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二三
寒鸦:“?”
雪衣:“?”
你不对劲,果然你还是在打小妹的主意吗?
苏谨言改口道:“我的意思是,你来当我二妈妈。”
雪衣俏脸一怔,这更不对劲了吧,那辈分岂不是全乱了。
到时总不能吾喊小妹“妈妈”,小妹喊吾“姐姐”吧?
寒鸦不悦道:“那样辈分不是乱了吗?”
苏谨言摆手道:“不乱,到时我喊你‘妈妈’,你喊我‘姐夫’。”
“藿藿喊我‘爸爸’,喊你‘奶奶’。”
“咱们各叫各的,互不牵扯。”
雪衣:“......”
寒鸦俏脸恶寒,她光是听着就感觉,苏谨言似乎准备开发一种很变态的玩法。
我果然没有看错,姐姐跟着这样的人只会害苦了她。
必须找机会,暗中拆散他与姐姐。
......
离开十王司后,苏谨言如愿以偿从问字部借来了法器藏月瓠与一本《岁阳祓除通识手册》。
寒鸦不放心地告诫他,藏月瓠非常珍贵,损毁法器照价赔偿,至少要赔偿5000点功勋点数。
寒鸦还说,也就是看在姐姐的面子上,她才外借这等法器,一般人碰都休想碰它一下。
这句话说得也不无道理,假如他之前没有让雪衣与寒鸦欠下他的人情,没有接触过她们的话。
凭他现在的身份,想借藏月瓠,还得看人家十王司判官的脸色。
于是,苏谨言默默亮出他的假身份,寒鸦顿时哑火了。
都怪苏谨言在她面前太没节操,以至于寒鸦都忘记他还有这么一重身份了——十王特(zou)使(gou)。
这个男人,完全有能力让她们姐妹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苏谨言慢慢翻看着《岁阳祓除通识手册》,脸色逐渐凝重。
他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结合旁白之前的提示,轻易就能推断出。
素裳身体里很有可能寄生了一只岁阳,而且那只岁阳的等级还不低。
按照《岁阳祓除通识手册》所记载:
岁阳并不喜欢入侵长生种的身体,它们称仙舟人宿主难以消化。
可以推知,长生种漫长的寿命和良好的身体复原能力,会令岁阳无法轻易夺取宿主的意志。
寄生过程的尾声,宿主的身躯会被岁阳耗干。
并出现突发性的自燃现象,这一结果对短生种往往是致命的。
那么由此可以推断,寄生素裳的那只岁阳,一定是书中记载的强力岁阳个体。
否则它不会傻到去寄生素裳的,它完全可以寄生小桂子嘛。
苏谨言皱眉想了想,发现一个问题。
但凡它寄生小桂子有点用,那也不至于一点用也没有。
辱小桂子了,抱歉抱歉。
苏谨言继续翻看《岁阳祓除通识手册》,找到从宿主身上无伤祓除岁阳的办法。
[提问:如何从被寄生的宿主身上驱走岁阳?]
[回答:标准的伏魔方法是对宿主施加适当且无永久性伤害的暴力。]
[随着宿主的肉身瘫痪失能,不能感受其情绪的岁阳自然会离开,另寻猎物。]
嘁,那不就是爆炒一顿,爆炒到失神不就行了嘛。
想到这里,苏谨言自嘲地笑了笑,我的脑回路怎么老是联想到这些不干净的东西。
等等——
苏谨言顿住脚步,喃喃自语道:“爆炒......爆炒.....”
“这个词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我超,寄生素裳的岁阳是他妈的幻胧?”
【真亏你能想到,从一开始我就跟你说过对付幻胧的最佳办法了。】
【爆起来炒就完事了,她受不了的。】
苏谨言默默竖起拇指,对旁白心服口服。
还真是,岁阳是罕见的无形目生灵,不具固定形体的能量生物。
岁阳往往热衷夺取智慧生灵的血肉形体加以操纵。
因此,幻胧的躯壳要么是她捏的。
要么就是幻胧夺取其他人的,所以要想对付幻胧,还就得爆炒。
......
太卜司,授事厅。
苏谨言刚一走进授事厅,就看到符玄蹲下身子,正伸手逗弄着一只小谛听。
谛听欢快地摇着尾巴,舔舐着符玄的葱白玉指。
苏谨言脸色微沉,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只谛听,好大的胆子。
竟然敢来跟我争夺符玄大人的狗位?
跟我苏谨言斗,你有这个资格吗?
苏谨言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一脚就将谛听踢开。
“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谨言丝毫不顾谛听不满的嚎叫,自己蹲在符玄身前,伸手吐舌哈气。
符玄精致的俏脸露出震惊之色。
师尊怎么不像摸谛听一样摸我?
一定是我哪里学的不像!
想到这里,苏谨言躺在地上,四脚朝天,重新学着谛听的模样,吐舌哈气。
符玄不自然地后退半步,她有点害怕。
“逆徒,就算是给本座道歉,也不用做到这种地步吧?”
“再说本座一想便知,那肯定是银狼嫉妒心作祟,与你无关。”
苏谨言舔舐着符玄的嫩白手指:“汪汪!”
符玄:“......”
她试探性地摩挲着苏谨言的发丝,苏谨言一脸享受。
“乖~以后都要听本座的话,不要跟别的女人厮混了~”
符玄耐心安抚道。
就在这时,青雀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太卜大人,太卜大人——”
失算了,没想到青雀很少见地被符玄留下来加班了,还是加班到深夜。
这刚一进门,青雀就看到如此炸裂的一幕,直接让她呆愣在了原地。
坏了,我不会被-灭-口吧?
符玄:“......”
苏谨言:“......”
符玄轻点嫩唇,沉思起来。
没想到让青雀看见了,封口费肯定是不现实的,这疲懒的家伙根本就不在意那点钱。
本座要向她解释的话,也很麻烦,越是解释,就越解释不清。
如今唯有一计方可化解。
符玄冷冷道:“青雀,你过来!”
青雀哭丧着小脸:“呜呜呜,太卜大人,我什么也没看见。”
“不瞒您说,您跟阿言的那点事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符玄:“?”
青雀非常不情愿地站在原地,不敢过来:
“您别杀我呀,太卜大人,留着我还有用。”
苏谨言模仿符玄的语气:“哼,本座留你有什么用?”
“你对阿言贼心不死,本座可是知道的。”
符玄:“?”
青雀直呼冤枉:“冤枉呀太卜大人,我跟阿言之间是清白的。”
“到目前为止,咱们最亲密的肢体接触也只限于,呃,只限于......”
说着说着,青雀忽然心虚起来。
符玄眯起美眸:“哦?只限于什么?你们到哪一步了?”
青雀有些犯难:“这到哪一步,太卜大人您心里不清楚吗?”
符玄小脸微红,嗔怒道:“本座心里清楚什么?”
“你这话怎么将本座描述得跟偷窥狂一样?!”
青雀支支吾吾道:“就是那天书库里,我把仙女棒塞他嘴里那次。”
“那就是我们最亲密的肢体接触了,您不也看见了吗?”
符玄若有所思:“那也就是说,其他比这轻微的你们都做过了对吧?”
青雀挠了挠头:“理论上来说是这样啦。”
苏谨言:“......”
明明咱俩没有什么的,怎么叫你越描越黑了?
青雀倒是一点也不心虚。
她跟苏谨言言连手都没牵过,完全就是好朋友好同事嘛,有什么可心虚的?
青雀讪讪道:“太卜大人,要不这样,您要是打帝垣琼玉牌三缺一的时候可以喊我。”
“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我先撤了哈~”
符玄不怒自威:“哼,青雀,叫你过来你就过来。”
苏谨言刚想爬起来为青雀说几句好话,没曾想符玄却将他摁住了。
“阿言,你别动。”
“青雀,走过来,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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