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人类的本质
“而且比之常规家庭,考虑他灵魂生命的本质,这孩子说不定还比母体受精怀胎出的孩子还要更正统一点。”
女孩望着强化玻璃背后被闭合的冷冻仓大门,目光幽幽。
即便是她想要帮助那人完成基因改造也仅是有成功的概率。
目前普罗米修斯这个庞然大物已然被Mei占据了百分之九十的运算,自己的实验推演用的是另一套智能系统,很难与之比拟效率。
何况,关于灵魂生命的影响导致了计算误差会变得极大。
以这种角度上来说,其实实验应该直接进入下一阶段,而不是仅仅浮于纸面。
她低语道:
“但这个改造的方法,不仅丑陋且残忍,还仅仅是只能依靠运气啊。”
在完善的数据流程和三道末法级基因的模型真正得出结论之前,梅比乌斯也不愿意将苏青安这样重要的存在随便送上意外性极大的手术台。
女孩抿了口红茶,喃喃道:
“可惜了,没能拿到。”
“要不试着直说好了。”
方才有一点,她并没有欺骗苏青安。
那便是......
他的遗传因子确实是很有研究价值的实验素材。
246.符华得知真相. 六千
挪威,哈当格尔。
非泛用式武装研究部。
那日传教士仅存的拟似律者核心被运输至此,在实验人员下展开了研究的日程。
崩坏意识为何会如此看重区区一位拟似律者?
这对于一直于崩坏本身都处于揣测阶段的人类来说,是一个可以很重视也可以暂且忽略的问题。
现阶段没人知晓崩坏本身背后的意志和存在究竟是否拥有正体,也没人能判断出与律者们进行沟通,或者将之支配的意识,究竟是崩坏本身,还仅是这套大型机制的自律系统。
这些疑惑本身兴许无需揭开,但也可能会成为连锁至核心问题的有效信息。
抛开此类要素不谈,以近似律者核心的结构进行研究与复刻,也能成为如今大批融合战士武装更新换代的要素。
弑神座的制作工期与对宿主的要求,都代表这并非是可以肆意量产的武器。
为此其余的替代品自然需要马上赶上日程。
即便Mei不在,这些工序依旧有着优秀的人才们集结于一处,共同攻克难关。
而此刻。
年岁以高的老研究员驻足在无尘环境之内,他望着身前的大型显示屏,监控着位于远方一千里之外沙漠地带区域的一道大型魂钢方块。
里面是宛若活物般不断蠕动的黑色尘埃,浓郁的核辐射与碎成万瓣的崩坏结晶好似优秀的肥料,被这份奇异且叫人恶寒的物质疯狂吞噬,并像是分裂增殖般逐步形成血肉与粘液,将偌大的魂钢材料缓缓盛满......
同时,在不远处由机械士兵握住的拟似律者核心发出幽幽的颤鸣,似乎与其内的物质产生了共振。
老人将这一切收入眼底。
这个曾经在外界作恶多端的怪物,在某种意义上还未彻底死去。
只要将这两者结合,以这份黑色尘埃的生命力,兴许原先完整的传教士并不会复活,但却会出现一位继承了她【蛊惑】权能的崭新怪物。
而他做这次实验的目标很简单,便是以准确的现实来勾连出传教士的正体与秘密。
这次实验准确说明了一个问题。
传教士的本体来源,就是由人类所发射的崩坏裂变弹配合着高浓度崩坏能立场所扭曲异变出的奇异怪物。
其中......兴许还以人类的尸骸作为了身躯材料的一部分。
“阿德莱德,圣彼得大教堂。”
他低低喃语,道出了这般怪物的第一个原型正体。
那个继承了沈渡心记忆,曾与符华小队擦肩而过,最终死于部队集火之下的存在即是传教士的雏形与劣等品。
她残缺的地方在于仅拥有劣等的核心,甚至那份结晶体连在炮火的覆盖下都不能得以保全,所诞生的能力也弱小的可怜。
而若是有着这枚她的后辈或者说进化体,所拥有的拟似律者核心,那兴许便能复活出与传教士相似的怪物。
这是一个看似可利用并且很有趣的现象。
若真正意义上认真展开,或许能得到非同一般的回报和价值。
但这般危险的事物,究竟能否利用?
还是说干脆的歼灭更符合利益与风险指标?
魂钢方块内部拥入了高强度的腐蚀气体,在这之后大量的液氮被倒进容器,所有的物质归于静默的安宁。
人类,需要利用一切能利用的事物。
比起律者的尸骸和律者核心,这点危险等级并不在顾虑的范围之内。
但......
传教士的能力对于常人来说,终究还是过于危险。
研究员望着在冰霜间停滞动作的黑色尘埃,暂且无法下定决定。
若真正要进行实验,至少需要一位能完美控制住局面的存在坐镇才行。
但比之那种人的时间成本和对世界格局造成的影响,性价比似乎又是另外一个问题。
所以,先将之长久封存兴许是当下唯一的选择。
...
...
符华看着手机仍然未曾回复的信息,有些疑惑。
为什么小苏师傅今天爽约了。
明明说好在事情结束之后,就和大家一起吃饭。
按照他的性格来说,不前来赴约是不合理的状况。
小姑娘抿了口珍珠奶茶,她窝在沙发上,撸着躺在自己大腿上的白雀儿,盯了会儿手机,思考着那人为什么不回信息,然后用指尖戳了戳那一团毛绒绒,问道:
“小汐,你知道他怎么了吗?是很忙嘛,还是有什么突发情况。”
苏暮汐从昏昏欲睡的慵懒状态转醒。
她想了一会儿,很快就得出了答案。
虽然这孩子前面是没有注意到梅比乌斯动的手脚,但仔细回忆且通过灵魂链接感知情绪,就能很轻松地明白事情的始尾。
于是,白雀儿言简意赅的认真回答道:
“小苏,被人下药,发情期。”
“结论,怕自己会忍不住把小符摁在床上亲,所以不来。”
电视的琐碎、隔壁绮罗的吉他、卡萝尔愉快电子竞技的喧嚣、窗外夜风的吹拂,所有集合起来的声响在刹那内,归于死寂的静默。
符华:“???”
她努力斟酌着其中的含义,撸毛的动作陡然停止,只觉得脱离现实的信息量填塞在其中,使得大脑一瞬间爆炸开来,让其一时之间没能理解如今的现状。
旋即,感想依次排列开始如滚雪球般壮大。
不对劲,不对劲,不对劲。
我被绿了,我被绿了,我被绿了。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女孩小小的脑袋里有大大的疑惑,究极复杂的情绪宛如深渊般浓重而难以言喻,在胸腔处郁结,几欲如遇到洪水的大坝般裂开。
试图冷静分析——我记得小苏师傅今天是说在逐火之蛾分部工作。
怎么回事?逐火之蛾分部已经是这样的龙潭虎穴了吗?
什么神仙手段可以给苏青安下药而不被剑心的直觉发现?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姑娘的心境仅仅在几个呼吸间,竟判若两人。
那种喝着奶茶,撸着毛绒绒,看着电视的惬意之情,已然被三个又粗又大的字母给霸道的冲垮,并幽幽地在脑海里循环播放。
N/T/R。
然后,苏暮汐的声音打破了诡异的脑补:
“就是昨天体检的时候,和你问东问西的那个绿头发的大姐姐干的,听他们聊天的时候说,她好像提取了小符的灵魂物质,然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反正就暗算成功啦。”
还是我递出去的刀子???
小女孩努力回忆,进行补充,她道:
“那个大姐姐好像还向你借羽渡尘了,我感觉小符要是借出去的话,我就赶不走她了。”
符华按捺住如海啸奔涌的情绪,只觉得再这样下去她要忍不住默念剑心决了。
她问道:
“所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苏暮汐秒答:
“在小苏和小符玩游戏的时候。”
少女沉默了一下,扪心自问,自己那个时候是不是还再打游戏?
是不是像极了忽略女朋友来大姨妈,只顾着自己努力电子竞技的愚蠢直男?
而且,小汐你为什么那个时候不和我说?
等等,先不能纠结这个事情。
她恶狠狠地盯着可爱且无辜的白雀儿,一边想着回来就撸秃你,一边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脸蛋染上淡淡的粉霞,唇瓣翕动,问道:
“苏青安现在在哪里?”
白雀儿对之后要接纳的恶意一无所知,只是懵懂又诚实地回答道:
“就在隔壁呀,在小符的对门。”
“小符要去找他吗?”
若小姑娘现在很理智,肯定会觉得这个时候去找苏青安是一件很不理智的事情。
别说被按在床上亲了,理论上来说这种情况下发生什么被和谐的剧情都毫不奇怪。
尤其还是对方刻意不过来,自己却送上门去,这样简直显得对方不做点什么都不合适。
但内心里那份极端复杂的情绪似乎影响了理智和判断,让她暂且没考虑到更加少儿不宜的剧情,只觉得不见到对方就不开心。
然后。
符华把白雀儿丢在了绮罗的脑袋上,走出了大门。
...
...
自从澳洲主城定位在此处之后,布里斯班的那座别墅已经冷清很久了。
本来直接和那几人一起居住是最合适的选择,但介于一位成年男性和三位健康少女的同居总会让人觉得很不习惯。
所以苏青安干脆直接住在了对面。
只不过他并未在这里待过多长时间,毕竟敌人与突发情况总是一批又一批的前来,时间一直比较紧凑。
少年此刻并未像某人想象的那样狼狈不堪,不回信息的理由也仅是因为前面没看终端。
梅比乌斯所制造的药剂其根源的诱因,是源自利用【念】本身的欲望机制,但这份机制若不被刻意用特定的刺激进行撬动,他本人依旧可以维系住古今无波的状态。
所以其实解决方案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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