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谁不重要啊
总之。
慕云凝骗人了。
这个秘密根本算不上秘密,她没有带经言去什么偏远奇特的地方,两个人只是挪了个脚步,来到了酒馆的屋顶。
天气有些微寒。
慕云凝牵住经言,爬上了屋顶。
散落的桃花花瓣还在一直下,落在了屋顶,落在了经言的头顶,落在了慕云凝的衣裙上。
“冷吗?”
慕云凝问道。
“不冷。”
经言如此回答,结果却微微晃神。
这样的场景有些熟悉,甚至连他们之间的对话都是那么耳熟能详,似乎经历过一样——经言有着这样的既视感。
“看,星星。”
慕云凝抬起头,指着天空,指着那璀璨明亮的漫天星河。
“很多,很亮。”
她说道,嘴角一直在笑。
她并不是早有预谋,只是她突然想起了中州秘境的问心关,只觉得彼时和此时竟然如此相像,忍不住逗弄一下经言而已。
在问心关之中,是经言将她拽上了屋顶,看着那漫天的大雪,将她抱入了怀中。
如今,是她将经言带上了屋顶,看着那漫天的桃花花瓣,牵起了他的手。
依旧是酒肆,依旧是夜晚,只是曾经的雪变为了如今的花瓣,一切都是那么相像。
但慕云凝知道,两者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因为问心关是假的,如今确是真实的。
她更喜欢现在。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经言皱了皱眉,疑惑地向慕云凝问道。
“有吗?”慕云凝眨了眨眼,有些错愕。
她没想到经言也有着问心关之中的记忆,那不是她一个人的试炼吗,持剑人从未告诉过她经言也有这样的记忆。
她回想起了一些不好的画面,什么洞房花烛,什么春宵良夜——她那本就因为喝酒而有些微红的脸颊变得更加红润了,她伸出空余的那只手微微触碰,结果却发现烫的要死。
慕云凝赶紧摇了摇头,对着经言认真地说道:“没有,你记错了。”
经言没有发现慕云凝的异样,看到她那明显不正常的脸颊,当他听到少女那确信的回复后,索性也不纠结了。
因为他不认为慕云凝会骗他。
这让慕云凝稍稍有点自责,牵着经言的手握的更紧了。
经言挪动了一下身子,感受着身下那有些颤动的瓦片,问道:“我们这样翻上别人家的酒馆顶楼,真的好吗?”
“我觉得......”慕云凝思索了一下:“小心一点就没有事了。”
“好吧。”经言回答道。
慕云凝又问道:“你的剑心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如今也算修补完成了。“经言转头也问道:“你的持剑人传承呢?”
“消化好了,如今虽然只是化神,但与根基不稳的炼虚修士对战的话,也有着几分胜算,只不过胜算很少。”
慕云凝解释道。
“那你能打赢我吗?”经言笑了笑,感慨着慕云凝进步神速:“你不是一直想打败我吗?”
“现在不想了。”慕云凝嘟了嘟嘴:“我早就说过不和你打架了。”
比起打败经言,她现在有着更想完成的事情,或者说......野心。
“那你呢,你现在的修为到什么境界了?”
慕云凝向经言问道。
她没有用灵力去探查经言的身体,因为她觉得这样有些侵犯别人的隐私,所以足足憋到现在才说。
“境界嘛......”
经言没有直接回答她,反而是看着天上那被云雾遮蔽住的银月。
“起雾了。”
“嗯?”
慕云凝抬起头,看着那乌云挡住了明月的光。
“月亮不见了。”
她睁着朦胧的眼睛,不解地说道,看起来还是醉熏熏的。
“那你看好了。”
经言笑了笑,从屋顶站起身来,脚边踩着那摇摇晃晃的瓦片,拔出了自己的剑。
那古墨色的长剑微微一颤,一道无形的的剑气便遥遥斩出,斩向了那被乌云所遮蔽住的,遥遥的银月。
一瞬间。
拨云散雾。
那纯洁的,清冷的,明亮的月光洒向了世间,映照着万事万物。
慕云凝睁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如镜面般清澈的眼瞳中倒映出了银色的光辉,与她那银白的长发融为一体。
经言只用了一只手挥剑,另一只手,还在紧紧握着慕云凝的手。
慕云凝抬起头,看着身旁,那站起身来,俊俏的少年,微微晃神。
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自己的心里话问了出来。
“经言......”
“嗯?”
“你喜欢我吗?”
“......”
经言没有回答她。
慕云凝有些失落。
只是,在良久的沉默后,经言半曲下了身子,低垂下了头。
第一次,主动地在慕云凝嘴边轻吻了一口。
在她耳边轻声开口。
声音很小,但慕云凝听的很清楚。
“爱的。”
一百四十八.真的
这个夜晚经言过的很不安稳。
喝醉酒后的慕云凝很奇怪,这种奇怪并非是醉酒的奇怪,她一直醉着,在最初经言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
只是,当他对慕云凝说出那句“爱的”时候,她似乎有了什么改变。
原本半伸在空中的,进退不得的手,突然间有了勇气,伸向了经言,轻轻钳制住了他的脸庞。
经言还在错愕呢,就发现温暖中带着清香的娇躯扑入了他的胸膛,慕云凝这次没有再躲避,没有再去找借口,去说服自己——她认为这是自然而言,合乎常理的事情。
她用炙热的唇回应着经言。
经言就这样再度被慕云凝给强吻了,少女的嫩舌很滑,很用力,富有侵略性地进攻着经言那本就不牢固的牙关,那丁香小舌突破了唯一的阻拦与门户,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奖品。
那是原本在躲闪,但却被给牢牢缚住的,肆意地索取的,属于经言的舌头。
她那柔软的身子紧绷起来,犹如走在崖壁之上的幼猫,每一寸肌肉都在发着力。
不知是因为这个姿势有些难绷,亦或者紧张,总之,少女的鼻尖沁出了一滴水,是汗水,亦或者是泪珠。
经言没有分辨清楚。
他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分辨。
因为他现在的心很乱——
眼前的慕云凝像是只小猫一样,半弓着身子,长发自她的耳边垂落,垂落至她的鬓间,遮住了她的锁骨,那饱满的,被紧紧包裹住的娇躯亦被遮住。
她的脸颊很红,红到了耳垂边际,经言分不清到底是她因为微醺醉意,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总之,那一抹红润将她那原本清冷的面容,变得柔和了许多,有了特别的韵味。
慕云凝的身材很好,哪怕是练剑多年,她的身躯亦如闺房女子一般水润柔软。
在房顶之上,她向前凑着头,半倚在房顶瓦片之上。
在经言的想象之中,慕云凝就是一只可爱的幼猫,此时此刻,她还正在摇着尾巴,表达着自己的喜欢。
哪怕是圣人,是佛祖,是心境如海的苦行僧,亦无法对眼前的景象心平气和。
经言自然也无法做到。
“我也爱你。”
慕云凝如此说道。
她甚至都没有给经言说话的机会,再度用自己炙热有柔软的唇堵上了经言的嘴唇,紧紧地含着对方的舌头,两个人的津液在此刻进行着交换。
慢慢的,经言也放弃了那本就没有意义的抵抗,任由着慕云凝索取。
慕云凝此时此刻脑子里也很乱。
她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似乎有些太过去大胆了。
但她并不认为自己该收手。
她向经言问出的那句“你喜欢我吗?”,想要的回应仅仅是一个肯定的回答,可以是“喜欢”,也可以是“嗯”,甚至微微颔首慕云凝都心满意足。
哪怕是在骗她,慕云凝都无怨无悔——她只要此刻一个肯定的答复。
但是,经言却思考了很久。
回答她的是“爱”。
他的声音很慢,眼神没有丝毫抖动,心平气和地说着这理所应当的既定事实——这是经言的承诺。
爱与喜欢的定义其实并没有那么明确,喜欢与喜爱作为同义词,似乎并没有什么差别。
喜欢,是单方面的青睐,喜欢一个人,可以为了她做很多很多事情。
人的一生会喜欢很多东西,不仅仅是人,小猫小狗,良辰美景,美味佳肴,都可以用喜欢去定义。
但是爱一个人,却可以为了她,放弃做很多很多事情。
除了亲情的爱以外,爱一个人要去付出自己全部的身心,并将自己的真心付诸给其他人,交给别人来保管——这是件极易受伤的事情。
喜欢一个人很简单,爱一个人去很难。
经言的回答,是一个超乎慕云凝想象的回答——她对这个回答很满意,满意到她有些忘乎所以。
亲着亲着,经言发现,慕云凝的手有些不太干净——她的小手不老实,假装支撑着身体,其实是在他的身体上来回摸索着。
她仿佛很熟悉自己的身体。
这是当然的嘛,慕云凝曾经在问心关中做过的事情,哪怕是现在她还依旧历历在目,属于那种半夜梦到醒来都会羞愧难当的那种。
可以说,除了经言本人以外,没有人必慕云凝更了解他的身体,甚至有可能经言都没有慕云凝了解自己的身体。
但是经言被慕云凝吻着,不能说话,只好伸出了手,去触碰她那有些肆无忌惮的手,想要拦住她继续往下探索的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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