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二三
甚至反客为主,将苏谨言压在身下,去汲取着他那温暖旺盛的光辉。
苏谨言脸上流淌两行屈辱的泪水,躺在在棺椁里遭受寒鸦的侮辱,似乎已经无力反抗这一切。
听到身后传来的响动后,雪衣那精致白皙的脸蛋上不禁流露出几分愠怒。
汝若真心为小妹疗愈,等她清醒后吾也能向她解释。
可汝这么粗暴地对待小妹,将吾置于何地?
雪衣愤然转身,险些就将指责的话语脱口而出。
然后,雪衣便看到令终身难忘的一幕。
因为常年承受着巨量魔阴身因果信息的冲刷,早已对世间万事感到索然无味的寒鸦——她那位体弱娇柔的小妹。
现在竟将苏谨言狠狠压在身下,肆意玩弄,任他努力挣扎都不愿放手。
不知为何,看着苏谨言露出屈辱的表情与泪水,雪衣心中竟生出一股快意。
就算明知苏谨言这是在演戏,雪衣也依旧感到畅快。
前几日,这家伙也是这么对待吾的,丝毫不顾及吾的感受,肆意玩弄着吾的偃偶之躯。
没想到风水轮流转,小妹这算是替吾报仇了?
雪衣就这样站在棺前,默不作声地看着,也没去阻止。
直到数分钟后,寒鸦渐渐恢复了神智。
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衣裳凌乱的苏谨言,寒鸦美眸一怔,忍不住碎碎念:
“我是不是还没从梦境中苏醒过来?”
“怎么会梦到他?这也太奇怪了......”
“真是一场噩梦,我竟然会在梦里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我的潜意识就是想这样对他?”
“不应该呀,对待试图将姐姐从我身边抢走的家伙,我只想狠狠揍他一顿,从未想过这样对他。”
苏谨言幽幽道:“这不是梦!”
寒鸦打了个激灵:“不是梦?那你是怎么跑到我的棺材里来的?”
雪衣适时咳嗽一声:“小妹,他是特意来看望吾的。”
“汝刚刚差点迷失在信息的海洋中了。”
“若不是他蒙受寿瘟祸祖赐福,拥有特殊的疗愈手段,恐怕汝醒来的绝不会这么顺利。”
看着苏谨言略显红肿的嘴角,寒鸦僵硬地问道:“那这是怎么回事?”
雪衣沉默片刻,低声道:“吾能理解......”
“汝的表现,就像是沙漠中即将渴死的旅客看到了绿洲。”
“就像是即将溺毙之人拼命抓住的那根稻草。”
“小妹不必放在心上,这完全是汝出于本能的自救,他不会怪你的。”
苏谨言反驳道:“谁说的?”
雪衣俏脸愕然,一时语塞。
苏谨言神色严肃道:“这可是我的初吻!”
“你们明白初吻的重要性吗?嗯?”
“我之所以去救寒鸦,是因为我身为一名牧师,身负救死扶伤的职责。”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弄我的身躯与心灵。”
寒鸦露出了愧疚之色。
此事她完全不知情呀,她也不想这么做的。
雪衣美眸掠过一抹疑惑:“汝的初吻?汝的初吻不是早就给了吾吗?”
寒鸦:“?!”
苏谨言狡辩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男生的初吻都是每日零点刷新的。”
“总而言之,我的贞操被寒鸦玷污了,你们说怎么办吧?”
雪衣歪着脑袋,神色迷茫:“这是什么歪理......”
“对于小妹对你造成的不便,吾很抱歉。”
“如果汝有需要的话,可以尽情将汝的愤怒与不满发泄在吾的身上,吾绝不会皱半点眉头。”
寒鸦瞳孔骤缩,猛然按住了苏谨言的双肩。
“不,求你不要伤害姐姐,姐姐是无辜的。”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的过错就由我来承担。”
苏谨言摩挲着寒鸦娇嫩的脸颊,不解道:“寒鸦,雪衣。”
“难道我在你们眼里,就这么像一名十恶不赦的坏人吗?”
寒鸦:“像。”
雪衣:“不像。”
寒鸦&雪衣:“?”
雪衣的语气隐约有些不满:“小妹,他并非是坏人。”
“从前是吾误会他了,吾对他的了解非常肤浅地停留在表面。”
“他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好人,所做的每一件事的背后都有他的深意。”
寒鸦深吸一口气,咬紧唇瓣。
就算苏谨言他不是坏人,夺走姐姐初吻的他,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更何况,从姐姐所说的这些话里不难听出,他极有可能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与姐姐发生了肌肤之亲。
姐姐以前不是这样的,自从她成为偃偶以后,情感就变得极为淡漠,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展露真心。
可现在,姐姐却对她以外的人抱有异样的情感。
难道是苏谨言对姐姐动了手脚的缘故?
寒鸦冷冷道:“苏谨言,离开姐姐,我来代替她,可以吗?”
“姐姐身材没有我好,一定无法让您尽兴,对吧?”
“只要您愿意离开我的姐姐,从此以后,工作范围外的事情,我任您驱使。”
雪衣薄怒道:“小妹!你在说什么?”
苏谨言微微摇头,默默将寒鸦推开。
“看来你还是对我有着不小的成见。”
“这也难怪,之前我的所作所为让你们误会也是很正常的事。”
“不过,我得说声抱歉。寒鸦,我喜欢的,从始至终都是你的姐姐。”
“你无法代替她在我心中的位置。”
雪衣神色一怔,人造心脏仿佛遭受重创,猛烈地跳动起来。
一股难以言明的情绪席卷了她的偃偶之躯。
在此之前,她的躯体绝对不会分泌这样的情绪——让雪衣感到欢欣与愉悦的情绪。
苏谨言悄然走到雪衣身前,牵住她的雪白柔荑:
“寒鸦,我与你姐姐是真心的。”
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欲擒故纵。
要是当着雪衣的面答应寒鸦的请求,那肯定会掉好感度。
寒鸦也真是的,这样的请求就不能私下跟我说吗,羞死人了!
雪衣看着寒鸦,心情莫名有些紧张。
“小妹,你不要再误会他了,他是一位很好的人。”
寒鸦美眸低垂,一股酸楚在胸中弥漫,眼眶也跟着酥麻起来了。
说她固执也好,说她对苏谨言抱有恶意的偏见也罢,她就是不愿看到姐姐与其他男人谈恋爱。
可她没资格对姐姐说这些。
十王司的判官中,只有雪衣这样的判官,才能与十王立下约定,每抓捕重犯一名,就可享有半日还阳的假期。
寒鸦连还阳的假期都是姐姐分给她的,她还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姐姐。
苏谨言摇头叹气:“难道我现在立下的功绩,配不上你的姐姐吗?”
“寒鸦呀寒鸦,我到底做了什么,才让你如此不尊重我。”
“以至于你都不愿意喊我一声‘姐夫’?”
看着雪衣期盼的眼神,寒鸦艰难地张开唇瓣:“姐......”
苏谨言朝寒鸦投以鼓励的目光:“说出来。”
寒鸦无暇的脸蛋憋得通红:“对不起,做不到。”
苏谨言怒了:“做不到就艾草!”
雪衣:“?”
寒鸦:“?”
苏谨言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别误会,寒鸦,我不是针对你。”
“这句话的意思是,你要是做不到,那你的姐姐可就要艾草了。”
雪衣脸颊淡红,似是不满道:“汝怎可当着小妹的面,说出如此粗鄙之语?”
“我们之间的关系贸然暴露在小妹面前,她肯定难以接受。”
“再给她一些时间缓缓吧。”
苏谨言不再催促:“谁叫我是正人君子呢。”
“那我也不急,慢慢来,寒鸦总会有时间慢慢接受我这位姐夫的。”
雪衣轻轻摇头:“不宜对外宣扬吾等的关系。”
“吾身为十王司判官,理应断绝一切阳世来往。”
“若是让不怀好意之辈知晓此事,就会让他们找到攻讦十王司的借口。”
“汝应该也不想失去吾这具好用的偃偶吧?”
苏谨言捉住雪衣纤白素手,紧紧握在手心。
“这样的话,以后就不要再说了。”
“我已经晋升为太卜司的太卜,名义上的地位与符太卜相等,这就是我在阳世的官职。”
“以后我若再立下功劳,得十王赏赐的话,庇佑你们这些小判官岂不是轻轻松松?”
寒鸦默然不语,她得想些办法,将姐姐从苏谨言身边夺回来。
不过她心里也清楚,姐姐现在已经沦陷在苏谨言的魔爪之中了。
执意反对的话,不但会起到反效果,说不定还会让姐姐疏远她。
那是寒鸦绝对不愿看到的。
还是得让姐姐认清苏谨言的真面目才行。
苏谨言继续说道:“到那时,我就是‘爸爸’,雪衣就是‘妈妈’。”
“藿藿就是咱们的‘女儿’,谁敢多说一句?”
寒鸦忍不住问道:“那我呢?”
苏谨言一时嘴瓢:“二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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