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椿溟
第258章 “巨企”计划
“灰蛇？只是为了配合计划的一部分而已，‘扩张’计划的第一步，可不仅仅是建立几个先进产业就行了，”梅比乌斯虽然不直接负责外部经营，可相关学识她并不欠缺，“（爱茵斯坦、特斯拉）那几个来自前逆熵组织的后辈同行好像有着‘在北美建立类似产业的经验’？不过，她们主张的似乎并不是直接掌控政府的运营模式，而是采用产业合作的形式。”
“哦，‘北美逆熵’啊，严格来说，那是她们的老朋友（南希）打下的基业，”亚雷斯塔的声音继续在通讯器里响起，“不过听上去与你们最终提交给我的方案并不相符，这是你们前期策划的一个方向？”
“是的，那几个后辈提交的规划可真是又臭又长，”梅比乌斯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她在前文明时期已经受够了上头的掣肘，这帮人居然还搞和政府妥协谈判的把戏，“按照她们的企划，未来一百年起码有五十年的精力要浪费在和当地政府的‘商议’还有那冗长的‘走程序’模式，我和维尔薇完全不能接受。——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提出了把‘灰蛇’放出去的想法。”
“原来如此，我明白你的想法了，”亚雷斯塔仅仅通过一个灰蛇就判断出了梅比乌斯当时的看法，“你当时想的是直接取代政府……不对，你的意思是让人工智能网络取代现代政府制度？”
“嗯，显而易见，没有通过。最后我和维尔薇争取了一番，把灰蛇的复苏方案保留了下来，同时也按照她们那边的要求给灰蛇的行动设定下了底线。”梅比乌斯在这方面完全是直话直说了，当然，也可能是她以退为进的把戏，从而让那个她完全无法接受的产业合作方案被取缔。
灰蛇的外派就是一个端倪。
从企划上看，灰蛇作为一个集群意识人造人，其任务是通过复数的行动主体，为全球学园都市协力机关及其名下产业“提供支持”、“扫除障碍”。
因为随着学园都市的产业扩张，她们受到的阻碍不单纯来自于市场竞争（也没人可以和她们竞争），而来自于政府。譬如许多地区的政府就是一些家族企业的一层皮，如果市场竞争不过，那人家就直接颁布政令禁止你入场，这个时候“无背景”的亰企业的局限性就凸显出来了。
因此如果不直接搞武装冲突的话，那就得需要一些不那么激进好让博士们接受、但又足够高效的场外手段了。
“所以啊，你们扩张计划的方向转而实施了保留以人为主体的制度，但是依然要通过某种体制取缔政府，原来如此，这同样也和你们本身的前期产业规划不谋而合，我所说的没错吧，你们扩张计划的真面目。”
亚雷斯塔用缓慢的语调说着：
“——‘巨企’计划。”
——————————————
类似于当初胡狼首先布局神城医药的新加坡，吕宋也是一个隶属热带、以数量繁多的岛屿形成的国家。
吕宋这种小国的环境较为特殊，在曾经的西方殖民者影响下这里形成了类似的“民主制”，当然这只是一层皮。那些掌权者们，其实就是各个家族世代之间的博弈。因为这些家族不仅仅掌握政治资源、经济资源，也掌握军事资源。
他们在各自的领域扶持自己的代言人，瓜分吕宋的大小利益如同吃饭喝水。所谓听取民众的意见只是走走过场，无论什么都只是他们聚敛财富、收拢利息的一种手段、一种产业、一种生活模式。
除此之外，还有多种手段，从信仰文化、家庭主义社会等方面去约束、压榨民众，贫富差距持续拉大，而一切有关民主的优美国家结构设计已经成了“永远的愿景”。
“哎呀，人类的存在嘛总是这样，名义好听、说一套做一套，灵活的道德底线，总是让他们的生存更加有利，”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连帽衫、衣服上有绿色线条点缀的人说着，他举着一把打开的黑伞，尽管天空中并没有下着雨。
这是灰蛇，其中某个灰蛇。
他此时正待在奎松城内一个巷子，此时天色虽然已经遁入深夜，空气中的热度却丝毫不减，随处都可以听到草丛旮旯里各种虫类的嘶叫，感受到热带特有的永不褪色的盛夏。
但是灰蛇并不觉得炎热。
他正在等待一个人，等待一桩生意的完成。
没过多久，一个贵妇人模样的女子出了另一侧的房屋大门，确认附近情况后，走向了灰蛇所在的巷子。
她先是诧异于灰蛇这一身几乎不漏风的打扮，但她权且当做了情报人员的服装需要，她说道：“你就是科迪勒拉家族派来的人？”
在吕宋，最高层的家族势力当属首都圈，科迪勒拉家族只是地方势力而已，有着上升发展的迫切需要，而费尔南多太太所在家族就是顶层势力。
“是的，费尔南多太太。”
“如何证明？”
“1904，太太，这是预先设定的暗号，没错吧？这也是我的代号，请这样称呼我便可以了。”
灰蛇无所谓的说。科迪勒拉家族说到底只是个幌子而已，本来就是神城集团制造的假情报。
费尔南多太太似乎就这样信任了，她随即把一把几串数字告诉了灰蛇，“这是那家伙的账密，他这几年为非作歹的账目证据都在这个无记名‘保险箱’里，不过按照契约，这些只是我费尔南多家族付给你们科迪勒拉家族酬金的一部分，你们接下来要靠你们家的能力扳倒那家伙，我只想要那些产业。”
“放心吧，夫人，完成一切生意是我们这些人的准则，”灰蛇略有深意的说着‘我们’，这让费尔南多太太感到略有不对劲但又摸不着头脑，“不过夫人，您居然称呼您的丈夫费尔南多先生为‘那家伙’——家族矛盾竟如此明显，这都让我这个外人看出来了。”
灰蛇无不暗讽，费尔南多太太的行为不过是背叛她的丈夫、即家族掌权人来分走产业，但这种人说鬼话已成习惯，非要用字里字外的意思表达一种“家族不和”的意思。
第259章 蛇的阴影终将遍布世界
在经过一番还算平和、实则并不融洽的对接之后，灰蛇又接着说：
“唉，这鬼天气真是炎热，夫人您最好还是赶快完成交易，回屋子里去吧，免得时间太长惹来您屋里丈夫的怀疑，要知道这趟‘奎松城度假’可是您好不容易要来的机会。”
根据灰蛇的调查，费尔南多太太并不是从一开始就觊觎她丈夫的产业的，应该是从多年前起吧，她与丈夫发生了各种矛盾，结果就是丈夫愈少回来，总是与那些情妇待在一块儿，于是太太有了危机感，一种自身地位不保的危机感，于是好说歹说、以自己想要“重归于好”的意向，和丈夫开始了这次“度假”。
不过，费尔南多太太能做出背叛家族的蠢事儿来，可见她丈夫讨厌她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好，交易算是完成了吧，”费尔南多太太虽然鼠目寸光，但脑子还算得上灵活，谈完了她以为该谈的，她就准备走了。
“不不不，您误会了，这是‘科迪勒拉’的交易，我想您还有一份生意没有谈完。”
灰蛇随手从挎包里拿出了一份合同。
“？这是什么？我们之前可没说过这个？”费尔南多太太听到预想之外的内容，心里渐渐有了不妙的预感。
灰蛇并不理会，他摊开文件，露出了里面的logo——一个三角形交叉一个弯月的标注，下面有着“Heliopolis Life Sciences”一行英文。
“神城集团？”费尔南多太太一下子联想到了很多，“新加坡的跨国公司？”
神城集团对于东南亚的任何产业来说都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庞然怪物。它以匪夷所思的速度迅速壮大，从医药技术起家，以先进的药物产品占领了抗癌药物、抗狂犬、抗艾滋等多种疑难杂症医药领域的大批量份额。手段很简单，一是根治药，二是便宜。
目前世界上的医药巨头通常不会、也不想对这些疾病开发根治药物，首先成本太高，其次收益少——用根治药一下子治好了病人、那还怎么挣钱？无非是不好继续割病人的韭菜罢了。
但是神城集团公开打破了这个“医药僵局”。
神城医药的产品，其效果一经证实，就一下子把市面上的缓解药物通通打压了下去，毕竟无论穷人富人，谁都不愿意一辈子落得一身疾病、或者年纪不到时候就因病去世。
医药巨头也曾经想过仿制药，然而神城医药依靠芙罗兰那里得来的生物技术特别调制了一种超级复杂的大分子结构，将其他同行的仿制药成本提升了成千上万倍，据行业巨头Johnson集团的有关研发部门负责人还表示，就算这么多的资金砸下去了，能不能仿制出来也是个问题。
于是，大量医药集团开始转移到其他路线，比如欧盟、美利坚不对神城医药产品给予准入证，然后一些大牌企业则从神城手里先一步要产品代理权。而没有那么多筹码或者晚来一步的企业，则需要花更多代价得到产品。比如，售卖其他产业的股份、生产线、产品渠道等等各种生产要素。
于是，神城医药摇身一变，在三年里又发展成了产品多元化的，医疗卫生保健品、乃至食品、日化制造加工等多领域的巨无霸企业——神城集团。
“你是跨国公司的员工？不对，难道是科迪勒拉和你们神城集团联手做局……”费尔南多太太的思路堪称正常，可惜一字不对。
“夫人，这很重要吗？这不重要，”灰蛇摊摊手，“无论出于何种起因，在您打算约见我的那一刻，您就注定要完成配合我这桩生意了。”
“你好像很自信？”在费尔南多太太的印象里，神城医药再大也只是个商业集团，在市场上影响力有归有，但是偏偏和政府势力若即若离、没什么牵扯，这么一看，即便有着多领域的国际影响力，但在当地的布局甚至不如SAMSUNG，更何况，吕宋早就由大小家族层层把持，纯商业集团落脚都很困难。
费尔南多不着痕迹的想要做出后退的姿势，她准备通知附近的护卫了，四周的街区早已被家族的人监控，毕竟奎松城不是费尔南多或者科迪勒拉的势力范围，而是第三方的地盘，家族也得小心行事。至于携带的枪械不可能被放进来了，尤其这个巷子，作为会面地点，它是费尔南多太太自己指定的。
换句话说，眼前这个所谓“1904”，其实浑身上下、连同挎包里一件凶器都没有。
“我说夫人，您似乎有些紧张了？别误会，我十分尊重夫人的‘个人意志’，”黑衣人灰蛇不急不缓的说，他取出一支签字笔，把合同摊开，好似笃定了对方一定会签署似的，“我会让夫人自己同意这份合约的，当然，为了‘足够坦诚的合作’，您有必要了解以下合约内容：第一，神城集团与巴蒂·费尔南多先生以及名下费尔南多集团产业的一切合作内容均由双方同意……”
费尔南多太太渐渐迟疑起来，她原以为“1904”会有什么武力手段，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只是宣读着条约，丝毫不在意自己会不会拒绝的样子。
‘疯子。’
在心中暗骂一句后，费尔南多太太打算把这人扣下来，并琢磨着回头把这个科迪勒拉的1904人员，其实是神城集团间谍的消息带回家族，看看能不能查出个……
“慢着。”
灰蛇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他还没表演够吗？怎么可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啪嗒。
费尔南多太太忽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夫人，请签约吧。”
接着，费尔南多太太发现她的脚开始不听使唤，自己迈步往回走。
不——这是什么！？
但是她的嘴里发不出声音，她的手自己迎了上去，接住了灰蛇的签字笔。
第260章 南美拟寄生菌种-“科亚特尔”
“好，非常好，”灰蛇看着费尔南多太太一脸平静、实则内心掀起滔天巨浪的签下了合约，他却好像只是平常地夸奖了一番费尔南多太太签了一手漂亮的英文花体字，“这样一来，您与神城集团的签署这桩生意完成——哦不，算是完成了一半，毕竟，接下来还差下次正式会面时您丈夫的签字呢。”
灰蛇收起了合同，准备撑着伞往回走，忽然想起了什么，接着又倒了回来。
“对了，今后您还得继续扮演您的‘好好夫人’角色，”看着费尔南多惊恐不解的眼丨神，灰蛇平和的说，“不过，您一定很想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吧？也罢，费尔南多家族今后是我们神城集团的深度合作伙伴了，所谓伙伴，某种程度上还是需要互通有无的。”
接着，费尔南多太太发现自己似乎能够控制表情了，在明白自己的处境之后，她看向灰蛇的眼神已经带上了恐惧、恶意、疑惑。
她从未听说过灰蛇这样的特殊人士——准确来说，东南亚这地方还是有一些降头术之类的咒术传承的，不过，这里既没有西欧世界的发达魔术文明，也没有神州或者东瀛这样的特殊地理环境，活动的最多的，还是一些魔术使。
魔术使是什么成分？没有正式的魔道教育水平，对魔道知识半生不熟，至多只是“有一套魔术把戏”的级别，而且多数把魔术当成杀人手段使用。
“您看起来认为我施展了某种巫术、或者邪恶的诅咒？然而并不是，您如果真的接触过那个世界，就应该知道，那种手段是不允许干涉表面世界的。”
灰蛇接着从挎包里拿出一罐水，看起来就像是平常人补充水分用到的饮用水，没什么稀奇的，“您看出来了什么没有？”
他晃了晃里面的水。
费尔南多太太的眼里只有疑惑，她看不出什么来，或许是某种检测不出来的毒素？
“Fungus coatl，夫人请允许我这么称呼它们，”灰蛇怀着崇敬的语气说，仿佛这是某位受他敬仰的人物的作品一般，“虽然我更喜欢它的另一种译法：拟寄生菌种-‘蛇’（coatl），一种采用‘洗脑式寄生’的拟寄菌种——而在这么一罐小小的溶液当中，潜藏着数以亿计不止的它们。”
拟寄生？
费尔南多太太只捕捉到这样一个名词，是指寄生虫一样的东西？
“哦，我一定是忘了，以您的生物学识水平恐怕还不能够从这点信息中推测我们的手段。不过，由于保密问题我也不会向您阐述我们神城集团的秘密。……这样吧，我来举个例子，若您有熟识生物学的朋友，一定听说过自然界有这样一种菌类——”
“偏侧蛇虫草菌（Ophiocordycepsunilateralis），它会寄生蚂蚁，其寄生的程度甚至能够控制蚂蚁——当它进入宿主体内时，会通过相互建立短管来连接、沟通、交换营养，接着，这种菌种会渗透到蚂蚁躯体的每个部位……”
费尔南多太太的内心逐渐陷入惶然，她开始猜到了什么——
“……菌丝通过切断脑用来控制肌肉的神经，包裹住蚂蚁的每一块肌肉，从而直接控制住蚂蚁的肌肉，真正的把操控蚂蚁的行为变成了‘控制木偶的游戏’——最令我感到有趣的地方就是，蚂蚁的‘心智’近乎完整，而它对身体的控制却在丧失，头脑发出命令、手脚却不听使唤……”
尽管没说出神城配置的菌种是什么原理，但灰蛇已经通过例子逐渐道出了效果。此时费尔南多太太，如果能够一个后仰晕倒过去，她倒是很想晕过去，但是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她得面对现实。
因为费尔南多太太知道了，这个“蚂蚁”就是自己。她今后的日子会变成什么样？她的丈夫孩子不会也感染了这种菌类吧？他们……
但是灰蛇好似想起了什么，“差点忘了，在来这里签署合约之前，您和您丈夫对那栋私人别墅的食宿服务还算满意吧？——”
“我想您一定是没有注意到，就在前几天，这家私人别墅服务商换了另一家食品供应商Oasis（绿洲），”灰蛇吐出一个名字，这恰巧是神城集团麾下的食品产业。
这掐灭了费尔南多太太最后的侥幸心理。吃这里的任何一样东西，都可能落入神城的圈套，何况自己和丈夫孩子早就在这里住下了，没有幸免的可能。
“哎呀，您太心急啦，您太在意您丈夫的那点财富，却没有关注丈夫的工作。若您多多接触家族的新消息，就应该知道神城集团旗下的绿洲公司有意进军吕宋的动向，贸贸然使用一家外国供应商的服务，可是要小心的。”
在看似正常、实则被控制的脚步下，费尔南多太太慢慢回去了。
灰蛇在远处与她和平的告别，好像两个人只是进行了一番日常的对话。
“又一场交易完成了，生命是平凡又奇妙的东西。”灰蛇似乎在对着虚空说话。
但他却又似乎听到了回答。
“是啊——有的时候，我也想像17591号那样在印度那边照料孩子，但是我们有着不同的分工，我们需要让这个世界得救——”
“不，14622号，你误会了，你瞧，我没有进行任何杀人作业，我只是将人世间的恶扳回正途罢了。”
“从此以后，这个世界少了一个剥削穷苦人民的家族集团，费尔南多太太此后会是一个关心家庭的模范夫人，她的纨绔儿子也不会再欺男霸女、从此洗心革面，而巴蒂·费尔南多先生会是一个爱人民的企业家，他会答应神城的并购计划，给底下朝不保夕的工人提供足额的医疗、养老、住房等种种保障，发放拖欠的工资、提高待遇，采用更人性化的工厂制度……”
“你看，没必要杀人不是吗？——
‘一粒麦子若是死了，仍是一粒麦子，但若是落在地里，便能结出无数籽粒。’”
第261章 大伊莉雅，堂堂登场！
本世界。德国某个与世隔离的冰山古堡。
这里是爱因兹贝伦家，本家·冬之城。这里作为第三法弟子们建造的魔术工房，从公元时存续至今。冬之城总是被冰雪覆盖，一派银装素裹的景象，一年四季的变化在这里消失，沉默的冬天永远在这里持续。
爱因兹贝伦无疑是一个传承悠久的家族，虽说如此，它算不得正常的魔术家族。因为第三法的复现失败了，城堡内早已没有了爱因兹贝伦的魔术师，只留下了继承魔术师遗志的人造人，这种纯粹是炼金术成果的人工生命体。
这种人造人有着纯粹性，或者说是机械性，他们只是为了实现曾经主人的梦想，将之作为使命、任务而努力复现第三法，至于原本主人要用第三法去完成什么，这些人造人恐怕也是完全没有去想过。
因为说到底，他们也只是被冬之城的城堡中枢人工智能所制造出来的存在。这个人工智能，名为魔偶·尤布斯塔库哈依德（Golem·Jubstacheit），它制造了所有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同时，它也会每隔一段时间制造一个能够外出行动的终端机型，对外声称是每一代的爱因兹贝伦家族长，比如现存的族长阿哈德。
终端机和人工智能中枢没什么不同，只是终端机在运行的时候会被赋予“必要的人性”，使之拥有与人相仿的言行，但思考逻辑还是不变的。
目前的逻辑简单来说就是获得圣杯战争的胜利，复现他们的第三法。因此，如此简单直接的逻辑也容易被人利用，比如第四次圣杯战争前他们能够从康沃尔顺利挖出亚瑟王的剑鞘阿瓦隆，也是摩根勒菲有意留给他们的。
不过在“各种各样的命运巧合”之下，圣杯被摧毁，四战失败了。
而现在已经临近五战，阿哈德的行动应该是尽心培育好比上一代小圣杯爱丽丝菲尔更加优秀的“产品”——伊莉雅丝菲尔，来作为最强的御主参与下一次的圣杯战争。
本该是这样的。
上一篇：星穹：轮回模拟，女主们都变心了
下一篇：原神：具现之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