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秦时,浪到失联 第160章

作者:一觉睡到下午醒

他也回过味来了,惊鲵又不可能害他,唯一的可能就是,不知道离家前谁给唯一能跟在自己身边的惊鲵拱了火,提供了某些另类的手段。

啪!

注意到了张机的白眼,一道破空声划过,一道蛇影落在了张机的身上。

将横练硬功修炼至第七层的张机自然是不会因为这样的刑罚而受伤的,但痛感在力度大于某个阈值以后还是会传导进他的脑中。

所以,这是真的有点疼啊!

张机的眼中掠过一抹埋怨之色,别让他知道是谁给惊鲵出的主意,否则他绝对会把她的屁股打开花!

啪!

又是一道破空声,这一次还伴随着惊鲵那清冷的声音:“说,是谁派你来秦国的,来秦国又有什么目的!”

惊鲵白皙的面颊上,绯红的娇羞之色渐渐褪去,她仿佛真的将张机代入了细作又将自己代入了“女刑務官”之中。

“嘴硬的人,我见识的多了。”

惊鲵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浮现出一抹邪魅而危险的笑容。

是人都有弱点,哪怕是修炼了硬功,也有各自的罩门,就连天下至强的至刚硬功修炼到了极致,也还是会有如同死穴的罩门存在。

而张机的弱点,不言而喻。

冰凉的触感让张机倒吸一口凉气,那肿胀的难受感,的确是一种可怕的刑罚。

而惊鲵的刑罚,显然不止于此。

惊鲵用一双冰凉如玉的素手对张机亲自施以刑罚,那如临山巅的感觉让人很陶醉,甚至让张机忘却了自己“犯人”的身份。

但惊鲵却在张机距离山巅还差最后一步之际,将张机一脚踹了下去。

仅仅只有一寸的距离,却被硬生生阻止了。

即便被残余着惊鲵体香的腰封堵住了嘴,但那灼热而粗重的喘息声依旧暴露了他此刻的不甘与虚弱。

“想出来的话,就老实交待魏国派你来秦国是要执行什么任务。”清冷的审问声逐渐弱了下来,同样香汗淋漓的惊鲵俯下身,轻轻摘除张机口中的腰封,红润的粉面贴愈发凑近张机,薄薄的樱唇轻启,声音轻柔而充满魅惑,“这样的话,我不仅可以让你解脱,还会让伱得到更多。”

张机看着原本如太阴星君般清丽脱俗,身处尘世却仿佛从不沾染一丝人间烟火的惊鲵变成这副模样,不由愈发埋怨那个出主意的家伙。

但……既然无法反抗,不如……

“我招了!”

张机实在是受不了惊鲵那折腾人的手段了,绝对不是他想继续体验惊鲵这难得的反差带来的异样风味。

(267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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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惊鲵:你管这叫吹拉弹唱???

张机被惊鲵搂在怀中,彼此坦诚相待,紧贴的身躯毫无阻隔,相拥而眠。

一层细密的汗珠将这两具躯体润湿,尤其是惊鲵那白皙的肌肤,在透入帐中的月光的照耀下泛着微弱的光泽,紧紧地拥着张机,就像是还未从女刑務官的身份中脱出,依旧是那么强势,而且并未将张机身上的两副精钢镣铐解开。

张机感受着后脑勺枕着的柔软,轻嗅着淡淡的牛奶香气,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被惊鲵搂着。

他其实并没有多疲惫,横练硬功修炼至第七层一流境界,内功又突破到了宗师境界,张机也没亲自加入战场厮杀,怎么可能会因为一晚上的操劳而感到疲惫。

只是,那与众不同的感觉,嗯……比如女刑務官审问细作并许以诱惑之类的,这给了张机和惊鲵一种别样的体验,而这种体验则使得他们的四肢百骸都充斥着一种慵懒的体感,以至于张机都懒得依靠内力去震碎那两副精钢镣铐了。

从惊鲵踏上巅峰后那低喃的软语中,张机也得知了,这都是田蜜的教唆。

他原本还以为是惊鲵近些时日与潮汐的关系愈发亲近了,以至于潮汐将自己的那一套教给了惊鲵,谁知道是田蜜教的。

等他回去了,他一定要把今天挨的鞭子全部抽回去,一鞭都不会给田蜜减免!

当然,至于张机的这个想法,是否在田蜜的计划之中,那就不得而知了。

……

晌午,张机看着到现在还羞红着俏脸不敢和自己对视的惊鲵,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被体内淤积的火气刺激着,惊鲵昨夜才做出了那么违背礼制并且极度羞耻的行为,但现在冷静下来,惊鲵一回想起昨夜的荒唐,就忍不住想要逃离这里。

她……她怎么会……如此孟浪荒唐的……

张机忍不住无声地笑了笑,翻阅起了魏军之中的传来的情报。

如他昨日所预计的,魏军之中存活的士卒只剩下八千余人,而算上那些轻伤士卒,真正还能参与战斗的士卒则只有七千人出头。

哪怕算上留守虞城的两千魏军,魏军也只剩下九千余能战的士卒,而这九千人此刻早已是惊弓之鸟,魏军士卒的身体可战,但胆气已丧,实际上根本没有再战之力了。

若不是秦军这现有的八千兵力中,有三千人是不适合参加包围的骑兵,张机都打算以寡围众将这剩余的魏军一口气吃下去。

不过,眼下张机有了别的谋划。

“嗯?”

脸颊微微吃痛,惊鲵后知后觉地看向轻捏着她的脸颊的张机,轻咬着水润的薄唇。

“还害羞呢?”张机轻笑一声,将惊鲵耳鬓旁的一缕秀发挽至那透着淡粉色的耳后,嘟囔道,“明明是我被你铐起来鞭……唔唔!”

惊鲵捂住了张机的嘴,瞥了一眼帐外的亲卫,见他们似乎没有听见,不由松了一口气,旋即羞愤地瞪了他一眼。

“你还说!”

这个狗男人,这种私房话在外人面前也说出来,若是传了出去,她是真的没脸出现在人前了。

张机则是没脸没皮的,伸出舌头轻轻刮了刮惊鲵细腻柔润的掌心,微微的湿热感让惊鲵愈发羞怒,但张机仍旧是一脸无赖模样地笑着:“要我闭嘴也行,今晚来帮我演奏一下乐器,让我心情舒畅了,我就绝不再提这件事。”

“乐器?”

惊鲵微微一愣。

虽然惊鲵向来给人一种不谙世事的感觉,但实际上惊鲵并非不懂,只是不想去懂。

一位被罗网自小精心培养的杀手,学习的自然不可能只有杀人技。

伪装,侦查的技巧自然也不能落下,而以惊鲵的美貌和窈窕身段,自然曾经被罗网的女教习们传授过琴棋书画和女红,所以惊鲵的乐器一道上,倒也有着常人所不知晓的精湛技艺。

“什么乐器?”

惊鲵有些狐疑地看向张机,这个狗男人一向不是什么喜欢礼乐的人,只喜欢欣赏歌舞,突然说想听她演奏乐器,不免觉得有些怪异。

“箫。”

张机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这笑容有些不怀好意。

“军中只有金与鼓,并无箫。”

惊鲵摇了摇头,她虽然看出了张机是在坏笑,但那有些狭窄的知识面让她没有当即想到张机指的“箫”是何物,直到张机在她耳旁低语了一声,而后指向了某个位置。

“呸!”

惊鲵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一次变得羞红,轻啐一口。

“这般事物,怎么能和‘萧’相提并论!”

张机倒是不以为意,反问道:“这般事物?它多重要啊,也不知昨夜是谁为了让我招出幕后主使而对其百般‘摧残’,都六次了还不觉得……唔!”

惊鲵再一次捂住了张机的嘴,向着四周看去,旋即带着一丝哀求之色道:“别提昨夜了。”

张机也明白凡事都要有分寸,没有再继续提起昨夜的事情,“汐儿,焰灵姬,胡氏姐妹和蜜儿都已经试过了,我总该雨露均沾吧?”

“说到底,不过都是吹拉弹唱的事情。”

惊鲵已经不想说话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她感觉,自己已经无法正视吹奏那件乐器的事情了,但谁让这是她看上的男人。

虽然羞怒,但惊鲵骨子里依旧是小女人的性子,对于自己的男人有着几乎没有底线的顺从。

而且……其他的妻妾既然都已经为张机演奏过这件乐器了,难道她就要端着架子表现得与众不同些么?

“好了,这些事情入夜了再说。”

张机挽着惊鲵纤细柔弱的藕臂:“陪我去一趟魏营。”

“魏营?”

听到张机要前往魏营,惊鲵脸上的羞红之色便瞬间褪去,从那个张机的小女人惊鲵瞬间转换成了罗网天字一等杀手惊鲵。

挽着惊鲵的藕臂的张机露出一抹笑意,顺手从营帐一角拿起那杆装饰着白旄的旌节,掀开门帘走出了营帐,看着已然集结好的羽林骑,将内力汇聚在丹田之中,高声道。

“都杀其人了,自当诛其心!”

(2024字)

第325章 张机:氪金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河东郡,盐氏,中牛乡

村庄之中到处是哀嚎痛呼的伤兵,就连将校都有不少躺在榻上动弹不得。

作为左先锋大军主将的晋遥面如死灰,坐在一张桌案前,早已没了方寸。

一万五千大军仅剩八千,可战之兵仅剩七千,这样的大败,绝对是重罪。

而魏无忌……他不信魏无忌不会趁机落井下石。

这段时日以来,他与魏无忌针锋相对,魏无忌绝不可能让他有机会活下来。

换作任何人,都不会放过他这个与自身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的敌人,哪怕魏王圉需要他与魏无忌制衡,他也很难有活下来的机会。

晋遥一拳捶在桌案上,他至今都不明白,为什么那支羽林骑会出现在河东。

那两支重甲突骑与斥候轻骑军中插着的“羽林”大旗自然是被人注意到了,而羽林军作为嬴政的王宫禁军,自然是在建立之初便进入了各国的视线之中。

这支两万余全部披甲以有爵位的战兵组成的禁军,自然不会被任何人小觑,尤其是他的建立者是张机。

尽管张机作为嬴政和赵姬的宠臣,许多人都认为嬴政和赵姬都有些过分偏袒张机,但没有人会认为在建立这支羽林军的事情上,嬴政和赵姬会去偏袒张机。

这是护卫秦王宫的禁军,自然容不得半分弄虚作假。

若是羽林军早早建立完成,让张机来摘果子,那么尚有偏袒的可能性,但若是从建立开始便交由了张机,那么便无需置疑,张机必然有些领兵的手段。

毕竟是出身墨家之人,虽然墨家是以侠道和机关术闻名天下,但从没有人忘记,当年的墨子与公输班以解带为城,以牒为械,九战九胜,而且游刃有余之事。

墨子,是知兵之人,是当时天下兵技巧之集大成者!

兵技巧者,习手足,便器械,积机关,以利攻守之胜者也。

兵技巧推崇从士兵的单兵训练、武器装备、医疗后勤等方面进行创新发明,强化士兵的单兵素质,辅之以军阵的训练、军法的维护乃至对于士兵的心理调节,是兵家四派中最为朴实的一派,可谓习之便可即刻用之。

《备城门》、《备梯》、《备水》《备突》、《备穴》、《备蛾傅》、《旗帜》、《迎敌祠》、《号令》、《杂守》等诸多名篇中,详略地讲述了守城时应对各种攻城方式的方法以及后勤军纪的维护与保证,所以山东各国都认为张机应当也是走兵技巧一途之人。

当然,兵技巧虽然是最为朴实且速成的兵法,但却摆脱不了一个钱字。

加大训练量不要吃更多的粮食?

武器装备不要钱?

后勤医疗不要钱?

你道为何魏武卒、齐技击、赵边骑和秦锐士的人数规模总是被限制在一个极低的数量?

在张机将部分后世的训练方法加入了羽林卫的训练项目之中,加强了羽林卫的伙食待遇,配备了大量军医、兽医,又从陇西购置了大量上等战马,并出资为羽林卫从墨家订购精良的武器和甲胄后,便再无人置疑这是个走兵技巧的家伙。

而羽林军的战斗力……都氪了几十万金下去了,这样的部队战斗力能差么?这些兵员可是悍勇老兵,统率他们的将校又是一群自小便学习兵站的将门子弟,决计不会成为某个运输大队长的偶像前辈。

所以,羽林军的强大,毋庸置疑,但没有人想到这支羽林军竟然爆发出了如此恐怖的战斗力!

初见羽林骑的那一刻,晋遥还只是以正常遭遇突袭时的情况指挥。

毕竟在这个时代,没有步卒陪同掩杀的骑兵,只能依靠骑射杀伤敌军,再冲杀一阵,而后便必须在敌军缠上之前离开战场。

晋遥根本没有想到,这支重甲突骑竟然会有如此恐怖的战力。

而连晋遥这个亲身经历者战后都有些难以置信了,更何况魏无忌这个魏军主将和魏王圉这位身处国都大梁的君王?

他的父亲晋鄙被人称为“嚄唶宿将”。

嚄唶者,悍勇无双也。

宿将者,久经沙场之老将也。

晋鄙曾率魏军在林下和几邑,分别挫败秦军,其能力可见一斑。

而他,却是带着一万五千魏军被秦军的三千骑兵大败,死伤过半。

别提向魏无忌复仇了,恐怕将来的他,就算是侥幸不死,也会带着与马服子赵括一般“虎父犬子”的名号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