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椿溟
田所和子之流注定是无法察觉这类情况的，帕朵也没有和店主人深入沟通的意思，因此在唠嗑两句之后就带着琪亚娜离开了。
“走吧，还没到目的地，说好了给你尽情使用能力的地方，”帕朵领路走了一段距离，趁着周围没人的时候才对琪亚娜对话。
“好的......对了猫老板，学园都市最近一直有外来住户搬来吗？难道说外面发生了什么？我看最近也没什么太多的坏新闻啊。”
“要拿‘崩坏’对比的话，当然是没有啦，”帕朵摇摇头，“你不是知道吗？你们学校的老师也应该经常说，学园都市的科技乃至整体生活水平是高于外界的，所以外来人口的流入就从没停过。”
“就是说啦......老师也没提外面，导致我没什么概念——”
“真是的，外面的情况其实不算好啦，”帕朵没有让琪亚娜说下去。魔术师们的无孔不入，后泡沫经济时代的资本盘剥，民众们其实活在一无所知的平静与不知哪天就会到来的绝望里。
第338章 这么多年了，工资涨没涨？
帕朵有时候会回忆在“黄昏街”的那段日子，虽然现在看来那已经是连梦都说不上的幻想了。
那段日子里，她好像也和现在的自己一样，整天忙忙碌碌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哦啊，姑且......帕朵自认为还是有行动方向的，在能够照顾自己的情况下，动动手帮助他人，虽然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啦，但好好生活也已经很棒了不是吗？
这才是帕朵意识到的，自己混迹于街头巷尾、做这些微末小事的理由。
某种信号的提示，让她回过了神，帕朵这才想起了什么，趁着还没到目的地，她掏出了一块绿色条纹臂章递给琪亚娜。
“——这个就是能够让你在校园外任意使用能力的道具啦，顺便一提，你们学生在校外如果肆意使用能力的话会立刻被官方注意到（监测），有了这个‘风纪委员（Judgment）臂章’的话就不用担心啦。”
“Judge（裁决）……”
风纪委员臂章其实是绿白相间的条纹样式，中间还有个盾牌标志。接过臂章后，琪亚娜忽然问起了那位Maruichi食品店主人的过去。
“她啊——其实是个单亲妈妈。三年前的时候，丈夫意外去世，而她作为女性很难找到像样的工作，连家里自己和孩子的日常开销都供养不起，在第十五、十六学区，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这样的情况......不用去外界，光是听听他们的聊天就能知道了。
“店铺启动资金是她卖了房子还另外申请贷款才得到的，但老实说那房子根本不值钱。那时候学园都市也是刚刚起步，为了发展民营产业、吸引商家进驻，铺位有租赁优惠，而且她是花了多大的决心过来这里的，也是好长一段故事了。”
“......”琪亚娜闻言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才开口，“我想要知道，她的丈夫......遇到了什么意外？”
“意外......？也不算是碰见意外吧，她的丈夫的死因是加班过多而产生的过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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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瀛社会，加班是一种普遍现象、特殊文化。
自上世纪90年代泡沫破裂时期，其特有的终身雇佣制和年功序列制度崩解，背负着巨大生存压力的东瀛人，因为害怕失去工作，在岗位上谨小慎微、不敢犯错，成为后世人口中的“社畜”起源。
而到了现在的2003年，这种现状也没有明显的改变，集体主义、曾经终身雇佣制遗留下的多重规训，让东瀛人依然遵守着诸如“上司如果不下班，下属就不能离开工位”等等不成文规定。
其结果，就是大量的东瀛人严重睡眠不足、精神萎靡，其中一部分人甚至过劳死。
而如此努力的工作，换来的是什么呢？换来的是十几年来持续走高的通胀率、几乎没有涨幅的平均工资，甚至到了一定的年龄后收入开始下降，导致没有副业的话甚至无法生存。
正如某教授在东大开学典礼上公开表示的：“等待你们的，是即使努力，也得不到公平回报的社会。”
而东瀛民众，要在经历了08年次贷金融危机后，直到宽松世代踏上社会，才开始逐渐醒悟（摆烂）。而03年的大家，大概都没察觉到这个无望的事实。
但是居住在东京都圈新城区的柳田信弘一家不这么认为。作为家中的顶梁柱、需要供养妻儿老小的当家，柳田信弘每天需要花2个多小时在通勤上下班方面，然后去给一家汽车企业做名为工程师实为牛马的工作，到如今已经快10年了，薪资依然没有一点要提升的意思，与此同时，他每个月还需要加班上百个小时。
用他所在部门领导的口头禅来说：“......这么多年来一直是这个工资（没涨）？不要睁着眼睛乱说，公司也是很难的，有的时候找找自己的原因好吧，你们到底有没有认真工作？”
对此，柳田信弘表示他反思了。反思结果就是他已经受够了没日没夜的受苦，他决定离职，果断跳槽换工作，他在之前就已经找好了下家。此时的他匆匆回到家里，屋子里显得乱糟糟的，并不是遇到了什么贼，而是家里人正在准备搬家。
柳田信弘向妻子问道：“东西还剩多少（没收拾）？剩下的我也一起弄吧，搬家的人已经约好了，今晚6点就上门，可不能耽误时间。”
“——知道啦，你已经在回来的路上通知我好几遍了，我都记着呢。”
“对对对，搬家师傅是我朋友介绍的老手，叫做……狮子劫？总之快点忙完吧，晚饭来不及的话先准备垫肚子的，别把小孩饿着了。”
为什么要搬家？这是新单位的要求。柳田信弘找的工作单位不是别的地方，正好就是在学园都市内的一家米高扬精工制造。那片有着大量投资的科学城柳田信弘素有耳闻，他的交际圈里也有几个工程师朋友去了那里工作。他只是一直犹豫不决。
但是生活并不给他犹豫的机会，孩子到学龄了，生活的开销也要增大一笔，公司的薪资却没有起色，他甚至听说了今年要削减奖金的传闻，因此内心的想法开始转变。
柳田信弘开始打听朋友在那里的生活情况，并由此感到了深深的不公平：一样的工作，在那边（学园都市）工作的朋友薪水比他高多了，并且能每天在下午6点和家人共进晚餐。而他在这个老单位，没有哪次不是加班到深夜才回家。简直就是个工作机器。
因此他就决定去找适宜的单位应聘，结果经过了两轮面试，却错愣的发现面试官居然给了两份合同，一份是招聘广告的合同。
第二份是内聘合同，上面赫然写着需要全家搬迁至xx地（学园都市控制范围），并且全家户籍档案会一并进行迁移。
第339章 劳动力溢出也是个问题
当时在面试现场，柳田信弘看着面试官拿出的第二份合同，对于搬迁全家的要求，有些心里打鼓。
即便如此，柳田信弘还是被上面的福利条件吸引了：加班按三倍工资计算，补贴有住房、出行、高温、旅游、饮食、学习、医疗等。附属福利还包括子女教育、父母养老、内部员工折扣等生老病死一条龙服务，当然代价就是保密条约、技术考核、二十年内为该单位工作等等。
这些要求不是小题大做，都是必要的。这除了前面所说防备学园都市和政府关系恶化问题，也有着防止技术泄密等问题。
在学园都市和东瀛政府合租之初，政府一方显然是没想到学园都市其实是有着现成的技术储备的，他们甚至看到连超能力研究这种高端玩意儿，学园都市也能玩得来，就感到了异常满意。
但直到学园都市过快的发展速度，与交付政府的成果报告产生越来越大的、难以掩盖的相互矛盾时，政府才开始感到不对劲，并急切的一再索要技术成果，如今甚至不惜代价派来了大量的魔术使。
而这些技术成果，就包括了从军事装备到民生设施的方方面面，随便一项公开出来都能在外界卷起相关行业的风暴。比如柳田信弘从事的汽车工程师岗位，如果在学园都市上岗的话，他就会接触到自动驾驶技术、特殊新能源材料、新型发动机结构等，毫无疑问，用这些技术制作出成品的话，会完全碾压外界的同类竞品。
眼下学园都市的策略还是在有意控制先进产品的上市，制造小规模的“技术爆发”假象。但对于内部人员来说不一样，内部员工必然会不同程度的涉及这些未公开机密。
其实在政府未发觉的时候，学园都市吸引外界民众的时候还不会如此严格。毕竟那时候大部分是招募本地人、刚刚起步，就当是考察期了，而现在明显引起了政府关注，那么一切就要从严处理，甚至是这种全家老小搬迁过来的情况，学园都市也只会给予初步的信任。
为了防备出现间谍的可能性，如今所有的入职学园都市麾下产业的员工，都会受到学园都市暗部组织的秘密背景调查等等。
这还是柳田信弘应聘汽车工程师这种非核心岗位所面临的情况......若是核心岗位，学园都市都是直接向理事长申请批复新一批的“崩坏世界居民”，从中完成核心骨干的搭建。如今正在建设当中的吕宋地区就是如此。
柳田信弘最终还是同意了签约。无他，对于这边毫无起色的生活实在是失望了而已。至于答应全家搬迁，多少有点赌的成分，可是看见朋友的生活过得有滋有味，他还是忍不住赌一把了。
像他这样做出选择的还有许多。也有些犹犹豫豫的，不在少数。总之学园都市并不强求任何人搬过来，要是不接受的话可以放弃这次机会，需要这份工作的不是他们而是这些应聘的人。
柳田信弘就这样开始了搬家。一个穿着工装服、戴墨镜和工作帽的壮汉上来，帮助他们一家轻松完成了一大堆家具物品的装箱、运上汽车。
柳田信弘和妻子纷纷夸赞搬家师傅的干练和高效。
“——不，没什么，姑且这种事情，对于我之前的工作内容来说，简单太多了。”
工作装的壮汉，也就是狮子劫不在意的说道。他这次是乔装打扮过来的，没有对这家人采用暗示手段，考虑到在学园都市背后的魔术师势力，说不定在关口位置会针对魔术进行一系列的检测。所以狮子劫决定能用普通的手段就尽量用普通的手段。
而且暗示也不是万能的，有一定的时效性。如果狮子劫把自己强行设定成柳田信弘的某个远方亲戚，等到他离开的时候暗示魔术失效，这家人就会想起来不对劲，让狮子劫露馅。
至于精密的记忆操作，就是资深的魔术师才会的。别说是他，很多时候魔术师办事涉及普通人时候就是直接灭口，省事又无隐患。狮子劫这次要依靠这一家人的渠道潜入学园都市，并且是长期的，才不得已搞这种绕弯子的操作。
“哎哟，这次工作真是麻烦你了，狮子劫先生，毕竟还有我们一家老小。”柳田信弘给他递了一根烟。
“嗨，多大点事，”狮子劫一边想着怎么应付学园都市关口，一边若无其事的接下烟，“既然是老朋友介绍的，那就当是朋友的交情咯，多跑跑送你们一家，也就费点柴油钱，下次我找朋友搓一顿的事情。”
狮子劫巴不得柳田信弘几人搭他的便车呢，好让他顺路潜入过去。听说学园都市有内部的专属物流运输渠道，具体的外界没人清楚，总之现在光是搬家师傅还不一定进得了门，至少得和进驻的居民搭上关系才行。
总之狮子劫先是运了趟货到学园都市物流交接点，然后就这么搭着柳田信弘夫妻、一个小女儿、俩老头老太，一道去了学园都市划定的居民迁入办事处。
出人意料的是，这个办事处居然是建立在地下的，还好照明不错，让柳田信弘等普通人的心情稍微放缓。
开车的狮子劫则是关注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这里也有其他的申请搬迁的居民，虽然都是亚洲面孔，但狮子劫还是认出了有许多外国人。
这在东瀛并不少见，东瀛企业从上世纪起就雇佣了大量外籍劳工，其中以神州、安南、吕宋等国最多。而且这些劳工在东瀛企业的待遇并不好，经常被分配到本地人不愿意做的“3K”（危险、肮脏、吃力）岗位上，也难怪这帮人会想着跳槽来学园都市。
但是据狮子劫所知，政府调查的资料里学园都市是以高新技术为主、部分民营商业为辅，这种产业生态恐怕没有太多的普通劳工需求吧？他们会怎么解决这种大量低端劳工流入问题？
第340章 战争倒计时……1天
事实上，学园都市也确实不需要如此多的低端劳动力，这也是学园都市有意压制公开科技水平的原因，在劳动者本身的能力水平没有提升的情况下，有些东西反而会让这些人失去赖以生存的空间。
但这就不意味着这些外国劳工会被学园都市拒之门外，在外界与学园都市的局势状况还没发展到这个地步之前，学园都市也有在接收一些劳工，但现在需求已经接近饱和，这一批的劳工在申请通过后，预计会被秘密转移到学园都市在外界控制中的产业地，比如吕宋地区等。
不过这些对于狮子劫和柳田信弘等人所能够知道的了。因为比起关注别人，他们更需要的是关心一下自己的安排。
眼下，他们在没有出任何意外的情况下，通过了学园都市迁移关卡的检查。比如柳田信弘已经办理完了手续，提前领到了他作为xx企业内部员工的特别终端，而狮子劫这样的临时访客则是拿到了一张临时通行证。
“切......开什么玩笑，”狮子劫刚刚可是高度紧张的，他这一趟不但变了装，还把体内魔力的流动状态调整了下，处理成了不会让结界之类的东西感知到自己是魔术师的状态。虽然这样也会让自己在遇到突发情况时，魔术反击的发动变得迟缓，但为了通过关卡这点风险还是有必要冒的，结果......
“——没有任何（魔术性的）探测或者检查吗？”难道他之前猜测是错误的，这里没有任何魔术师势力的参与？还是说其实他们根本不担心大量魔术使的入侵？故意伪装成麻痹大意的样子？
“狮子劫先生？”柳田信弘在旁边疑惑着这位新认识的朋友在一个人嘀咕些什么，他刚刚还想着终端上显示的员工住所地址怎么找，以及和这位搬家师傅什么时候约个时间搓一顿？
“哦没事，”狮子劫觉得既然进了学园都市，那么和这家人继续待在一起也没有必要了，反而暴露的几率会更大，“——其实我有个朋友正好在这附近上班，刚刚打算邀请我来着，所以不好意思失陪......”
“哪里哪里，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们这边才对，这样，我们改天再找个时间一起吃个饭……”
狮子劫和柳田信弘这一家人简单交流了几句，接着就在这家人的目送之中快速离开了。
驾驶室里的狮子劫没有再回头，他注意到的是，在远处一片宽敞的大路上，周围被专门的围栏和警卫清空的地域，一群身着西装革履的人也是刚刚从关口中通过，那个他见过的“橘龙丸”赫然在列，显然这是东瀛政府的人员了，魔术使们大概会趁此机会涌入城市之中吧。
政府人员的对面也走来一群人，应该就是学园都市官方，领头的接待人员是一位灰金短发、遮住左眼的女性。
“居然也是才到吗……我前前后后调查、找门路可是花了将近一个月，”狮子劫对于东瀛官僚的作风并不了解，因此奇怪于这帮人的效率为何还慢于自己一个独行魔术使，“不管了，必须抓紧时间调查情报，这帮（魔术使）家伙多半没把学园都市的技术当回事，要是迫不及待发动袭击的话就糟糕了，我得在此之前多找点门路才行。”
于此，他抓紧时间离开了现场。
事实上，狮子劫的判断并没有多大误差。此时距离学园都市内的‘冲突’、乃至震撼世界的‘战端’真正发生，也就不到一天的时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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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一座高楼上，Sakura领导的暗部组织正在负责对现场的监测，以防备意外情况发生的可能。
“报告，发现一辆外来厢式货车正在驶离现场！”
与此同时，某种武器的瞄准镜之中出现了狮子劫所驾驶的那辆车。
“资料显示为内部预备员工柳田信弘的普通关系人，职业为司机、搬运工，正在录入资料及录像经由‘混沌控制系统’预测其行动意图。”
“......报告，对方无明显妨害会面现场意图，系统确认其在未受到干涉的情况下会安稳离开现场。”
组织小队的频道声音此起彼伏。
此时Sakura清冷的声音才回答：“放行。”
同时，瞄准镜悄然偏离狮子劫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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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柳田信弘起了个大早，倒不是说他过于兴奋导致起得很早，作为资深打工人早就适应各种环境了，他只是对于这份前所未有的新工作感到忐忑，结果按照以往的惯性思维，不知不觉来早了。
反正来早又不会错，就在他闲着没事打算去往他所入职的米高扬精工制造时，大量的厂区进入眼帘，什么绿洲农业、绿洲牧业、神城医药、逆熵重工、ME社等近年来开始崭露头角的企业似乎商量好了一般，统统入驻在了这里。不过柳田信弘也了解的不是很多，许多企业专精的领域和他的专长相去甚远，所以没怎么关注。
柳田信弘有点奇怪的预感，这个街道……不对，这个町里该不会都是各种企业吧？
“——怎么样？这里的环境如何？”一个忽然响起的男人声音让柳田信弘紧张了起来，“事实上，这里经过特别规划，整个（学）区都是各大企业，包括食堂餐厅也是这里绿洲集团的子产业，所有的居民都是这里的员工。”
接着，来人介绍了自己，“你好，我是雷电龙马，Massive Electric的一个‘小主管’。”
柳田信弘并不清楚这个叫做ME社的企业的详情，就这么和雷电龙马攀谈了起来。
趁着距离上班时间还有不少，两人散步到了一个类似广场中央的地方，此时中心的巨大屏幕正在播放着新闻节目。
似乎是一场新闻发布会的样子，屏幕上用字样特别标注了屏幕中央的灰金色短发女性：
【学园都市外交部发言人：丽塔·洛丝薇瑟】
第341章 瓶仓光溜与“混沌控制系统”
屏幕中央，丽塔面对记者们的长枪短炮，从容应对并无惧色，这些记者也不乏《朝日新闻》《每日新闻》《读卖新闻》等大型新闻社的所属记者，不过这些记者的提出的问题通常比较“正”，比如：
【贵方所属单位是政府首次与民间私企合作投资重点建设的大型科学研究中心，这等规模前所未有，贵方将之特别命名为‘学园都市’，请问其中有何寓意？】
丽塔：学园都市作为目前国内最大科学研究中心，所包括的研究所数目是全国的40%以上，将是现在乃至今后的最大的科学中心和知识中心，因此作为“产学研”环节之中必不可少的其中一节，教育也是重中之重，学园都市将教育机构与研究机构两者高度关联，让学生从小培养科学意识，提高科研素养，并能够将科学事业进步一事奉为毕生志业……
【根据《研究学院园区都市建设法》《研究交流促进法》《实施令》，贵方对‘学园都市’范围存在高度自治权力，包括允许私人企业建设重点院所，拥有独立组织结构，并对研究设施、公共设施、周边开发的建设与利用具备独立规划权，请问这样是否会造成资金滥用、法规不明、管理混乱等问题？】
丽塔：这是不存在的。学园都市的每一笔资金流向都会由各大企业联立组建的‘统括理事会’审批决议，学园都市成立常规行政部门与AI智能辅助，杜绝冗余管理问题，并且学园都市会严格区分企业内部管理法规与学园都市相关法律；并在司法程序上，学园都市同样采用AI辅助完成证据收集和司法审判，其效率、精准程度是常规法院无法媲美的。
【贵方与东京都近日来往密切，据闻东京都政府特遣官员屡次大失所望、拂袖而去，学园都市与政府关系已然恶化，莫非贵方有彻底脱离政府管辖指挥的想法？】
——这明显就是小报专门会问的刁钻问题了，不过这点程度对于丽塔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挑战。
丽塔：这纯粹是无稽之谈。学园都市从最初成立时，就是以政府与民间企业合办经营为主，以政府为口碑引导，以民营产业为各领域科研与多元化产业注入发展动力，两者相辅相成，并不存在互有嫌隙的情况和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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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田信弘并没有留在这里看多久的新闻，这种正经发布会对于他而言没什么有趣的爆料，要么那个丽塔直接宣布学园都市独立，那倒是更加带劲一些。不过他也就是想想，学园都市真的有强硬的军事实力吗？
不过那个叫雷电龙马的主管却是留在这里看得津津有味，他猜测ME社的规定通勤时间可能有点差异，不算着急，所以就打了声招呼，急忙赶去了自己就职的单位。
而在单位之中，柳田信弘不出意外的要进行三个月的岗前培训、初期工作适应，在这个期间，他要明确了解完他所在的米高扬精工制造的运输制造部门一切产品相关资料，并明确所有应用开发方向等等。
然后柳田信弘翻开了第一项重点技术应用，于是这看的第一眼就把他干沉默了。
《自动驾驶系统技术及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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