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合雪丶
他伸出手搭在姬折枝的肩膀上,朝着她微笑,“姬折枝小姐。”
“嗯?”
“你知道在听到你受伤了的时候我有多担心吗?”
“嗯,我看到了。”
“把我的担心全都还给我啊魂淡!!!”林澄开始摇晃姬折枝的肩膀,姬折枝被他摇的脑袋晕晕,看着林澄抓狂的样子,好一会儿以后林澄才松开手,“所以为什么一开始不说啊。”
“我还没来得及说,是你让我先乖乖喝药的,喝完药好了,自然就不必说了。”姬折枝的眸子总是这般无辜。
姬折枝从来都不做没有打算的事情,姬重山说的不错,那些伤势本身就不是大事,小时候姬家小辈互相练剑,刀剑无眼伤到的时候多了去,早就习惯。
从一开始她本就只是抱着切磋目的去找的姬重山,本身也不是为了拿回剑影石,因为她大概清楚姬重山的真正实力,此去本身也只是为了给姬重山带去父亲的话,但遇到林澄以后,她的想法便有了些许变化。
她也说不清究竟是因为她生性多疑,偏爱猜忌,还是女人一向如此,她忽然想知道林澄在得知她受伤以后会是怎样的反应,她想知道在她脆弱的时候,这家伙会不会满怀不安,见到林澄的时候她得到了答案,他眼眸里的慌乱与担忧都是真切的。
这是否说明,她在他心底也有很重要的位置?
所以昨晚她悄悄开心的整晚没睡着。
但现在看到林澄眼眸里的幽怨,姬折枝心底忽然生出几分不安,这世间本来就没什么事是能够完全算无遗策的,更何况策士身在局中?
“我错了。”她低下头,声音竟敛去几分冷冰,多出几分情真意切。
还没等林澄再开口,她便微微抬眸,轻咬嘴唇,“任你处置。”
“你别以为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就不会生气啊……”
“你想怎么样都好,只要……不生气了。”
林澄还真是第一次见姬折枝这低眉顺眼的样子,他搓了搓手,“你说的哦。”
“嗯。”
“那回家再收拾你。”林澄心满意足的仰起头。
………………………………
林澄与姬折枝坐在了姬重山的车后座,姬重山已经自己去车里换上了一身新衣裳,原本带着血迹的衣服也丢掉了,三人回到了姬重山的家中,姬重山将那颗剑影石交给了姬折枝,姬折枝与他说了自己比武招亲的时日,便和林澄先离开了。
姬折枝看向林澄,“要在这座城市逛逛吗?”
“不要,我要即刻回家。”
“你……想做什么?”
“回家你就知道了。”林澄朝着她赫赫一笑,苍蝇搓手。
姬折枝的眸子生出一丝不安。
她和林澄买了最近的城轨票,下车以后,即刻打车回家,一路回到别墅里,来到客厅,林澄望向姬折枝的身子。
她穿着白色汉服,清幽淡雅,身上香气萦绕,林澄望向她清冷眼眸,说,“是你说的任我处置哦。”
“是。”
“那你去沙发上趴好,背对我。”
“你……要做什么?”
“你猜?”林澄歪了歪脑袋。
姬折枝没说话,只是默默将膝盖抵在了沙发上,她的手握住沙发的后背,裙摆顺着她的雪臀贴伏着,白嫩纤细的小脚微微蜷曲,足底泛着粉红,林澄来到她的身后,说着,“腰再沉下去一点。”
姬折枝腰肢微沉,与雪臀拧成夸张弧线。
“十下。”林澄搓了搓手。
姬折枝沉默不语,林澄却又凑到她侧脸边,“回头看我。”
姬折枝不情不愿的转过头,清冷的眸子安静望着他,越是见她这般冷淡模样,林澄越是想得寸进尺,他忍不住开口,“我每打一下,你就要说一遍林澄哥哥我错了。”
“你就那么想看我脸红吗?”
“嗯,是的,我很期待。”
“很遗憾。”姬折枝的眸子一眨不眨,“不会的。”
“啪”的一声。
猝不及防。
姬折枝的指节攥紧了沙发的软靠,雪白的足趾微微蜷缩起来,小腿近乎是下意识抬起,腰肢也不像先前那般沉下去,林澄望着她眼睛,等待着她说出口。
屈辱感让姬折枝深呼吸了一口气,轻声说,“林澄哥哥……我错了。”
“不够诚恳。”
客厅里又是“啪”的一声。
“林澄哥哥……我错了……”
“太冷淡,重来。”
“林澄哥哥……我……错了……”姬折枝的声音微微颤抖。
莫名的满足感在此刻充斥全身,林澄总怀疑他是不是哪天也真的要变成变态惹,怎么想都是江泠雪的错,打到第十下他竟然生出几分恋恋不舍,早知道就说五十下惹,姬折枝说不定会答应?好后悔,以后未必有这样的机会了。
最后一下打完,姬折枝的脸颊仍旧白净宛若初雪。
“很遗憾,让你失望了,林澄。”姬折枝的眸子恢复淡然,但林澄的脸上却好像露出几分不可置信的表情,他说着,“嗯?你怎么……()了……”
刹那间,少女的耳垂一下子泛起浅粉颜色,她几乎是顷刻间转过身,抓住沙发上的毯子把自己包裹紧紧的,眸子死死盯着林澄,“没,没有……你,你别乱说……”
她只感觉身子酥酥麻麻的,刚才脑袋昏昏,下意识相信了林澄的话,但此刻她分明,分明没感觉,没感觉到黏腻……顷刻后她看见林澄玩味的笑容。
“我开玩笑的,你脸红了。”
256 你给我擦
这是林澄第一回见到姬折枝脸红。
她的肌肤本就雪白晶莹,所以当脸颊染上淡粉的时候,那抹浅淡的粉色宛若天边晚霞。冷冰眼眸此刻晕染着几分羞怯,嗔怒,不安,这些娇俏的小情绪都又渐渐转化为刻意伪装出的冷淡。
她的双手放在腿间,纤细腰肢挺的笔直,可本就娇嫩的雪臀此刻还有几分火辣辣的疼,这家伙好狠的心,竟然真的用力了那么一点点。
“没有。”她说着,将脸颊边略微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
“嗯?很紧张吗?出汗了。”林澄窥见她额头薄薄汗珠。
“热。”
姬折枝的手重新放回腿上,可她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双手似乎都变得有些无处安放起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开口,“你要帮我擦吗?”
“好呀好呀。”林澄来到她的身边,半蹲下来,抽出纸巾小心翼翼擦拭她的额头,动作小心且温柔,两人的距离凑的好近,林澄又嗅到那股浅淡幽香,他的视线再低了几分,窥见她衣领上方的锁骨也微微沾染着些许水雾,于是问,“要一起擦掉吗?”
他的视线停留在少女纤细锁骨,姬折枝缓缓低下头,“你想擦的话,就擦吧。”
林澄抽出纸巾,把纸巾递到姬折枝手上,“那就交给你自己啦。”
可姬折枝却只是将纸巾放到一边,站起身,林澄看着她离开背影,“你去哪?”
“洗澡。”姬折枝声音冷冷清清。
………………………………
林澄坐在沙发上,安静等待着姬折枝,浴室里的水声哗哗,半小时后姬折枝才走出来,她穿着轻薄白裙,湿漉漉的发丝披在脑后。
林澄在第第一刻就将目光望向了她,少女出浴是不可多得的旖旎风景,姬折枝的裙摆落在膝盖,膝盖下的小腿洁白中又微微透着粉嫩,林澄的视线由下而上,落在她雪白香肩,香肩此刻都微微有些粉,可肌肤却又透出满满当当的水嫩,林澄站起来,来到姬折枝面前,刚要凑近,姬折枝的指尖抵在他胸口,“你做什么?”
“好奇还有没有香味。”林澄的眼神可谓是无辜到了极点。
“所以,你想闻闻哪里?”
“这取决于可以闻闻哪里。”
“肩膀。”
于是林澄微微凑近几分,低下头,近乎贴面而嗅,只要他再凑近一点,就可以在少女的肩膀上轻轻咬一口,他又嗅到了那股浅淡香气,抬头看向姬折枝的侧脸,姬折枝眸子冷冷淡淡,林澄总觉得她的冷淡下还有一点点小小的得意。
“说不定是衣服上的洗衣液香味呢?”
“所以你想我脱掉衣服吗?”
“嗯?”林澄愣了一两秒,忽然笑起来,“可以吗?”
“你敢开口吗?”姬折枝微微仰起下巴。
“这有什么不敢的?打碎砂锅问到底是人类的美好品德之一。”
姬折枝的指尖轻轻抓住肩膀吊带,一点点向下拉扯,林澄的眸子也在此刻出现一丝慌乱,“真脱啊……别别别,我开玩笑的。”
姬折枝的指尖停留在那,“所以我赌你不敢。”
挫败感在这一刻涌上心头,输了,又输了。
还有最后绝地翻盘的空间!
“但我真的很好奇来着,所以……我闭上眼睛?”
“好啊。”
姬折枝望着面前闭上双眸的林澄,她的指尖真的轻轻抓住肩膀吊带,林澄隐约听见衣裙滑落在地的声音,他的脑袋难免又开始浮想联翩,姬折枝的睡裙轻薄,睡裙下本就没有内衣的痕迹,此刻裙摆堆积在她的足踝,那她温软肌肤此刻就正暴露在空气中,她会是怎样的姿势呢?是否正双手抱着胸,面颊绯红?
“闻吧。”她说。
可林澄什么都看不见,于是他不知道该往哪凑,他没有动作,而是说着,“我哪知道你是不是把衣服脱掉了……万一骗我怎么办?”
“那我们就赌我有没有脱掉好不好?”
“你怎么和我证明?我闭着眼睛。”
“赌吗?”
“赌呗。”
“那你输了的话,就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先攒着,以后想到再说。”
“不行。”林澄总觉得类似于这样的由头,会给他挖个大坑,因为这本就是一场必输的赌局,可过程有趣,那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输了的话,我要你吻我的足背。”
“玩这么大?我就知道你对我打你屁股记恨在心,赫赫,说好的任我处置心底还是悄悄记仇。”
“赌吗?”
“赌……呗。”
林澄的声音稍稍有点心虚起来,他仍旧把眼睛闭的紧紧的,接着他问,“所以我现在可以睁眼看了是吗?”
“当然不可以,少做梦。”姬折枝冷淡回答,她伸出手,将林澄的手腕轻轻抓在手心,掰出他的一根手指,用他的那根手指轻点在她的锁骨,“有衣服吗?”
“不确定。”
姬折枝又抓着他的手腕,拽着他的手指触碰到她雪滑的肩膀,纤细的腰肢,雪白的小腹,从小腹缓缓上滑,一直滑到脖颈,林澄的心脏噗通噗通的,视觉被封闭,故此触觉无比清晰,他总觉得指尖像是按在柔软的连绵云朵里,下一秒就要登上云端。
“确定了吗?”姬折枝淡淡问。
“确定了,没有。”
姬折枝伸出手,手背轻轻抵在他的后脑,将他的脸颊按下一些,林澄的脸颊埋在了她雪滑的肩膀,他仍旧嗅到了浅淡的茶香味,各种意义上,都很好闻。
“我赢了吗?”她问。
“赢了,香香的,好喜欢。”
下一秒林澄就被姬折枝推开,他仍旧闭着眼,而姬折枝将衣裙重新穿好,直到她开口,林澄才再度将眼眸睁开,可姬折枝已经坐在了沙发上,裙摆下的纤细小腿,此刻正搁在玻璃桌上的茶几。
她的小脚白嫩,纤纤玉足粉嫩晶莹,并未涂抹任何的指甲油,可指甲却仿佛微微泛着粉,此刻少女的足趾微微蜷缩,又很快舒展开,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她抬起小腿,足尖轻点在茶几上,裙摆朝着腰肢处散落下去几分,林澄一步步走过来,总觉得此刻像是在一步步迈向深渊。
而姬折枝将一只白嫩小脚抬起,足尖轻点在他胸口,说,“抬着很累。”
于是林澄伸出手轻轻托住她的足踝。
“我现在反悔可以吗?”林澄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你随时有耍赖反悔的权利,毕竟是君子协定,但是耍赖的话,以后我就不会陪你这种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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