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盗先生的青春恋爱物语绝对没有中二病! 第266章

作者:爆炸鱼

  雪之下雪乃的脸颊红了下,挥了挥手让手下的若众送别材木座,想了想后语气稍缓,微微躬身道:“走好。”

  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羽生君的挚友,也就没什么了...

  材木座义辉走远了,身后恰好有脚步声响起,她回过头看去,只见死鱼眼少年在十几名若众的包围下,一脸安详地看向亮着昏黄灯光的住宅,好似之前那个发动恐袭的人并非是他一样。

  雪之下雪乃轻轻地深呼吸着,平静地开口道:“比企谷同学,请回吧。”

  比企谷八幡这才回过神来,露出洒然的微笑,轻轻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抚平挣扎时留下的每一个褶皱,像是在外历经风雨的社畜,在临近家门前以最温馨的姿态面对家人:

  “谢谢了。”

  “无需道谢,”雪之下雪乃面容平静,用礼貌而疏离地口吻说道:“我只是执行他的要求,没有理由接受你的谢意。”

  说罢,她瞥了眼周围的若众,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恨不得将死鱼眼千刀万剐的神色,如果不是有她在场,或许这些若众早就一拥而上了吧。

  毕竟指使别人攻击总部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还残留着极道匪气的若众不直接砍死比企谷八幡已经是最大的克制了。

  “嘛,现在我已经被人嫌弃到这种地步了么?”比企谷八幡撇了撇嘴,习惯性地恶意扭曲他人的话语,他老神在在地越过极道若众们的重重包围,在家门口停下了脚步,望着东京方向隐隐烧红的天空,忽然有些惆怅:

  “你说,若是没有发生这一切,我像个普通高中生那样上学的话...”

  “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生活呢?”

  “比如?”雪之下雪乃眉头轻蹙,不明所以地看着死鱼眼少年。

  “就是那种...”比企谷八幡双手下意识地摆动着,像是在脑中搜索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像轻小说一样的剧情啦...”

  “比如温柔体贴的妹妹、粗枝大叶的老师、性格可爱的辣妹、还有年级有名的高岭之花之类...青春校园...什么的?”

  他偷偷瞄了眼雪之下,眼底有怪异之色一闪而过。

  “为什么要这么问?”雪之下雪乃面无表情,甚至对方话里有跟自己类似的形象也引不起心中波澜。

  比企谷八幡拍了拍脑袋,苦笑道:“没什么,一个自大的叛徒曾经跟我说过的胡言乱语而已。”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眼镜少年的形象。

  “呵,”雪之下雪乃发出轻轻地冷笑,自袖口掏出一张红色的卡片甩了过去,转身离开:“那又怎样?”

  说着,她的身影走进风雪中,在帮会成员的簇拥下上车离开了。

  比企谷八幡耸耸肩,拿起卡片快速扫过上面的文字,长长地叹息一声随手丢弃,走进黑暗中那个温馨的家:

  “小町,我回来了!”

  大门猛地打开,哭泣的少女犹如倦鸟归林,扑进兄长的怀抱放声痛哭:

  “哥哥...”

  “没事的没事的...”比企谷八幡鼻子发酸,可还是强忍住那样的感觉拉着妹妹走进家里:“哥哥陪你过圣诞节。”

  “嗯!”

  前方,由比滨结衣站在过道中擦着眼泪,强笑着张开手:“欢迎回家...”

  圣诞的铃声响起,昏黄的灯光依旧,

  小小的家关闭大门,隔绝了所有风雪,隐隐有笑声从中传出...

  一阵寒风吹过,红色的卡片随着鹅毛大雪在天空中起舞,穿过灯火飘向未知的远方,其上大小不一的文字渐渐模糊在了夜色之中,消失不见:

  【不择手段,助纣为虐的暗金之主——】

  【比企谷八幡阁下,】

  【贩卖人口,发动恐袭,】

  【利用金钱控制他人,】

  【罪无可赦!】

  【我决定要让你亲口坦诚自身的罪孽,】

  【是夜即将亲手取走你那扭曲的欲望,】

  【心之怪盗——Avenger,】

  【敬上!】

  第一更!

  白天太忙了,来不及码,真不好意思,如果能多码的话,我会放出来的

第205章 记忆殿堂

  午夜的钟声,敲响宁静的夜,桌上的咖啡氤氲着和煦的热气,刺入鼻腔,让望着窗外沉思的少女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大门处传来开锁的声音,霞之丘诗羽回过神来,踩着轻快而急促的脚步,如猫儿一般迎了过去。

  “欢迎回家。”

  羽生信长抬起头的瞬间愣了下,学姐脸上淡淡的笑意绽放开来,在寒冷的冬夜里令人如沐春风,他挑了挑眉毛:

  “你最近不是有很多事情要忙吗?”

  “而且极道少女49出道由你负责,不需要处理后续事宜?”

  霞之丘诗羽不满地瞪了下少年,用手指卷着耳边的发丝,漫不经心道:“不问问我为什么这么早回来么?”

  羽生信长直接穿着长靴踏进家中的地板,往客厅走去,口中应付着:“那你不问问我今晚发生了什么?”

  霞之丘诗羽当然想问,比如少年身上的打扮 ,比如异常的体温为什么消失,比如染红东京夜空的神秘火焰,比如冲天而起的天空树,比如...

  “为什么今天是生日却没有告诉过我呢?”

  “汪!信长!”萨布雷早早地闻到了羽生信长的味道,从安眠中醒来,后脚上拖着轮椅冲了过来:“生诞快乐!”

  生诞快乐是什么鬼!?

  羽生信长嘴角抽搐了下,抱起狗子用手指勾着它的下巴,疑惑道:“我才很奇怪,为什么你们都知道我生日了?”

  霞之丘诗羽抿了抿唇,她当然不会说出来自己和雪之下之间情报共享的协议,否则日后想要从少年身上知道更多信息就会更难,即便当事人只是顺手隐瞒而已: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还是说夫妻之间要存有秘密?”

  这怎么就是秘密了?

  肥仔不是知道吗?

  而且你跟“夫妻”这层关系卯上了是吗?

  羽生信长无力吐槽,耸肩无所谓地说道:“本来就不是秘密,而且你也没问过我不是么?”

  霞之丘诗羽敏锐地瞥见了少年左腕上多出来的红色绳结,略一在脑海中搜索,便与雪之下视若珍宝的头绳联系到一起,轻轻地咬着下唇,有些吃味道:“嘛,有女孩子主动送礼物的感觉就是不错呢,”

  “新人换旧人,糟糠之妻随便弃。”

  礼物?

  羽生信长顿了下,才反应过来学姐指的是手腕上的头绳,不禁感叹女人在某些方面的观察力就是敏锐,摊手道:

  “所以,你早回来的原因就是为了问我生日?”

  “谁知道呢?”霞之丘诗羽性子上来了,撇嘴否认这个占了绝大部分原因的事实。

  羽生信长无奈地叹息一声,决定立即结束这个绕起来没完没了的话题,直接绝杀道:“大不了下个月我还你个生日不就好了?”

  “呵,生日还能还...”霞之丘诗羽下意识就想用言语刺回去,话刚说一半就愣住了,呆呆地看着羽生信长,讷讷道:

  “你...”

  “你怎么知道...”

  某度某科上随便查一查就有了啊!

  羽生信长在心中吐槽,表面上则勾起神秘的微笑,正对着学姐的眼眸道:“一月三十一日。”

  “只是这种事的话,还难不倒我。”

  顺带一提,雪之下雪乃的生日也是下月,现在的确该考虑考虑回礼的问题了...

  而真白的生日不明,甚至年龄都不知道!

  至于肥仔,上个月过生日的时候,羽生信长随手给了他个路边发放的免费小雨伞,虽然他大概永远都用不上就是了...

  所谓男青梅竹马,就是拿来损的。

  霞之丘诗羽完全不知道少年的内心活动,背着手在原地踌躇了会儿,再抬起脸时,几缕青丝垂落下来,凭添了几分少女特有的青涩感,粉润的唇向上挑起雀跃地弧度,低声道:

  “真是狡猾呢...”

  “不狡猾还怎么当太君?”羽生信长随口说出现世无人能听懂的梗,就要转身离开,忽地背后响起一连串的脚步声,接着背上微微一沉,纤细的手臂环上了脖子,包裹着黑丝的修长双腿牢牢夹在腰间,少女的呼吸在耳边呵气如兰:

  “那...”

  “我现在要送上你还不起的礼物呢...”

  上手了是吧?

  信不信我现在就召唤出替身揍你?

  羽生信长的表情平静,就像面对女妖精勾引时,诵念佛经的玄奘法师:“且慢,不要,告...”

  话音未落,少女的脑袋从背后伸了过来,双手捂住少年的眼睛偏移向自己,秀发飞扬间划过脸庞,有痒痒的感觉,接着便是温热的唇印了上来,灵活的舌尖尾随而来。

  萨布雷都惊呆了,在羽生信长的怀中瞪大了氪金狗眼看着人类特有的行为发生,小小的狗头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这样的意义何在!

  想要交配的话,直接上不就好了?

  交换口水什么的,多脏啊...

  在它的记忆中,第一次有类似的行为还是刚生下来没多久的时候,母亲把食物咀嚼好了喂自己,那是因为自己还不能够适应一般食物。

  难道信长也消化不好?

  嗯,一定是这样!

  良久,唇分,

  霞之丘诗羽将脑袋埋进少年的背后,四肢缠绕得愈发紧密。

  羽生信长脸色微妙,自己这算不算是被白嫖了?

  美人教师给了那么多钱,自己连手都没怎么让她拉过,怎么这死肥婆就敢上嘴的?

  他咂了咂嘴,皱眉道:“晚餐少吃点咖喱,不容易消化。”

  背上不痛不痒地被掐了下,霞之丘诗羽放开了双手双脚,站在地上任由黑色的秀发遮住脸庞,让人看不清那之后的表情:“记得要还更好的礼...”

  你这一没蛋糕二没实物的还想要更好的回礼...?

  我贞操也送你好不好?

  羽生信长翻了个白眼,走到落地镜前站定,下意识摸了摸手腕上的红色绳结,总觉得有点点点点罪恶感,他清咳两声,正色道:“那我先走了,还有点小尾巴要处理掉。”

  霞之丘诗羽抬起头,眉眼弯弯的,好像有什么甜甜的东西从内里渗了出来,轻轻点了点头:“祝君武运昌隆...”

  别吧...

  又不是去做为天皇效忠这么晦气的事...

  羽生信长摇了摇头,将手按在落地镜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眸开阖间神光陡然转冷,再无半点情欲掺杂。

  他轻声念出了罪恶的姓名,模糊的水汽浮上了镜面,汹涌的雾气在内里狂乱地流窜。

  接着,有双无形的手在冥冥中显现,一笔一划地刻下“比企谷八幡”几个大字。

  转移的前一瞬间,萨布雷终于开口,问出了心中的困扰:

  “信长,你是不是消化不好呀?”

  “改天我把结衣的胃药偷来给你用吧!”

  羽生信长嘴角抽搐了下,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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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色调的节能灯光洒在过道上,焦急的男人来回踱步,隐隐能够听见女人的哭喊声从不知名的地方传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忽地,婴儿的啼哭声不太响亮地挤出,让人有种武断的错觉,进而推断出婴儿未来注定阴暗的性格。

  男人的脸上一喜,正准备欢呼的时候,前方的大门推开,噙着微笑的护士从中走出,微微鞠了一躬:“比企谷先生,您的太太顺利生产,是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