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画画的狐狸
“我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在说他?”
“因为他已经步入了婚姻的坟墓!”
“哦,我还以为是你的心死了。”尼采毫不客气地说,“没关系,我一向很开明,反正我的确是有‘两个父亲’。”
这张请帖是华生的邀请函,但很快就被尼采和夏洛克同时抛在了脑后。
结个婚而已,多大的事,说不定未来还会离婚呢...如果赫敏在这,又会指责他们两人的胡思乱想,但事实就是如此,有可能发生的事一定会发生。
尼采将爱尔兰肃清者的事情告诉了夏洛克,并想让他提供点建议。
“嗯...如果你说肃清者的起源是移民的英国黑巫师,也就是说,黑巫师是混杂在清教徒一起逃到了美国。”夏洛克说,“然后为了生存,打起了当地的皮肉生意?”
他所说的皮肉生意,不是现在对于一些非法行业的代称。
在当时詹姆斯一世对清教徒施加压力,于是有一百多名清教徒从荷兰跑到了英国在北美洲的殖民地定居,而他们对于当地人的称呼为‘野人’。
啊对,正如尼采所想的那样---感恩节是他们感谢上帝赐福。
而来到新大陆的那群人,突然就忘记了自己在英国遭受的一切,再加上文化等客观差异,美洲本地人被冠以了‘恶魔仆从’。
因此,皮肉生意是真正意义上的‘皮肉生意’。
“没错,当时新世界不存在任何魔法政府,而黑巫师参与了那场‘赏金比赛’。”尼采受到提醒,思路立马就清晰了许多,将许多事串联到了一起。
尽管后来国际巫师联合会出手制止,驱赶了那群人,但他们在麻瓜界还是留下了不小的影响。
“可为什么他们会跑到这里来?”
如果是单纯的报复魔法界,他们大可以在本土乺,抱着美国魔法国会祸害。
“来点灵感。”夏洛克眼睛从请贴上移开,伸出一只手,像是在讨要什么东西。
但尼采就把那条头巾递过去。
只见他先是用手捻了捻,随后起身把头巾展开,贴在了电视机屏幕上,让光线穿过粗糙的布料,随后便在其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字母‘B’。
“什么意思?”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可夏洛克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突然把思维跳到了另一边,“约翰要举行婚礼了,不如我们帮他选个好地方?”
不过这难不倒尼采,他的思维也出奇的跳跃。
也就是说‘B’是指代地名,而和天主教有关的只有‘Bath’(巴斯),其中巴斯教堂以彩色玻璃上所描绘的56个故事著名世界。
而这头巾的图案应该来自其中之一。
“我没异议。”尼采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开始拨动电话了。
等到他接通约翰·华生的后,立马换上了另一幅语气,变得支支吾吾的,十分戳对方的好奇心。
“对,我刚收到你们的请帖...没回信?那是夏洛克的问题,他先看的...”他看到夏洛克正是瞪着眼睛,指了指话筒,“那个...我有件事想找你稍量。”
“什么事情?”华生还不知道,在电话另一端的两人又在密谋些什么事。
夏洛克指了指自己后,连连挥手,意味着他让尼采别把自己供出来。
“就是...婚礼...婚礼你有什么打算吗?”尼采结结巴巴地说。
“还没有,我和玛丽正在计划蜜月旅行...哦,不包括你,顺便告诉夏洛克。”华生压低了声音,冲着话筒低吼道,“也不包括他!”
“我会照顾好他的,老爸...你就好好计划旅行吧,我帮你计划剩下的事。”
尼采有这么好心?
不管别人怎么想的,反正约翰·华生对此抱以怀疑。
“是吗?”
“当然了,就当是我对你和玛丽的祝福。”尼采眉飞色舞地说,“所以你过几天来一趟,我们一起去选址如何?顺带一提,夏洛克快死在这里了。”
“哼!死了正好,至少我不用担心他把玛丽的亲戚吓跑了。”
夏洛克扭头看着话筒,那双带有怨气的眼睛似乎是透过了话筒和电线,看到了另一边的人。
“还没死,但...”尼采瞥了眼桌子上的酒瓶,继续说,“只是时间问题,再说了,我听说现在结婚前都有一场单身派对,你就带他出门走一走吧。”
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就没了,只有一些碎碎念,似乎是华生和玛丽在交谈。
过了五六分钟,他才重新听到华生说:“那他得邀请我的朋友,他们现在都退役了。”
声音透露着兴奋,鱼儿已经上钩了。
“嗯嗯...好...没问题...”尼采敷衍地答复道,“就这样吧,明天见。”
电话刚挂上,他就已经和夏洛克想好了说辞,比如什么都没有空,太远了,反正压根就没考虑过帮华生邀请朋友,就在那边的浴场和纪念堂将就将就吧。
反正...他们去巴斯又不是为了玩。
第二百零九章 华生:我有两个一生之敌
第二天,华生开着车,兴奋地载着贝克街的两人跑到了英格兰西南部。
那些古罗马时期遗留的建筑,看起来多么优雅,整个街道和皇家新月楼呈弧形排列开,他从未想到过,自己的单身派对会在罗马浴场举行。
他们站在皇家新月餐厅门口,但却是各看各的:
华生的注意力集中在热闹的餐厅里;夏洛克在观察每一个过路人;尼采则是看着同为巴斯老城区,仅隔一条街的巴斯教堂。
“我要好好的玩一下,不醉不归!”华生踏进门后,就伸了一个懒腰。
餐厅正中间是一个舞台,有两个年轻美丽的女人正吊在一个秋千上来回荡漾,纤细柔韧的身材让一楼和二楼的英国绅士们吹着口哨,挥舞着手里的钞票。
而且每隔几张餐桌,就能看到一群人正围在一起打牌。
在这家古罗马建造的皇家新月餐厅中,人们远离了阴谋和战争,只剩下被放纵的欲望。
夏洛克坐在一张靠近窗户的圆桌前,对着侍从说,“先从香槟开始,这位即将踏入坟墓的先生需要酒精来控制自己。”
“顺便再添加几把椅子。”华生没有拒绝。
可夏洛克却打了个响指,拦下了打算去准备侍从。
“再给我来一根上好的雪茄,另外,椅子就不必了。”
“等会...你们说过会邀请我的朋友。”
“他们来不了了。”
尼采趁着他们两人拌嘴的时候,拎过酒瓶,偷偷往装满了冰镇汽水的杯子里倒了点。
事情还是发生了...怎么说你?至少在华生的预料之内,他就知道福尔摩斯家的一大一小准没这么好心,尽管心里早有准备,但还是不由得很无语。
“所有人?我医学院的朋友呢?”华生眼里含着笑意,故意问道。
“我叫了,他们不来。”夏洛克举着杯子,动作像是在敬酒,可脑袋却是到处转,活像个机灵的正观察环境的猫头鹰。
“所以我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在这里?”
“为什么你这么激动,你认识我,还有尼采,别像个娘娘腔,华生。”夏洛克被追问得有些不耐烦了,自顾自的和他碰了一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华生泄气般的往后一靠,事已至此,他只能接受了这个事实:他上当了。
根本没有什么单身派对!!
“我们为什么来这里?”他失望之中,又带着一点贼猫似的好奇。
尼采正品味着上等香槟和气泡水的结合,突然,他察觉到夏洛克在桌子底下踢了踢自己,这动作有点熟悉,总给他一种还在学校的既视感。
所以说,赫敏什么时候从夏洛克这里学的?
“祝你新婚快乐!”尼采高举杯子,佯装可惜地安慰道,“很遗憾你的朋友们都没有空...”
或许是太恶趣味了,夏洛克忍不住偷笑,可他这么一笑,华生也被笑了起来...不过是被气笑的。
三人坐在一起,气氛竟然逐渐变得滑稽起来。
可笑到一半,华生嘎然而止,十分突然,近乎是下一秒就垮下了脸,他站起身,冷冷地瞪了两人一眼:“我去玩几把,我不能接受我的派对就这么被你们毁了。”
他先抢回了存放在夏洛克口袋里的钱,随后又夺过尼采的气泡酒,闻了闻,端着杯子往用作打牌的餐桌那去了。
尼采伤心地叹了口气,那可是他用魔药技术调配出的气泡酒。
“戒指先放我这。”夏洛克的手也没闲着,他们两人只是擦着肩膀轻轻撞了一下,就拿到了各自想要的东西,“免得你等会把戒指赔进去。”
万幸,他们两人至少是个侦探,而不是职业小偷。
华生适应新环境的速度很快,他站在牌桌旁边,用着伦敦腔很熟练地笑骂两句后,便推开其中一位输家,融进了那堆赌鬼里面。
还真是不会闲着...
他用手轻轻掀开窗帘,夜色降临,他看到大街对面的巴斯修道院有人走出来点亮了门口的长明灯。
巴斯是座偏远的小城市,因此,晚上的大街很空旷,偶尔能看到几个天主教的修士裹着黑袍进进出出,沐浴着透过琉璃绘图的灯光。
可当尼采和夏洛克走过去时,却被拦住了。
但这有用吗?
对于福尔摩斯家来说,门只有怎么走的说法,没有能不能进的说法。
“我想...想让这个孩子做个忏悔。”夏洛克将自己的养子推了出去,眼睛都不带眨一下,“他在学校犯了很多傻事,所以我希望他能有点教训。”
尼采捏着拳头,凶狠地甩开了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
报应来得太快了。
可他这副样子在旁人眼中,更像个陷入青春期,和父母斗气的孩子,随后还双臂搭起来,面无表情地撇过头,看都不看开门的修女。
“他干了什么事?抱歉,请原谅我的好奇...毕竟这年代很少亀有父母会让自己的孩子来这里忏悔。”
“没什么事,也就是开学把同学打进了医院,然后还差点让别人的父母进监狱...”夏洛克掰着手指数落道。
“那是他活该!”尼采发出低吼。
事实证明,他们成功了,因为修女听到一半,就立马把大门重新敞开,连拉带哄地把尼采拖到了教堂的忏悔室旁边,每听一声‘罪行’,就在胸口划次十字。
只见她和一个老人说了几句话,对方朝这边看了一眼后,就走进了小黑屋。
“你知道天主教的那些屁事,对吧?”尼采冷不丁地说。
“放心,我就站在外面。”夏洛克不由分说地把他推了进去,关上了忏悔室的门。
这间用来忏悔的小木屋里,只有一盏散发着清香的油灯和一把椅子,两个房间被道厚厚的帘子遮住了,中间放着个用来投钱的小铁盒。
尼采坐在那,半天不知道怎么开口。
“如果你准备好了,就喊一声...”老人在幕布后面低沉地说。
“这个‘准备’是需要我买券吗?”尼采敲了敲小铁盒。
对面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掀开帘子给他敲一棍子。
紧接着,老神父又说:“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在心里默念自己的罪行,没关系,你这种孩子我见得多了,做错事不要紧,重要的是能回头。”
“我已经在默..默念了。”尼采往盒子里,把折叠着钞票的头巾塞了进去,并话锋一转,“不过说实话,其实我想谈谈...清教徒的罪行。”
第二百一十章 赢的钱全没了
尼采花钱买赎罪券给神父用。
他发誓,这又是他最应该得意的一件事了。
在包着零钱的头巾被投进去后,房间另一头立马响起了稀稀疏疏的声音,固定在桌子上的小铁盒被打开了,过了很久,尼采才听到一声轻微的叹气。
“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傻瓜...”举行告解圣事的神父说。
“有了!”尼采为他想到了一个理由,“某人误入歧途,深陷近了自己也不了解的事情,让我想想...一个年轻的正在历练磨难的苦修?”
“这里没有人误入歧途,苦修是为了磨练他的意志。”
尼采低下头,通过幕布和桌面的夹缝,看到了那双微微颤抖的布满了褶皱的双手。
情况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原本应该忏悔的尼采成为了‘神父’,他猛地扯下帘子,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老神父。
“说说这位爱尔兰苦修吧。”尼采举起左手,凭直觉感受着魔力的变化,用力一握。
对方就好像陷入了粘稠的沼泽中,动弹不得。
“恶魔...”神父双眼露出恐惧的神色,握着胸前的十字架默念着《圣经》。
而讽刺的是,跌落在桌面上的头巾所展现的画面与现在何等相似,老神父双手握着十字架,低着头瑟瑟发抖,姿势同图画中的罪人一模一样。
尼采问道:“你们和他的关系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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