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律者克星 第433章

第一百零七章

暂时的告别

“遗漏的事物…………那是什么。”

对阿波尼亚口中的那个人感到了好奇，能让阿波尼亚露出这样的神色，她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其实在芽衣的心中，也已经出现了一个答案，这样的人，只有她一个了，正如她所说的那样，你永远都可以相信她。

“就如你我现在这样，那一日，她站在我的面前，向我讲述她在十天后将会消散的命运。而十四天后，伊甸为她准备的新衣将会制成，她眼中仍有着真实的欣喜与期待。十六天后，凯文的生日又会到来，她轻唱歌谣为他留下最后一份礼物。然后，她也说出了那句话。你明白了吧，芽衣。你………你们，最终做出了一样的选择。”

看着眼前的雷电芽衣，阿波尼亚的眼神无比的温柔，她和她，她们是一样的人，和自己完全不一样，自己深陷命运的束缚，而她们，却有着那光和热的理念。这份心，是阿波尼亚羡慕而又可望不可即的。

“即使未来不能改变，我也要自己决定到达那个结果的过程，多么令人叹服啊。可是，当那种无可奈何真的降临在你身上时，你是否还能坦然地这样说出口呢？我不知道…………但是在此之前，请继续前进吧。比起和我谈论这些无法确认的事，你更应该…………去见到自己的同类。”

阿波尼亚话音落下，天空中忽然绽放出了白色的光点，那灼目的白光化作了一道阶梯出现在了芽衣的脚下，这逐步升高的阶梯指着一个未知的方向，这应该就是自己目的的重点了，而阿波尼亚这样说，自己的同类…………

“那个人………也就是这十天里，你的那位同伴吧。在每一个恰到好处的地方，引导我继续这场试炼的人。”

已经做出了这样的推断，自己走到现在这一步，出了自己的决定和努力之外，还有一个人在一直引导着自己，她一样自己走到这一步，而这个人，在芽衣心中，也已经有了大概的轮廓了。

“嗯，和她说的一样，芽衣不会让任何人失望呢。你一路以来的索求，往世乐土存在于此的意义，被真正的至深之处所存护的秘密…………第十三律者的所以，你拥有前往那里的资格了。”

第十三律者？这个答案有些出乎芽衣的所料，在这个乐土之中还存在着一个律者么，而阿波尼亚之前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帮助那个第十三律者考验自己？

“当然，我也有着自己的私心，但也仅此而已。我一直在等待像你一样的人到来，现在我已然如愿。去吧，她正在等你。”

阿波尼亚温柔的注视着芽衣，而神宫凛已经迫不及待的登上了阶梯，十三之律者啊，是自己完全没有见到过的律者，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呢神宫凛对于律者没有一点恐惧的意思，不就是律者么，自己身边太多了。

而芽衣也转过了身准备登上阶梯，而少女却是迟迟没有迈动脚步，她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得到答案:“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阿波尼亚？”

“请便。”

“刚才我们交手………如果可以称之为交手的话，你在那时说出的那些话，其实是发自真心的吧？那种………憎恨。”

之前那场“战斗”之中，阿波尼亚的表现让芽衣印象深刻，那时候的阿波尼亚所爆发出来的情绪无比真实，芽衣不相信那是为了“试炼”而伪装出来的情绪，这一切，都是阿波尼亚的真情实感吧。

“……………芽衣，如果我给予你肯定的回答，也许会让你失去对英桀的信任。但…………就当作是代替格蕾修进行的答谢吧。是的，我对人类始终是悲观的。在我看来，一些人从世界上被抹除，是他们理所应当的结局。”

还是承认了这一点，正因为见识了太多，阿波尼亚才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有些人还是早点死掉比较好，这样可以避免很多悲哀事情的发生，所以，她才会如此悲观。

“但是你并没有做过任何出于主观的恶行。”

“我和你不同，芽衣小姐。她的离去………忽然让我认识到了过程的意义，但就像我曾经证明过的那样。人类是无法改变的。时至今日，我仍然更重视结果。可是…………这和我对所有人进行过的看护并不冲突。怀着否认的心予以拥抱………同样也是拥抱。我并非特例，只是不加隐瞒而已。”

阿波尼亚无比坦诚的说明了自己的心，虽然过程很重要，但是如果结局无法改变的话，就算是经历了过程又能如何，正如自己无法说服芽衣一样，她同样无法说服自己。

“在我眼中，英雄又是什么呢………身为高尚者，却要为卑劣者的幸存牺牲生命。即使明知自己要保护的群体中，存在着自己憎恶，也憎恶自己的存在，也还是要挺身而出，这样…………并不公平。”

阿波尼亚诉说着自己的见解，对比神宫凛使劲点头深表赞同，说的没错，所以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什么英雄，虽然至今为止做了很多英雄的事情，但是他的主观还是为了帮助那些他想要帮助的人，比如班长，比如琪亚娜，比如身边的一切，可是其他人的话…………神宫凛可能就没有那份心思了。

就比如现在还在造谣诽谤他主教之位是吃德丽莎软饭得来的那些人，他们明不明白，自己可是替奥拓承担了一个世界呢！

“你对此似乎非常不满。”

按住了神宫凛的脑袋，芽衣生怕他上去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阿波尼亚说的这话好像是说道神宫凛心里去了，冷静一下，不要胡思乱想了。

“因为我不是英雄，只不过………偶尔也会相信，任何人都有被拯救的必要。好了，请尽快动身吧。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可能性吗…既然由我保留的那些瞬间………这里唯一值得传承下去的事物，即将重见天日…………那么，这座往世乐土，也要投入它最后的命运了。”

让我们，暂且告别吧。

第一百零八章

第十三律者

在我之前。

没有任何造物存于世间。

倘若有什么永恒不灭。

那么它正在我的身躯里沉降，打开那终尽的门扉吧。

高洁而纯真的灵魂…………

在阿波尼亚这样的呢喃声中，神宫凛和芽衣一步一步的迈上了那洁白的阶梯，在推开终点的那扇白色大门之后，一片鸟语花香的场景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蝴蝶在绿叶间飞舞流转，而一个熟悉又在预料之中的声音也传入了两人的耳朵。

“嗨，你们两个终于来到这里了，那么，让我重新做一个自我介绍吧。逐火英桀第二位，真我…………”

爱莉希雅坐在花园的长椅上伸了个懒腰，粉色妖精少女微笑的看向了走出门扉的两人，自己都等的不耐烦了呢，不过终于，他们两个终于出现在自己眼前了。

“等一下，自我介绍的事情等一下再说，刚才那阶梯实在是太高了，神宫凛好像恐高症犯了，先让他躺下。”

打断了爱莉希雅的自我介绍，芽衣赶紧把浑身抖个不停的神宫凛抱上了长椅，刚才那阶梯连个栏杆都没有，神宫凛上到一半就忍不住想溜下去了，这家伙的恐高症实在是没有任何办法，自己强行把他给拉了上来，结果就是现在这样了。

“……………啊？”

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芽衣和神宫凛那惊讶的表情了，谁知道迎接自己的竟然是这样的场景，爱莉希雅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半昏迷状态的神宫凛就被安置在了她的腿上，将神宫凛放好之后芽衣才松了口气退后了半步，少女冲着爱莉希雅点了点下巴。

这意思是让自己重新开始自我介绍么？这种感觉…………好吧，谁让她是芽衣呢。

“逐火英桀第二位，真我之铭的爱莉希雅。而另一个身份，芽衣，你应该早就已经猜到了吧？不过，在你真正来到第十三律者面前时…………嗨，感觉如何？”

将神宫凛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腿上，爱莉希雅一边轻轻帮他按摩一边和芽衣做着这样的自我介绍，终于有人可以来到自己的心像世界了，真不愧是芽衣…………哦，还有神宫凛呢。

“感觉…………嗯？看来现在还不是诉说好像的时候，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有这些东西出现呢。”

不等芽衣开口，这梦幻般的庭院中就出现了很多芽衣熟悉的敌人，机甲，死士，崩坏兽，这些东西，从前文明的崩坏就有诞生了么，还是说这些敌人，都是从自己印象中提取出来的？不过这种程度的敌人，对现在的芽衣来说，已经不值一提了。

解除了雷之律者的完全状态，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事，现在还是用普通状态作战，额头上的双角消失，背后的律者星环也被隐匿了起来，按神宫凛的话来说，自己现在的状态，应该说是雷之律者青春版了。

“真是的，自我介绍被打断真的让人很讨厌，芽衣，就来比比赛吧，看看谁先解决这些烦人的小玩意。”

拿出了自己粉色的长弓，爱莉希雅温柔的将神宫凛的脑袋放在了长椅上，少女指了指右边之后调皮的冲着芽衣眨了眨眼睛，这些小玩意，看谁先解决干净吧。

呼……………芽衣没有说话，少女低下身子冲了出去，这些东西，自己还是普通女武神的时候就已经可以解决了，而对于自己现在雷之律者青春版来说，更是不值一提……………呸，才不是什么雷之律者青春版，自己怎么也被神宫凛给带的嘴瓢了啊。

利刃划过死士的身体将其消散，机甲发出的跟踪导弹在芽衣的飞速行动之下也只能在身后吃灰，最后少女一刀撩断就解决了这最后的敌人，当少女收刀而立的时候，一阵轻轻的鼓掌声从背后传来，爱莉希雅坐在高处满意的看着芽衣，她那边也已经解决完了。

“真不愧是芽衣，不过还是比我这边慢上几秒哦。”

从那高处跳了下来，爱莉希雅以一个超级英雄的落地姿势跳了下来，对这种比赛并没有什么兴趣，看着那些正在消散的“尸体”，芽衣有其他的事情想要询问爱莉希雅。

“这些敌人也全都是你的记忆吧？看来它们不太欢迎我呢。但我没想到，连你都会受到攻击。”

听了芽衣的话，爱莉希雅摆了摆手，少女整理了一下自己那因为刚才活动而有些凌乱的粉色发丝走了过来:“不用那么惊讶，这里是有些与众不同，但是毕竟也是往世乐土的一部分，和你见过的其他领域原理相同，没有什么差别…………哦，对了，还没有向你正式介绍呢…刚才说到一半就被这群小家伙打断了…………”

爱莉希雅举着小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了两声，少女清了清嗓子以一种充满了喜悦的音调开口了。

“欢迎来到由至深之处保存的，往世乐土最深的秘密由爱莉希雅的记忆组成的，完全还原爱莉希雅一生所爱的，爱莉希雅的心象世界。如你所见，它就像一切美丽事物的凝聚，和平而永恒的梦幻仙境，立于所有理想尽头的无暇乐园。不知道永世乐土这个名字………能否让你充满好奇呢？”

爱莉希雅充满了自豪的向芽衣介绍着周围的一切，这里就是独属自己的空间，完全由自己的记忆所编织出来的心象世界，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最美好最梦幻的样子哦。

“永世乐土……………嗯，我先给你道个歉吧，因为我家男朋友现在可能正在糟蹋你的庭院，真是不好意思。”

欣赏着周围这如同梦幻一般的场景，古堡，花园，喷泉…………这里的一切就像是童话故事中一样，而看到某一处之后，芽衣瞳孔微微一缩，然后少女直接是向爱莉希雅低下了头，这感觉就像是自家熊孩子正在破坏人家精心打理的草坪一样，不管怎么样，还是先道歉比较好。

第一百零九章

永世乐土

“糟蹋我的庭院？这是什么…………哇！神宫凛，你怎么吐了这么多，这………快洗洗，真是的，完全没有考虑到恐高症人的感受，这可真是我的失职。”

一开始还有些不太理解，当爱莉希雅随着芽衣目光看过去的时候终于知道这女孩是在说什么了，此时神宫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苏醒，他正趴在喷泉边大吐特吐，不愧是神宫凛，就算是吐也是吐出彩虹一般的东西，妖精少女连忙跑到了神宫凛身边拍着他的后背。

刚才来这里所经过的那个阶梯实在是太高了，神宫凛头到现在都是昏的，不过刚才芽衣和爱莉希雅的交谈自己也是听到了，名为永世乐土的空间是么，这就是属于爱莉希雅的记忆空间了。

“交给我就好…………这个空间，你不打算再解释一下吗。”

将神宫凛接了过来，芽衣轻捧起水池里的水帮神宫凛擦拭着脸颊，她看向爱莉希雅希望她可以多做解释，自己好不容易来到这个空间，但是谜团还是一如既往的多。

“嗯？芽衣，是不是很激动呢？在后继者中，你们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人，也是第一个能够领略爱莉希雅全部真心的人。芽衣，神宫凛，表现得再开心些，也没关系哦。”

少女挥舞着双手向他们两个展示着现在的风景，但是怎么说呢，不管是神宫凛还是芽衣都没有什么实感，只是这一片风景的话，并不能说明什么，他们想要得到更多的东西，更多的真相。

“来到这里就能知道真相？以我对你的了解，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

芽衣摇了摇头，她不认为事情会变得这么简单，虽然自己来到这里也可以称得上千辛万苦了，但是就凭借这样就能得到真相，这不符合自己对爱莉希雅的印象，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神秘了，将自己见到爱莉希雅的一切串联起来，芽衣觉得，整个乐土都在围绕她旋转。

“嗯？天哪，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你已经向所有人证明了自己————呃………可能也不是所有人？但至少是绝大多数，如果我再花遮柳掩，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你看，我就连自己的另一个身份，我都已经大大方方的告诉你咯？”

芽衣怎么会这么想自己呢，说的自己就像是那些善于玩弄计谋的女人一样，这样可不行，爱莉希雅可是很在意自己在芽衣心中的印象的，自己明明很坦诚的，整个乐土你永远可以相信的就是爱莉希雅了呢。

“………的确，第十三之律者，一开始我确实没有想到。”

芽衣冷静的说道，不过那双紫色的眼睛里却没有什么大的波动，这个身份确实让她惊讶，不过也就只是惊讶而已了。

“唔，好奇怪呀。总觉得………你好像不是特别意外？”

芽衣的反应让爱莉希雅反应有些微妙，还以为芽衣会大吃一惊呢，就现在这种反应，也太平淡了吧，就好像之前就已经猜到了一样，芽衣这么聪明的吗。

毕竟就是个律者身份而已，谁不是一样，或者说芽衣对律者的身份已经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自己是律者，琪亚娜是律者，布洛妮娅也是律者，在自己认识的人中，律者的比重实在太大了，根本就一点都不意外。

“说不意外倒也不至于。只是比起得知，我现在的心情更像是确认。原本，我来到往世乐土的目的，就是为了探寻崩坏与崩坏意志的真相。而在这个过程中，第一个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你，一步一步引领我深入的是你，到最后我依然一无所知的…………仍然是你。不免令人浮想联翩。”

在往世乐土中已经度过很长一段时间了，长到芽衣都要以为这里是一个真实的世界了，但是事实上，少女依然没有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凯文说自己来到这里可以追寻真相，而自己最开始见到的就是爱莉希雅，而最不了解的，也是爱莉希雅。

“一无所知…………芽衣，可不能这么说哦？我们明明对彼此分享了很多秘密呢。以及…………为什么是十三律者？你没有猜想过其他可能性吗，就像是外星人呀，异世界的妖精呀，还有…………偶然路过的美丽少女之类的，怎么会一下子想到律者诶。”

爱莉希雅掰着手指一样一样的举例，为什么会直接猜到律者这个答案，明明还有很多别的选项的，芽衣怎么就直接想到自己是律者了，爱莉希雅觉得自己应该挺像一个路过的单纯无知漂亮少女呀。

“…………就当是我的直觉吧，第十三律者，据我所知，这个名字从未在前文明的记述中留下过任何具体记录，一个律者，却没有留下任何资料…………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个结果，但这种神秘难测的氛围，倒是和你很像。”

说到这里，芽衣停顿了一下，这种疑惑一直萦绕在自己的心间，但是如果将一切疑点全都代入在爱莉希雅身上的话，这一切似乎也就没有那么奇怪了，这样感觉一切就都能说得通了。

“呀！原来你一直是用这样的眼光看待我的吗？我都没有想到。”

爱莉希雅惊讶的捂着自己的小口，原来自己给人这种感觉么，一想到神秘的事情就会想到自己，非常符合自己路过的神秘少女的印象呀。

“呼………关于你的权能，你成为律者的真相，你和崩坏之间是否还有在此之上的关键，还有…………我该如何面对你。”

在确认了爱莉希雅的身份之后，芽衣对待她的态度也变得微妙了起来，毕竟律者这种存在…………虽说自己身边几乎都是律者了，可芽衣还是不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应对，爱莉希雅竟然是律者，这可真是一个让人惊讶，却又在意料之中的答案。

吐干净的神宫凛也终于恢复了一点精神，疑点，真是越来越多了。

第一百一十章

端水大师

芽衣可真是个好奇的女孩子呀，面对她提出的这一连串的问题，爱莉希雅眯着眼睛露出了那完美无瑕的微笑，知道她对自己这么好奇还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想想也是，芽衣就是这么一个喜欢刨根问底的女孩子呀。

“我想也是，芽衣你会有这些问题很正常的，当然，这些问题的答案，你都能在此一一寻获。这就是永世乐土存在的意义。不过我们在这里聊这个好像有点不太好，现在气氛正好，那可不想再被第三者插足了呢…………神宫凛，别露出那种眼神，你从来都不是什么第三者哦。”

不管是律者还是英桀，芽衣都不想让爱莉希雅和神宫凛过多接触，这个妖精少女的魅力实在是有点大，哪怕是芽衣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她拉着神宫凛的手将他控制在自己的身旁这片永世乐土全都是未知，还是不能让他离开自己的身边。

“说的也是，这里的确不是适合交谈的场所。而且………对这座永世乐土，我也想再了解一些。你的风格从来都不是嘴上说说。既然这里的一切都是爱莉希雅的记忆，那对于我所要知晓的真相，它们至关重要，对吗？”

不管是往世乐土还是永世乐土，神宫凛都没有过多干涉自己的决定，按他来说这是他体内对于真物的追求让他无法将全部心思的放在别人为他刻意展示的东西之上……………芽衣对此不太明白，她唯一知道的就是，他不会干涉自己的决定，而且也会刻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也许自己应该让神宫凛回休伯利安，这里的环境，有些不适合神宫凛继续留存。

“芽衣，你真是个好聪明的女孩子，而且…………和我很心有灵犀呢。走吧，我会慢慢告诉你，关于爱莉希雅的一切，还有神宫凛，你也要认真听，我这可是给你开卷考试，一定要记得呀，十三律者的全部，你们想听的，我都会告诉你们。”

爱莉希雅冲着神宫凛眨了眨眼，芽衣面无表情的挡住了爱莉希雅的视线，想让神宫凛尽快离开的另一个原因就是，这些英桀中漂亮女孩子实在太多了，就算她们只是记忆体，芽衣也感觉心里不痛快，对自己的容貌很自信，可是这也架不住人多。

“芽衣，我知道你独占心很强，可是这样的女孩子可是会很给人压力的哦。唔………虽然说了全都告诉你们，但是一想到要向芽衣还有小凛儿袒露我的一切，心里难免有些小鹿乱撞呢。过程可能会稍稍花点时间，你不介意吧？”

带着神宫凛和芽衣在这属于自己的庭院里转了起来，周围这梦幻的一切让这位粉色妖精小姐更像是那传说中的妖精，这女孩好像真的很喜欢芽衣，或者说她好像喜欢着每一个人，现在详细告诉芽衣她想知道的一切稍微有点费时间呢，不过这样，自己也就能多和芽衣相处一下了。

“没关系，只要能最终得到答案，过程如何，我并不在意。”

芽衣摇了摇头，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影响到她求知的心呢，都已经走到这里了，在乐土待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现在么，不管是多么繁长复杂的东西，自己都有认真听下去的准备。

“真好，那，就按照我喜欢的步调来咯？如果觉得节奏有些慢了，随时告诉我哦。走吧，去花园逛逛，平时这里都是紧紧关着的，但是今天会为你们特别开启。”

带着两人来到了一处门扉之前，爱莉希雅打了个响指，然后面前的大门轰然开启，里边更是鸟语花香，不过除了这美景之外…………

“看来，你的客人可不只有我们，还真是一刻都不能松懈啊。”

眼前的巨大花园迷宫很有爱莉希雅的风格，就是那突然而现的死士稍微有些煞风景了，芽衣挥刀将来袭的死士一刀斩断，连这里都有敌人，真是一刻都不能放松心情，而爱莉希雅也是冲着芽衣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

“没办法嘛，就当是乐土特色了，现在就发出感叹也太早了，这连冰山一角都算不上…………不对不对，冰山一角是形容凯文的，我的话，应该用花海一隅更加贴切…………诶，那冰山怎么在那，说着说着他就来了。”

带着芽衣和神宫凛继续深入，爱莉希雅忽然看到了那靠在墙上的白色身影，少女露出了并不惊讶的神情，不管见到谁，她都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