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爆炸鱼
“这是...”
她细长的眉毛轻蹙了下,抓住窗帘布掩盖住身体的走光,顺手捻起地上的扑克牌翻过来,手持长剑的黑桃K淡淡的注视着,好似高傲的王。
头痛的感觉一闪而逝,新岛晁布湎肫鹆烁崭辗⑸的所有事情,连忙站起身来,眼前忽地发黑,几乎要站不稳就此倒下,她堪堪稳住身体,反复深深地呼吸。
不行,一定不能让心之怪盗就此逃掉!
他穿着这个学校的校服,说不定就藏在学生当中,现在去找或许还能发现点蛛丝马迹!
新岛暧昧σЯ讼律嗉猓剧痛刺激得大脑微微清醒,用手扶住座椅,缓缓向多媒体室外走去。
打开门向外面的走廊上看了一眼,见没有学生经过,她才背靠着墙壁,往隔壁的部室摸索,希望能够找到可以遮蔽身体的衣物。
之前就听到过旁边的房间里传出声音,那应该是有人的,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自己想要的衣物?
先是轻轻地敲了两下,没想到门自动就打开了,她愣了下仔细倾听里面的动静,发现没有人后才放心地走了进去。
左手边的简易书架上摆满了各种晦涩难懂的高深书籍,粗略看了下,都是些深奥的科学理论,以及大量宗教方面的文献,甚至还有轻小说。
而中间的地面上用LED灯编成没有条理的魔法阵,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现在的学生涉猎都这么驳杂么...?
新岛甑哪灾幸簧炼过这样的念头,紧接着注意力被靠近窗边的沙发上放着的东西吸引了,她走过去拿起来一看,发现是件略显浮夸的粉红色连衣裙,下面还盖着件文胸,简直就像是特地为自己现在的情况而准备的一样...
怎么可能...
大概是这里的学生喜欢cosplay之类的东西吧?
她没有多想,立即换上了衣物,虽然粉红色对自己这个年纪来说十分羞耻,但有总比没有好。
新岛昊故堑凸懒耸虑榈难现匦裕就在她穿着这么身衣服堂堂正正走到校园内时,立即吸引了大片如针刺般的目光。
“诶...骗人的吧,那个阿姨这么大人了还穿这种公主裙呢...”
“嘘!不要这么直接啦,这大概就是叫做lolita之类的吧?”
“真可惜,明明长得不错呢...”
周围传来的议论声不大,却依旧让美人检察官的脸红得通透,简直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强烈的耻感自心底涌出,快要让她无法呼吸。
失、失算了...
就在她准备强忍住这样的感觉,继续探查更多线索的时候,人群中有学生拿起手机,看似不经意地对准这边,脸上还带着看笑话的表情,终于击碎了心中仅存的倔强。
新岛炅忙用手遮挡脸颊,急匆匆地往校门之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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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找到吗?”
霞之丘诗羽单手托住胸口,向面前气喘吁吁的小鸟游六花问道。
“没有,我问过很多人,都说没有看到过部、长。”
小鸟游六花擦了擦脸颊上的汗水,表情认真道,自从暑假事件之后她成熟了很多,虽然平日还是中二的模样,但在这种紧急的事情上也能够切实承担起部分责任了。
“是吗...”霞之丘诗羽轻咬着大拇指的指甲,酒红色的瞳孔锁定台上正稳步推进的短剧,打扮凶恶的材木座义辉满身白袍,狞笑着举起双手走向柔弱的少女,海藤瞬举着道具手枪护在中间,看似狼狈地不肯退后。
没剩下多少时间了...
你到底在哪里?信长君...
“我去通知下平冢老师吧,你去后台准备好换上备用的演出服,必要的时候...”霞之丘诗羽轻蹙了下眉毛,有些无奈道:“就由你来反串怪盗...”
这是精心准备的剧本,她自然希望能够由羽生信长亲自出演,但事急从权,现在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紧急事件,才会出现这样的局面,那么自己的坚持也可以做出适当的调整。
“我...”小鸟游六花愣了下,攥紧小拳头呼呼地喘着气:“我尽力!”
“对了,”霞之丘诗羽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准备就此转身离开,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加藤学妹的衣服...”
“是你准备的吗?”
小鸟游六花的眼中满是迷茫之色:“所有的服装都是海藤同学亲自做的,我只负责饰物的搭配,加藤经理的衣服难道不是学姐你准备的吗?”
哦?
霞之丘诗羽细长的眉毛挑了下,转头望向台上,名为加藤的少女双手合十,跪坐在地上祈祷,往日清丽的面容愈发圣洁,隐隐有种未知的神秘潜藏在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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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斑驳的水泥墙猛然炸开,石块灰屑如子弹般迸射,击穿了厕所隔间的门,干净的坐便器四分五裂,水流哗哗地在地上蔓延开来。
羽生信长伸手进狭窄的墙缝间,从中摸索出时钟一样的物体,轻声自言自语:“三十三...”
萨布雷偷偷摸摸地大口呼吸着厕所里的味道,装作嫌弃的模样道:“还剩下多少呀?”
“我这边显示还有最后一个,就在...”赤坂龙之介忽然顿住,紧接着大喊道:“信长!就在刚刚突然出现了一个新的信号!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小树林!”
“装的人肯定还没有走远!现在赶快过去抓住他!”
话音未落,羽生信长就已抓住贪婪呼吸的狗子,挂起强烈的风暴,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
...
“呼...终于搞定了...”
平头的D太从小树林中钻出,顺手拍打着身上沾染的草屑,嘴里不满地嘀咕着:“说什么要混淆视听,结果就是派我来当苦力...”
“要不是我有自己的打算,才懒得陪你疯啊...”
“那个奥特曼人间体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平头的D太整理好身上的总武高校服,紧张地打量了下周围的景象,掏出鸭舌帽与口罩,严严实实地掩盖自己的面容:“还是赶紧走吧,这里不太安全。”
“走?”
“不留下来多玩玩吗?”
雌雄难辨的铿锵声音突兀地在身后响起,让平头的D太全身的血液瞬间凝结,心脏疯狂地鼓动起来。
他悄悄地抖了下袖口,小巧的遥控器顺势落入手掌,在原地一动不动。
完了完了完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对单身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平头的D太极力平稳自己的声线,指了指小树林说道:“那里可是情侣的天堂哦。”
“是吗...”
身后的声音不置可否,只听一声嗤笑,接下来的话让平头的D太如坠冰窖:
“你的帽子很眼熟,很像以前撞过我的某个人。”
“早知道就不该省钱...”平头的D太认命似的叹了口气,转过来直面身后之人,黑色恶鬼面具的狰狞可怖直欲扑面而来,让他的呼吸都停顿了下:“别过来哦,否则会死很多人呢。”
他举起手里的遥控器向面前之人展示,拇指就放在按钮上,只需一个念头就可以完成毁灭。
“果然是你...”
羽生信长冷冷地看着打扮严实的少年,微微躬身做准备出击状:“说吧,为什么要在我的身上装窃听器。”
自赶来后看到这个人的瞬间,他立刻想起了带真白去吃拉面之前撞向自己的行人,两个人戴着的帽子一模一样,现在又发生了这种事,很难不把二者联系到一起。
难道说这个人也是盲目会的爪牙?
那是不是就意味着,盲目会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对自己有所关注了?
可是当时他根本就没有直接与对方有过冲突,总不能说皆川茜也是盲目会的人吧?
“呵...”既然已经被撞破身份,平头的D太也不再装作无辜的模样,老神在在地活动脖子,平静道:“想知道为什么吗?”
羽生信长双眼微眯,脚尖发力碾磨大地,咔擦一声脚下寸寸龟裂,蛛网状的裂痕延伸到了数米之外:
“不是我想知道,而是你必须说。”
“否则我会亲手撬开你的嘴巴。”
平头的D太连忙后退两步,夸张地拍着自己的胸口,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惊吓:“真是厉害,但我今天没有心情坦白。”
“那请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羽生信长挑了挑眉毛,微不可查地瞥了下小树林的方向。
“这个嘛...”平头的D太摩挲着下巴,站在原地皱眉苦思:“既然今天不合适,那就等我睡到明天,再来好好讨论讨论吧。”
沙沙沙...
忽地草丛晃动起来,好像有什么在里面快速奔跑,平头的D太心中一紧,不好的预感在心中升腾而起!
“汪!”萨布雷一跃而出,口中还叼着时钟一样的物体:“信长!找到了!”
还不等羽生信长有所动作,平头的D太将遥控器举在身前,大喝道:“别乱动!当心我现在就按下按钮,让这个学校从此消失!”
“那你可以试试看?”羽生信长的语气玩味,蹲下来从狗子的口中接过炸弹,晃了晃:“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你之前所放置的所有炸弹都已经被我拆了,就算现在启动,或许炸死的反而会是你。”
平头的D太愣了下,露在外面的瞳孔中满是苦涩的神情:“该说不愧是你么...”
“别在废话了,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吧,”羽生信长单手托举着炸弹,另一只手背在身后夹着扑克牌,一步步走向包裹严实的少年:“到底为什么要针对我。”
“呵呵...”
“呵哈哈哈哈哈!!!”
平头的D太忽然大声笑了出来,竟有些凄厉悲哀之色:“为什么...?”
“既然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
他自口袋中掏出另一个遥控器,歇斯底里道:“你绝对想不到,我在礼堂里装了另外一个炸弹!”
“来啊!只要你敢过来!我就让那里面的人,全!部!死!光!”
羽生信长停了下来,眼角的余光瞥见右手边的一滩积水,严阵以待:“每个人都有不想被人触碰的逆鳞,我也一样。”
霞之丘诗羽、高坂夫妇、河合庄住客、援X部中二少年、还有许许多多不认识的同学,共同构建成他的日常生活。
虽然并不完美,虽然总是被人嫌弃,无法彻底融入其中,但这是绝对不可缺失的部分。
阻止神明诞生的最好方法是什么?
是感情的束缚,是羁绊的交织,
还有无数个夜晚挑灯期盼他归来的少女。
“可是,我的逆鳞已经被撕下来狠狠践踏了...”平头的D太似乎受到了刺激,他打量着手里的遥控器,眼眸浮上了一层水汽,视线渐渐模糊:
“所以啊...”
“我已经不会再害怕失去什么了...”
他义无反顾地同时按下两个按钮。
千钧一发之间,羽生信长电射向旁边的积水,同时蓄势待发的扑克牌精准切向蒙面少年的手腕!
咻!
啪嗒!
“唔!”
平头的D太左手手腕遭受重击,礼堂的遥控器掉落在地上,与表现出来的决绝截然不同的是,他看也不看便转身夺路狂奔!
开什么玩笑!
我还没活够呢!
无论如何也不会就这么死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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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在呼唤可笑的怪盗吗?”
“哇哈哈哈哈哈!”
“即便他来到这里,也无法与我对抗!”
材木座义辉尽心尽力地在台上表演,恶形恶状地向着身旁跪坐的少女嘶吼,下方人群直勾勾的视线刺过来,简直快要让他当场暴毙过去。
已经来来回回念了好几遍刚刚的恶党台词了,可是故事的重要角色却迟迟不出现,只能通过加藤同学的歌声拖延时间,观众里已经出现了明显不耐烦的人群了...
信长啊信长...
我要撑不住了啊...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不断滴落,内心中好像有把火在炙烤,材木座极力保持一名临时“演员”的良好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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