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青bird
薛国观和孙传庭也没有什么利益往来,甚至之前压根没什么交集,推举他,纯粹就是把他当做反对杨嗣昌的工具罢了。
这会没法开了,崇祯更加不爽了,闷闷的丢下一句再议,就宣布散朝了,可以预见,这样的闹剧,还要持续上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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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 第370章第三百六十二章:塞翁失马
“你说你要回去找张...不是,西王?”
在府内当抽卡死宅的姜寒今天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
“是的,姜先生,如今朝廷气势汹汹,父王有难,我不能不管,我虽在此为质,但也想为父王尽绵薄之力,还望先生能够成全”
李定国跪在下位,诚恳地请求道。
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就是专门派到这边的人质,但是,如今事态危机,张献忠那边已经陷入了和官兵对战的泥潭之中,洪承畴的能力他是很清楚的,李自成,革左五营全都倒在了他的手中,这是一个非常棘手的敌人,这种时候,李定国自然是想要和自己的义父一起面对,但是人在屋檐下,对自己的身份李定国有自知之明,所以他专门跑来请示,不得不说,很天真。
如果姜寒真的抱着拿他当人质的想法,就绝对不会放人,或者合作直接结束,但,姜寒并没有。
“哦,行啊,你去吧”
对于李定国,姜寒之前有过想要招揽的意思,因为他手里确实很缺人,但是呢,在简单的接触之后,姜寒就发现这个人,是个妥妥的义父控,义父说什么他都听,铁爹宝一个,姜寒就有点下头了,可能之后的李定国经历过了义父临终嘱托,在沙场多年沉浮之后,会是一个独当一面的英雄人物,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什么都是我义父说了的愣头小子。
曾经的姜寒可能还会想要收集这些历史名臣,试试看这SR卡到底好不好用,但是现在他的这份欲望少了很多,一来明末这个卡池里好卡实在是没多少,SSR更是在自己刚刚落地就被嘎掉了,这还抽个屁?同时如今的姜寒已经是高达在手,根本用不着什么无双猛将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就是他现在抱着的想法了。
何况如今的姜寒,已经是潜龙在渊,蓄势完毕,即将飞龙在天的时刻,不再是他需要求着那些人才来辅佐自己,而是那些人才需要他这个平台来展露自身的程度了,所以对于李定国要走,他是抱着随便的想法的。
李定国听了却是大喜过望,之前就听说姜先生义薄云天,如今一看果不其然,这样的要求都答应,简直比那些所谓的义军同伴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多谢先生!某家这边去了!”无比惊喜地在地上狠狠磕了个头之后,扭头就朝外走去。
摇了摇头,姜寒开始继续忙自己的事,这些天手头的事情可不少,扬州刚刚从战争的阴影之中走出来,苏州那边又刚刚拿下,两边都是百废待兴的状态。
创造工作岗位,管理人才培训,战后士兵家属的抚恤,各项产业的恢复,这两天姜寒忙的那是脚不沾地,王当等人同样是屁股着火。
战火同样带来了巨大的伤痛,大量的百姓流离失所,水源被尸体污染,田地被践踏,家里的粮食被鞑子抢夺,甚至家里的人也没剩几个,这些战争灾民迫切需要上面的救助才能撑过今年。
这就很简单,之前可是抓了不少俘虏,直接拉去挖河渠,盖水车,尸体污染水源,就让他们去把尸体搬走,焚烧掩埋,然后再通活水来改善水质。
苏州那边的情况同样需要大量人手,义勇军们几乎没休息几天,就又上了船,他们要去那边做宣讲员,挨家挨户的敲门,跟他们将如今换了天,是怎么样的政策和规矩,又有那些好处。
主要是如今这社会文盲率实在是高的离谱,平头老百姓想找出来一个会写自己名字的那都算是文化人,离谱的不行,你发给他们传单他们也看不懂,他们已经习惯了由士人们来告知他们朝廷的各项变化,你说让他们去上夜校,学习,这些人也不愿意,因为对他们来说学习并没有什么用处,还耽误自己造小人,就算你知道让他们学习是为了他们好,但是这些人自己并不这么认为。
因为被压迫的太狠,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完全没有任何要反抗的意思。
对于这一代人,姜寒是不抱什么希望了,所以他把目光放在了下一代的身上,如果你家孩子上学,就能享受补贴,男娃女娃都能有,学费全免的同时,学校还管饭。
这对于很多普通家庭来说都是一个利好消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很多家里有孩子的都会惆怅自家孩子那如同无底洞一样的深渊巨口,尤其是在这个年月,一个孩子就是一个劳动力,就是一份家庭剩余价值的时候,每个家庭如果条件允许,那都是铆足了劲生的,现在有一个地方可以让家庭减少压力,自然是何乐而不为,但是这些家庭普遍都不会让自己的孩子都去上学,而是选择挑选一个最疼爱的去,剩下的孩子继续在家里给自己帮忙。
面对这种情况,姜寒很难受,但是也无可奈何,时代的局限性体现的淋漓尽致,只能尽力去做,可以预见这会是一个漫长的工程,但是总要有人去做,想当初无数的前辈花了三十多年才办好了教育,姜寒表示自己也只能尽量。
当然了,义勇军去了也不只是给人讲课的,同时也负责喜闻乐见的抄家业务,苏州那可是地主富商遍地,只要是个大宅必能狠狠地爆金币,跟开宝箱一样,非常的解压,当然,查询他们犯下的罪行的时候也很拉血压就是了。
七月份到了,同时也算是收获的季节要到了,夏稻收割的时节,同时加上之前在稻田里养的稻花鱼,预计在今年能够给不少百姓们提供一份食物与收入保障,抢夏收,收鱼,同样是重中之重,所以如今得扬州,异常的繁忙。
至于什么张献忠怎么样了,他是真的没心思去管,李定国要走,那就去吧,说实话,这种流寇出身的人姜寒也看不太上,后世说什么抗清英雄,都忘了他们都是干嘛的了,明末的时候,只有河南李岩与流氓们有所不同,是抱着儒家的济世情怀参加义军运动的,也希望能够改变这些所谓义军的实际性质,但李公子失败了,而且遭到了领袖李自成的嫉妒,被无端坑杀,当然了,现在的李岩正在河南老家执行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人生理念,还没有参加流寇,绝大多数的流寇,抱着的都是打下一块地方,然后好好地哈啤一下,搜刮一波财富,然后再换个地,干的那些事那真的引起人的生理性不适,比起鞑子好不到哪里去,是真的会抱着人大腿啃的,直到后续李自成的后期才有所改变,如今没了这样的人才真的算不上什么大事。
忙着整顿民生的姜寒还不知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在他放走了一个潜在的人才的时候,有另外的一个人才,盯上了他的阵营。
清军在攻破高阳之后,肆虐一番便扬长而去,留下的,只剩下满目的疮痍,到处都是残垣和断臂,尸身和血迹,一名士人走进了城中,像是丢了魂,在高阳城里东游西荡,冒冒失失撞开熟悉的孙府庐舍,这里到处挂着挽幛,白花花一片,像是被积雪覆盖。
这人年龄四十多岁,身形消瘦,留着传统文人的长须胡,眼神有些涣散,像是经常沉醉于酒的模样。
他趔趄着一头栽进书斋,只看到一个浑身缟素的年青人静静站在那里,容貌生的和师相一样剑眉星目。
“世侄,师相呢?”他张了张嘴道。
孙之淓双颊痛苦地抽搐,掩面悲泣,已然泣不成声。
孙之淓是孙承宗的长孙,在京师锦衣卫任指挥佥事,清军攻打高阳时,他没在城中,幸免于难,得知高阳被建奴围困,孙之淓连忙赶回,但还是迟了.......
那么此时到来的士人是谁?身份已然明朗,他,便是茅元仪,算是孙承宗非常欣赏的一个学生,此人自幼勤奋好学,博览群书,尤其是喜读兵、农之作,成年后更是熟谙军事,胸怀韬略,对长城沿线的“九边”之关隘、险塞,都能口陈手画,了如指掌。
茅元仪在天启年间扬名天下,当时建州女真崛起,他目睹大明武备废弛,曾多次上言富强大计,又历时十五年写成了《武备志》,当时的兵部尚书孙承宗对其极为器重,把他视为自己的得意弟子,将他带在身边督师辽东,孙承宗对茅元仪有知遇之恩,茅元仪也一直以孙承宗的弟子自居。
在辽东时,茅元仪与鹿善继、袁崇焕、孙元化这些人一起实地视察山海关内外,考察地形,研究敌情,多次大战后金八旗军,收复九成四十五堡,因功升为副总兵,还到江南筹集战舰,加强辽东水师建设,对大明的贡献可谓是巨大的。
然而茅元仪的仕途,并不是很顺畅,先是恩师孙承宗遭到阉党魏忠贤的排挤,茅元仪受牵连被削籍,后崇祯登基魏阉倒台复职,还没高兴几天,又遭到权臣梁廷栋所忌解职,之后茅元仪又受辽东兵哗变连累,被遣戍福建漳浦,发配的远远地,基本没有起复机会,这对一个踌躇满志,想要重振大明荣光的人来说,可谓苦逼之极。
历史上著名的《武备志》就是他写的,书中内容极多,涉及的东西非常丰富,不仅从战略的高度选录了从春秋到元各代有参考价值的六百余个战例,还记载了西周至大明的各种阵法,配以三百多幅阵图,其中诸葛亮的八阵、李靖的六花阵、戚继光的鸳鸯阵记载的最为详细。
书中连天文气象的判断方法都记载的很清楚,《武备志》可以说是军事学的百科全书了。
茅元仪看着眼前熟悉的书斋,睹物思人,想起了曾经住在孙府时,与师相品茶论事的往事,那时候,师相总是拿着刚送来的邸报,为烽烟四起的时局,叹上几声。
茅元仪视线扫过墙上,看到了壁上悬挂的一身铁衣,这身铠甲是孙承宗当初督师辽东时穿的,当时孙承宗年事已高,所以甲胄不算厚重,聊以挡些暗箭。己巳之变那年,自己随师相连番改调,巡京师、赴通州、再救永平,师相铁甲在身,动辄几日几夜未曾卸甲。
十年矣,铁甲犹自锃亮,被擦拭的寒光凛凛。
茅元仪抚摸着甲片,寒意顺着指尖传来,依旧像是辽东的冷风,割得人骨子里生疼。
茅元仪把铁甲环抱入怀,悠悠道:“师相曾说,甲胄只能挡刀枪铁戟,却挡不住来自朝堂的冷箭。”
冰冷的铠甲激的茅元仪清醒过来,他终于想起自己此行所为何事,想明白为什么高阳城里满目疮痍,而那满室满屋的挽幛,又为谁而设。
茅元仪跌跌撞撞的跨进灵堂,当见到那幽暗烛光后的一排排灵位时,几乎昏厥过去。
子孙满堂,抵不过满门忠烈,茅元仪扶棺痛哭,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
在听到师相消息的时候,茅元仪带着无比愤怒的情绪前去军中,要求带兵攻打鞑子,为师相解围,然而,得到的,只有冷眼。
无奈的他只能孤身来到高阳,看到的,就是如今这幅场景,朝廷到了现在,居然连一个谥号都未曾册封,茅元仪此刻的心情,比火焰还要炽热,又比冰山还要冰凉。
炽热是因为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仇恨,此刻的茅元仪恨不得将鞑子抓到面前直接手撕掉,而冰冷,是因为他知道,靠着朝廷,他想复仇的愿望,这辈子都没法实现。
茅元仪眼中血丝纵横,对着灵堂数十个灵位重重的磕了几个头,此刻的他在心中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知道可能师相可能不会同意他之后的作为,但此仇不报,他心中过不去这道坎,他茅元仪不得重用,被贬千里,终日嗜酒,以此麻痹自己,但如今,他没办法再继续麻痹下去了。
靠着朝廷,我完成不了复仇的理想,那,我便走一条别的路出来。
第一卷 : 第371章第三百六十三章:郑家作死
福建泉州府安平城,郑家,此时的郑芝龙正在家中逍遥度日。
自崇祯元年九月,郑芝龙率部就抚于福建巡抚熊文灿,便离开了他多年经营的海上根据地东番(台湾),坐镇福建沿海。
当时郑芝龙有三万部众,船只千艘,负责守备沿海以防海盗倭寇和荷兰人进攻。
十几年来,经过几场大海战后,郑芝龙由五虎游击将军升至福建总兵,势力得到极大的发展,拥有超过三千艘大、小船的船队,成为东南海域的霸主。
郑家的海贸商队范围广及东洋、南洋各地,包括大泥、浡尼、占城、吕宋、魍港、北港、大员、平户、长崎、孟买、万丹、旧港、巴达维亚、麻六甲、柬埔寨、暹罗。
在福建,八闽以郑氏为长城,在这里,郑家那就是土皇帝,想要在这儿做生意,那就得看郑芝龙的脸色。
势力越发庞大的郑芝龙在泉州老家安平围墙筑堡,将安平城作为郑家的大本营,并建置豪华府地,历时三年多才完工,占地一百三十八亩,府内规模宏耸,亭台楼榭纵横,极为豪华奢侈。
据估算,郑家在海上和陆地所掌握的兵力高达二十万,包括汉人、日本人、朝鲜人、南岛语族、非洲黑人等各色人种。
是的,郑芝龙也干过巧克力人贸易,只不过他买来不是拿来摘棉花,种甘蔗,而是拿来看家护院,这些黑人士兵,被郑芝龙称为乌番兵,专门给郑芝龙做护卫和打手的活。”
明末之时,随着西方殖民者进入亚洲,许多非洲小倪哥也来到了中国,他们一部分是被贩卖而来的棉花田农具,一部分是被殖民者洗脑忽悠,出于宗教热情来东方探险的。
来自非洲的这些小倪哥,在西班牙、葡萄牙、荷兰军队中当兵,成为了殖民军队的重要组成部分,甚至成为殖民者在亚洲军队的主力(葡荷争夺澳门的战争中)。
小倪哥很好用,忠勇善战,战斗力很强,一个个人高马大,肌肉结实,为了雇主冲锋陷阵,在所不辞,郑芝龙也看出了这点,专门从澳门利诱忽悠了一批小倪哥为自己卖命。
其实这是正常的,身体素质不行的这会已经在小美人鱼剧组客串了。
在郑芝龙的军队中,还有由白人和小八嘎组成的部队,与他们相比,小倪哥部队军饷更低,炸鸡西瓜就能满足他们的需求,而且更加忠实可靠,打起仗来更不要命,郑芝龙曾评价说:乌番兵猛过白番鬼。
我们抛开色彩不谈,今日的郑家,正在讨论一件大事。
“大兄,已经查清楚了,这些日子,一直和红毛番在水上来往的,是江南那边姜贼的人”
此时说话的,是郑志龙的五弟郑芝豹,这人脑袋大脖子粗,一眼看上去就是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这人的智力水平,基本跟狒狒差不了多少,只能说,同样姓郑,亦有差距。
这些日子,郑芝龙发现,这收上来的来往好处费,多了不少,商业嗅觉敏锐的他马上察觉到者很有可能是有人在进行大宗交易才会出现的结果,那么会是谁呢?不论是作为大明水师督统,还是作为闽地的土皇帝,郑芝龙都很有必要查一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便有了今日这一出。
郑芝龙闻言一挑眉毛:“哦?运的是什么查到了吗?”
“查到了,里面都是一些粮草,牲畜,还有一些原料之类,好像......好像还有一些黑火油”
“那些洋鬼子的粮食可不便宜,他哪来的那么多银子?”郑芝龙充满了费解,作为在闽地不折不扣的土皇帝,他可是深知这帮洋人的粮食价格有多贵的,那可是半点不比国内粮商的便宜,哪怕是闽南如此缺粮,自己都没买过几回,这人居然敢这么买,这人这么富吗?
福建那边其实也是缺粮的,因为福建多山,很多地区都缺乏耕地,所以哪怕气候非常适宜,但是粮食产量却并不怎么高,所以郑芝龙也要面临不少需要购买粮食的情况。
“嘿嘿,大哥这你可有所不知,这姓姜的,在南直隶,那可是横行无忌,进了城第一件事就是抄家,那些个江南的富商,哪一个不是富得流油,那万贯的家产,全都便宜了那小子,可不就有钱吗?我看啊,说不定那小子比当今皇上,都要有钱呢!”
“这么有钱!?”
郑芝龙吓了一跳,想他在这闽南打拼多年,花了大半辈子,才打下了这份家业,结果这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毛头小子,这才不过大半年时间,就挣了这么多钱?
酸!太酸了!看着别人这么挣钱,比自己亏钱都难受啊!郑芝龙都要酸死了,大明君臣历来都是守着生钱的聚宝盆大哭没钱,却不知道海上贸易所获其利,丝毫不比地上长出的粮食岁入少,郑家通过海贸和收取保护费,虽能年入千万两白银,但郑芝龙大多都分给了部将和族人,进行利益分配用了。
但是你说让他学习姜寒,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和姜寒不同,他发家与八闽之地,这个地方,不比其他,因为要在海上讨生活,这里的百姓对于神佛信仰非常的虔诚,尤其是妈祖,那是必拜的,同时这里的人对于祖宗宗祠的情节也非常的浓厚,如果郑芝龙在这里搞姜寒那套,他会被人直接打的妈都不认识,根本不可能有今天。
人这一酸,就要开始思考,这一思考,就容易出现歪主意,郑芝龙,沉默一会,突然说道:“你们说,这姜寒,应该算是反贼,咱们,应该算是官吧?”
这时候,郑芝龙边上的从弟郑鸿逵马上领会了精神:“不错,这姜贼倒行逆施,在南直隶行逆天之事,我大明官民,当人人得而诛之”
看到从弟如此上道,郑芝龙欣慰的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他马上摆出一副愁容,:“只恨我身在闽地,不能为国效力,有心报国,却无能为力”
郑鸿逵马上跟上:“大兄,我有一计”
“哦?你也有计?”
“不错,大兄,你想,这姜贼在南直隶作威作福,为什么还要借着红毛番之手,来购买粮食,无非就是,他在当地的粮食不够用,甚至紧缺”
郑鸿逵站起身,在室中踱步:“愚弟刚刚得知,这姜贼刚刚与那鞑子恶战一场,此刻正是百废待兴,急需招兵买马,恐怕这些海上运输的粮草,便是为此准备的,若是大兄能够半路将其截下....岂不是大功一件?”
这番话简直是说到了郑芝龙心坎里去了,让他不由得抚须点头:“嗯.....此计甚妙”
人群中只有郑芝豹还摸不着头脑,扣了扣脑壳,迟疑道:“可,那些商船也是交了钱,挂了我郑家旗子的,若是劫了....会不会对我郑家声誉造成什么损害?”
“此言差矣!”郑鸿逵马上反驳一句:“我等乃是正经朝廷命官,如何能与贼寇有瓜葛,这奸贼狡猾无比,用我郑家旗帜,妄图蒙混过关,还好我大哥明察秋毫,将其识破,一并扣留,这怎么能叫劫呢?这是大大的善举啊!”
郑家人中也不乏消息灵通的:“这...我听说那姜贼手中,火炮繁多,长枪更是不少,而且这人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连鞑子都敢碰一碰,这要是是惹恼了他....”
“无须担心,那姜寒刚刚与鞑子战过一场,现在急需休养生息,贸然与人动武,极为不智,而且朝廷的官兵与洪承畴洪帅就在他旁边,他自顾还不暇,还能有空来打我们?即便有天大的理由也说不过去。”
郑芝龙点点头,道:“四弟言之有理,那边按照四弟的意思,将海上那姜贼的船,全都给我扣了!若是那边来人想赎回去,就告诉他,若是想要这货物,便拿粮食来换!至于多少....两百万石,一个子都不能少!”
我真的破防了家人们,主板都弄好了,我才发现,我上一次买电脑的时候上当了,那电脑商告诉我内存是DDR4结果是DDR3的,换的新主板插口对不上,我还要再加两根内存!,我真的,我是急急国王!!受不了啦!
第一卷 : 第372章第三百六十四章:征饷
远在福建发生的事情,姜寒尚不得而知,如今的他,真的忙的头都昏了。
随着势力越来越大,地盘也越来越多,更多现实性的问题摆在眼前,市场,民生,各种冲突,而民生改善中最重要的东西,除了粮,还有盐。
海盐生产的技术,已经由官府专门派遣技术人员去给百姓宣讲,并且这些产盐主要场所全都由军队把控,姜寒专门成立了盐政事务司,负责食盐的生产,同时负责统一销售或者招标代理商来销售,有些投靠之后的聪明盐商便是现成的代理商,不仅有有销售渠道,还有现成的铺子,直接一条龙就安排齐了,不用姜寒再去另外培训找人。
以往大明的纲盐法是大盐商负责一条路,运输,售卖,定价,都由他们来决定,现在他们只负责销售,定价权在官府手里,由盐政司统一制定,没有任何钻空子的空间。
凡是持有盐政司的批文,皆可领票行盐,盐业彻底落在了官府手中,民间盐商再也无法做到垄断。
而为了防止民间哄抬盐价,姜寒专门出具了文件,要求在自己治理范围内全体上下一体定价,盐价十文钱到五十文钱之间,这也是为了未来所考虑的,如今手头的所有州府,基本都沿海不远,运输方便,所以官方统一定价十文,但他们日后肯定是要进行扩张的,势力范围必然要到达内陆,这样的情况下,运费成本一上去,这个定价就不妥,尤其是四川等地更是内陆中的内陆,蜀道难那可不是说说的,所以与其之后再调整,不如干脆一次定好,到了实际应用的时候拿出条例随机应变即可
制盐的成本大概是两三文钱一斤,加上给灶户的补贴,一斤卖十文钱也能赚一半。
因为距离远的地方需要大量的车船运费,成本随之提高,内陆等地哪怕卖五十文,都算是良心价,要知道,如今的四川等地,盐价可普遍都在三百文左右!
如今这个定价的官方盐,可以说是让走私盐彻底失去了生存空间,毫无利润可言,还要冒着被抓的风险,变相的从根本上打击了走私盐集团。
如今的姜寒已经一,有了军队,二有了必需品的垄断权,二者结合,带来的就是发币权,他可以在自己境内体系以粮本位发行新式货币,彻底绕开大明的支付体系,而将铜这类贵重金属物资,放在更加重要的工业需求位置上去,专心开始工业化进程。
如今扬州工业化的进城已经开始进入到正轨,尤其是蒸汽机的研究已经到了关键节点,第一批交易完成,橡胶的到来可以说是完成了蒸汽机研究的最后一块拼图,蒸汽机的工业用机体,已经到了即将研究完成,正式产出雏形的边缘!
接下来,就是试错,生产,最后再到量产的步骤了,这将会给整个大明带来腾飞一般的生产力增长!
在手握苏,常,扬,镇四个州府之后,姜寒已经算是彻底控制住了长江下游及其周边,回想到占领扬州举事以来,一直就在打仗,连续面对了明军的两次围剿,还跟鞑子打了一仗,正如之前郑芝龙他们分析的那样,现在的姜寒迫切需要进行修整,将这些资源整合,休养生息,再举战事是很不明智的。
然而,这是按照正常的理论来说的,也就是战争的基本常识,打仗需要人口,需要物资,需要大量的后勤资源,但是对姜寒来说,这些,统统不需要,这人,是个不折不扣的挂逼。
在吞了大量资源,进行了一波疯狂抽卡之后,姜寒如今手上的军队火力,不能说是稍有实力吧,只能说称霸亚欧大陆,没有一点问题,而对于姜寒而言,现在还远远不到修整的时候。
他是对于未来有一定的了解的,知道在将来会出现什么样的可怕景象,可以预见的是眼下的气象灾难会继续持续好几十年,造成大量物种灭绝的气候变迁,毫无疑问对于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老百姓来说,是一场不折不扣的灾难。
在这个时代,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要么去掠夺别人,要么就自我掠夺,自我消耗致死,借用著名沙口艾伦耶格尔的名言,塔塔开,不塔塔开的话,就无法生存下去!
战争的机器已经开动,那么在达成最终目的之前,就绝对不能让它停下。
姜寒在琢磨打仗,另一边,崇祯也在琢磨打仗,只不过,两个人脸上的表情虽然都有点萎靡,但是原因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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