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咸鱼的我被迫成万世之师 第172章

“呃……这事儿应该算不得太混账……”

（就一个过渡章节，结果被嘲讽的我都睡不着了，你们可真行。三千字章节奉上先）

444.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花满楼觉得吧，自己在倭国那事儿还真不混账——嗯，对倭国做的事儿不混账，就是伪造圣旨混账了点，可……

那个事儿不是赵仁干的么？

思前想后花满楼觉得没毛病，于是就清了清嗓子道：“父皇可曾记得儿臣说过，倭国有个岛根县，县内有个石见山，那山是一座银矿山？”

光兴皇帝眉头一挑：“记得，所以你……”

花满楼笑道：“从上个月起，这座山姓赵了。”

“……咳咳咳咳……”光兴皇帝怔愣半晌，然后再次咳嗽的撕心裂肺：“你……咳咳咳咳……你……”

花满楼连忙上前替他拍背顺气儿，待得光兴皇帝不咳嗽了才道：“父皇莫激动，千万莫激动……”

光兴皇帝一把抓住花满楼的手，震惊道：“你……这银山真的……”

花满楼道：“是的父皇，这座山真的存在，而且初步估算下来每年产的银子比大赵全国产银只高不低……”

世界最大的银矿山啊，四百多年间都占据世界白银出产总量的三成，闹呢？

光兴皇帝激动了：“你……你是如何做到的？倭国怎可能将此山交给你？”

花满楼嘿嘿一笑：“这个，大概算倭国国王和幕府的平安银子吧。”

当下花满楼就将坑倭国的那一套东西说了个大概，并且将倭国的特性也讲解了一番，最后补充道：“所以如今平户岛理论上是倭国领土，可实际上已经算是大赵的土地了，并且就实际而言倭国京都也在大赵的掌控下，所以这岛根县就算是倭国王室给咱们的劳务费……”

光兴皇帝指着花满楼，半晌不知道该说点啥：“……你……你还说你这事儿做得不怎么混账？大赵乃是宗主国，宗主国怎可……怎可强夺番邦土地？且那倭国还是太祖定下的不征之国，你……若此事传出去的话，周边各国……”

光兴皇帝这个论调和文人的论调相当一致，即：天朝上国，礼仪之邦，自然要友善的对待邻邦，要大度能容忍。

说白了就是不能仗势欺人，以免大赵的名声被坏了，毕竟这种事情和大义不沾边甚至背道而驰。

光兴皇帝这样的反应在花满楼的预料中，毕竟他从小受的教育就是文官的那一套东西，儒家的仁义礼信早都渗透到骨子里了，所以自是对自己的做法有些抵触。

可是……

“父皇，常言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虽然这话相当难听，也未必就绝对，可道理上一点都不假。”花满楼沉默了一会儿，淡然开口了：“倭国人的所思所想和大赵的所思所想完全不一样，他们只尊于强者，甚至在面对完全无法战胜的对手时，他们甚至不惜放下一切自尊，便是献上自己的一切也在所不惜。”

“或许父皇觉得儿臣这是在夸大其词，可……”说到这儿，花满楼表情有点复杂：“倭国国王在见识到大赵水师的战力后，他派来的人对儿臣那卑躬屈膝的奴才相可谓是肉麻至极，仿佛是一丁点骨气都没有，但他们在面对下属和百姓时那种高傲看起来甚至有些浮夸，这种对比看得儿臣瞠目结舌。”

“所以父皇完全可以放心，他们的使臣甚至不敢说一句大赵驻兵于倭国的不是，也不敢对割让岛根县有任何疑义，甚至还会自己出面为大赵解释。”花满楼直愣愣的看着光兴皇帝，一脸严肃道：“这一切都只是因为，儿臣将他们打服了。”

光兴皇帝似有所悟：“你的意思是，倭国不会对此太过抵触？”

花满楼摇摇头：“不，他们非常抵触，但因为他们如今没有任何和大赵叫板的资格，所以他们会装得无比的恭顺，恭顺到哪怕要他们献上妻女他们都毫不犹豫的那种程度。可是一旦大赵虚弱了，或者他们变得强大起来，那么他们立刻就会翻脸，会用最最下作的方式来对付大赵。可以说，他们毫无底线。”

光兴皇帝闻言有点头皮发麻：“你的意思是，倭国……所有人都是如此？是否有些夸张了？”

花满楼正色道：“绝不夸张。是以，儿臣此举可不是单纯的欺负人，而是为了彻底将倭国这得志便猖狂的中山狼栓住，往后儿臣还会想办法让一些读书人前往倭国，尽量用我们的文化来剔除他们的劣根性，不然的话，倭国迟早成天朝的心腹大患。”

光兴皇帝思忖片刻，然后叹息道：“虽然听起来很怪异，可朕相信你。只是此事毕竟事关其他邻国，会否显得我大赵太过于……咄咄逼人？”

花满楼笑道：“这倒不会。父皇，旁的儿臣不敢说，但此事过后儿臣敢保证，今后来大赵朝贡的邻国会越来越多。”

光兴皇帝一愣：“这……又是什么道理？”

“儿臣方才说过，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个话从根本上来说就是各国都有各国的文化和风俗习惯。”花满楼淡然道：“并且很不幸的是，儿臣见过的所有国家都不曾有大赵的文化底蕴，他们多数人都不会讲究仁义礼智信，却都信奉一点：拳头大就是硬道理。”

“所以儿臣带着水师横扫东南并清缴了倭寇一事，在他们眼里这事儿就变成了大赵如今有了跨海作战的能力，是以不出意外的话，未来半年到一年，许多曾经断贡的国家会忙着赶来向大赵进贡，甚至是寻求庇护。”花满楼笃定道：“也就是说，经此一战后大赵的影响力扩大的不止一筹，又怎会管倭国的情况如何？”

“父皇若是不信的话，可以想想看，当初和瓦剌那一战之后，是否当时在场的所有使节的态度都更加恭顺了？”

光兴皇帝略一寻思后就不由自主的就点了点头——花满楼说的没错，前年将额斯图木打个半死后，没过三天棒子国就说要送来俩公主给赵仁玩，结果被光兴皇帝拒了……

其他在京有使节的国家也各有各的表示，当时光兴皇帝压根就没回过味，可如今想来，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花满楼最后总结道：“父皇，咱大赵不欺负人，可也不能总让人小看啊，咱们和他们多数人讲道理，可他们大多都是不讲道理之辈，在这种情况下又何必和他们费神？不服的话，抽就完了！”

这话，是花满楼心中最想说给光兴皇帝和这个时代的话。

445.急中生智

花满楼的这个话毫不夸张，也绝不过分。

自上古时代至今，数千年文明传承下来的只有华夏一家，别无分号，也只有华夏在讲仁义礼智信，旁的民族压根都不管这些。

他们的文明多半玩的是丛林法则，便是东亚、东南亚这些受华夏文明辐射的文明也多半如此，不然的话倭国也变不成这么个表面看起来貌似有礼，实则一言难尽的国家。

从文明传承上来说，不管是起源于尼罗河还是起源于恒河，亦或者两河流域吧，他们在断了传承后基本上就在没辉煌过，派生出的文明无一不是玩丛林法则的，并且即便辉煌起来也不长久，唯独华夏文明在历史上大部分时间都屹立在世界之巅，经久不衰。

远的不说，从近一点的历史来看，尼德兰的海上马车夫嚣张了一段日子，伊比利亚半岛无敌舰队嚣张了一段时间，不列颠玩合法掠夺和日不落也嚣张了一些时日，结果都没落了，可华夏经过苦难后偏偏又站起来了，气人不气？

并且就历史的揍性来看，花满楼前世那个挖出二百年前的东西就算文物的、毫无文明底蕴的国家大差不差也快没落了——看他们那个暴发户劲儿，和当年的日不落有啥不一样的？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们的文明属实没有积淀，说落后也不为过，仅此而已。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种蛮不讲理谁拳头大谁说话的丛林法则在一定时间内很能爆发出巨大的能量，毕竟他们是优胜劣汰的产物，是以一旦他们中的某个国家膨胀起来，那么势必会对其他国家和民族造成巨大的灾难——尼德兰如是，伊比利亚如是，不列颠如是，杂居的移民国更如是。

所以花满楼提醒光兴皇帝的意图就在这里了：甭管什么万邦来朝，也莫论什么仁义道德——当然，自家强盛到可以碾压的时候慢慢的和他们讲仁义，而一旦他们膨胀了，想伸出狗爪子了，那么千万别客气，抽就对了。

大唐盛世可不就是这样么？

虽然李二陛下帮邻国点科技树这事儿颇让人诟病吧，但前提是人家李二陛下挨个儿将邻国抽了一顿，比如突厥吧，一半儿被灭了，一半儿跑去西亚一带祸害别人了，强盛一时的奥斯曼就跟这儿来的，拜占庭也正是因此灭国的……

所以说么，内圣外王才是最最符合华夏文明逼格的玩法，即：对自己人讲仁义礼智信，这是一套玩法，对外人玩丛林法则，这又是一套玩法——前辈们歌儿里不都唱了么？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妥妥儿的。

当然，前世的历史不好拿来和光兴皇帝讲，花满楼也没办法用实际的例子来说明如今的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只能将这些东西尽可能的灌输给光兴皇帝，以求他能重视。

并且他还尽可能的影响赵仁，以求大赵下一代的君主也是这么个态度，毕竟么……

万一过几天就传闻有一艘尼德兰的海船靠岸，可朝中依然忙着内卷对掐，猛回过神来人家已经组团打上来了可如何是好？

好在额斯图木真的是个好人，他用自己的半条命间接证明了花满楼的说法，且光兴皇帝对花满楼的话历来都是深信不疑——谁让花满楼一直都是对的呢？

是以他细细的将花满楼的话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然后才点头道：“朕记得了。”

花满楼松了口气，心中压着的那块儿石头也轻松了许多。

还就是那句话，他再怎么咸鱼都是根红苗正的种花家的崽儿，哪怕再怎么不乐意也都期望种花家能好好的，便是有来世都期望能继续生在种花家，所以在有能力能影响皇帝的情况下，又怎会对此无所作为？

大是大非下，先是种花家，然后才是个人咸鱼与否，这才是种花兔的根基，不然跟哪儿咸鱼去？

“对了……”花满楼刚刚松了口气，光兴皇帝却想起一件事：“说起来，你占了人家倭国的银矿……”

花满楼连忙道：“不是我占的，那是倭国国王敬献给父皇的皇家猎场，那不是我的……”

花满楼觉得归属权得弄清楚，可光兴皇帝闻言眼睛一瞪“混账话！朕……朕还要脸！”

花满楼一愣，接着不由得苦笑：此前只想着将石见银矿拿下送给光兴皇帝，可现在想想吧，这事儿属实不能让皇帝背锅。

还就那个话，伟光正的大赵皇帝陛下怎可能强占邻国‘猎场’？史书正这么记载的话皇帝的名声该有多臭啊？万一一不小心落个贪财宗貔貅宗的庙号……

哦，这个不可能，但说到底皇帝的名声还是挺重要的。

花满楼正想说要光兴皇帝将这事儿丢在自己头上时，光兴皇帝忽然又道：“对了，朕让你主持平倭，可名义上还是以刘祺然为首的，你是以什么名义和倭国签订的条约？”

花满楼闻言，干巴巴的笑道：“这个……那个……就，就是礼部……”

“礼部？聂文炳没去倭国吧？前几日他还从泉州送回来几份奏本……”说到这儿光兴皇帝也反应过来了，脸色一黑：“是那个逆子吧？用朕的私印给你下了旨？”

花满楼不敢否认，但也不想将事情全推给赵仁，便磕磕巴巴道：“是……是太子殿下，而且这个事儿……父皇，不能怪他，毕竟机会难得，当时若是请旨的话倭国那边儿说不得会有变故，所以儿臣有些心急……咳咳，若非殿下在，儿臣也坑不来这么一座银矿，那个……”

娃已经够惨了，今日不能继续挨打了，打毛了又跑了该怎么办？

“他混账你也跟着混账？”听他替赵仁遮掩，光兴皇帝气得哆嗦：“让你对他多加管束，你就是这么给朕办事儿的？你……”

正待多数落几句，可看到花满楼战战兢兢的样子光兴皇帝忽然想起来了，面前这个货是有着相当程度的敬畏之心的，让他教导赵仁可以，可若说管束的话估摸着够呛。

一念及此他冷哼一声拎起藤条道：“且在这儿等着，朕去去就来！”

花满楼连忙道：“父皇息怒，儿臣……儿臣还有要事禀告！”

“有事也等着！”

“父皇，此前儿臣听那番邦人说过石见银矿，于是就找到了石见银矿，可他还说了那玉米、土豆的事……呃……”

一时‘急中生智’下，花满楼毫不意外的再次嘴贱了……

446.花满楼悲剧了

进城时那么多百姓迎接，依着花满楼的揍性自是会想想该怎么回报的，并且他也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最核心的东西：吃。

而提起吃，自然而然就会想起土豆和玉米。

民以食为天这个话说了不知多少年了，便是不提这个，饮食文化在天朝可谓是完完全全的占据了非常大的比重，简而言之，举凡能入口的，国人都想抓来尝尝鲜。

这不是因为国人馋，而是因为数千年来天朝上下都在为吃饱肚子努力着，并且在很多时候，能让一家人吃饱已经算是了不得的成就了。

只是问题天朝的地形复杂到一个费劲儿，压根不似北美有那一片片的大平原。

初中地理书上都说了，国朝西高东低，整体上就是个坡儿，出了京师向西上了整个坡儿就是特么唐古拉山口，这种地形能有多少耕地面积啊？

所以才说么，天朝人种田和基建是彻底融入血脉的种族天赋，这不比那什么挼破儿更加高端更加优雅？

总而言之，花满楼瞬间就往这方面思谋是有根据的，因此在光兴皇帝一副要大义灭亲的威势下，急中生智能想到阻拦他的法子也就只有抛出一个他更关心的事情了，所以……

出宫的时候花满楼整个人都傻了。

是个人都知道，玉米、土豆乃至辣椒这些玩意曾经都是美洲的作物，若没有大航海时代的话，这些玩意压根不会传到天朝来，并且理论上来说，这些东西传入天朝大体上是明末。

也就是说，弘治年间（1492）西方才发现新大陆，而玉米、辣椒这些作物传入天朝怎么着都得到万历了，而大规模种植和食用该是康乾。

可问题是，大航海时代天朝人第一次接触伊比利亚半岛那嘎达的人是在（1509）也就是正德年间，地点在马六甲海峡，而登陆天朝贸易则是在1513年，并且运来的东西也不知包不包括玉米、土豆和辣椒。

理性分析，正德年间伊比利亚半岛的人已经武力镇压了天竺一带并将触角升到了东南亚，那么理论上他们和天朝的交易大概率不会用地中海来的东西——沿途能卖完总好过千里迢迢卖到大明啊，而且也更不会莫名其妙的带上点玉米种子或者土豆和辣椒籽儿，用东南亚特产即香料来进行交易显然更靠谱。

并且么，在这个时代玉米之类的玩意也大差不差刚刚传入西方，有没有在西方普及还两说——毕竟是新物种，农耕用地就那么点儿，且不说大伙知不知道这些东西替换原有作物的产量如何会不会影响本身的生活吧，如何种植是一大问题，饮食习惯能不能一下子接受又是一大问题。

也就是说，哪怕花满楼身处明朝弘治年间，寻找玉米、土豆都难上加难。

而今他身处大赵，因为没多少参照且外面的历史也乱着，是以压根没法儿对比两边的时代，并且西方那边儿到底有没有玩儿大航海也两说，万一伊比利亚半岛依然处在蛮荒时代呢？

哪怕如今已然发现了新大陆吧，西方那群人的远洋绝非是去寻找什么新物种，而是为着寻找黄金去的——现实是无比可怕的，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核心绝非是如某王路飞一样是爱好探险，所以在有黄金的前提下谁没事儿会挖点土豆带回家啊？

那么如此一来，花满楼上哪儿去给光兴皇帝找这种天赐之物去？

说实话，花满楼本次平倭时就下意识的寻找西方人的踪迹了，并且他还挺盼望这群人真能在东南亚、天竺这些地方搅风搅雨的。

因为吧，当海禁彻底放开后，以天朝人的一贯揍性来看必将东南亚甚至中亚这群小国定性为藩属国之类的蛮夷，然后花满楼顺势如瓦剌那般操作下，分分钟海商就能鼓捣点陶瓷茶叶卖到这些犄角旮旯去，同时为大赵带来大量海外的特产和珍宝以及乱七八糟的作物。

也就是说，天朝人压根不会玩殖民统治的那套玩法，最多是如现在建州女真那般给他们卖点儿三流货色号称一流，然后把人家手里一流的人参换回来——这是商业的范畴，虽然黑心，但不吸骨髓。

那么这种玩法和西方的玩法碰到一起，最好是那边已然被西方折腾乱了时天朝宛若神兵天降给丫们来个天降正义，伙同当地人将之赶回老家，独占市场份额——大航海时代4可不就是这么玩的么？

反正又不是打不过！

如此一来天朝不但赚了好名声还站着把钱挣了，这不比西方蛮夷到处搞得天怒人怨更高端？

而西方碰上大赵这种庞然大物后，多半是不能如以往那般胡来的——大明初次接触伊比利亚半岛的人时，基本上对方还是很老实很靠谱的，就因为对方知道惹不起，至少是表面上惹不起。

那么如此一来，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顺顺利利的玩国风资本原始积累，让西方白银也顺势流入大赵，多香啊！

而与此同时，与西方的接触也能大体上搞清楚外面的状况，并且也能搞清楚新大陆那边儿的状况，顺势让大赵从中分一杯羹甚至是独霸——拳头大是硬道理，依着如今改良了又改良的火炮和火铳以及舰船，还有‘花式走私团’的财力，玩个上千艘战舰下西洋啥的也不是难事儿，到时候遇上了谁敢呲牙？

而在那个时候，土豆也好，玉米也罢，怎么着都算是顺带的事儿，压根不用太过费心。

当然，这一切都是需要时间的，大体上没个二三十年搞不定。

然而……

光兴皇帝听完花满楼的大概谋划后，非常蛮横的踢了花满楼两脚，让他立个五年的军令状来搞定。

五年啊！

很显然，光兴皇帝对花满楼信心十足——当然，也有可能是花满楼没法儿太过详尽的说自己的规划所以他压根没听懂，并且他认为花满楼屡屡谋定而后动，没把握的事情他绝不开口，所以……

花满楼悲剧了。

更悲剧的是，光兴皇帝乐呵呵的告诉花满楼，今次平倭也好，坑人家倭国银子也好，算战功但不算开疆扩土，是以爵位就不升了，但官位可以提一提，所以自即日起玄武卫西山千户所彻底脱离玄武卫自成体系，编制提到了五千人搞成了正正的西山卫，因此花满楼的武职提到了西山卫指挥。

并且为了提升花满楼的身份，所以光兴皇帝更加蛮不讲理的给他安上了一个听起来就肝儿颤的正二品文职：太子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