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33
此话一出,其他的朝臣也纷纷赞同,不能无限期。
秦墨笑道,“不用十年,我只要十天。”
王瑞喜道,“陛下,秦墨既然立下承诺,若是十天之后制不出新式耕犁,臣请治其欺君之罪。”
这个欺君之罪和之前牵扯攀咬不一样,到时候若秦墨在十天之内造不出新式的耕犁就是欺君。
“傻逼。”
秦墨嗤笑道,这些人虽然是这个时代的精英,但目光受时代限制,还是十分短浅。
李二却没有立刻答应王瑞的话,只是看向秦墨道,“秦墨,你须知君无戏言,真能在十天能造出新式耕犁?”
这是明着偏袒秦墨,然而王家之人毫无办法,他们跪下来已经是逼迫李二。
只是他们不知道,李二这种人是不喜欢被逼迫的。
秦墨道,“十天足矣。”
李二满意的点头,“好,就依你所言,若是十天制不出新式耕犁,某也不治你欺君之罪,就叫叔宝把你吊起来打。”
是不是欺君,李二最有发言权,他说不是欺君,就不是欺君。
“陛下……”以王瑞为首的言官急了,纷纷想出言进谏。
然而李二却不给他们机会,“今日没什么事,就散了吧。”
该说的事情早已说完了,就等着秦墨自辩,否则早就散朝了。
“退朝。”
宦官尖细的声音响起来。
李二走了,这也意味着王家的图谋全部失败。
秦墨对王瑞道,“跪了这么久,还能起来吗?我这人尊老爱幼,要不要我扶你一把。”
王瑞对秦墨怒目而视,“不用你假装好心。”
说完,他想起身,结果却因跪久了,脚步发麻,一个踉跄扑街了。
秦墨讶异的道,“这位大人何故行如此大礼,我受之不起啊。”
王瑞面色涨红,如同受了奇耻大辱,“莫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秦墨道,“这句话也是我想说的,既然你们开始了战争,什么时候结束就得由我说了算,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不应该得罪我,我将是你们的掘墓人。”
他小气得很,王家等人以之为傲的是他们对教育的垄断,可是秦墨却能轻易的打破,现在王家得罪了他,于是某些大杀器就要出现了。
说完,秦墨走了。
看着秦墨的背影,王瑞有些恐惧,这小儿真能对王家造成威胁?
不会的,王家的树大根深,不是他区区一个小儿能够撼动的。
他不知道的是,秦墨不但能够撼动王家的根基,其他士族的门阀的根基也能连根拔起。
第0037章 戏弄
在历史上,曲辕犁的应用和推广,大大提高了劳动生产率和耕地的质量。曲辕犁的发明,在我国传统农具史掀开了新的一页,它标志着我国耕犁的发展进入了成熟的阶段。
我国的传统步犁发展至此,在结构上便基本定型。此后,曲辕犁就成为我国耕犁的主流犁型。
然而唐朝的犁不但是直辕犁,而且还是木制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冶铁技术的落后。
老阴货家的铁厂是大唐最大的,然而也不过年产百万斤。
这是什么概念,一吨两千斤,古代一斤折合现代一斤六两,也不过是六十吨的产量。
然而就这点产量都足够老阴货整日吹嘘,某家铁厂年产百万斤,一副劳资天下第一的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家铁厂年产百万吨,而且还是生铁,熟铁和钢是极少的。
木犁的耕作效率自然不能够和铁犁相提并论的,但是铁犁的价格昂贵,老百姓用不起。
古代为何会有盐铁专利?就是因为这玩意少,价格贵,老百姓还不能缺少。
退朝之后,秦墨没能回秦府,直接被尉迟老傻擒拿了,到了廊下食的地方。
也就是大唐朝廷的饭堂。
老秦关切的问,“大郎,可有把握在十天内制出新式耕犁?”
老阴货道,“秦墨,有什么需要帮忙,尽管说,某必定竭力相助。”
尉迟老傻挖挖鼻孔,嘲笑道,“秦墨本来就是给你儿子背锅,你不要说的好像是仗义相助一般。”
老阴货怒目以对,“某有说不是冲儿的责任吗?”
秦墨笑道,“诸位叔伯不必担忧,我已有把握。”
曲辕犁直接用电脑从网上找出来就行了,关键的问题画图可能要画上半天。
直接打印的话,恐怕很难解释得通。
老程拍拍秦墨的肩膀,“小子,我家有几个木匠,下午让他们去帮你。”
尉迟老傻一副劳资能够日天的模样,“怕什么,最多被吊起来打一顿。”
对这种脑袋里都是肌肉的家伙,秦墨懒得理他。
秦墨道,“程伯伯的好意,小子心领了,我这新式耕犁要用铁来打造。”
大唐的铁器多是生铁,锄头也是生铁打的,用了一段时间之后就会生锈,如果耕犁也用生铁打,很快就会腐朽。
然而只是做一个样式,秦墨倒不会考虑太多。
老阴货牛逼哄哄的道,“某家什么都不多,就是铁多和铁匠多,你把图纸弄好,保证让他们三日之内完工。”
打造一副新犁用不了多少时间,关键是这个犁是不是只要一头牛就能够拉动,否则就算把犁弄出来了也是没用。
“如此便多谢长孙伯伯了。”
秦墨也不和他客气,这事本来就是长孙冲的锅,他可没有丝毫的心里负担。
耕犁的事情敲定了,于是那些大佬就开始八卦秦墨斗酒诗百篇的事情。
李靖,李绩,房玄龄,杜如晦等人都围了过来。
尉迟老傻关注的角度总和别人不一样,拍拍秦墨的肩膀道,“娃儿,没想到你酒量那么好,都快赶得上老夫了,改日我们切磋切磋。”
唐朝的酒度数比较低,就算是闻名于世的烈酒三勒浆也是二十度左右,而且酒的口味也不是辛辣,主要是甜。
于是衡量一个人的酒量,不是考虑他对酒精的耐受度,而是考验他的胃。
老阴货嘲笑道,“没文化真可怕,那只是比喻。”
尉迟老傻不信,抓着秦墨追问,“娃儿,你喝了多少?”
秦墨苦笑道,“我当日只喝了三杯。”
尉迟老傻瞪大眼睛,“三杯还不够某一口,你也敢说一斗。”
秦墨翻着白眼,“那是艺术手法。”
尉迟老傻道,“读书人果然不是什么好鸟,没有一句真话。”
这种一杆子扫翻一船人的话,顿时令老阴货房杜三人对他怒目而视。
没错,尉迟老傻就是这么能拉仇恨。
这群老货看着秦墨如同看大熊猫一样,最后还是借着要回去制造新式耕犁才得以脱身。
回到秦府,秦墨于是开始闭关了,花几分钟从网上查找了图纸,然后用了一个多小时画图,随后把秦府的铁匠找来。
没错,秦府也是有铁匠的,老秦毕竟是实封七百户,手底下什么职业的都有。
于是老阴货就用不上了。
老秦还有点担心,“大郎,新式耕犁关系重大,府上的铁匠也不知是否能够胜任,是否要去找赵国公?”
秦府的铁匠平时也就修修锄头,打打菜刀什么的,老秦担心他技术水平不够。
秦墨摇头道,“这新式耕犁打造起来没费什么功夫,一般的铁匠都能够胜任,赵国公得欠我一个人情,不能让他那么轻易还了。”
秦府铁匠姓柳,名为柳一条,是个老实巴交的人。
秦墨把图纸给他看,“图纸上面的犁能打吗?”
柳一条看了一下,道,“回少爷,可以打造,不过时间有点久,需要五天。”
秦府的下人都喊秦墨少爷,这是老秦吩咐的。
秦墨道,“那就去打造吧。”
五天后,柳一条把曲辕犁送来,老秦担心效果不好,还亲自试了一试,结果真的是用一头牛就能够拉动。
“此物真乃国之利器,大郎真乃大才。”
老秦庆幸答应帮助秦墨向李二索要爵位的事情了,否则如此大才埋没乡野就是实在太可惜了。
于是当下就要去找李二请功,然而秦墨估计李二心心念念的惦记着新式耕犁的事情,于是不给李二添堵不舒服的秦墨把他拦下来,借口也很冠冕堂皇,“如果这么快就揭穿谜底,就不好玩了。”
然而实际是为了不让李二心里舒坦,妈卖批的,当日杀牛李承乾也在,他心里难道不知道真相,于是秦墨不舒服了。
当然,还有主要原因还是要戏耍王家的人,给李二添堵还是顺带的。
秦墨想得没错,李二为了新式耕犁的事情,这几天可谓是辗转反侧,就连后宫那么多绝色也没心思宠幸。
长孙后宫问,“二哥何事如此坐立不安?”
李二道,“还不是那山东小儿,说能弄出新式耕犁,如今也不见动静。”
秦墨总是让他痛并快乐着,让他又爱又恨。
他烦恼的走来走去,最后忍不住要派人去询问。
长孙皇后却道,“二哥不必忧心,如果所料不差,那秦墨必定是早已打造好新式耕犁,只等那些言官跳出来,好将他们打脸。”
打脸这个词也是秦墨带起来的风潮,现在很流行。
最近很流行的还有折扇,现在手里没有一把折扇,上面画个画,题一首诗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读书人。
十天后。
朝会。
王家的言官王瑞出列奏事,“陛下,如今十日已过,不知蓝田伯的新式耕犁做的如何了?”
这次他没有跪,事实证明,即使他们跪谏,李二也不会鸟他们,于是就不在浪费表情了。
今天秦墨也来了,是李二特意吩咐的。
李二看着站在武将中间的秦墨,沉声道,“秦墨,新式耕犁做的怎样了?”
秦墨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耕犁?什么耕犁?”
那王瑞进一步道,“陛下问你一头牛可以拉动的新式耕犁,你造出来了没有?”
秦墨伸了一下懒腰道,“陛下,我不会造犁啊。”
此话一出去所有人都傻眼了。
然而王瑞却如获至宝,高声道,“陛下,蓝田伯没有在十天内打造出新式耕犁,臣请治他欺君之罪。”
“臣等请治蓝田伯欺君之罪。”
哗啦啦的一堆官员出列。
李二面沉如水,“秦墨,好好说话,朕问你造出了新式耕犁了吗?”
秦墨道,“回陛下,臣不会造啊。”
李二傻眼了,长孙无忌叹息,心想难怪秦墨没有找他。
王瑞等人却是如同打了鸡血一般,“臣等请治蓝田伯欺君之罪。”
长孙老阴货出列求情道,“陛下,蓝田伯虽然造不出新式耕犁,但忠心可嘉,算不得欺君之罪。”
老程,尉迟老傻,房杜,李靖,李绩都纷纷出列求情。
当然老秦没有出列,别人以为他是为避嫌,实际上他是知道秦墨已经造出了新式耕犁。
李二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叔宝,你回去把山东小儿吊起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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