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东京深情 第132章

作者:重枝雨

  恐怕也还做不到那么彻底,无论是直接割舍感情直接走还是主动说清。

  至于第三句…

  她直接就下意识地忽略了。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或者说你告诉我这些究竟有什么目的。”黑崎织月从上而下俯瞰着他的眼睛,然后又添了句:“在我的印象中,你可不是个善良到对我也能拥有拯救心理的人。”

  “为什么…”原野司笑道:“因为看中了你的韧性和不屈,所以不打算让你因为我和她的事就这么沉沦下去。”

  这一句他倒也没有说谎。

  原野司的确挺欣赏她。

  但这种欣赏无关人品,只是从凉宫纱香那里听了她的故事后有些敬佩。

  为了生存不择手段。

  将自己拖出泥潭。

  这无疑需要莫大的运气和韧性。

  而她既有运气也有韧性,找到了即便索取利益也不会出现害的人家人生偏移的凉宫纱香,也给后者提供了情绪价值,其实算起来是双方都得益。

  只是从自己出现之后,明显就走错了棋,才沦落到了现在的无头苍蝇。

  “你可以不信,但这的确是我跟你说这么多的原因之一,至于另外的原因,我貌似在第二次见你的时候就已经说的很清楚,我不允许凉宫纱香的身边埋藏着一颗定时炸弹,现在我用这种方法告知你,但下次的话或许手段就会更加过激,你现在明白了吗?”

  听着这明显偏爱的话语,饶是自认为不会产生感情的黑崎织月此刻也不禁对凉宫纱香生出了股嫉妒的心情。

  这种嫉妒迅速占据全部的情绪。

  而她也突然下意识的,就重新审视起了刚才原野司所说的第三个提议。

  只是片刻后她又恢复冷静,压下心中的动摇之意,而且为了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这种更加难堪的思绪,她这次也是第一次愿赌服输的表达了歉意。

  “抱歉,今天是我有些激动,因为前阵子的事情没有调理好心态,所以刚才的事情,能不能请你全部忘记。”

  “我可以忘记,但那些被你扔出去的录音器,它们估计是没办法忘记。”

  “……”

  “我会跟纱香解释,总之我要跟你你说一声对不起,刚才我的确是有些自暴自弃,想用在常人看来是没有尊严的方式报复,但现在…我后悔了。”

  “所以?”

  察觉到原野司即便跟自己说着话视线也从未偏移,本来类似发泄的快意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现在只有充斥着全身的羞耻感不断涌出,所以黑崎织月屏住呼吸,打算不着痕迹的拉上肩带时道:“我去再开一个房间。”

  “那可不行。”原野司在她想要起身不再压着自己的时候按住了她的手。

  “原野君你…”

  “说好的给我消消火气呢?”

  “…别开玩笑了。”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人吗?”

  “你不能这样做,万一你的旅行包里还有纱香放的录音器呢?而且酒店没有呼吸机,还有我的身体受不了…”

  “谁说一定要用呼吸机了?”原野司拿着她刚才对自己说的话进行回击。

  “那…你想怎么样…”

  “不是有这个和那个吗?”

  原野司被挑衅到现在了当然不可能轻易放过她,而且他做人也是有原则的,向来有球必应,绝不轻言放弃。

  更何况早就已经送到嘴边了。

  总不能真不吃吧。

  况且他来北海道的目的之一就是打算在黑崎织月身上刷点奖励,扫了眼还在的愿望,他也没有再继续迟疑下去,而是直接脖颈发力抬起了脑袋。

  “你…”

  “嘬!”

第129章 128别定义,去感受

  “昨晚休息的还好吧?”

  “你说呢?”

  “我休息的还不错。”

  “是啊,你休息的不错,噙了一整夜,难道你不怕她知道后杀了你吗?”

  “扔出录音器的人是你。”

  “……”

  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黑崎织月苍白娴静的脸上就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晕红,将脸侧向左侧车窗外看向飞速倒退的景色,连正视前方都做不到。

  痛!

  好痛!

  太痛了!

  黑崎织月做梦也没想到,时隔多年再次回到北海道的这一晚,她竟再次体会到了离开时雪碴如针的刺痛感。

  只不过当时感到刺痛的是脸。

  是由于风雪的扑面而来。

  而现在痛的是点,且这股刺痛感的来源的主要成分学名是羟基磷灰石。

  坐在原野司昨天下了飞机就临时提的新车上,即便系了安全带,但黑崎织月还是用白皙的手臂横在自己的胸前,呈现按压的姿态,似乎这样增大受力面积就能减少汇聚于点的痛意。

  即便作为医生,她所能想到最好的解痛方法,也只有这样了,因为这是外伤而且没破皮,吃止痛药也没用。

  毕竟她从未想过自己能当母亲。

  而且还会有这么大的孩子。

  对于妇产科的医学黑崎织月的确有所涉猎,只是相较于她所主修的呼吸道而言,她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将这类医学书本上的知识给具象化。

  而且这一夜…

  虽说对她的感官冲击力没有上次睡在一起强烈,但也算是跨过了红线。

  毕竟清白是个很抽象的东西,有的人认为拉手就算失去,有的人认为交出最宝贵的东西才算,但无论怎么算,她已经认为自己彻彻底底的失去。

  不过…

  反而还有种意外的安稳感?

  即便刚开始有着强烈的羞耻感和偷窃感交织在一起,可到最后实在忍不住睡过去的时候,虽说痛觉依旧很强烈,然而感受着被包裹的暖意,她昨天夜里反而睡的比前几夜要更安心。

  而且跟着别人的老公出远门。

  还第一夜就做了这种事情。

  这让她不禁下意识地又想起了原野司的第三个提议,然后陷入了困境。

  除此之外。

  摆在她面前的还有一件事情。

  那就是怎么迎接凉宫纱香的质询。

  想起昨晚自己一时冲动把凉宫纱香安装在原野司衣服上所有的录音器都拆除扔掉了,黑崎织月的心里也升起了一股紧张感,但她还是看向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没有扭头,以免露出不好的表情:“她给你发消息了吗?”

  “没有,应该是在忙,你应该也知道她最近在忙着晋升的事,估计很快就要到都厅工作了。”原野司回应道。

  凉宫纱香的确没给他发消息。

  应该是真的在忙。

  毕竟之前原野司作为她的下属很清楚她的工作作风,只要是工作就要完成的一丝不苟,更何况这种关乎晋升的大事,恐怕把精力都放在了上面。

  至于录音。

  估计她是打算有空一起听。

  原野司没有被监听的习惯,也不至于对凉宫纱香纵容到这种程度,他的目的是脱敏,而昨晚黑崎织月一时上头的举动就已经达成了目的,虽说没有更过分的声音,但越是这种留白的行为,就越能够激发听者的想象力。

  最起码他觉得以凉宫牌醋王的想象力,在脑海里起码能绘出他跟黑崎织月一晚上用出二三十个姿势的场景。

  这就够了。

  录音的事到此为止。

  虽说凉宫纱香已经是他知根知底的内人,但干什么都要被监听,原野司可没这个习惯,也怕她受更大刺激。

  定位倒是没有关系。

  毕竟那东西又不能精确到在酒店的哪个房间,即便被发现了也无所谓。

  “部长吗?”黑崎织月当然知道凉宫纱香即将晋升的事,捋了下自己耳畔被强风吹乱的发丝,忽然间又自嘲的一笑道:“你们还真的是琴瑟和鸣。”

  她知道了原野司是东京都议员。

  凉宫纱香则是都厅的副部长。

  即便东京都议员的职务含权量非常低,但有着凉宫家的扶持,等到原野司沉淀几年进入国会之后,这种身份的蜕变则完全可以称得上一步登天。

  这种身份的搭配,再加上不俗的背景,以及从来不用为钱而担心,这种夫妻结合的生活简直只存在梦境里。

  “嫉妒了?”原野司的声音响起。

  黑崎织月轻微颔首,今天的她或许是经过了胸前的洗礼,又大概是因为昨天被原野司的话所点醒,因此已经褪去了之前的阴郁心情,说起话来也很是坦然:“有什么理由不嫉妒呢?”

  “健康的身体,良好的家境,顺心的工作,这种从一生下来就开启了简单模式的人生,说不嫉妒那是假的。”

  “虽说碰上你这样的男人绝对算不上好运气,但男人这种生物,只要拥有权势和财富的其中之一,出轨这种事情也只是家常便饭而已,重要的还是对家里的妻子有些顾及,我不得不承认,你对她能考虑那么多,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也勉强说的过去。”

  用颇为感慨的语气说完这些话之后,黑崎织月顿了下声音,沉默片刻后转过头看向他:“说到这里,我倒是想知道,你想怎么解决我们的关系?”

  “别定义,去感受。”

  “……”

  “你总不能想要我给你一个所谓的名义?”原野司本来的笑意逐渐正经。

  昨天的情况其实他也没赚。

  说好的拿拿味。

  结果临到头又不拿了。

  但原野司也没有勉强她,毕竟如果是正常的寻根问底,最多就是缩紧而已,可非正常的,如果一个不高兴的话那他就可能遭受牙齿的致命打击。

  而且人的情绪瞬息万变,黑崎织月的三个紫色愿望原野司一个也没完成,毕竟都没拿拿味就更别说拍艾薇。

  至于噙着睡了一整夜…

  又有几个男人都在别人把肉递到嘴边,都垂了好半天都还不吃下去呢。

  人之常情。

  他选择理解自己。

  如果说黑崎织月会因为这件事爱上他要个名分,那原野司是肯定不会相信的,因为越是内心闭合的人都越难攻略,更何况是她这种腹黑的茶艺大师,即便一招不慎输了满盘,但也不至于丧失战斗力直接就充当了俘虏。

  要是她真表达了这个意思。

  那就证明她又想要东山再起。

  索性黑崎织月给出的答案并没有展现出攻击性,只是提醒了句:“这倒没有,我只是很好奇你打算怎么解决她的抵触,毕竟她可不像我这么有忍耐力,而且我也没那么大的排斥性。”

  在昨晚之前,哪怕当初在医院给他证明了自己有没有良心,又卷入了像是怕他没力在背后推的场景,但两人的关系也最多是原野司对她有份解决麻烦的恩情,以及她自己对原野司有着敌对立场这两种交织的复杂关系。

  但现在却不同了。

  起码对于她而言,无论是不是昨夜自己一时间被愤怒冲昏了头想要自暴自弃,但的的确确是有了更多关系。

  “尽力解决。”

  原野司给出了回答。

  “怎么尽力?”听着他说出模糊的言辞,黑崎织月皱着细眉继续问了句。

  “用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