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林间听风
而且,听刚刚父亲的话,现在泽尼特应该也已经死了。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还是看看泽尼特跟自己说了什么吧。
这么想着,唐尼将信封拆开。
仔细阅读了起来。
……
另一边,圣罗兰城。
当天晚上的刺杀事件发生的那个瞬间并没有人目睹,根据最先发现刺杀现场的证人的证词,他到场的时候,弗朗索瓦已经死掉了。
而弗朗索瓦的护卫队也并没有人存活。
可想而知,应该不是护卫队里出现了内鬼这种事情。
那么,就是外部势力了。
而从现场搜集到的情报中,弗朗索瓦的尸体上,失去了几个重要的东西。
首先便是家族的族徽,作为能够证明贵族身份的标志,族徽被取走,很可能是刺客为了报告的时候,跟委托方证明自己的成果。
而接下来消失的东西,就比较有趣了。
“我们检查过弗朗索瓦公爵的尸体了,确实,受了那么致命的伤势,身体出现了那么夸张的伤口,他的心脏,消失了。”专案组内,一个成员将刚刚由医生检定出来的结果念了一遍。
“我知道了。”艾尔莎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其他人。
“诸位,根据目前的情报,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专案组的各位成员除了奥森之外,都是极为专业的人士,有些甚至是在帝国境内破获了多起大案的著名侦探,但是此刻在听到这有限的情报的时候,还是摇了摇头。
“我有一个猜想。
”这个时候,奥森举起了手。
“心脏可以说是人体最重要的器官之一了,对方唯独取走了弗朗索瓦公爵的心脏,有没有可能,是想凭借公爵的心脏,进行一些邪恶的仪式?”
此话一出,整个房间内都一片哗然。
“……说实话,这很有可能啊,毕竟贵族血脉的力量一直是比较神秘的存在,说不定贵族真的体质特殊,适合成为邪祭的祭品呢。”一个侦探认同了奥森的这个猜想。
“那么,这次的事件就不单纯是针对公爵的政治刺杀了,说不定还有着恶魔的背景。”艾尔莎这么说到。
“毕竟之前能够将活人转化为恶魔的那个结社,我们还没有发现呢。”
“原来这些案件是串联的吗?”
“那是不是会和纳波利那边有关?”
“但是如果这个时候把猜想放到纳波利那边的话,死者家属会不会认为我们是在转移矛盾?”
“总之,目前也只有这一种可能了吧?”
“报告!”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闯入了会议室,他急匆匆地说到:“找到了……我们……找到图卢斯家族的族徽了!”
“什么!?”在场众人皆是一惊,随后艾尔莎连忙站了起来。“是在哪里找到的?”
“这下突破口找到了。”
“私自铸造族徽是非法的,尤其是公爵家族的,相当难以制造,也就是说这块族徽必定是真的……”
“还以为是纳波利那边干的,没想到居然真的是本土的人吗?”
“先别那么早下定论,万一有纳波利的背景呢?”
“也对……”
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的时候,刚刚带动话题的奥森此刻却刻意陷入了沉默,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传话的人歇好了,他开口说到:“是在一个赌场老板那里发现的。”
随后,他爆出了赌场的地址。
艾尔莎根据地址,迅速拿出材料核对。
在发现后面的所属人之后,她愣住了。
手中的材料也瞬间跌到了桌子上,四散开来。
旁边的侦探看了过去,惊呼出声。
“什么?居然是皇子殿下?!”
请假条
今天跟同学出去吃饭(聚会那种),来不及更新了,明天会更多一点补回来的
第七十八章:重生者(3K)
“这件事情先不要声张出去!”艾尔莎从震惊当中恢复过来之后,忙对着身旁的人吩咐道。
随后,她看向前来报信的那人。
“跟调查组说一下,调查继续,但是不能对外公布任何消息,不然唯你们是问!”
“是!属下明白了!”这么说着,那人点了点头,随后连忙退出了会议室。
“目前来看,不排除有嫁祸的可能性……”一个侦探此刻开口为阿尔萨斯辩解道。
“嗯,确实如此。”
“但是图卢斯家族的族徽这件事又该如何解释呢?”
在场的人又再次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了起来。
说到底,在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前,侦探的破案手段,也就只有凭借以往经验做出一段猜想与假设。
艾尔莎此刻可管不到这些,她在人群之中环视了一眼,随后便看到了一言不发的奥森。
她走到了奥森旁边,小声开口问到:
“奥森,这件事你怎么看?”
“我的看法和他们一致,我觉得这很有可能是一次栽赃陷害事件,但是为何会选到皇子殿下,这我就不知道了。”
“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
“嗯,公主殿下,您不要把我想的太聪明了。”奥森这么说着,冲着艾尔莎笑了笑。
“不要对我的期待太高,否则您会失望的。”
艾尔莎盯着奥森看了一会儿,随后才将目光偏开。
现在不能纠结在奥森身上了,反而是自家哥哥闯下的大祸需要自己去补篓子。
虽说拥有自己的个人势力并不是一件坏事,但是阿尔萨斯他偏偏就选择了这么大的一
块灰产。
如果是平时也还好,可好巧不巧地赶上了弗朗索瓦遇刺,这个时候,所有和灰产有密切涉及的贵族都会被查。
不过对于艾尔莎来讲,这也并非一件坏事。
原本阿尔萨斯是被认为和旧贵族们站在同一战线上的人物,他也刻意将自己的人设往那个方向上营造,不过如果阿尔萨斯有可能刺杀了弗朗索瓦这件事在贵族之间传开的话,他的支持率应该会有不少的下跌。
……
“父亲大人,我知错了!”幼年的唐尼跪在乔瓦尼的面前,低着头认真地道歉。
“错?你错哪了?!”
“我……我不该让我的下人去把别人打一顿……”
“你错的是这里吗?”乔瓦尼闻言,皱起了眉头。
“难……难道不是吗?”唐尼抽噎着问到。
“你错就错在让别人发现了!”乔瓦尼教导道。
“你想想看,那个人惹了你,你看他不顺眼,是不是?”这么说着,乔瓦尼开始诱导起唐尼来。
“嗯。”唐尼点了点头。
“那么,比起教训他一顿,永远见不到他,不是更好吗?”
年幼的唐尼听到这句话,惊讶地瞪大了双眸,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你的仆人把他打了一顿,他还可以找别人告状,到时候你还是会被发现,不是么?”
“所以,一旦发现那些惹了你的,那些你不愿意见面的,要么不出手,让别人觉得你和他关系还不错,要么就直接把他干掉,让他再也没办法让你感到厌恶。”这么说完,乔瓦尼笑了笑。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的办法?”
“父亲大人教训的是。”
“所以,我给你一年的时间,一年之后,我不想听到那个伯爵家的儿子的任何消息。”乔瓦尼这么说到。
这件事本身是两个小孩子之间的事情,唐尼教训那个伯爵的儿子在他看来本来就没什么,但是那个伯爵也是个骨头硬的家伙,居然非要到他这里找个说法,乔瓦尼毕竟是公爵,还需要维持一个良好的形象,因此就象征性地惩罚了唐尼一下。
那个伯爵在看到唐尼受罚之后,保住了面子,也是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但是,一年之后,他的儿子在一次打猎中失踪,伯爵因为痛失爱子,变得失心疯起来,最终领地也被家族的旁支继承走了。
这是唐尼第一次遵从乔瓦尼的嘱咐办事,在看到自己居然也能主宰他人的命运的时候,唐尼渐渐开始沉醉于这种感觉中。
将自己从父亲那里受到的各种压力,全都肆意地宣泄给别人,唐尼的性格也在这个过程中变得扭曲起来。
只不过,在乔瓦尼面前,唐尼还是习惯性地扮演着一个无能的儿子的形象,也只有这样,乔瓦尼才能够一直放心地将他当成一个孩子来看待。
读完了泽尼特给自己的信件,唐尼回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呆呆地笑了两声。
“泽尼特先生,您真是我的良师啊。”这么说着,唐尼的目光收敛了起来,看向了挂在自己房间里的一幅画。
确实,自己现在想要挣脱乔瓦尼的控制,是不太可能的了,失去了信任的自己,只能一切再次顺着乔瓦尼的步伐来了。
正如信中那句话一样。
想要突破被旁人安排好的一生,只能先权且顺从眼前的苟且,我相信唐尼公子您忍了将近二十年,这几个月不会忍不了的。
“泽尼特先生,您说的,可太对了。”他轻声说道。
……
奥尔良公爵领。
弗朗索瓦的尸体做完检查之后,就连忙运回了奥尔良公爵领下葬了。
这次葬礼中,因为弗朗索瓦的死因特殊,只有图卢斯家族的人出席。
在处理完弗朗索瓦的丧葬事宜之后,奥尔良公爵领再次恢复了正常的运转。
只不过,坐在公爵办公室里的,并不是目前的奥尔良公爵摄政肖恩,而是只有十四岁的奥尔良公爵亨利本人。
“肖恩叔叔,多谢您的帮助,我才能坐稳这个位置。”亨利坐在曾经他父亲的位置上,看着面前的肖恩,道谢到。
“无妨无妨。”
肖恩这么说着,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要是一切跟您说的一样,那我们奥尔良公爵领的霸业就指日可待了。”
“放心吧,肖恩叔叔,我会用我带来的知识带领我们走向胜利的。”亨利这么说着,人小鬼大地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是的,亨利是转生者。
前世的他,在父亲遇刺之后,因为肖恩的管理能力不行,渐渐地大权旁落,甚至都没能等到亨利能够亲政的时候就丢掉了摄政的位置,而后,亨利也被新上任的摄政给架空。
后半世的亨利,就这样作为一个傀儡公爵生活在摄政的阴影之下,终于,有一次他在宴会上驳斥了摄政,大骂他是窃贼强盗,让摄政颜面尽失。
尽管当时在外面,摄政没办法对他做什么,但亨利最终还是在回到公爵府之后,在当天晚上领到了一杯毒酒。
毒酒喝下去之后,亨利并没有迎来自己的死亡,反而是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当他看到时间的时候,也愣了一下。
正好就是自己的父亲遇刺的时候。
他知道通过什么手段都没办法救父亲了,于是就干脆将目光放在了别人身上。
他的第一目标,便是找上了前世,自己的摄政肖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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