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画画的狐狸
他的脑袋里好像突然响起声音,十分低沉嘶哑,喊了声:‘慢着’。
“如果肃清者一开始就把执行侦查队杀了,为什么不继续把马尔福杀了?”奇洛问。
“因为我在保护他。”一旁的普劳特说,“在威廉倒下的时候,我就立马用了铁甲咒,可麻瓜一次性能放出几十发魔咒,我招架不住,让马尔福重伤了。”
斯克林杰夸赞道:“不错的反应,你很适合来傲罗。”
虽然这不是一个好时机,但这两个侦查队的人还是流露出了一点高兴,也不知道斯克林杰是实话实说,还是在好心重新鼓舞他们的士气。
“然后塞维奇用缴械咒打掉了麻瓜的魔杖,正当我们把对方拿下时,结果就...Boom!”
“他怎么自杀的?”尼采说,“有没有拿出或扯动什么东西。”
“他被压制得动不了,就平白无故爆炸了。”塞维奇指了指半边身体,“如果我们再走近点,当场就被炸死了...对了,爆炸是从那人的身体里面出来的。”
很好,如果是普通炸药,从人体里面爆炸,对于外界的杀伤力是没有那么大的。
要要想产生巨大的威力,一个人至少要往身体里藏好几斤的烈性炸药和引爆装置,但这么做,往身体里面藏炸药的人就应该死在手术台上,走不出半步。
而黑魔法...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是办公要紧,但请出去吧。”一位治疗师走了进来,她催促道,“他们需要换药了。”
他们只能暂时走出来。
斯克林杰很欣赏他们在危险下的随机应变,于是去六楼的茶馆买了几分小蛋糕慰问了一下两人。
“看来这群肃清者都计划好了。”他吃着小点心,来回翻看着记录本,“人体炸弹...当年那群肃清者远比这和善得多,至少他们不敢自己去死。”
当年?
尼采突然想到了肃清者的起源,可这又有什么用。
他看着每一个患者家属从茶馆内进进出出,有的坐下来休息;有的麻木地提着礼品袋,靠在墙壁边上掩面哭泣。
“谁能想到那群巫师的后代,能变得如此仇恨魔法界,真讥讽...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了吗?”尼采叹息道。
他发现奇洛突然盯着茶杯发呆。
“默默然。”奇洛突然嘀咕了一句。
“什么?”
“那是一种不稳定且无法控制的黑暗力量,会突然爆发,然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奇洛拼命地挤着脑子里的知识,“那些伤,是默默然在他们身上留下的。”
“这不可能,如果是默默然,整个对角巷都会被摧毁。”斯克林杰说。
“但除了这个,你觉得还有什么能造成那种伤势?”奇洛说,“至于威力...也许那些肃清者的魔力本身就不没多大。”
可关于默默然的消息,即便是魔法部,所了解的也是知之甚少。
尼采唯一了解到的事情,还是在魔法史课上听宾斯教授讲到美国魔法国会历史时提过一嘴,除此之外,即便是禁书区的《至毒魔法》也没提及。
看来这种没有任何办法控制的东西,即便是拥有强大的威力,也没有哪个黑巫师愿意尝试。
“快去请邓布利多!”
斯克林杰立即想到了解决方案。
回到五楼时,发现普劳特和塞维奇的病房门口又多了三个人,一直在走廊转悠,两个中年男人和一个裹着头巾的妇女,他们一直警惕地看着尼采等人。
“我是他们的上司,你们是普劳特和塞维奇的亲属对吧?”
“对...对,没错。”妇女掩面抽泣道。
“放心吧,他们没事的。”斯克林杰此时是一个体恤下属的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这里的治疗师正帮他们换药呢。”
斯克林杰将买好的蛋糕递了上去。
“没事?”妇人犹豫了一下,接过礼物后又把头埋了起来,“太好了,能活着就行。”
可就在妇女刚刚接过盛放着礼物仠袋的霎那,他发现对方的手腕处有多出明显的伤痕,袖口出则裸露了廉价的棉布布料,系在脖子上的头巾也更是粗糙无比。
等到她把头埋起来后,尼采迅速将目光移到邻座的两个男人身上。
其中一人时不时地站起来,焦急地往窗口看,而另一个人的脸朝病房,但眼睛却是死死地往另一边瞥,怀里还抱着一个微微隆起的女士布袋包。
“走吧走吧,我就不叨扰你们了...”斯克林杰叹息着气,摇摇头,准备返回魔法部。
可尼采却没有和奇洛一起转身,他模仿着斯克林杰的动作,拍了拍妇人的肩膀,随后借机猛地往下一按,提膝往她的胸口撞。
妇人连喊都喊不出来,痛苦的哀嚎被堵在胸口上方,化为了沉闷地响声。
“你这是在做什么?!”斯克林杰闻声转头,看着突然间的变故大吃一惊。
可下一秒,那两个中年男人的动作更快,他们从女士挎包中掏出两把造型奇特且短小的手枪。
一人朝着他射击,另一人猛地撞开执行司专属病房。
“盔甲护身!”
尼采反手抽出魔杖,挡下两道红光后,左手虚握一拧,将阻挡自己的人的双臂扭成了一百八十度,惨叫瞬间贯穿了魔咒伤害科的走廊。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还能什么事,这不明摆着杀人灭口吗!”
第二百零七章 爆炸的默默然
首先,在魔法界,只要不是一些特殊的黑魔法,各种各样的伤势对于巫师来说都是一个咒语或魔药就能解决的事,难道他们作为执行队家属研究黑魔法?
其次,手腕处划痕很新,老旧伤口是不会结血痂,且周围皮肤颜色是淡黄或淡红,而不是伴随着肿胀的艳红,而手背却是很干净。
妇人应该为患有严重心理疾病的年轻人乔装,遮住喉结的头巾是罪人跪地忏悔,天主教清教徒。
“肃清者!”奎里纳斯·奇洛给斯克林杰的老腰来了一脚,多少带点情绪。
斯克林杰往地上一趴,红色的光线擦着他的头皮飞过,打在他身后走廊中间的一位治疗师身上,对方被击中的部位像石头一样爆炸开来。
无辜的治疗师躺在冰冷的地面,温热的血液将绿色大褂侵染成了墨绿色。
五楼顿时乱作一团,其余几个治疗师组成临时的防御阵线,在疏散其余人,奇洛打了个响指,将整个五楼的走廊扭动,将其变为了一座滚动的万花筒。
“上下颠倒!”他的魔杖所指之处,所以事物开始错位。
不是空间魔法,是极为精密的变形术,那些座位因为地板的扭动,来到了天花板,而被尼采扭断了‘翅膀’的肃清者,也被卷入了墙壁间的夹缝碾成了渣。
执行司侦察队队员的房间如同魔方一样,一层一层的往走廊尽头收缩。
“啊啊啊!!”
普劳特和塞维奇扶着病床,他们两人因为颠倒而吊在上方,躲过了撞入房间内的肃清者的袭击。
而尼采则是握住魔杖,展开光剑,插入墙壁,让自己站稳脚跟。
一心一意的肃清者没有理会他,冰冷的眼神中只盯着头顶的病乻床,在因为地板扭动而后仰的同时,将紧凑且便于隐藏的E—11对准了他们。
念咒语的速度快,还是扣动扳机的速度快?
当然是后者,爆炸咒的能量因为卢恩符文被激发,E—11迅速打出三连发。
一发打散了尼采保护两人的铁甲咒,第二发因为楼层的晃动而把天花板(地板)炸了个洞,紧随其后的第三发就冲着落于半空中的普劳特和塞维奇去了。
“障碍重重!”
尼采使用障碍咒将紧随其后的爆炸咒停滞在空中,同时双脚用力一蹬,一个上挑,轻飘飘地就将年轻的肃清者的右臂切断。
被光剑温度灼烧的伤口,流不出一滴血。
他探过左手,魔力捏住了对方的脖子,提到了半空中。
“不留...活口...”他吐了口血沫,用仅剩的氧气说着自己的赦罪词,“清除这片土地...的...罪恶,拯救我们的...灵魂。”
随后,便看向门口,朝着伪装成妇女的肃清者点点头后,闭上了眼,看起来像是在等待。
还不等尼采有下一步动作,刚刚被他击打胸口的‘妇女’扯下头巾,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随后右手颤抖地从额头到胸口,左肩至右肩,划了一个大十字。
“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
“离开这!!”尼采用着光剑一挥,用魔法将昏迷的侦查队队员和治疗师扔出了窗户,并扭头对着门外的奇洛大喊。
那个看起来很沧桑的肃清者,浑身透露出一种黑色油性般的物质。
“阿门。”
一瞬间,整个魔咒伤害科被黑色的如石油样的流体冲垮,所有的一切被撕碎,但神奇的是,那些被奇洛称作‘黑暗力量’的魔力,却无法摧毁圣芒戈的一堵墙。
即使被圣芒戈吸收了一定魔力,但其破坏性的力量还是让尼采睁不开眼睛。
走廊里的碎石、座椅被默默然卷起,冲入到了房间内,他好像一个被人用榔头捶来捶去的罐头,耳边还充斥着肃清者的尖叫。
直到那个尖叫声停下来,那些不受任何控制的能量才消失...
因为肾上腺素的缘故,尼采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他颤抖地从碎石堆里爬起来,满脸血污地站在那,他一点一点地挪到门口,接下来,他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
“奎里纳斯?!”他扭头大喊道。
“我在这...”奇洛晃悠悠地从碎片里爬了出来说,“你怎么样了?我刚刚看见默默然往你房间里冲。”
“看起来我被蛇怪救了一命。”
尼采脱下成了碎布条的衣服,露出了底下那件黑绿色的‘防咒衣’。
幸运的是,默默然本质上还是魔法能量,他算是知道那种被殴打的感觉是什么意思了---那是黑暗能量被蛇怪的鳞片阻挡在外面,而造成的冲击感。
所有的力量都消失了,黑色的棉絮在空气中飘来飘去,如羽毛一样,在破碎窗户和阳光下显得格外美丽。
他捂着胸口,蹲到了那个肃清者旁边,不顾脏乱检查了起来。
耳朵后边有手术的痕迹,大概被整容过,实际年龄应该和另外两个死亡的年轻肃清者差不多,手腕的伤口应该是在扮演‘圣徒’,以此压制默默然。
‘爱尔兰佬,该死...’尼采在心里叹了口气。
去年十二月,英国首相刚刚和爱尔兰共和国发表了和平声明,各退一步,让北爱尔兰共和军永久停止使用暴力,让唐宁街免遭了迫击炮的袭击。
在这次爆炸案后,他不能在明面上继续拜托迈克罗夫特进行,只能秘密调查。
尼采并没有把肃清者的来源告诉斯克林杰,不然等福吉找到英政府,两个麻瓜国又特么要开打。
“幸亏默默然从圣芒戈里面冲不出去。”奇洛把斯克林杰扶了起来。
“战争...我必须要把这件事告诉国际魔法合作司的克劳奇。”傲罗主任整个人还没从突然袭击中缓过神来,“自从1927年后,默然者就没有了!”
奇洛背上默然者的尸体,先行一步,返回了自己的处所。
他们找到了一副空着的画像,底下的名字写着戴丽丝·德文特。
尼采敲了敲画框,冲着里面喊了两声,因为这里的画像和校长室是连接在一起的,所以不过一分钟,戴丽丝校长就火急火燎地从画框左边闪了出来。
就像是刚从远处跑过来的一样。
“小尼采,有什么事是不能开学再说的。”
“就在刚刚,圣芒戈魔法医院被默然者袭击了。”
“什么?!”
第二百零八章 为暑假旅行前的过渡
“无聊,无聊,无聊透顶了~~”
贝克街221号B内,夏洛克像个快要咽气的老人,躺在沙发上调换着各个节目,为里面所发生的各种新闻、娱乐边角料送上自己的看法:无聊。
委托,是有的,但他自负到近乎是狂妄的性格,全部都以各种各样的借口推托了。
“他已经一个星期没出门了。”哈德森太太站在门口,担忧地里面,“窗帘也不来开,也不和别人说话,如果他死在这,是不会有其余租客来的。”
而站在房东太太身边的是尼采,他刚从楼上下来。
“不用担心,如果他死在这个房间里,我会租下来的...虽然不会住在这,但至少会偶尔回来怀念一下。”尼采开了个恶劣的玩笑。
“噢~谢谢,你真贴心~”哈德森揉了揉他的头。
桌子上摆满了各种酒瓶,电视机发出的光让夏洛克显得更加懒惰。
尼采吸了吸鼻子,他闻到了一股腐烂的味道,随后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来,把猫头鹰寄来的请帖扔到了夏洛克的脸上。
“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死掉了?”他说。
“死亡是一种不可避免的命运,又多么甜蜜~”夏洛克模仿着莎士比亚歌剧,一边打开信封一边阴阳怪气地歌颂,“你是在说约翰...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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