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椿溟
这个世界的魔术师体系很残酷。
成为魔术师，追求魔道，除了天赋，还需要大量的资金、资源，这就无疑锁死了底层魔术师的出路，在东联协会发展起来以前，他们唯一的选择几乎就是为了这些资源向各种人卖命。
而即便是出身于一个还算优渥的魔术师家族，在不被立为嫡子（下一代家主）的情况下，还打算追求魔道的话，情况也不比上面一种要好多少。
基于此，迦瓦罗萨给家族定下了方针，不惜任何代价招揽这些魔术师，不管是在原本魔术师家系竞争的落败者也好，还是因财富负担无力钻研魔术的也好，被视为异端而赶出去的、被魔术世界忌讳或者通缉的......以上种种，迦瓦罗萨都会予以招待，然后赞助他们的活动。
而对于这些魔术师们受资助后得到的成果，迦瓦罗萨却丝毫不闻不问，只要是魔术师不愿意，史夸提奥家族恐怕是一句都不会多问。
其结果就是，这些魔术师开始不遗余力的捍卫史夸提奥这个赞助方。因为若是失去了史夸提奥的资助，那么这些魔术师的前路就消失了。反之，史夸提奥越强大，他们所能得到的帮助就越多。
虽然也有类似的同行对魔术师感兴趣，但他们太过小看魔术，所提的要求也比史夸提奥要苛刻许多，不是被暗示甩了一番，就是被直接抹杀。
如今，史夸提奥与部分政府人士勾结，其权力足以与国家部门抗衡。此外就是，史夸提奥还利用自身的实力，朝南美毒品垄断集团下手，在为其做掩护的同时，借助南美那边搭建了稳固的特殊毒品渠道。
这些所谓的毒品并不会流通到市面上，而是经过各种特殊处理，成为魔术师们行使魔术所必须的触媒、或者制作魔术秘药所需要的素材。除此之外，南美因为特殊的生态环境，还会出产一些灵墓里面都没有的地方特产式的动植物素材，所以就连时钟塔的植物科等部门也有需求。
换言之，史夸提奥占据了一条除了秘骸解剖局之外的、稳固的魔术界资源出售渠道。即便是美利坚的本土魔术家族联合而成的‘山巅之城’，对于史夸提奥家族的要求，也必须作出让步。
“——史夸提奥在南美的生意被打压了？所以情报呢？”
“报告里写着呢，说是敌人用了未知的魔术，从表现上像是中了恶灵或者诅咒之类的把戏，但是用尽魔术手段都无法驱逐......”
“没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啊，或许史夸提奥也没有给全。”
“故意的，表面上是请求身为合作方的我们派人增援，说不定是要趁此机会消耗我们的力量。”
会议中的人们紧张的商量了一阵，接着转向最后一个话题：
“法尔迪乌斯所报告的损失太大了，连试探作战都被全灭，真是令人失望。”
“我认为要上调学园都市的威胁等级，那些报告里被提到数量不明的钢铁铠甲人，与枪械规格完全不符的火力，果然是背后藏有未知的魔术师......？”
“......不，根据报告详情，那些装置都没有魔力反应，发射出去的子弹都未发现魔术性质的处理。”
“那么——收获呢？法尔迪乌斯声称从东瀛政府的雇佣兵里得到了‘盒子’，那个真的可以推进‘圣杯战争’计划？”
“普雷拉蒂的说法，估计有隐瞒的部分，但是应该大差不差。现在连小圣杯容器（人造人）都盗取了一具，条件差不多了，可惜唯独缺少了完整的圣杯系统——”
“不，诸位，”座位位于中间最上座的、疑似领头者的男人否定道，“就在之前，我联系到了时钟塔的君主‘马里斯比利’阁下，经过我的协商，他愿意提供此前托人调查过的圣杯战争完整资料。代价则是派遣一个指定的人获得御主的位置。”
“哦？是天体科的那位——？”
“居然有完整的圣杯系统资料，也不知是谁完成了委托，一个御主的位置倒是可以接受，不过法尔迪乌斯那边倒是有些碍眼了。”
“嗯，鬼知道那个盒子有什么作用？有了这些倒是凑齐了圣杯战争前的条件，要是在雪原市的地脉调整完成之前，法尔迪乌斯还没从盒子里搞出名堂来，那干脆就提前排除掉吧。”
“......”
在一阵和时钟塔不相上下的阴谋讨论声中，会议结束，人员各自散去，而那个领头的男子仍然独自留在这里。
除此之外，就是作为旁观者的无支祁和基兹。
那个男子在房间里踱了两步，在第三步的时候，他的身形猛然一变，成了一个高挑的红发男子。
他从怀中取出一沓资料，“哈，哪有什么天体科君主呢？资料的话，我自己就有，毕竟——当初接下了马里斯比利的委托、调查冬木圣杯战争的人，就是我，Dr.哈特雷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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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中断。
基兹像是有意似的，恰在此时取消了魔术，山林间的小屋场景消失了，周围变回了一大片的雪原之景。
“怎么样？你感兴趣了吗？”
基兹笑呵呵的看向无支祁。
“——哼，你指什么？凡间权贵的鬼蜮伎俩？还是最后那人？那家伙的变化之术有点门道，能在现代修行成这样也颇为不凡。”
“哦，我说的当然是圣杯，还有那个盒子——我赌这个东西才是最有趣的玩意，”基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改了主意，“唔——干脆到时候让我那个弟子，代我出一趟远门吧。”
“既然如此，那妾身离去了。”
无支祁并不做正面应答，洁白的身形转瞬间一缩，变作了一只鹰，轻轻扑打了下翅膀，就窜上了高远的蓝天。
‘圣杯战争啊，或许......能试试我从封印脱身前取走的那根毫毛。’
第372章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恶）神！
横须贺军港。
从东瀛政府里截胡了成果的法尔迪乌斯和普雷拉蒂，已经准备踏上回归美利坚本土的归程。
湿润的海风气息，像是带有海水的碧蓝之色，令法尔迪乌斯这种出身于北美内陆的人士多少有些不适应。
“嘻嘻——没想到你居然向‘上头’那些人隐瞒了不少啊，这样看来，他们完全低估了学园都市的危险性不是吗？”
旁边普雷拉蒂用着不符合少女外表的夸张腔调和他对话。看上去既疯狂又暗含引诱意味。
但法尔迪乌斯十分清楚，普雷拉蒂的魅力是徒有其表的，他早在数百年前就引诱吉尔·德·雷走上了一条成为‘蓝胡子’的邪路——那时候的普雷拉蒂还在用男性身体，根据魔术师的特性，如此漫长的时间这个名为‘普雷拉蒂’的老东西估计已经变成了一种非人存在。
所以法尔迪乌斯对普雷拉蒂的任何话语都不为所动，“关于学园都市的超能力研究......没有获得任何实质性的技术资料，‘超能力开发课程’像是个忽悠人的幌子，我已经翻过了东瀛政府那边的东西，那边进度更是慢如龟爬......既然这样，还不如摁下来，如今圣杯战争的准备才是要紧事，这个投入很大，不能让其他项目分走经费。”
“哦哦——那么，”普雷拉蒂握着手里的盒子，轻轻的抛了两下，“这个呢？我可是已经大概分析出里面的性质了哦，对圣杯战争的推进作用可不是一般的大，而你——法尔迪乌斯小老弟，却对上司宣称‘还在研究中，对盒子的作用暂不清楚’，这可不是简单的问题，是严重的欺瞒呐！”
嘴上这么说，普雷拉蒂的口吻却毫无责怪，甚至可以说是兴致勃勃，或许她完全不打算告发，因为在她看来这样的发展十分有趣。
“哼，若是让‘上头’知道了那盒子里是什么东西，我可就无法预测他们还会不会同意圣杯战争了，”法尔迪乌斯的脸色变得冷然，“盒子的性质不就是你亲自分析的吗？对了——还有土地的改造，你说的是可以加快进度吧，你觉得盒子能让圣杯战争的预定时间提早多少？”
雪原市及灵脉环境，是美利坚一帮势力特别选择过的，并经过数代人的调整，目标就是让雪原市的环境不断靠近冬木市的地脉环境，达成举办圣杯战争的条件之一，至于大圣杯系统，当时的想法是只能说先放着，等有眉目了再动工——
但是戏剧性的发展也在于这一点。
Dr.哈特雷斯通过精深的变身术混入了‘山巅之城’，还带了‘声称是经过调查得来的圣杯系统资料’，但从其秘密伪装潜入的行为来看，未必会给出单纯的原版圣杯战争资料。
而普雷拉蒂这边由于获得了对于世人而言正体不明的黑盒子，同样对于圣杯系统有了额外的想法——
“......呵呵呵，圣杯战争的提早时间？你应该问的是，圣杯战争还有多久开办才对！”普雷拉蒂的话语在法尔迪乌斯看来十分惊人，因为雪原市预计的土地调整完成时间是大约十年后，这还是在预估了获取第五次圣杯战争数据的前提下，“——答案是，三个月后哦！”
在军港的接驳口，普雷拉蒂高举着盒子，旁若无人，当然以她的幻术水平也不需要在意泄露秘密给他人，“你以为这个里面是什么？那里面装着的，可是货真价实的‘神’哦！嘻嘻嘻，从魔术师的理论来看，神可以说是高于圣杯的系统呢！”
法尔迪乌斯之前听普雷拉蒂分析了一遍盒子的作用，但仍然对于这种高等存在被完好封印在其中而感到怀疑，“你确定神会乖乖听话的为圣杯战争服务吗？不，说到底，神这种存在怎么是放在这里面的？虽然我听说东瀛本土还存有神体之类的玩意，但那也只是肉片那种等级吧。”
神体的正式名称为神脏铸体。是一种神之碎片。但说到底，东瀛的神体传承家族也只是利用它行使一些限定性的伪·神代魔术，真要把它拿出来，只会造成剧烈的磨损从而神性消减。因此那些传承家族还需要每代的家族继承人签订契约、背负磨损的代价。
“哎呀呀，这就是你小老弟不学无术的代价啦，”普雷拉蒂一脸嬉笑，语气又带着轻蔑，“真正的神体可不是那种碎片之类的玩意，这么和你说吧，相比时钟塔，更加古老的三大组织（阿特拉斯院、彷徨海、山岭法庭）可是保存有优越的神体技术哦，肉片不过是神凭依过的载体残留罢了，‘灵’的残片才能发挥出神明的真正机能！”
“得了吧，我们（美利坚部门）和时钟塔都有着不止一个层次的差距，更何况那些更古老的组织？”
在这方面，法尔迪乌斯却是干脆的承认了某些不足。接着他又问起了一个普雷拉蒂从未提起的地方，“——学园都市的那个‘天使’，你怎么看？”
“——”
少有地，普雷拉蒂也一时间没有回应，像是斟酌了一会儿的词汇才开始说：“那个......是错误的天使吧？”
“哈？等等，你这个非人玩意应该最熟悉那种教会信仰的天使吧？毕竟你们可是敌对过——”
“不不不，那个天使我远远的看过，虽然后来术式就完全被破坏了，怎么看也看不到......但我并不熟悉那种样子的天使，也不对，不是外表的问题，是本质上的问题，那个比楼房还大的羽翼，给我的感觉是不分神性类别一起毁灭的感觉——奇怪，怎么还有这种东西？”
法尔迪乌斯并没有继续听普雷拉蒂的神神叨叨，他走上前去，进入一艘军用潜艇。幸运的是他也没有把天使的部分汇报给上头，不然这玩意也是个大麻烦，时钟塔肯定也会注意到‘天使’，那些国家机关也差不多该注意到学园都市的技术异常了，先让他们探探底好了。
法尔迪乌斯就这样踏上归途，但他没想到的是，他不打算动手，但学园都市先对美利坚动手了。
第373章 无规则波形干涉场＃恶灵
中美洲的某片热带雨林。
学园都市协力机关，南美作战部队所属小队，一头紫红色头发、左眼戴眼罩的马蒂拉已经在这片湿热的雨林里面整整埋伏了一个月。
这片湿热的地区，显然是生命力过于旺盛，五彩斑斓、形态各异的昆虫、鸟类尤其之多，只要待在这种环境下，窸窸窣窣的声音可以说是昼夜不息，当然，还有许多旺盛的菌类。
马蒂拉的脑子里盘旋的，尽是些在西亚作战的种种记录，对于被调往美洲雨林倒是没什么不满意的，除了时不时要面对一些突然窜到她跟前的各种爬虫类‘惊喜’。
不过这些对于她来说除了心理上的反应，本质上也无关痛痒啦。
因为马蒂拉穿着名为“生物型驱动铠”的装置。
相比于在常规作战环境下应用的大型驱动铠版本，这种更像是轻型驱动服，是一套类似半贴合身体曲线的装甲，全身的装甲部分都由一种有如具黏性的黑色油膏状物质，以及带状橡胶般的东西组成，应用了溶液电解质计算机与生命源质的相关技术，可以根据使用者的身体自动调整尺寸、增强使用者的运动性能。
此外，生物型还特化了使用者的生存能力，基于生命源质的特性，装甲将与使用者形成一种共生状态，只要将树木花草、昆虫、动物肉等补充给装甲自带的源质转换囊中，就可以在维持装甲能量运行的同时，也提取一部分用于向使用者供给营养物质。
此外，使用者的机体出现外部损伤，如四肢的骨骼、肌肉伤害，血管受损造成的失血、各种内脏破损或功能停止，都可以通过生命源质的供给获得即时性治疗。也就是说，配置了这种装置的部队，几乎可以无视伤痛长时间作战。
一个小插曲——虽然有的研究员打算取名为“共生体装甲”，但还是因为名字容易引起误解而被否决了。
马蒂拉并不清楚装置研发过程里的弯弯绕绕，她正打算采一点灰不溜秋的菌类植物作为日常补给品，对于乱七八糟五颜六色的昆虫们，她有点敬谢不敏，虽然好像那什么蛋白质是牛的六倍来着。
“——小心点，他们来了。”
与她对话的是另一位成员是绿色齐肩短发的索菲亚，两人互为搭档，她们负责的任务是解决活跃于南美洲的毒品垄断集团，为学园都市协力机关在拉丁美洲的发展扫除障碍。
至于这会不会给山巅之城、无貌暴徒等美利坚势力经营它的‘后花园’造成小小的困扰，这不在她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哦！”马蒂拉顿时止住动作，两人开始筹备起新一轮的作战攻势。
是的，她们已经多次发起过突袭了。她们的对手，这帮在“银三角”根深蒂固的贩毒团伙主要窝点在哥伦比亚、主要走私对象是北边的美利坚，可以说是这个国家里最大的“毒品供应商”，往往有大量的人员荷枪实弹，但是即便如此，他们对于马蒂拉等人的攻势也是毫无办法，不管跑到哪儿总能被马蒂拉她们发现，唯一能够维持生意的办法还是靠长期得来的“狡兔三窟”。
原因在于，索菲亚眼前停留的小小蝇虫。
这种随处可见的飞蝇，本质上是通过生物装甲制造的生物型探测器，不同于一般的无人机，这种“昆虫型”飞行器几乎不受那些常规设备的限制——使用信息素引导，不会受到电磁信号屏蔽的影响，外形不引人注目，不会被当做敌对者目标......
其结果就是，情报单向透明——连续好几个月以来，这帮哥伦比亚毒枭的老巢，被马蒂拉和索菲亚摸了个底朝天，她们几乎捣毁了所有的人员窝点，现在剩余的头目们为了维持生意还打算召集人手重新起势，不过这也是徒劳之举。
马蒂拉她们终于打探到，这片区域是最后的老巢。
“——哇哦，我看看，”马蒂拉的生物装甲为她的视网膜投影了飞蝇‘拍摄’的画面，“等等，这里面好像有很多老弱病残？”
“我们之前针对的太狠了，他们知道用人质要挟了。”索菲亚回答。
“我看未必，这些人除了走私什么都干，人口交易也是他们的业务范围，”马蒂拉对于这帮人渣没有一丝怜悯，“不过头目情报明摆着，这种手段也是无用的。”
“嗯，毕竟他们到现在都不知道真正的攻击手段来自哪里呢。”
马蒂拉取出一个唯一外带的设备，这是装有特殊溶液计算机和外部传感器功能的装置，功能在于利用浓度变化操作进行急剧提升的高速演算，原理几乎和学园都市的大型浓淡计算机一致。
其以此制造临时的爆发性AIM扩散力场，会对周围能量产生干涉，形成不规则的波形和图像，类似火箭引擎尾焰里的马赫环、因气穴现象而附着在船只螺旋桨上的气泡等等，只不过AIM扩散力场更加特殊。
此外，这种不规则力场的特性就是可以通过信号、设备的传感器传播，不是说不借助传感器就不行，但如果没有指定输出口的话，爆发性AIM扩散力场会在周围溢散掉、形成无差别攻击。简单来说，只要顺着信号接入的地方，不规则力场就无孔不入，并对人体进行精准干涉，简直就像用照相机拍下了灵异照片，然后就被恶灵缠上了一样。
而人类只要在文明社会，还真就无法避免不使用附带传感器的设备，除非是想住在深山老林不出来。
接下来马蒂拉和索菲亚要做的就是，监控并记录这一伙人之中的真正贩毒团伙成员、身边设备信息，并在远程入侵他们的设备，最后启动不规则力场生成器，使得AIM扩散力场直接命中目标，对人脑进行精神攻击。
看上去干净清洁、无血污染，就像是中了魔术师的诅咒一样，但是任谁也查不出使用魔术的痕迹。
第374章 “离天堂太远，离某国太近”
雨林之中，一伙贩毒分子纠集了一群民众，这都是非集团人员，本质上来说，都是被资深犯罪者们半是绑架半是胁迫来的，手段各种各样，除了直接的抢人，也有家里人与这帮毒品贩卖者有关系、本身就是毒品种植业从事者，或者被哄骗过来结果走不了的......形形色色的类型都有。
所以马蒂拉和索菲亚才需要花数个月来甄别哪些是真正投靠了贩毒者们的、已经被发展为关键人员的家伙，然后逐人逐级探取情报，找到真正主事的头目阶级。
“就是这里？”
“嘘，先到这里为止，别乱跑，再往前，死掉的话我可管不着。”
几个穿着低调、和平民没什么两样的人交流着，从面孔上看像是欧美与印第安人混血，他们都是藏身在其中的贩毒者头目，不同于那些种植可卡因的底层农民，这些贩毒集团头目手下有着完整的技术人员、毒品加工厂区、雄厚的武装实力。
哥伦比亚政府其实和贩毒集团作战几十年了，结果还是没有消灭这些家伙，因素有很多，比如历史遗留问题、毒品利益庞大倾轧其他产业、哥伦比亚的偏远地区易守难攻......以及外部干涉的问题。
贩毒者头目对荷枪实弹的部下吩咐了一阵，然后这群人以及被俘来的临时员工们开始被迫在这个秘密据点里进行毒品生产，做杂务后勤等。
而贩毒者头目们却规避其他人，继续往前，这明显和他们之前所说的完全不符——在穿过了足以让人迷路的层层雨林、一条内河道之后，他们来到了一片天然谷地内，那里居然有着大量现代化的建筑设施，甚至有雷达信号塔。
与此同时，有两只无人察觉的飞虫始终跟在他们身后。
【那个就是他们的情报来源了吧？怪不得那么多次出击，就这一队人总能活下来。】
马蒂拉一边利用信息素通讯和索菲亚交流，一边窃听基地看守和贩毒者的英语交流。
【根据其他方面的调查佐证，这里应该是CIA的情报基地。】
索菲亚的语气里有着无奈，不管怎么回事，她们现在都是逮到了条大鱼。
【果然什么都少不了他们的北方邻居啊，说起来他们帮忙搞缉毒呢，结果就这。】
马蒂拉反倒是兴致勃勃，她们作为自由行动部队被命令以极大的自主手段打击贩毒集团，就算是施以援手的美方势力，同样也在可打击的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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