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快要坏掉了
“是神城医药，副队长也说他们是世界蛇。”说到这里，亚尔薇特似乎才想起了自己之前的目标，“对了，丽塔大人她还在神城医药的地下，求求你救救她……”
“我知道了，你先别说话好好休息吧，你的队友会救下来的。”说完，琪亚娜放下了亚尔薇特的身体，朝着不灭之刃小队正在战斗的地方走去。
刚刚靠近，她就感受到了空气中还未散去的独特气体，虽然现在已经淡了不少，但还是能对崩坏能产生干扰作用。
“还好刚刚没有贸然靠近。”心中松了口气，琪亚娜一抬手，几根亚空之矛被创造出，直接将那些死士远程钉在了地上。随后崩坏能迸发，将残余的瓦斯气体也全部吹散，最终救下了女武神小队。
确认此处安全之后，琪亚娜没有停留，继续朝着神城医药赶去。
随着空之律者的离开，此地再次陷入了安静，亚尔薇特勉强的支撑着自己身体想要尝试着站起身，但就在她尝试到一半的时候，一道影子突然覆盖在了她的身上。
抬起头，亚尔薇特看到了熟悉的面容，“空之律者，你没有去救丽塔小姐吗？”
“嗯哼？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救人当然可以，不过不收取一点报酬实在说不过去。”眼前的[空之律者]似乎和之前有所不同，她的脸上挂着怪异的笑容，“那么亚尔薇特小姐，你也不想你的队友和副队长死在这里吧，你又能够付出什么呢？”
“报酬……”此时的亚尔薇特并没有注意到眼前的空之律者和之前的琪亚娜之间的区别，看着眼前压迫感拉满的女孩，又想到了此时在地底生死不知的丽塔，内心满是紧张的情绪。“只要能够救下她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看着呆萌的亚尔薇特就这么轻易的中了套，苏珏相当的满意，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蛊惑，“是吗？那就乖乖听话，放下内心的防备，让我进入你的身体。”
“你……你要做什么？”亚尔薇特总感觉这句话有哪里不对，但留给她思考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只能听从苏珏的要求，暂时放下的戒备。
「当然是，把你变成我的东西。」
黑暗瞬间将周围笼罩，亚尔薇特放松下来的意识在这片朦胧的黑暗中变得愈发脆弱，她没有注意到缠绕在自己身上越来越多的透明丝线，只是模糊的感觉到眼前的空之律者似乎将一个巨大的球体塞进了自己的身体。
晚风突然拂过，冰冷的气息惊醒了亚尔薇特的意识，她突然一个机灵，从朦胧中惊醒过来。身上并没有出现什么变化，自己还是停留在原地，队友们也依旧处于昏迷之中。
“是我做梦了吗？”少女喃喃自语，不过性格欢脱的她立刻就忘了这件事，继续强撑着站起身，为那些还受着伤的女武神进行治疗。
这里发生的事无人知晓，另外一边琪亚娜已经来到了神城医药，不过此时的神城医药已经完全进入了战备状态，大量的武装机器人来回巡逻。而所有的工作人员已经全数撤离，只留下一片专门为丽塔准备的战场。
“丽塔居然那么轻易的就被困在了这种地方，真是难以想象。”在空之律者觉醒之前，琪亚娜多年来的梦想与目标正是为了成为天命最强的女武神，因此对S级也有不少的了解。像是这种高楼，十来分钟就可以完全拆成废墟，不过想到刚刚亚尔薇特提到的催泪瓦斯，被困住也并非不能理解。
在这里的不仅有机械巡卫，还有数量不少的死士，隐藏在黑暗之中的琪亚娜注意到了死士背后散发着微弱光芒的图案，愤怒的情绪陡然升起。
“就是这种肮脏的实验毁了他的一切！”
想到这里，琪亚娜干脆也不再隐藏，右眼之中金色的光芒明亮。在逐步接受空之律者的权能之后，她已经能够比较轻易的使用律者力量，虽然律者意识依旧会不断侵蚀，但琪亚娜的心灵壁障在多次修复之后已经变得更加坚韧。
嗡~
一阵微弱的嗡鸣声响起，守卫的中心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圆球，强烈的波动直接扰乱了空间，将所有的敌人不断朝着黑洞拉扯。随后大量的亚空之矛从天而降，直接覆盖了被聚拢的守卫和死士。
随着连锁反应般的爆炸声，整个场地被一清而空，而神城医药的建筑也被炸毁一大片。
「发现敌袭！」
在琪亚娜开始破坏之后，所有的守卫迅速开始聚集，朝着露出踪迹的琪亚娜发动攻击。大量的机枪和榴弹朝着她轰来，琪亚娜高高跃起，躲开了第1波攻击。但机甲守卫有Ai的辅助计算，立刻锁定了她即将下坠的位置。
然而琪亚娜并没有下坠，她的脚下浮现了一个淡紫色的圆盘，直接让她能够在空中二段跳躲开攻击。甚至在这之后，一个全新的黑色圆球再次出现在机甲群中，将它们拉拽到了一起。
“现在是琪亚娜时间！”
伴随着少女的轻喝，亚空之矛在她的手中如同利剑一般从天而降斩下，直接切开了聚拢的机甲。
第92章 Eos号清扫任务
爆炸撼动了整栋大楼，让身处地底的丽塔也感受到了明显的震感，同时伴随着琪亚娜肆无忌惮的破坏，大量的仪器被损毁，神城医药连接工业区的线路也被切断，让胡狼的信号链接被切断。
虽然形势不容乐观，但丽塔终于看到了生的希望。她直接抛弃了身上一些备用的道具用来减轻体力的负担，拼了命的朝着地下通道逃去，期间不断的和死士战斗，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
就在她体力耗尽之前，终于回到了地下二层，距离出口仅剩几十米的路途。然而横在她面前的死士群显然并不想让她就这么逃走，迅速的包围了上来。
就在丽塔紧咬牙齿，准备殊死一搏的时候，数根亚空之矛直接将死士贯穿，而那个追寻了很久的白发女孩终于也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空之律者！”丽塔抬起手臂，想要继续挥舞镰刀，但全身的力气早已抽空，一个趔趄就倒在了地上。
在剧烈的战斗和不间断的爆发之后，琪亚娜的状态也不好，但是看到那个曾经对圣芙蕾雅不断追杀的丽塔·洛丝薇瑟此刻却只能筋疲力尽的趴倒在地上，她的内心莫名的生起了一种大仇得报的愉悦感。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如果在以前，她只会因为自己的软弱而自责。现在渐渐接受了心灵救赎之后，她发现自己似乎变得更看重自我，而非他人的目光了。
将周围的敌人一扫而空之后，琪亚娜才慢吞吞的走到了丽塔的面前，将长矛对准了她。
“呵，没想到当初逃跑的空之律者如今居然已经成长到了这种地步，还以为你会像一条东躲西藏的小狗一样……”
啪——
亚空之矛直接抽在了丽塔漂亮的脸蛋上，留下一条红色的痕迹，做出这个动作之后，琪亚娜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了什么。
然而比她更加吃惊的是丽塔，她似乎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被人抽脸的一天，眼神中充斥着难以置信。她想要强撑着站起身体，却只能勉强抬头看着琪亚娜。
回过神来的琪亚娜干脆保持着现在的态度，将矛尖对准了丽塔，声音冰冷，“丽塔小姐似乎没有认清现在的状况，就算你是天命的S级女武神，是不是也应该学会对律者的谦卑？”
眼前的少女已经完全不是当初圣芙蕾雅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不再是那个被奥托当做空之律者复活的道具了。
丽塔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随后突然感到一阵后怕，她害怕的不是因为自己的死亡，而是这个女孩如此迅猛的成长速度。她不再是被奥托随意算计的工具，而是真正有可能成为一个强大的律者，而这样的律者一旦站在了人类的对立面，那人类未来面临的灾难恐怕难以想象。
“呵。”眼睛中再也没有了任何的轻视，丽塔逐渐放低了自己的姿态，她不再是强大的S级女武神，而是一位真正的女仆，“是在下失礼了，空之律者。不知您将要如何处理我呢？”
态度如此迅速的转变让琪亚娜一时之间有些弄不懂丽塔的想法，她只能维持着自己强硬的态度，询问道：“神城医药正在进行的计划你应该有所了解了，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是继续遵循奥托的命令追捕我，还是选择阻止这场灾难的发生？”
“放心，无论你选哪一个我都不会杀你。”
看着白发少女的双色眸子，丽塔突然觉得或许奥托真的做出了错误的抉择。她闭上了眼睛，脑海中不断的浮现那个名为渡鸦的女人，还有那只狗头面具。再次睁开眼时，已经充斥了愤怒。
“当然是先把这群卑劣的家伙送进天命的实验室中，让她们好好体验一下来自天命的款待。”
不远处神城科技调遣的支援部队已经在不断靠近，虽然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答案，但琪亚娜还是将丽塔从地上扶了起来。
“那你最好记住自己说过的话。”琪亚娜能够动用的崩坏能也所剩无几，继续满负荷使用很有可能再次出现侵蚀。将最后的崩坏能在手中汇聚，逐渐形成了一个圆形的空间通道，“走吧，神城医药的支援马上就到了。”
不过就在琪亚娜准备先将丽塔送进通道的时候，却被丽塔暂时挣脱。
“抱歉，请允许我将今天的最后一件事处理完毕。”在回到第二层之后，通讯信号已经恢复，丽塔轻轻的按动了自己的通讯器，有些疲惫的说道，“毕竟女仆的工作就是清扫啊。”
「Eos号自动航行功能启动，执行指令‘清扫’，目标当前位置。」
听到丽塔的话，琪亚娜还有些懵，但她立刻就注意到了远处天空中不断靠近的巨大阴影。
“我X！”绕是可爱的少女此时也忍不住爆了粗，看着越来越近的飞艇，连忙抓住丽塔的胳膊钻进了空间通道。
在她们离开后几秒钟内，大量的机甲就闯了进来，控制着机甲的胡狼看着空荡荡的工业区，牙齿咬的嘎吱嘎吱的响。
“给我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被切成了碎块也要给我找回来！”
经过丽塔和琪亚娜这一番的闹腾，整个地下研究室基本上都被毁了，而且一旦被她逃脱，接下来将会面对天命的沉重打击。圣痕计划还没有完成，世界蛇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基地就要被扬了，这使得胡狼不得不考虑该怎么面对尊主的问责。
“不，还有机会，反正现在已经暴露了，干脆直接强行开展实验，将整座城市变成试验场。”
“等等，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
胡狼猛的调整了机甲的摄像视角，捕捉到了天空那几乎已经近在咫尺的运输舰，下一秒，视野之中只剩一片空白。
而在相隔几千米的神城科技主楼地下，远超控制机甲的胡狼连滚带爬的冲进了楼梯，甚至连自己的拐杖都来不及带。脚下一空，一轱辘的就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随后强烈的火光将整个天穹城都直接点亮，生活在天穹城之中的居民第1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地震，而后是强烈的冲击波扫过，大量高层的玻璃窗直接爆碎。要不是因为之前曾经爆发过崩坏的原因，神城科技周围的居民已经全部撤离，不然光是这一次Eos的‘清扫’就得带着好几万的居民。
而处于目标地点的神城科技自然就是这次清扫最直接的打击目标，世界蛇存放在这里无数的觉醒药剂，大量培养出来的圣痕死士，还有价值数十亿的机甲部队全都被埋葬在这片区域。
虽然丽塔的Eos号也是花费了十多亿打造而成，但对比于神城科技的损失，这次的清扫稳赚不赔。更重要的是，自爆直接破坏了神城科技准备用于全城实验的药剂，不得不说丽塔这个临时决策真的十分果断。
第九十三章 太虚剑气
雾气缭绕，霞光满天，郁郁葱葱的森林灌木攀附在连绵不绝的山丘之上，端的是一副人间仙境。可是除去生机勃勃的植物之外，却不见半分飞鸟的踪迹，也从未听到任何的兽吼，让这片山野显得格外怪异。
无尘，无暇，无乱，无心。
隔绝尘世的山野之中，只有一座破旧的茅屋坐落在山巅之上。
简陋的庭院之内，有阴阳二色的两仪彼此交融，四方八卦坐落其中，烙在地上。
灰发的少女正盘坐在太极阵盘之中，此刻的她心无两物，似是在冥想自身以窥世间真理，回忆过去以求万物变化规律。
但实际上的她却是紧锁眉头，眉宇之间不时有迷茫之色一闪而逝。
又过去了片刻，静心冥想的符华终于还是睁开了眼睛，眺望着远处。
这里是由第八神之键羽渡尘构建而成的心相空间，羽渡尘是意识之键能够对灵魂进行保存，对意识进行分割。正是有这件神之键在手，符华才得以在死亡之时将自己的意识分割成数个部分，借此保护自己的朋友。
而保留了自己本体意识的，正是附身在琪亚娜身上的这一枚。
自从空之律者落败之后，琪亚娜就一直处于逃亡之中，虽然因为一直被排斥的原因，符华难以通过她的心灵空间看到外面的世界，但对于琪亚娜本身的身体状况确实十分了解。
空之律者不间断的侵蚀加上强行使用崩坏能对身体的压榨，已经让琪亚娜处在极度危险的边缘，稍有不慎就会被律者夺走意识，彻底成为空之律者。这对这座城市和全世界都是一场灾难，因此她才会不断的劝说琪亚娜量力而为。
然而明明在之前的那段时间两人的关系已经有了缓和，却因为这份谨慎再次让琪亚娜对符华的决定产生质疑甚至是排斥，也就是在那时候符华开始思考自己的选择到底是对是错。
但还没有等她想出答案，琪亚娜的内心就发生了突变，不仅空之律者的意识觉醒，就连琪亚娜本人也被深处的黑暗彻底吞噬。而符华就是在那时候才彻底爆发了羽渡尘的力量，尝试再次唤醒琪亚娜的意识。
然而……
符华叹了一口气，盘座在八卦阵中的身体没有移动，目光却落在了一道陌生的身影之上。
“你到底是谁？”她的语气并不强烈，却带着淡淡的无奈感。
没错，在那次爆发意识之键的过程中，这片心相空间被入侵了。不仅羽渡尘的力量流逝了大半，而且就连符华本人，也被困在了这片空间。
“嗯？”白色的长发散落，少女的声音充满了俏皮的活力，“你在说什么呀，班长，我是琪亚娜啊。”
明明是淡蓝色的双眸，符华却从中看见了抹不去的灰色，虽然外表和琪亚娜一模一样，但毫无疑问，这个将自己困在心相空间中的人绝对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女孩。
“你的外表和她毫无二致，甚至连意识之键的心相空间都无法映射出你真正的样貌，但你身上的气质却与她完全不同。”沉静的揭穿了女孩的伪装，符华慢慢从地上站起了身，她站在庭院的正中央，与倚靠门扉上的少女四目相对。
“气质？你是说这样吗？”轻声的哂笑传来，就在符华的眼中，那个虚假的琪亚娜渐渐变得低沉，一种强烈的疲惫感充斥着她的身体。渐渐是眼神与姿态的轻微变化，活泼的少女就变成了一位饱经风霜的逃亡者。
“班长，当初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奥托的计划你分明很清楚，却依旧将我推下了悬崖。那些成千上万的遇难者，与其说是因为空之律者而死，其实全都是你杀死的！”少女的眼中充斥着疯狂，宣泄着自身的情绪，她压低了声音，用一种怪诞的语气说道：“赤鸢仙人，你还记得自己被徒弟们背叛的滋味吗？”
[琪亚娜]的话仿佛一片树叶，落进了符华平静如水的心灵之中，终于让其泛起波纹。就在她想要反驳的时候，那个前一秒还痛苦不堪的少女下一秒却又变回了放荡不羁的模样。
“怎么样，你对我的表演还满意吗？”肆意的笑容勾画着少女的脸庞，这种强烈的反差让符华也不由蹙眉，因为她已经感受到了，心相空间正在衰减。
跨越了5万年的经验让符华很快弄清楚了状况，就在之前她因为眼前这人的表演产生心理波动的时候，羽渡尘的力量又被窃取了一丝，想必对方这番表演也是早有预谋。
“不必多言，说明你的目的吧，我想一个能够窃取神之键力量的存在应该不会只是想要将我困在这里。”说话期间，她的头发渐渐由灰色变成了雪白，末端的些许红色让她看上去宛若沐浴着火焰。灼热的气息渐渐从符华的身体中溢散而出，最终形成一身红白交错的旗袍，而这正是符华的炽翎形态，也是曾经的仙人姿态。
手腕轻抬，拳掌已然对准少女，弓步下压，瞬息之间就能爆发无穷力量。
看着已经进入战斗姿态的符华，苏珏也没有继续挑衅她，他又不是原剧情中的乌合之众纯粹为了口嗨，给对面上愤怒buff是嫌自己凉的不够快吗？
“别那么紧张嘛，我对守护神州万年的赤鸢仙人可是十分敬重的，此次冒犯也不过是有一事相求而已。”
“呵，我如今不过是一道意识残影，并不觉得自己身上能够有值得你注意的东西。至于羽渡尘，这东西恐怕迟早都要被你夺走。”
“只不过是一枚羽毛而已，如何能和上仙相比。不知道赤鸢仙人过去了500年，可曾想过再次收徒？”苏珏放低了姿态，宛然一副求学者的身姿。
“你是为了太虚剑气而来？”转瞬之间符华就明白了对方的想法，既然五百年前的事她都能知晓，那看上自己的太虚剑气也就理所应当。
“是也不是。”苏珏这一次却当起了谜语人，“我的确是为了太虚剑气，但学生却不是在下。”
说到这里，符华也有些疑惑，“那是谁？”
“……”
“琪亚娜。”
第九十四章 心态转变
在羽渡尘之内的交易并没有被任何人察觉，此时在天穹市内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伴随着一声嗡鸣声，暗金色的空间通道突然被打开，两个人刚刚从中踏出就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洁白的头发上满是黑色的烟尘，甚至在末端还出现了些许焦糊，琪亚娜一只手抓住身边的栏杆，另一只手扶着差点倒地的丽塔。
“喂，你不会是因为觉得被一个律者救下了就想不开，准备和我同归于尽吧。”
“呼~我还不至于因为这点屈辱就做无谓的牺牲。”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丽塔想要支撑着站起来，但大量的战斗已经抽空了她所有的力气，只能无奈的依托着琪亚娜的搀扶。
“从敌人的数量和布局来看，如果不能进行有效的干扰，我们在这座城市中随时都可能遭到猎杀。所以我才选择利用这次撞击制造一场混乱，不仅可以摧毁敌人大量的武装力量，还可以有效的销毁他们准备在城市中进行实验的药物。”
“那也太过冒险了，万一失误了该怎么办。”
“即便是失误了在下亦能拉上一个强大的律者为自己陪葬，这对于整个世界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听着丽塔毫不掩饰的敌对，琪亚娜脸上有些黑，“你这家伙也太过分了，明明我还特意救下你的队员，你居然真的想让我同归于尽。”
“琪亚娜小姐，希望你能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份，而且这也只是最糟糕情况下的选择，我并不会……”最后一个词还没有说完，丽塔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她的意志再也无法对抗身体的疲惫，顺着琪亚娜的肩膀就滑倒在地上，安详的昏迷了过去。
看着倒地不起的丽塔，琪亚娜也没有办法，只能叹了口气，将她从地上拖起。然而她本人却也已经是强弩之末，纷杂的崩坏能意识不断的入侵她的大脑，即便是律者意识暂时因为苏珏的原因陷入沉睡，也难以抵挡崩坏本身的侵蚀。
呼，呼。
她一边沉重的喘着粗气，一边背着丽塔朝着暂时安全的地方走去，脑海中渐渐有些模糊。就在她即将昏厥过去的时候，一道清凉的气息突然涌入她的脑海，让她的意识再次变得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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