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从接手西凉铁骑开始 第245章

作者:起个笔名真难

“无论何时,不论寡人做了什么亦或是没做什么,你只需要记住一点就可以了。”

“你糜竺,于寡人来说不是外人,你不仅仅是寡人的肱骨之臣,更是寡人的亲家,日后王子的舅舅。”

“这大秦,是我李暹的没错,却也有你糜家的一份。”

“你要给寡人帮忙,不要给寡人添乱。”

糜竺强忍着起伏的心境,伏在地上掷地有声的道:“臣,定然铭记于心。”

征地的事宜到此算是圆满的结束,被汪直以一块铜板强抢的土地虽然没有退还给原来的拥有者,但也以礼部和内阁原先制定的标准,给了相应的赔付。

抢夺各大世家土地的汪直,虽然没有被处死,但也得到了惩治。

汪直毕竟是手握西厂的重臣,是深受李暹宠幸的心腹,李暹能够处置了他,面前也算是对各大世家的一个让步。

以这样一个方式结束,也算是得出了一个令各方都还算勉强能够接受的结果。

各大世家之人的心理也很清楚,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毕竟强征土地之事未必就是李暹授意,可能真的只是汪直自己做的。

征地之事既然已经成了定局,李暹这样一个乾纲独断,说一不二的秦王,也相应的做出了一些让步,至少让各大世家在面子上能够过的去了,也没必要再追究到底是不是李暹授意汪直做出强抢世家土地的必要了。

他们又不想真的跟李暹翻脸,追究所谓的事情真相没有任何意义。

当然,他们也并非一无所获,至少他们这次也算是在李暹的面前表了一个态度,相信李暹日后再做什么决定的时候,多少会深思熟虑,顾忌这他们的感受一些。

至于修建学宫之事,来日方长,在征收土地这点上没有能够阻止下来也不代表着他们就输了。

这还只是第一步,就算学宫建了起来,你能见几座,这学宫里面日后收的学生到底是寒门子弟还是世家子弟,亦或是你想全收,那还说不定呢。

如今的世家,依旧还垄断着知识,书籍这样昂贵之物,可不是平民百姓用得起的。

你学宫是建起来了,但这长安学宫,你总不能收一些目不识丁的人进来吧,就算让你收,你这学宫里面所教授的东西,他们能听得懂?

堂堂大秦的第一座学宫,天子脚下的学宫,你总不能拿来当给孩童启蒙的私塾来用吧。

只要你解决不了知识普及的问题,这长安学宫就算建起来了,受益的也只能是士族子弟。

想要普及知识,这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不是你修建一座学宫就能做得到的。

这其中牵扯到多少环节,又有多少可操控的空间,彼此心里都很清楚。

对待外敌,刀剑就可以,但和这些世家之间的斗争,刀剑还真就解决不了。

当今天下,几乎所有官员都是出自世家门阀,即便他们不暗中投靠其他诸侯,他们就跟你死杠,你也没办法。

派兵镇压?杀了他们?

先不说毫无缘由的诛杀世家会让他李暹众叛亲离,就算这些人就是脑子一根筋,就是只忠于他李暹,人家也有一万种软手段跟你对着干。

你下令让我做事,好啊,我做,我答应你,这你总不能杀我了吧。

可答应归答应,答应下来之后,我瞎鸡儿乱办,我阳奉阴违,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听你的话啊,但我能力就这样啊,你不能因为我能力不足就杀了我吧。

换人?那你换好了,治理这天下从上到下需要大大小小多少官员,你难道把阳奉阴违和能力不足的全给换了,哪来那么多人给你换。

就算有,那些等着换上去的替补,也依旧还是出身世家之人,在这个年代,普通百姓根本读不起书,拿什么给你换,让大字都不识一个的上去治理一方?

不用你杀,就阳奉阴违,消极怠工,你自己就能把自己玩崩。

李暹和各大世家都很清楚,这也仅仅只是第一步,他们之间的争斗才刚刚开始,还早着呢,来日方长。

本章完

长安城征地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长安修往益州的驰道,在工部的人抵达益州勘察了地形之后,制定出了一个可行的方案,经过内阁的裁定之后,由户部拨款,李严全权负责,正式开土动工。

用于益南征兵的粮草,也由兵部下放文书,从益州府库调拨,早已准备充裕,高顺赶到益南的第二天,就在带来的协助之下,开始大规模征兵。

大秦各地的事宜,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可谓是好消息一个接着一个,天下政务也在内阁的运转之下处理的井井有条。

处理了征地事宜后的李暹,闲来无事,就又想起了他的那个文人雅士之梦。

秦王府后院凉亭内,李暹眯着双眼,以一个很骚包的姿势,双手抚于古琴之上。

在他的身旁,立着一个窈窕的身影,身着素雅的长裙,青丝高盘,眉若远山,斜插一支绛紫色簪花,显得几分随意却又不失典雅,宛若空谷幽兰,正是倾国倾城的蔡琰。

蔡琰纤纤玉手在古琴上轻点,柔声细语的道:“想要习琴,得先识琴。”

“琴分很多种,如仲尼式、伏羲式、神农式等,古琴的款式有很多种,妾在这里就不多说了,日后夫君自会明白,眼下夫君只要认识面前这张琴就可以了。”

“夫君面前这琴,乃落霞式七弦琴,名曰如玉。”

“相传此琴是前朝梁王府藏琴之一,虽不如他赠与司马相如的那张绿绮,却也是有些念头的古琴。”

“无论何种琴,琴身长度一般都在三尺六寸五分左右,象征着三百六十五天,面板呈弧形,象征天,平形的地板象征着地。”

“相传最初的古琴只有五根弦,象征着君、臣、民、事、物,暗合金、木、水、火、土五行,对应宫、角、商、徵、羽,后在文王和武王时期,又在两边分别各加了一根弦,增至七弦。”

“古琴有十三徽位,象征一年十二个月和闰月,琴下方的两个出音孔称之为龙池、凤沼,象征着日月。”

李暹呆呆的坐在古琴前,蔡琰的玉手指到哪里,他的目光就跟到哪里,饶是他已经很用心去学了,可还是听的云里雾里。

蔡琰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懂,可这些字组合成了句子,他就听不懂了。

蔡琰说了半天,这些话中他也就听懂了司马相如,周文王和周武王这三个人名,就连那什么梁王,他都不知道是哪个。

这三个人中,除了周文王和周武王之外,他能知道司马相如这个人,还是因为那哥们勾搭卓文君,带着卓文君私奔的狗血言情剧。

要不是他也想像公瑾和孔明那般骚包,别说是耐着性子听到现在了,可能他连这琴都给砸了。

这TM什么跟什么嘛,根本听不懂好嘛,这是人学的玩意吗?

“那个......文姬啊,你说的这些寡人......应该都懂了,你还是先教我弹琴吧。”

什么五弦七弦金木水火土的,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要认识它干嘛,等会弹了以后,想来应该慢慢就认识了。

前世他玩游戏的时候都懒得看什么新手教学,都是直接上手干,他的理解就是多干几次自然而然就会了,就了解了,先去了解什么机制什么理论的,太枯燥了。

再说了,你说这些我又听不懂,你说了有什么用。

“噗......”

一声娇笑声传入耳中,寻声望去,只见坐在不远处的石桌旁吃着水果的谢道韫笑的娇躯轻颤,娇声道:“我的秦王......您说您老非要学这玩意做什么,您想要听的话,妾与众姐妹抚给你听不就可以了嘛。”

“有人抚琴,有人伴舞,还有人陪酒,岂不畅快,您老又何必受这份苦。”

李暹那琴声可是令她至今难忘,听这位秦王抚琴,那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那能让人发疯的折磨人的琴声。

“再多言信不信寡人把你摁在地上摩擦。”李暹黑着脸狠狠的瞪了谢道韫一眼。

谢道韫脸色嫣红,媚眼如丝,挺了挺胸脯,挑衅道:“来啊......只要您老不碰琴,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劳资抚琴碍着你什么事了,而且,并州初相遇之时,你不是很挺高冷的嘛,你不是整天都伤风悲秋,一副抑郁症晚期的样子吗。

你的高冷呢,你的抑郁症晚期和矜持呢,好好一个文文静静的才女,怎么现在就变的这么操蛋了呢,李暹龇牙咧嘴,冲着谢道韫做了个恶脸。

“好了好了,你们想要打情骂俏能不能改天。”见李暹与谢道韫在那调笑,蔡琰轻抚额头,摇头微笑,道:“又或者,要不我先回避一下?”

李暹收回了不光,抬起头望着蔡琰道:“别理她,她就是欠收拾,咱们继续。”

蔡琰正了正神色,道:“妾方才所说,夫君既然说懂了,那妾就当夫君已经懂了好了,咱们接下来直接开始。”

“首先,夫君得知道古琴的音色,音色有三种。”

说着,蔡琰伸出手,左手在琴弦上如蜻蜓点水,右手拨动琴弦,一声清脆的琴声响起,其声空灵清越,清冷入仙。

“这是泛音,象征着天的声音。”

随后,蔡琰右手直接拨弄了一下琴弦,所发出的声音厚重朴拙,松沉旷远。

“这是散音,地的声音。”

紧接着,蔡琰左手将琴弦按于面板之上,右手拨弄琴弦,所发出的声音细微悠长,如人对话。

“这是按音,人的声音。”

将三种音色全部演示了一遍之后,蔡琰转过头,莲口微启,对着近在咫尺的李暹道。

“夫君可听明白了?”

李暹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蔡琰,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温度,稀疏的阳光透过枝叶,轻洒在蔡琰的身上,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胸脯,风中飞舞的青丝,以及那曲线诱人的翘臀,令她看起来,风情万种,异常的诱人。

本章完

蔡琰瞅了他一眼,见他呆呆的看着自己,轻唤道:“夫君?”

“啊?什......什么,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蔡琰没好气的道:“我说你听明白了吗?”

“啊,哦......”李暹小声道:“要不......你再说一遍?”

蔡琰无奈的摇了摇头,又耐着性子将方才的三种音色又重新演示了一遍。

这个倒不是很难,在蔡琰手把手的教着练了两边之后,李暹倒是也记了下来。

正当李暹觉得现在的自己甚至有能力去跟刘正风合奏一曲《沧海一声笑》的时候,下一秒就傻眼了。

只见蔡琰缓缓的在李暹的身旁坐了下来,双手搭于琴弦之上,边弹边缓缓的讲解道:“抚琴指法繁多,各种指法间有一千多种极其细微的变种,夫君乃初学者,今日就教夫君一些常用的指法。”

“右手基本指法有抹、勾、挑、摘、打、剔、擘、拖,常用技法有撮、叠、轮、滚、打圆、拂、拨、刺、双弹、如一等。”

“左手基本指法有绰、猱、吟、掩、注、跪、撞、掏,常用技法有进复、退复、爪起、带起、索铃、全扶、半扶等。”

蔡琰一边每讲解一个指法和技法就亲手演示一边,饶是她已经讲解和演示的很详细了,李暹还是觉得脑中一片混乱,别说是让他记住这些指法和技法的区别了,就是让他纯粹的只是把这些指法和技法的名称再背一边,他都做不到。

蔡琰演示完毕后,双手押下琴弦,回过头看着李暹道:“夫君可都记下了?”

李暹目光呆滞,看了看古琴,又看了看蔡琰。

“要不......夫人你再多演示几遍?”

“......”

不远处,谢道韫咯咯直笑,笑道:“要我说啊,要不还是算了吧,夫君你可是做大事的人,抚琴这种小事,还是妾等代劳吧。”

“你想听什么曲子,我们就给你弹奏什么曲子,你又何必对这抚琴如此执着呢?”

老子喜欢不行吗,会弹琴了不起啊,有本事你给老子弹一曲极乐净土来听听,李暹恶狠狠瞪了谢道韫一眼。

见到李暹那凶恶的目光,谢道韫故作一惊,似收了惊吓的小动物一般,美丽的大眼睛中投射出恐惧和绝望的目光,双手捂住胸口,将那丰满的胸脯挤出一道幽深的雪沟,修长有力的双腿紧紧夹住,勾勒住的长裙将起伏婀娜的曲线勾勒了出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的李暹心中的邪火腾的一下升了起来。

TMD,这哪里是害怕,这分明是在引诱男人心中的暴力倾向,好好的才女不做,偏学人勾引男人,要不是老子现在忙,定要好好收拾你。

也不知这她本来的性子就是如此,还是因为什么,总觉得在生了孩子之后,这位西河才女的性子跟初见时有了很大的不同。

初入秦王府之时,这位谢才女总是板着一张死人脸,似乎所有人都欠她钱似的,即便是在床笫之间,也总是一副死咬着嘴唇,仿佛是在屈辱的承受侵犯一般。

现在倒好,不仅开朗了许多,有事没事竟然还敢来调戏他了。

李暹嘿嘿一笑,对着谢道韫眨眨眼,一双虎目中射着邪恶的光芒,舔了舔嘴唇,调笑道:“你这个小骚丨妇,信不信寡人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把你给办了,而且还把一众夫人都喊过来围观。”

“让她们也见识见识你这位西河才女在夫君身下承欢时的模样。”

“呸,昏君。”谢道韫双颊升起一抹异样的潮红,眼中波光四溢,咬了咬鲜红的嘴唇,挺了挺胸脯,昂首示威似的妩媚的望着他,挑衅道:“谁怕谁,有本事来啊。”

谢道韫本就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更是一个名垂千古的才女,这样一个想象中应该无时无刻都端着才女的架子,言行举止应该端庄有礼的美人,口中竟能说出如此放浪之言,直让李暹忍不住心中一酥。

见这两人在自己面前打情骂俏,蔡琰面无表情,淡淡的开口道:“我在这里是不是打扰了两位的雅兴,要不妾就先退下了?”

“夫人,我错了。”李暹连忙揽住蔡琰如杨柳般的腰肢,将正要起身的她又重新的按了下来。

天下未定,政务繁忙,本就有限的时间要是还全部都用在女人的身上,什么时候才能也像公瑾和孔明那样骚包。

人生不仅仅只有和女人的那点床上之事,还得有梦想。

百万雄师征讨江东之时,长江之上,眼前是涛涛的江水,身后是桅杆林立,旌旗遮天蔽日的战船,若是在这个时候掏出古琴,吹着迎面而来的江风,抚琴一曲,最好再穿一身骚包的白袍,身披一件白色的斗篷,那是何等的骚气,何等的气派。

岂不比那戏曲中的,白马银枪在万军之中七进七出的赵子龙和那三箭定天山的白袍薛仁贵,以及那战绩跟开了无双似的白袍将军陈庆之这三人更加骚气?

这要是传扬出去,后世的诗人要是不给自己写诗,后世的影视剧不天天拿自己当主角天天拍,老子能掀开棺材板,从棺材里面跳出来去拜访他们。

反正等到了自己征讨江东的时候,就凭自己的实力,自己不先动手,让他江东小儿敢先动个手试试看?

到那时,开战之前,谁都不能阻止老子先抚琴一曲。

抚完琴,装完逼之后,再开战。

到时候不仅要抚琴,战事结束后,还得让锦衣卫大肆的宣传,让说书人到处去说,让人编成戏曲让唱戏的去唱,就不信这样还不能给后世留下一个骚包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