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懂皇Alter
间桐慎二向来都很嫉妒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妹妹能够得到爷爷的重视，但此时的他并没有想得太复杂，只是一心想要抓住对方向爷爷邀功，可以说他从骨子里本能地就是一个喜欢损人利己的人，比起让自己再次成为爷爷唯一的孙子，他其实更想看到总是让自己不爽的间桐樱挨罚。
“慎二，让开。”
间桐雁夜一脸阴沉地呵斥道，同时召唤出翅刃虫飞向对方，他一直都不喜欢自己的这个侄子，除了对方经常欺负和作弄小樱的因素之外，那种懦弱胆小自私自利的性格跟自己兄长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噫！噫噫噫！虫…虫子！”
间桐慎二被一大群拳头大小的蚊子缠上顿时发出了凄厉的悲鸣，顿时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逃回了房间把门紧紧关上。
“……”
间桐樱双眼无神地看着哥哥激烈的反应，不知道该做何表情，她被送养到间桐家之后，直接就被爷爷丢在虫仓上百立方米的虫群之中，据说是哭喊了三天三夜就习惯了，因为这事爷爷还表扬了她，哥哥如果也想被爷爷表扬，其实大可以自己去试试。
“我们快点走……唔！？”
间桐雁夜穿过玄关一把推开了主宅的大门正准备离开间桐家，但随即感受到一股钻心的剧痛，就好像五脏六腑都被虫子啃食着，整个人瞬间便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上，耳边同时响起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振翅声。
“雁夜哟…为什么你总是要做出违背老朽命令这种愚蠢的行为？”
密密麻麻的虫群在屋檐的阴影下汇集，瘦小佝偻的老人双手驻着拐杖出现在两人面前，间桐脏砚其实一直都在，更或者说…只要有虫子的地方就有他。
“咳咳咳...老虫子，总算现身了吗？”
间桐雁夜捂着自己疼痛难忍的胸口，不仅没有任何惊慌，反而露出了总算松了一口气的笑容，因为Caster给过他卫宫切嗣调查关于间桐脏砚的资料，老虫子不仅是活了足足五百年的怪物，其真实身份更是在魔术协会获得典位(Pride)的大魔术师玛奇里·佐尔根。
对方掌握的灵地遍布全国，时钟塔的人脉和投资大量股票以获得的财产足以发出巨额悬赏，让他们无论逃到何处都会被找到，只有彻底杀掉对方才能真正得以解脱。
“今天，是个适合去死的好日子，间桐家主…你觉得呢？”
罗森的声音突然从间桐脏砚的身后传来，他不知何时就已经站在此处等待了，只是气息几乎与阴影中的黑暗融为一体，所以没有被任何人察觉。
Chapter.534 老人家就应该多晒晒太阳
“Caster？原来如此，目标是老朽我吗？”
看向罗森的间桐脏砚如同虫子般黑色的眼球中露出矍铄的精光，语气不慌不忙地缓缓说道，对方虽说是伪Servant，但论资排辈起来对方也只是个小年轻，自己随便就能够凭借老道的魔术师经验和信息差拿捏对方。
淅淅索索——
无数的密密麻麻仿佛潮水般的虫子从房屋的各处缝隙中疯狂涌出，随即间桐脏砚的身体也紧接着溃散融入了虫群之中，无论是地上还是墙面，乃至于空中都布满了各种虫子的身影，瞬间就啃食完一头活牛的翅刃虫在这里足足有成千上万只，甚至用遮天蔽日来形容都不为过。
经过这几天的暗中观察，间桐脏砚认识到Caster虽然近战能力强大，却缺少能够歼灭复数敌人的大范围攻击，通常都是靠击穿对手的灵核以获取胜利，而能够彻底化作虫群的自己恰恰就没有所谓的要害，同时Caster免疫远程攻击的魔术对自己的虫子们也不管用。
已然胜券在握的间桐脏砚当即控制着虫潮如同怒涛般凶狠地拍向罗森，一旦被自己的刻印虫钻入身体大会脊椎，无论对方是Servant还是人类都会沦为他随意驱使的傀儡，连御主都没办法夺回控制权，这就是他身为圣杯战争创始人之一的底蕴。
“晒干后不知道能不能拿去煲汤。”
罗森对于除蟑螂以外的虫子并没有什么排斥感，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将这些用秘术养殖的魔虫当成食材或者药材，他随手用鸣神释放出的数十道叉状闪电根本无济于事，只是电焦了小部分虫子完全阻挡不了虫群大军。
然而就在他即将淹没在虫海之时，突然间所有虫子都像是被另一股强大的意志支配，仿佛被某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了一般接连不断地爆开，恶心的黄绿色浆水喷得满地都是，连半空的翅刃虫也失去控制如同下雨般淅淅沥沥地掉落，随即新生的血蝇不断从虫子们的尸体中破茧而出，瞬间将局势逆转。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也会虫魔术！？”
重新由虫群聚拢而成的间桐脏砚难以置信地死死看向罗森，声音中终于带出了一丝惊慌，他刚刚要不是反应及时，甚至都来不及重塑身体，所有使虫就全部被对方夺取控制权了。
“大概算是会吧，不过我的血蝇没那么厉害，顶多是蜇人比较疼。”
罗森淡淡地解释道，控制着血蝇落在自己的手指上，他可不止能克制远程攻击，像这类低级的没有自我意识的使魔自己也能用彩衣吹笛人的称号技能强行支配，简单来说想用虫海战术堆死他是不可能的。
“……唉，老朽也是上了年纪了，比不得年轻那时候，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自己的看家本领被敌人随意压制，间桐脏砚也难免有些灰心丧气，而且他现在甚至连分散成虫群逃跑都做不到，即便寄宿着他灵魂的刻印虫不会被对方控制，但其它虫子都原地爆浆就自己没反应，立即就暴露了。
说实话他现在完全看不穿这Caster是什么来头，那些稀奇古怪的宝具和堪称恐怖的武艺姑且不说，时间魔术、虫魔术、召唤死徒和不死之身，这哪一样不是传承数百年的魔术世家的秘术？这家伙掌握的技能实在是复杂得令人感到可悲。
“你是怎么将间桐樱后天改造成圣杯容器的？即便是爱因兹贝伦家族也无法做到吧？”
罗森并不知道老虫子在腹诽自己，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但间桐脏砚闻言苍老皱巴的脸却是露出了诧异之色，似乎才刚刚听说此事。
“小樱是圣杯容器？老朽不知道有这回事。”
间桐脏砚话音刚落的瞬间，罗森毫无征兆地突然一记鞭腿凶狠地抽在他的脸上，仿佛木乃伊般干瘪瘦小的老人就像炮弹一样被抽得倒飞而出，狠狠地撞在树干上差点没散架了。
砰——
“多晒晒太阳对身体好，促进维生素D合成，补充钙物质，能有效避免骨质疏松。”
罗森单手抓起老人光秃的脑袋，直接将其拎倒太阳底下暴晒，间桐脏砚的身体随即像是燃烧的纸张般不断化作灰烬，大多数延长寿命的魔术都是需要代价的。
他放弃原本的躯体化作虫子依靠寄生他人的身体苟活了五百年，从最开始更换一具宿主可以活五十年，到后来几个月就需要新的宿主，其中不仅是灵魂在不断腐朽，就连性格也变得像虫子那般阴暗残忍、畏惧阳光。
“哦哦哦哦…等一下！老朽是察觉到间桐樱变成了圣杯容器，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间桐脏砚难以忍受要将他活活烫熟的阳光，虽说这并不足以杀死他，但这种感觉就像是拿强光手电筒对着人的眼睛猛照，简直就是在对神经忍耐极限的考验。
“嗯？”
“间桐脏砚一直有在对小樱的身体进行改造，因为她的元素属性是虚数，不适合修习水元素性质的虫魔术，所以小樱会变成那样绝对老虫子的手笔。”
罗森将质询的目光看向一旁的间桐雁夜，后者瞬间头皮发麻连忙出声解释道，小樱持续一年都需要进入虫仓不仅仅是为了修习虫魔术而已，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实现间桐脏砚所声称的能够诞下更优秀子嗣的母体。
刺啦——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嘴还挺硬，但中国有句古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非得等我上大刑再开口，只是白挨一顿打而已。”
罗森面无表情地直接拉满鸣神的功率一剑插在老人的肩膀上，在触发他的被动技能后，高压电流所造成的伤害和疼痛感超乎想象，已经远远超过正常人能够承受的极限。
“不是…小樱成为圣杯容器说不定是后来的事情，现在的我怎么知道？你想让我招供，老朽也得有东西能招啊！”
Chapter.535 狠狠打击正义伙伴的嚣张气焰
被电得浑身焦黑像条死鱼一样倒在地上的间桐脏砚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争辩了，实际上他确实不清楚间桐樱为何会成为圣杯容器，这件事根本就不是他做的，或者准确点来说…现在的他怎么知道未来的自己又干了什么坏事？
“真的吗？我不信。”
罗森言罢反手又是一剑插在老人瘦骨嶙峋的后背上，伴随着激荡的雷光，间桐脏砚产生阵阵剧烈的抽搐，随后张开只剩下几颗烂牙的嘴巴口吐出几缕白烟，实在不堪受辱地求死道。
“啊啊啊啊啊！嗬…你这混蛋…是不是听不懂人话？不如…直接…杀了老朽得了！”
“如你所愿。”
罗森毫无和这老虫子讨价还价的闲心，既然什么情报都说不出来，那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话音刚落便直接抬脚踩住了间桐脏砚的后脑勺用力碾压，老人光秃的脑袋开始被挤压变形。
在这堪比压路机的恐怖暴力之下，地面的石砖不堪重负地开裂凹陷，间桐脏砚仿佛陈年橘子满是皱纹的脸开始七窍流血，几乎被碾成饼状的头骨终于无法继续支撑，随即噗叽一声像是被摔碎的暖水袋般猛然爆开。
“呼…彻底结束了吗？小樱，我们也该离开了。”
“嗯……”
见到自己喊了许多年的父亲被当场虐杀，间桐雁夜也未免有些怅然若失，他松开了捂住小樱眼睛的手，重新牵起小女孩准备像当年一样再次逃离形同魔窟的间桐家，然而解决完间桐脏砚的罗森此时却并没有遵守承诺，反而将目光锁定在两人的身上。
“我让你走了吗？”
“Caster…你！？”
噗——
间桐雁夜错愕地瞪大了眼睛，还没等他说些什么，罗森的身影突然以近乎瞬移的速度直接一记手刀洞穿了他的腹部，从他的体内硬生生掏出来一只…虫子。
“咕叽——咕叽——”
头部长得形似桃子、肥大的身躯一节节疯狂蠕动的淫虫大张着仿佛人类的嘴巴发出尖锐的惨叫声，令人不由得心生出一阵恶寒。
“咳咳咳…这是！？”
紧捂住腹部的间桐雁夜突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死死盯着被罗森捏在手上的虫子，在正式开始圣杯战争的前一天，间桐脏砚逼迫自己吞下了这只…夺取了年仅六岁小樱贞洁的这一年来不断吸取的少女精气的淫虫。
“间桐家主，刚才还真演得像模像样的，说吧，你至少有三件事要跟我说，回答正确我就放你走。”
罗森语气戏谑地说着缓缓收紧虎口，肥大的淫虫顿时更加剧烈地挣扎了起来，没错…间桐脏砚先前包括惨叫求饶的一切表现只是为了能够金蝉脱壳的演技，其实他的本体从来都不是那个佝偻的老人，可惜这一点并不能瞒得过能够直接看到其深重罪孽的某人。
“叽！？我从头到尾都藏在雁夜那小子的身体里面中观察着圣杯战争，间桐樱为什么会变成圣杯容器老朽真不知道，关于召唤Servant和制作令咒的术式就在老朽卧室的保险柜中。”
被彻底拿捏住的间桐脏砚此时完全没有了先前嘴硬的样子，连忙将知道的事情一股脑都交代出来，不过除了最后一项罗森迟早自己能找出来的资料，其它的也都没什么营养。
“回答错误，痞老板你还是不想把偷藏的蟹黄堡秘方交出来，我给过你机会了。”
“不！我还不想死！还不想死还不想死还不想死！吾等之悲愿还未实现！寻求永生难道有错吗！？明明忍受了足足五百年连同灵魂渐渐腐烂的痛苦，怎么能就这么毫无价值地如同尘土一般不留痕迹地死去……”
罗森说罢右手如同钢钳般死死握紧了淫虫，无法接受自己会是这种下场的间桐脏砚难以抑制恐惧的悲鸣，他从来都不是因为害怕死亡而追求永生，或者说…如此苟延残喘下去对他而言更像是一种诅咒，他所害怕的是在有限的生命中无法完成自己的理想。
噗叽——
“永生啊…倒是一个常见的命题，话说怎么大家作恶都有自己的理由，就不能来一个纯粹只想燃烧整个世界的反派？”
罗森随手将被自己捏得爆浆的淫虫丢弃在地，他发觉这些喜欢草菅人命的家伙总会有自己的理由，喰种是为了生存、玛奇玛为了人人平等、卫宫切嗣是为了世界和平。
所有人迫害他人性命都有自己的一套奇怪的逻辑，这就是所谓的日式反派的魅力吗？怎么看都像是为了给某些罪行寻找理由的外宣产物，说回来日本人还真是喜欢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个调调。
“哦哦哦哦哦！不…绝对不是那么肤浅的理由！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为此赌上性命寻求圣杯，寻求这人力所能抵达的奇迹，吾等梦想之物…最崇高的目标——废除此世全部的罪恶！”
明明已经将污秽的内脏都呕了出来，明明整身体都被捏得扭曲变形，明明只要放弃就能从痛苦中解脱，可间桐脏砚依旧不愿就此死去，因为在达成愿望之前，他没有消失的理由，不论被打败无数次都不会放弃，区区五百年又算得了什么？
“吾等的愿望…还要更加遥远、炫目、高贵，一定能在未来的某处……”
啪——
“又是正义的伙伴？你还不如一心只是为了实现永恒呢，没活可以别硬整。”
罗森都懒得把遗言听完直接一脚将淫虫踩爆，这老虫子给他整得属实难绷，一件好事都不干的纯反派临死前也要强行硬洗一波的吗？回头他把卫宫切嗣和言峰绮礼全送下去，三人在黄泉路上还能凑个伴。
“呃…Caster，那我们就此分别了？”
间桐雁夜紧紧握着小樱的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紧张地问道，没办法…眼前这位的气质看起来太像那种狠狠打击正义伙伴嚣张气焰的大反派了。
“慢着。”
Chapter.536 您可以一次性把话说完
“……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间桐雁夜听见罗森幽幽传来的声音，不由得身体一僵，膝盖弯曲已经随时做好给对方土下座的准备，自己死无所谓，但至少让小樱能够活下来，这孩子的命已经够苦了，不应该承受如此残酷的结局。
“就是...这些虫子叫淫虫对吧？晒干后有没有以形补形、壮阳的功效？”
罗森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蛇皮袋和火钳，开始在地上堆满的虫子尸体中挑挑拣拣，从者是他打过最恶心的敌人，难杀得要命不说，杀死后完全不掉战利品，甚至连用八房控尸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他只能雁过拔毛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
“咳咳咳…理论上应该是可以补阴，虽然淫虫长成这样，但实际上主要是以男性的精气为食，直接食用可能会…有点不妥。”
间桐雁夜一时间被问得无语凝噎，得亏他这一年来恶补了虫魔术的理论知识否则还真答不上，淫虫落在男性身上只会啃光他们的骨髓和脑子，但寄生在女性身上不仅不会伤及性命，反而会极大增加她们身体的敏感程度，进入对异性无比渴望的发情期，被迫摄入体液以供它们进食，而宿主则会因为精神的快乐中枢过于高昂而彻底烧坏脑子。
“懂了，好东西…多捡点回去。”
尽管间桐雁夜说得很隐晦，但向来擅长阅读理解和举一反三的罗森依旧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这不就是对女性特攻药吗？用药后目标还得过一遍对魔力检定，回头拿去送给莫莱或者千夜她们当伴手礼，免得那些家伙老是抱怨自己比莎布都能使唤人。
“咳咳…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完全搞不懂Caster究竟在想什么的间桐雁夜决定求同存异，不再纠结和试图理解对方奇怪的言行举止，现在他只想尽快带着间桐樱离开冬木。
“慢着。”
“……您可以一次性把话说完。”
罗森的声音再再次突然响起，间桐雁夜脸上本应该僵化的死肉痉挛般剧烈地抽了抽，只能又扯出一丝难看的笑容看向对方。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以你现在的身体…恐怕已经没有多少天好活了吧？你有想过自己死后年仅六岁的间桐樱该怎么生存吗？”
“我会将小樱交回到她的母亲…葵的手中。”
向来喜欢冲动行事的间桐雁夜显然没有想这么多，在罗森问过后，下意识低头看向紧抓着自己右手的小樱，有些迟疑地给出自认为最恰当的解决办法。
“魔术师为了延续家系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就连间桐脏砚这种活了五百年的老怪物都贪图间桐樱的资质，你觉得那些没有能诞下优秀子嗣的魔术师会放过她吗？一旦被抓住她就会被当成生育机器活活压榨到死的。”
“远坂可是三百年的魔术世家……”
“但远坂时臣已经死了，等我杀掉言峰绮礼，远坂凛和禅城葵她们自身都难保，再把间桐樱送过去无非就是让这块蛋糕变得更香甜诱人而已。”
罗森说着想起来他最开始的时候还在久宇舞弥的据点中见到过禅城葵的照片，不得不说这位已经生育过两名孩子的未亡人容貌身段依旧十分秀丽，长大后的远坂凛和间桐樱也一样不差，难保不会有居心叵测的魔术师准备直接一网打尽，失去了言峰绮礼的庇护，这母女三人可半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您是有什么解决方案吗？”
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间桐雁夜也迷茫了，自己虽然嘴上说着要带小樱她们三人过上以前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但实际自己的身体状况他再清楚不过，即便已经不需要再给Servant供给魔力，他距离死期也不过是在一周之内。
“我没有，但远坂时臣留有后手，这是我在远坂族谱里面翻出来的信件，他原本是打算将间桐樱送去芬兰的魔术名门艾德费尔特家族，他们内部出现了些状况，所以不会拒绝收养间桐樱这个血脉远亲作为义女。”
罗森取出一个信封甩给了手足无措的间桐雁夜，他接手远坂宅邸后照例就是一阵搜刮，宝石倒是有不少，可惜对他来说没什么卵用，还有魔法少女的变身棒之类的，变了半天都变不了，或许自己确实没有成为魔法少女的资质吧。
言归正传，远坂家的族谱中明确标注了远坂时臣的母亲原姓氏为艾德费尔特，同时记载了一段关于第三次圣杯战争的往事，当时有“测量矿石的天秤”之称的艾德费尔特家族双子星也是参战的御主，深山町和新都废弃的那两座双子馆便是她们的据点。
后来姐妹两人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大打出手分道扬镳，姐姐战后返回了芬兰，而被“杀死”的妹妹则留在冬木并嫁给了远坂时臣的父亲，所以远坂家和艾德费尔特家属于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远亲，远坂凛学习的宝石魔术也是由此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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