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云养的纸片人老婆都是真的 第300章

作者:反转琳

  什么采访节目,压根无所谓的啦。

  安清就是来看看李大枕头这幅憨憨摸样的。

  非常可爱,他现在已经一本满足,甚至还留下了视频。

  不过像这么单纯又憨憨的女孩,安清也下不了狠手去捉弄。

  否则就不会是这样简单的采访还尽可能地开导李素裳了。

  “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吧,小姐,有什么事事情可以方便沟通。”

  “好。”

  两人这就交换了联系方式。

  安清准备离去,但是一个紫色的身影从李素裳的背后冒了出来。

  “喂,你,没错,说的就是你。”

  “嗯?”

  安清只闻声,却不见其人影。

  低头,这才看到是谁在叫自己。

  白露,人小鬼大的【衔药龙女】

  原来之前李素裳背对着安清就是在跟她交谈。

  只不过因为太小只,被李素裳给挡住了,安清完全没看到。

  这时候见安清准备走了,白露这才冒出来。

  “我怎么感觉你有些熟悉——”还有一种格外的亲切感。

  后面一句白露没说。

  她不知道安清是谁,面对陌生人话不能一下子说全了。

  “啊.....是你啊,小白露。”

  安清并没有隐藏的意思。

  见白露出来又似乎认出了他,他便直接在白露面前蹲了下来,轻轻摸着白露的脑袋。

  “你......”

  自己的头可不是谁都能摸的。

  白露当然是想要反感地躲开。

  但却在被触碰到的瞬间,内心产生了更加强烈的亲切感,还有一种温暖和安心。

  自己和眼前这人绝对认识.....

  就连那声音也是那么耳熟。

  明明应该没有见过才对,自己的记忆里没有这个人的身影。

  “这些年来你过得如何?有没有无忧无虑,有没有自由自在?是谁在照顾你?”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问这些,但是——一点都不好,没有无忧无虑也没有自由自在,白珩和丹鼎司那些家伙老是让我学这学哪的。”

  “这样吗?是白珩在照顾你吗,那看来你过得还不错。”

  “喂!你这家伙有没有听本小姐说话啊!”

  “白珩可不会害你,你啊,八成也是专挑了坏的说,她平时有没有带你出去玩?有没有悉心照顾你?有没有倾听你的想法?”

  “唔.....”

  白露被问得语塞,最后只能憋出了一句。

  “也、也不是全听。”

  安清只是笑着摸头。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可惜镜流不在此处,若是她在,看到你应该会很是高兴才是。”

  白露也算是另一个白珩了,而且现在和白珩不是母女八成就是姐妹关系。

  “镜流......你这家伙到底是谁啊?”

  白露越发苦恼也越发好奇了。

  安清一副这么熟悉自己的样子。

  自己心中的异样也很是奇怪。

  镜流这个名字她也是只从白珩口中听过而已。

  “我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安清思索了一下,干脆伸出手让手中亮起金色的微光。

  挂在白露胸口的吊坠立刻发生了共鸣,从白露的胸口里飘了出来。

  “竟然是你!”

  白露睁大了眼睛。

  一旁的李素裳都看迷糊了。

  什么情况这是?呃.....这个人......好像不是一个简单的路人?

  从记事起,白露的身上就佩戴着这个吊坠。

  她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去问白珩,白珩也只会摇头。

  但是关于吊坠的事情,白珩和她透露过一些信息。

  这是一位天君或者是一位令使送给她的护身符。

  这个护身符一直以来都保护着白露,不管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护身符总能化解危难。

  持有这护身符,也意味着她白露是那位庇护的人。

  因此在罗浮中,从来都没有人会为难她。

  白珩还告诉她,她的诞生和这位神秘存在有着紧密不可分割的关联。

  似乎之前的丰饶民战争也是这位神秘存在出手解决的。

  “你是....我爹?”

  “咳咳咳——”

  旁边的李素裳瞳孔巨震,眼珠子都快惊掉了,安清也被这一句话呛得咳嗽连连。

  “你这丫头.....想象力倒是丰富,但你想岔了,我可还没有子嗣呢。”

  “那你为什么....这么....唔....这么,帮我?”

  白露想不出来该怎么形容安清对自己的这些举措。

  最后只想到了一个不太贴切的‘帮助’。

  “没有太多的理由,只是偶然间瞥见了未来的一角,想让某个小家伙健康快乐,不用遭受那些糟心的事情罢了。”

338.你人还怪好的咧

  在另一边,闲逛的镜流遇到了景元的徒弟彦卿。

  镜流从彦卿口中得知了刃的消息,而彦卿也认为镜流形迹可疑,想要将镜流带去幽囚狱关押起来。

  “......小弟弟,要拿人总该有个说法吧。”

  “行迹可疑,藏头露尾,只这一条就够了,你该不会觉得我是小孩子,就很好糊弄吧?”

  “且不谈封锁的港口怎么突然多出一个被困的旅客,这一路走来,我瞧你步子轻捷稳健,哪儿有半点盲人的样子。”

  “至于剑法,你用耳朵听个头头是道也就罢了,连我御剑的数目也能报的一柄不差,这份见识,哪是普通人能有的?”

  彦卿抱着胸,锐利的眼神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

  “你根本不是盲人,对不对?”

  “我从没说过眼睛看不见,是你见我黑纱遮眼,想当然罢了。”

  “呃......”

  “我来这里,的确是为了重游故地,黑纱也是我过往留下的习惯而已——”

  镜流说到此处微微一顿。

  “至少先前是这样的。”

  “......那现在呢?”

  彦卿面色一沉,渐渐认真了起来。

  “带我去见你口中的刃,小弟弟。”

  镜流之前就从安清口中得知了云上五骁当前的情况。

  变成丹恒的丹枫,变成刃的应星,还有小白露。

  “哼,恕我拒绝,大姐姐不会忘了自己还是个可疑人员吧?你现在的去处只有幽囚狱。”

  “你不是我的对手,你也不是刃的对手,有我随你同行,才不会枉送性命。”

  毕竟都是自己人,镜流并不想动武,想要试着阐述利弊说服这个师从景元的小家伙。

  不过彦卿并不领情。

  “剑芒未出,怎知胜负高下?劝你别小瞧我的剑。”

  他举剑,战役盎然信心满满。

  镜流无奈轻叹了一声,她确实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

  比起语言交流,她还是更擅长用剑讲道理。

  “我不想和云骑军同室操戈,不过若是当做切磋——那就来比试一场吧,要是你胜了我就去幽囚狱受审,反之你就要和我分享刃的行踪如何?”

  “云骑不拿公务做交易,何况,你赢不了俣。”

  一分钟后——

  “哈.....哈......”

  彦卿以剑撑地,整个人已经是接近虚脱的状态了。

  就在刚才,他用尽了全力,如今面色已然煞白,却只堪堪接下了镜流一剑。

  这一剑还不知其用了几分力。

  云骑军历史上最年轻的骁卫,景元将军的侍卫,为剑而生剑痴,只对剑感兴趣,剑胎武骨的天才。

  虽然年纪尚幼,却是锋芒毕露,已然经历了不少战场,更是缕立奇功。

  这样的彦卿从未想过自己竟会遭受如此惨败。

  双方的差距竟大到了这种程度。

  甚至在镜流尚未出剑,战斗开始的前一刻,他的内心却已经警铃大作。

  要是镜流能听到彦卿的心声,表情估计是微妙的。

  那可不,你师傅景元都是我教的。

  “现在可以告诉我刃的行踪了。”

  “......”

  彦卿沉默着,一咬牙别过了头,竟是一言不发。

  镜流见此,也是沉默了一下,然后再次轻叹。

  这小家伙或许压根不知道刃的行踪,也或者是知道但宁死不说。

  无论怎么样,刃的行踪是得不到了。

  “罢了,此剑就当做是指点吧,以你的天资应该能从中学到不少。”

  镜流收剑,飘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