德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只要到时候，到时候——就能一起做好多好多愉快的事情了，嗯嗯……至于现在，就还差做掉那一个薄暮出口，就当算是……见面之前的餐前点心吧~”
忽的，拍了拍脑袋，柏德蔚这才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她四处回望了一圈，接着从一个角落里捡起了刚刚太过沉湎于██而不知何时被甩飞出去的内裤。
“哦呀，完全潮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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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联总部，樱从会长室所在的楼层下来，途中她还见到了2层总务部秘书室，她姐姐所在的地方，其后是3层的作战指挥部、刑讯室，最后则是目的地。4层神秘监控厅、非自然事件处理部。
神秘监控厅，就是樱以前跟随紫苑、在那里兼职的部门。那里就是地脉总纲·盖亚天球计划的附属产物，其最终目的是运营神秘，而现在则主要是根据已经接续的世界各地的灵脉信号通路，完成对当地神秘侧事件的实时监控与判断应对，只是目前地脉仍在施工中，所以观测范围有限。
包括现在发生某些事件的埃及地区，地脉也处于待施工阶段，情报来源都是黎明晨光一方。
樱来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听见里面在争吵着什么。
第179章 我岂不成了跪着要饭的了？
“是时钟塔的人。”
樱站在门边时看到里面是一个身材肥胖的年轻魔术师。这个人之前也来过几次了。
其名为“不死鸟”（自称）的戈尔德鲁夫·穆吉克，炼金术师名门嫡子，同时也是隶属于时钟塔法政科的魔术师，他这次也是代表时钟塔来……争取‘虚空系统的代理运营权’的。
原因嘛，之前已经说过，这几年来时钟塔对于世界各地的掌控力度已经大大减弱了，其一是除了他们总部的天文台卡利昂，各地的观测球设施被基本破坏，总部虽然保留了相当多的观测范围，但是封印指定局之类的武装力量面对世界范围内的“黄金系”浪潮却有些捉襟见肘。其二是各地的时钟塔分部也被攻击毁坏，人员调动能力大幅度下降。
怎么办？指望君主家族们出动自己的私有武装讨伐？想都别想。
而且把思维几乎全部点在了政斗上的君主们发现这些黄金系势力好像不是一伙儿的，就是一群又一群得了强力礼装的魔术使而已。其背后似乎是不同家族在操盘。
既然如此，就让他们打去吧，甚至时钟塔可以入场雇佣一方打某一方，损失了也不担心。于是乎，时钟塔在努力了但收效甚微过后就采取了这样的策略。
然而，这反而使得时钟塔他们陷入了被动状态。
自时钟塔下场之后，原本互相争斗的几方又调转枪头开始狙击时钟塔布局的势力。而在黎明晨光这个结社出场之后，局势就开始进一步失控。
黎明晨光自称并非单纯探究神秘的魔术结社，但一出场就几乎处于横扫的威势，在正面战场取得惊人战果，于两年前开始将世界范围内的黄金系力量扫荡个七零八落，并于一年前逼迫其他家族包括时钟塔纷纷收手。
剩余的魔术使们见势不妙，不得不抱团组成了第二大黄金系结社“薄暮出口”，并开始大幅度减少正面战场交火行为，拒绝接手一切与黎明晨光交战的雇佣委托，转为通过暗面渠道进行商业活动行为。
等到时钟塔调整策略、重新组织力量的时候，他们就发现黎明晨光扫荡过后留下的空荡荡分部遗址上，一群跟东联协会合作的阿特拉斯院炼金术师，趁机开始对着地脉施工，协会口称是“铺设虚空服务器线路”，对势力扩张没有想法，于是和黎明晨光装模作样的谈了互不干涉条约。
但是时钟塔也不是傻子，协会每到一个地方就会大力推行单价堪称便宜到不要钱的虚空终端，很快，当地的所有魔术师纷纷登录成为了虚空系统的用户，这几乎就是将当地的神秘势力彻底置入监控之中了。
另外，在术式辅助、灵子实验室等功能之外，近年来协会还推出了“虚空商城”，其中包括了经由秘骸解剖局合作授权的定期限量“灵墓资材”发售，不过大多是一些灵墓浅层的咒体材料，量少而且难以抢到。
还有世界各地的地下拍卖会、甚至魔眼收集列车等势力也在虚空商城中开了“分店”。这是用于竞价拍卖以往积压下来的“次等”存货，并且也为错过或者没有得到线下拍卖现场资格的客户提供了新的购买渠道。
据说，现在协会正在筹备一项新的，名为“虚数速运”的服务。这项服务专为虚空商城的线上用户提供，无需跑到线下交易，使得用户可以直接线上下订单支付货款，商家用协会提供的“定位型虚数口袋”术式，将货物置入虚数口袋，下一秒，货物就能从虚数空间中脱离、出现在用户眼前。
但是，这项技术由于太过精准，会直接让货物出现在魔术师的工房内，初次试行时引起了一些用户出于安全隐私方面（包括但不限于打断正在进行的实验引起魔术事故）的担忧。协会正在商议是否加大“误差”，采取一个运送到偏离目标的位置，然后向目标发送送达讯息的绕弯子解决方案。
总而言之，时钟塔屡屡前来的目的，就是意思是贵方协会管理这么多项目，而手底下的人有限吧，但是时钟塔的人才储备丰富，可以把你们的活儿外包，我们给你们协会做区域运营代理啊。显而易见，时钟塔又开始想着依靠政治谈判捞回对世界各地的掌控了。
呃呃，当然，明面上多少要装一点，不然，这岂不是让时钟塔成了跪着要饭的了？
于是这次来的戈尔德鲁夫也依然坚持着某种高傲的语气，似乎在假装时钟塔的弟位从来没有发生过“历史大滑坡”一样。
“咳、咳哼！总之，协会（特指时钟塔）给予贵方的优待已经足够充分了，”戈尔德鲁夫迫于上级指示，照着台本念着，“我方列出的新一批人才名单，已经囊括各个学科，各人才皆是有能力有实绩、随时上任的卓越之辈，可以说，贵方不费一兵一卒，即可省去运营这些地区的代价，——”
“不好意思，且慢，”与戈尔德鲁夫对谈的是一个身穿和服的东瀛女人，化野菱理，她保持着优雅微笑实则危险慑人的姿态，给予了穆吉克极大的压力。
化野菱理是穆吉克认识的人，原本是在法政科学习会成为他的同事的人，但是在三年前，这个女人突然放弃了任职法政科的资格，转而回返东瀛。
当穆吉克再次见面的时候，化野菱理已经成为了东联协会的法务局职员。
接下来，化野菱理不慌不忙地翻着对方所说的名单。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很快，化野菱理指出其中的名字，“这几位都是我方人资部调派到地方上运营虚空系统的实习期优秀职员，还没到任期结束呢，却是被贵方擅自划入了你们的运营体系内？”
“唔——”穆吉克有些哑口无言，他之前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结果这次谈判的对象突然换成了老同学，多少有些猝不及防，虽然之前负责谈判的同事也没有取得满意的成果，但是谈判失败的一方轮到他自己的话，总感觉太过丢脸。
第180章 这波啊，是在大气层
“化野小姐，不至于如此……其实，他们过于年轻，虽然才能出色但尚且稚嫩，哦对！如今学期其实还未结束，完全可以暂时调回（时钟塔）继续深造，等到把他们的基础提上去，将来合作机会还有的是嘛！唔——对了，我们不妨考虑下给他们第二学科的修习机会怎么样？我认为，法政科是一个不错的去处。”
靠着临时发挥，穆吉克勉强应对道。
目前，东联协会运营的项目，就和之前设想过的一样，直接接触高端技术的项目多半处于保密阶段，不属于时钟塔留学生可以加入的。
而他们可以接触的，其实多数是由技术衍生出来的低端应用的部分环节，而且这里面几乎都是需要实操的，最多最多也是要学习与操作同时进行，没有单纯以理论学习课为主的设置。要想学习？那就自己找时间花心思学吧。
这里不白养人，不让人偷技术，也不缺那点学杂费。也就是说，这里相对于时钟塔，属于是在单纯学习之上、就业之下的进阶阶段。
而且在三年前，协会趁着时钟塔修复伦敦自顾不暇的时候，绕过他们与秘骸解剖局签订了友好合作条约，大致内容就是以定期的灵墓材料供应，换取协会的武装力量支持。拜此所赐，原本处于半独立状态的秘骸解剖局武装力量迅速壮大，如今与时钟塔貌合神离、几乎处于完全独立状态，甚至在协会这边专门合作设立了灵墓资材局这一分部。
因此现在协会不缺资源，但急需人才，以及将资源变现为实力、技术的时间。
“是吗？我倒认为，现代魔术科会是个更好的选择哦。”听完穆吉克的提议，化野菱理反倒顺着话走了一棋。
“这——”穆吉克听此反倒是噎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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