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暮靄沉沉
第309章 给我助助兴
世界树守卫的大使雅各布讲述了有关乐斯的犯罪事实。
枫丹水神表示强烈谴责，并表明严惩不贷的决心。
枫丹最高审判官对此表示认可。
双方形成了有效共识，并就如何合作调查乐斯案件达成了默契。
随后，芙卡洛斯回到芙宁娜的老窝。
几分钟后，她和芙宁娜挤在沙发上，身体趴伏着，凑在一起翻看杂志。
两对白白嫩嫩的玉足，就这么在厄里斯眼前同步调地一上一下地晃着，引得她的目光和脑袋也随之晃动。
直到芙宁娜突然举手发言：
“厄里斯，我要红茶~~”
“那我也要，和芙宁娜一样的就好。”
两人用软萌娇滴的声音要求提出请求，并用同款的水蓝色眼眸望着厄里斯。
厄里斯还能怎么办呢？只好默默飘向厨房。
‘芙卡洛斯大人出来以后，确实多了一份眼福。但是芙宁娜大人好像也不再需要汲取魔神之力，而且由于第三者的存在，她也时常在意起了私下相处的距离。这到底是赚了，还是亏了呢？’
厄里斯泡着茶，手指轻轻触摸自己柔软的唇瓣，有些不确定地侧了侧头。
‘短期来看，收益部分确实是下降了，但长期来说应该会赚的。’
毕竟，一只芙芙虽然已经足够迷人，但两只芙芙肯定更香啊！
厄里斯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然后端着茶，心情愉悦地飘向客厅。
两位水神起身，拿起茶杯：
“呷~~”×2
“好喝(o??｀o)~~”×2
再强调一下，这两位实际上是同一人。虽然不像安琪众那样一即是全、全即是一，但也是如同双生姐妹般的紧密联系。
芙卡洛斯眯着眼，对安逸舒适的生活十分满意，对赏心悦目的厄里斯更是又添了几分好感，然后突然娇躯一震：
“o(?Д?)っ！等等！我们不是应该讨论如何处理乐斯的案件吗？”
“嗯？那种事情交给那维莱特去办就好了，他很靠谱的，你不用担心啦。”
“不是，水神是这么当的吗？”
“那不然呢？”
芙卡洛斯满脸震惊，而芙宁娜一脸茫然。
前者，作为货真价实的水神，实际上从未正式履行过神职。现在她出来了，对于神明的职责自然怀有一种极其严肃认真的态度。
后者，扮演水神已有五百年，前期勤勤恳恳，将枫丹从废墟中重建至逐渐繁荣的地步，后来就逐渐学会了放手，慢慢将水神的地位转变为一种象征。事实上也不得不放，身而为人的精力、脑力和抗压能力都是有限的。她不可能永远坚持下去，否则要么自身出问题，要么枫丹出问题。
两人的思维一时间未能同步。
芙卡洛斯挠了挠头发，柳叶细眉皱起，明显流露出内心的纠结：
“水神不是应该努力引导人类吗？”
“我指引了啊！他们现在不是做得挺好的？再说还有那维莱特在呢！”
“那我们负责什么？”
“啊这……多读书多看报，少吃零食多睡觉，保养好自己的精气神，然后在公众面前多露面，大概这样。”
芙宁娜抚摸着洁白的下巴，肯定地点了点头。
她这一两百年里都是这么干的，而枫丹也一直在向前发展。虽然还远没有到尽善尽美的地步，但她相信枫丹人，也相信那维莱特，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芙卡洛斯一言难尽地看着另一个自己，弱弱道：
“会不会，有点怠惰？”
“哪有？我很努力的！”
芙宁娜以为是在质疑自己的工作，所以生气地鼓起脸颊。
你当天天在人群之中展现出最耀眼的一面，是什么很轻松的活吗？
她每天都要努力调节心态，时常对着镜子练习最完美的笑容、步伐、姿势等，还要思考应对各种突发情况的方法——也就是厄里斯来了以后，有魔神之力傍身，她才能轻松一些的。
“哎，等等，现在都是这个局面了，我是不是就不用那么演了？”
芙宁娜忽然明白了什么，瞪大了眼睛，用闪闪发亮的目光看着芙卡洛斯。
纠结中的芙卡洛斯下意识后仰着，稍稍远离了一下那炽热的目光。不过考虑到芙宁娜这些年承受的压力，芙卡洛斯也确实不忍心再压迫她，只好轻轻颔首。
芙宁娜当即双手抓住芙卡洛斯的肩膀，与她面对面，用难以掩饰的兴奋声音道：
“对哦！现在你才是水神啊！”
“我…我是，所以怎么了？”
“所以，以后该怎么搞你就自己去想吧！我已经自由了！厄里斯，我们出去玩！”
芙宁娜溜了。话音刚落，她就当着芙卡洛斯的面，拽着她的辅政官，如同脱缰之马般迅速冲出门外，一溜烟消失不见了。
空气中只回荡着芙冄宁娜欢快的笑声，以及厄里斯慢腾腾的道别：
“芙卡洛斯大人，拜拜~~”
“哦，拜拜。”
芙卡洛斯懵逼地挥挥手，然后歪了歪脑袋，不知所措。所以，水神是要怎么当来着？总不能就是成天躺平，然后叫厄里斯伺候自己吧？
芙卡洛斯双手交叉抱胸，严肃地皱着眉，陷入了沉思。
……
厄里斯跟着芙宁娜去了郊外，一路上盘算着哪些地方是必须有魔神之力支撑才能游览，以便增加自己的“收益”。
与此同时，降临者安琪则慢慢悠悠地走到了沙漠的尽头。
“哎唉，你们的岁月静好，都是因为有我这般认真负责的个体在负重前行啊。”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1。】
不仅厄里斯，大部分安琪都投来好奇的目光，想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降临者手持竹伞，遥望那游弋于黄沙之中、宛如世界之蛇般的巨大蛇影。她清了清嗓子，随后郑重其事道：
“咳咳！玛利亚，开个樱趴给我助助兴。”
【+1。】
【+10086。】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涉及风月之事，我安琪众一定发声支持。
安琪网络内，盐王用冷冽而又动听的声音回应：
【……滚。】
嘿嘿，虽然是儒雅随和的回复，但玛利亚的声音冰冷却不尖锐，清澈优美，像天山上清澈透亮的雪莲。
安琪众对此感到十分满意。不愧是咱们精心捏出来的作品，爽到！
第310章 自愿性炮灰
玛利亚隔空一个战术后仰，用带着一丝无奈的声音在网络里发表心声：
【你们是真的离谱！还有我从未举办过什么樱趴，只是情到浓处，品花尝蜜，都是水到渠成的感情交流，你们不要乱说！】
“呸！厚颜无耻！”
【就是就是，你先把放在人赫乌莉亚衣服里的手拿出来再说啊！】
【开一个怎么了？小归终和小赫乌莉亚又不会拒绝你！】
安琪众在网络里起哄。
都是自己人，骗骗别人就算了，她们还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德性吗？
“你是魔神？天理的走狗？还是……同胞？”
游弋的巨蛇停了下来，在遮天蔽日的黄沙中，用一双硕大无比的发光眼眸，居高临下地看着降临者。
祂确实受禁忌知识折磨，几近丧失理智，但没真疯。
最主要是最近世界树不知道怎么了，对地脉的进化极其给力，以至于祂身上的禁忌知识也干净了不少。总之最近状态好转，所以祂才能有心留意到突来的访客。
然后，祂就惊了。
眼前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说她是个神吧，没有用眼睛瞥到之前，压根没感觉到她的到来，简直和弱小的凡人一样毫无存在感。说她是个人吧，那种仿佛与世界分离的异样感又是什么情况？
还有就是，祂从未见过如此多古龙权柄聚于一身的人物——哦，不对，在久远以前是见过的。但祂的王应当已经被天理彻底拆分，连尸骨都被扭曲成其他东西了。
“您是……新生的王？”
阿佩普只能这么联想。
或者说祂在千百年的折磨里，其实一直在渴望着新王的诞生。尽管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如果真的发生了，那祂承受的一切就有了意义，龙的时代就有重新降临的希望了！
“我从天外而来。”
降临者安琪缓缓摇头，否认了阿佩普的误解。布局至此，提瓦特的水已经探得基本清楚，而最有价值的力量也基本到手，安琪众已经不需要再多一个身份了。
阿佩普愣了一下，宏大而柔美的女声从风沙之中传来，带着一丝怅然。
“原来如此，我果然不该幻想那些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远道而来的降临者，你收集本属于我等古龙的权柄，是要以此挑战天上的威光吗？”
“不愧是存活最久的龙，你的见识和智慧非同寻常。”
“不用夸奖我，我若是真的聪明，就不会被阿蒙算计至此…僁…虽然，其实也是我自愿的。事已至此，只能说我还是不够强大，远不如能够驾驭这份力量的王，仅此而已。”
阿佩普感慨万分，却没有对安琪的敌意。
祂敌视的是强行夺走龙之世界、杀死龙王尼伯龙根的天理，进而敌视天理麾下的众神。至于新的降临者，只要不是跟天理厮混在一块的类型，阿佩普没有敌对的理由。
安琪用金色眼眸打量着这头巨蛇，实际上双方相隔依然有数十里之遥，即便如此，站在这个位置的安琪也无法直接看到巨蛇的全貌。若陀全胜时的规模，由此也可见一斑了。
片刻后，安琪淡淡道：
“你的灵魂已被污染，精神正在崩毁……但你的生命力又很好地弥补了这些破坏。这样下去，会是一场看不到尽头的折磨。”
“这是井底之蛙不自量力的代价，我早有觉悟。”
“那么，我将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阿佩普强忍着浸透灵魂的扭曲与折磨，耐着性子，保持自己的理智。
主要是降临者安琪身上的几份古龙权柄过于重量级，很难想象她是如何从天理麾下抢到这些权能，然后全须全尾走到沙漠尽头的？
阿佩普判断，这恐怕是超越自己的强者，所以自然要聆听她的话语。
“献上你一半的积累，而我将为你斩碎那些深渊的侵蚀。”
“你……真能做到？我并非小看你，但深渊的力量极为特殊，而且与我共生何止千年，恐怕天上之人也无法做到你说的事情。”
至于一半的积累什么的，阿佩普反倒不在乎。
龙的生命是永恒的，更别说祂还是以生命力而著称的草龙，禁忌知识都无法夺走祂的生命，哪怕天理要磨灭祂都没那么容易。一半的积累，不过是多等一些时光而已，对阿佩普而言几乎等于没有代价。
“能否做到，你感受一下便知分晓。”
安琪也不耽搁。
既然是个好说话的，那安琪也乐意先支付报酬。
纤细白皙的手指并成剑指，从上而下一挥。
轻描淡写的动作间，那千锤百炼的太虚剑神凌空斩落，宛如煌煌天威，在审判人间的千年蛇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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