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谁不重要啊
“我哪有骗你。”姬祈雪咬着嘴疑问道。
“你说你们魔教圈养的宠物猫会后空翻!”
温幼卿接着说道:“你说谎,我都来这么久了,都没有看到有一只猫!”
经言:“?”
姬祈雪:“?”
孩子,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
姬祈雪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能在心底感慨着温幼卿的愚蠢,没想到自己算计了这么多,唯独忘记了自己随口说的的那个调动气氛的玩笑。
可是温幼卿说的没错,整个诺大的魔神宫,还真的找不出一只猫来。
毕竟这里可是教廷重地。
于是教宗只是挽起了自己下颚,露出了一抹尴尬而又不失美感的笑。
她一身红裙,像是一朵鲜艳的彼岸花在灰雾中摇曳。
她看着温幼卿,似乎是觉得眼前的少女变得不一样了——在姬祈雪的预想之中,温幼卿对于这一魂一魄可谓趋之若鹜,而如今竟拱手相让。
这样啊.......
不愧是“温幼卿”呢。
姬祈雪笑了笑,灰雾在此收回,那吊坠再度被隐藏进了黑暗之中。
可是,她不知道一个道理。
不是你的东西,不管你怎么豪强豪夺,它都注定不属于你。
而是你的东西,不管你想怎么躲避,它都会因为机缘巧合,出现在你身边。
这就是命运。
......
往后的宴席就变得简单了许多。
教宗没有过多说些什么,只是逮着桌上的一顿美食猛吃,吃的经言都有点担心。
姬祈雪很受,她的身材很好,没有半分赘肉,脸颊上也没有多余的婴儿肥,清清冷冷又高高在上。
可是......她吃这么多真的不会消化不良吗?
经言有些疑惑地想着。
而温幼卿地性格也不简单,她紧紧是拘谨了一段时间,索性也就放开了,品尝着自己眼前的菜肴,时不时眼睛里冒光。
看起来真的很好吃。
经言没有吃饭的心思,只是小口小口抿着自己眼前的茶,姬祈雪看到经言的行为后,怒斥“你还真的怕我下毒啊!”。
总之,这场扑朔迷离的宴会,最终的结果就是主宾尽欢。
仿佛姬祈雪就是为了给温幼卿一个吊坠,所以才设办的此次宴会。
到了后面,姬祈雪实在是吃不下了,开始和温幼卿经言聊秋水的剑术,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温幼卿在宴会中施展了一边她的剑法,引得教宗拍手叫好。
她眯笑着眼,眼中满是流光。
南婆娑洲的教宗是个奇怪的女人,这是经言的结论,直到最后,他都不明白姬祈雪的行为是为了什么,有什么目的。
“秋水的剑法名不虚传。”
姬祈雪坐在主位之上,遥遥看着台下舞剑的蓝衣少女,轻声夸赞道。
“那是自然,这可是我师父教我的。”
温幼卿牛逼坏了,叉着腰,坐回了自己位置。
“但我们魔教也不差,曾经有一位教宗悟出了一套剑法,为君王之间,摄臣子震鬼神。”姬祈雪有些惋惜:“可惜现在已经失传了。”
她看着温幼卿,像是在看什么熟悉的身影,感慨道。
“接下来就靠你了。”
“什么?”
温幼卿疑惑,追问道。
“没什么。”
教宗摇了摇头,从座位之上站起身来,宣布道:“那这场宴会也就至此结束了,不知二位是否满意呢?”
她根本没有给经言和温幼卿回答的机会,自顾自地说道:“总之,我很满意。”
她迈步伐,来到了温幼卿的身前。
黑纱蒙住了她的眼睛,教宗仰着如白天鹅般白净的脖子,凑到了温幼卿的耳边。
轻声说道:
“所谓教宗,其实只是一无所有的人,就要倾尽所有,就要连战连捷,要么全场通吃,要么一败涂地。”
姬祈雪看着温幼卿的眼睛。
“这一次,你不会再犹豫了,不会再失败了对吗?”
温幼卿说不出话,眼前的教宗几乎挑明了她的身份,她不明白对方这么做的目的。
就连疯教宗也不懂。
没有理会温幼卿的回答,姬祈雪也不关心她的回答,她踮起脚尖,犹如当年疯教宗行在暴雨中那般轻松。
她来到了经言的眼前。
经言坐在原地,姬祈雪站在他的身前,所以在经言的视角之中,她是高高在上俯瞰着他的。
姬祈雪歪了歪头,像是个孩子一样问道。
“你会记得我的,对吗?”
“我很难不记住你。”经言无奈地回答道。
毕竟如此有个人特色的教宗,想忘记估计都做不到。
“那便好。”
姬祈雪笑了笑,笑容是那么的平和,女人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凑到了经言的身前,速度很快,就连经言也没有反应过来。
冰冰凉凉的。
是一个吻。
她吻在了经言的额头,犹如神明吻泽世人,降下赐福。
没等经言说些什么,姬祈雪只是静静地回到了属于自己的王座之上。
看着眼前的一切,手不由得轻轻颤抖了起来。
她拿起自己的刀叉,轻轻敲击着银盘。
“那么,晚宴结束。”
“我们,就此告别。”
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声音是那么的坚决。
......
......
经言与温幼卿走出了宴会的餐厅。
晚宴结束了。
直到晚宴的后半段时间,教宗愈来愈严肃,她都几乎没怎么开玩笑了。
吃饭把自己吃沉默了?
而温幼卿则是回想着在离开之前,教宗在她耳边轻声诉说的话,浑身微微颤抖。
他们穿行过花园,来到踏入魔神宫的大门,正打算离开之际。
远处深邃的黑夜,传来了悠远的钟声。
钟声沉重,穿透了夜晚漆黑的天空。
足足有二十七下。
一瞬间,整个南婆娑洲像是从睡梦中清醒了一般,就连身后漆黑的宫殿,都绽放出微弱的光线。
温幼卿回过头去。
看到身着一身紫袍的姬司夜。
以及她身边站着的上百位禁卫军。
在黑暗中,姬司夜的眼眶有点发红,看上去像是哭过一般。
温幼卿刚想开口,姬司夜却率先发话了。
她被姬祈雪任命为了禁卫军首领,在那场盛会之前,所以她有权包围教宗的安全,以及统领所有警卫军。
她是不想见到经言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她竟然率先出现在了经言的身前。
“把这两个人给我抓起来!”
她向周围的禁卫军命令道。
温幼卿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她。
姬司夜红着眼睛开口。
说出了亦如当年那群弑君者昭告天下的理由,一模一样。
“教宗大人被刺杀......去世了......”
二百五十六.命烛
窗外乌云密布,黑屋之中氤氲着看不见的水雾。
今夜的风格外的大,马上就要下雨了。
是一场暴雨。
姬司夜坐在魔神宫的祠堂中,看着静静燃烧的火烛,一只手拖着脸颊,另一只手在地板上无所事事地画着什么。
燃烧的火烛炙热长明,这是教廷百官的命灯,当有人道死身陨时,坐落在祠堂中的蜡烛也会就此暗淡下去,教廷之中便会有人出接替处理他的职责——千百年来皆是如此。
只有身份尊贵的修道士才有资格来此祠堂收灵,闲杂人等根本没有进入的机会,但姬司夜不同,她是司命,是未来魔教的教宗,更是当今教宗的养女,所以整个魔神宫几乎没有她不能去的地方,几乎所有守卫的人员在见到她后,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更何况,姬司夜便是今夜的守卫人员。
在姬祈雪的盛典开始之前,她曾经将姬司夜任命为了禁卫军的统领,负责守护她的安全。
所以,姬司夜便可以在整个魔神宫中横着走,几乎没有人管她。
现在,正当姬司夜的轮值时间,可是她并不想围着魔神宫乱转,恪尽职守。
因为她清楚姬祈雪的实力。
笑话,让我来保卫你的安全?
你个活了上千年的老东西需要我这一个元婴修士的保护?搞笑吧你!
姬司夜愤愤地鼓了鼓嘴,在祠堂中盯着最顶端那象征着教宗的命烛火焰,思考着如果自己悄悄地将那火焰搞灭,南婆娑洲会不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估计姬祈雪那个女人会忙的焦头烂额吧?
姬司夜不怀好意地想着。
至于关心教宗的安全,姬司夜可没有那种多余的打算,她是重生者,在上一世姬祈雪可是好好活着的,哪有那么多意外。
就算有什么意外,那也估计得神族的大乘刺客,人族的成名剑仙,以及半兽族的兽王才有能力发生一些“小意外”了。
届时,已经不是她这一个小小的司命能解决的了,说到底,还是得朝廷里的那些老登以及教宗那个坏女人出手,她姬司夜只需要在一旁摆手纳威叫好,主打的就是一个摸鱼摸到爽。
保卫教宗的安全,真是一个省事的工作,轻轻又松松啊。
姬司夜一边想着,一边回忆起了今日盛典之上姬祈雪的模样,虽说她没有作为司命指节参加盛会,但是她站在了台下的人群之中,仰视着那高高在上的教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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