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式咸鱼
但是转念一想,昨天给锦瑟咬了一口,回来后白麝又握了他一手,昨夜又没有睡觉,确实没法过剩。
......
......
与白麝在床上歇息了一个白天,到了深夜,衣以寒又来接楚不涉去上钟了。
“今夜也有劳殿下了,不过......殿下为何还带了个羊毫刷子?”
衣以寒瞧见楚不涉腰间别着的玩意儿,便觉得好奇。
这种东西,她在烤肉时见过,用来刷油刷蜂蜜的。
楚不涉的解释是,他怕自己不小心起立丢人,白天抱着白麝躺着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自控能力下降了。
不得已之下,只能叫白麝变回蛇身再给他抱着。
“咳咳......大腿毕竟是女子的私.密位置,上回是准备不足,这第二回出诊,还是得准备到位的。”
“......用这个刷子,给素柔刷抹药油吗?”
衣以寒只是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就觉得......很独特。
不知明素柔这个病人见到,会是什么反应,想想还有点期待。
得赶紧送楚不涉过去了!
第二十五章 当着她们的面,立棍单打了
“殿下,要不你还是直接用手吧?”
院落内,明素柔看着楚不涉的抹油手法,心情十分复杂。
他这回专门带的刷子,在西域的肉店是十分常见,为了方便沾油,他甚至把瓷瓶里的药油倒进碗里。
在把明素柔的大白腿抬放到跟前,楚不涉便拿着刷子,在碗里搅动两圈,把多余的药油在碗口蹭刮掉后,才开始给她的大腿刷油。
起初,明素柔还没反应过来,只是略觉得哪里奇奇怪怪的。
明明楚不涉是一脸凝重地“上药”,而且还贴心地顾及到了男女之防,没什么问题的才对。
直到衣以寒没忍住笑,从面纱下漏出一声悦耳的轻笑,明素柔方才反应过来。
楚不涉的手法,这是准备烤羊腿呢!
“明姑娘,这不影响效果的,不必担心。”
楚不涉有力地说道,他一脸的坐怀不乱,心若明镜。
当然,这其中更大的原因,还是他怕出洋相。
未来还要从衣以寒那里拿情报的呢,这出丑整尴尬了,影响以后办事。
明素柔无奈地瞪了闺蜜一眼,对楚不涉没好气地说道:
“可是殿下,你不是还要帮我的腿按摩的吗,总不能用刷子来按摩吧?”
反正都是要上手的,我还介意你抹油的这几下吗?
“......”
楚不涉一愣。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来着。
之前他为了掩饰龙蛇天衍功的强大效果,故意表现出它有诸多限制,又得长时间接触,又得按摩放松,而后才能调整他人的经络之炁,否则太容易被戒备,走漏他这“绝招”的真实情报。
他光顾着掩饰自己可能丢人的事,忘记这个借口设定了......
这要是让衣以寒知道,她之前被摸脚丫子也是
明素柔没有怀疑,只是追问道:
“该不会是以寒让殿下这么做的吧,好让我难堪?”
“这可不能怨我!”
衣以寒含着笑意说道,声音宛若晚冻入春,冰雪消融。
“与衣姑娘无关,是我太戒备了,并非每个女子都如两位姑娘这般明事理。”
楚不涉放下刷子,重新上手按摩,大手摩挲过那份圆.润紧.致,肌肤给予了他丰富的回弹手感。
“殿下这是行医遇上过事情?”明素柔讶然追问。
“算是,有的姑娘就爱计较,觉得抹油的过程分明不用触碰的,我多碰的这几下就是占便宜。
虽然我不常行医,但是被咬过一次,自然膈应。”
有了这一解释,屋内的两位姑娘皆恍然,表示理解,没有再过多纠结。
楚不涉装模作样地按摩了一阵子,这才运功开始帮明素柔调整经络之炁。
过程还是那般艰难,只是楚不涉能坚持得稍微久一点。
也是多得这份艰难,哪怕明素柔的白嫩玉腿之触感,正强烈地刺激着楚不涉的感官,他都没有露出丑态。
而明素柔观察到了楚不涉的些许变化,问道:
“殿下,昨夜回去的功夫,你的境界突破了?运功起来坚挺了许多。”
衣以寒也发觉了这一点,楚不涉透支过后,恢复速度要快了许多。
昨夜其实半夜就治疗完毕了,他歇息到将近天明,才有力气起身回去。
只是隔了一个白天的功夫,他现在只是休息了半个时辰不到,就已经恢复完了。
衣以寒很有礼仪地道贺:
“殿下才四境,就有如此表现,难怪在三境时就能为京城所称道,人人借说殿下带着郡主,杀出了妖族驻地。”
你这一句话就得罪我两次了,我现在可不是四境了,之前也不是三境......
不过,楚不涉自知己身的强度,确实没脸说自己是五境。
“过誉了,这应当算是沾了两位的福气,过去我帮别的女子治病,惹了一身骚,坏了心情。
现在却借此精进了医术功法,进而突破境界,算是互相帮助了!”
只可惜,今夜楚不涉仍旧没有治好明素柔的伤势,约莫还需要两次疗程。
衣以寒这边,也不会让楚不涉休息完,即刻马不停蹄地开始第二轮治疗,还是得让人家歇息的。
治疗一次都要大半夜,时间不允许,不如留到明夜。
她思虑着,犹豫中歉意地问道:
“以寒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殿下还负担得起运功吗,我想趁着时间尚早,精进一下轻功的境界。”
衣以寒的轻功境界尚未大圆满,顶多是登堂入室的程度。
她之前就发觉到,楚不涉的功法确是无愧神功之名,除开治疗,还有着辅助修炼的效果。
一个腿足经络升华过的人,相当于在轻功上的悟性要高许多。
而功法修炼大圆满了,悟到的东西都是自己的,功法境界不会跌落,顶多是使用效果比正常的大圆满功法略微逊色。
但这仍旧属于是白嫖到了大圆满境界的功法。
楚不涉点头应诺:“这倒是无妨,我还没虚弱得那么夸张。”
明素柔这时调笑着说道:
“殿下该用刷子给她的嫩猪蹄儿上油,最好再刷点蜂蜜,以寒这人又计较又记仇,你多摸她那几下,她铁定记着。”
衣以寒的黛眉微皱起,冷着声为自己正名:
“我何时记仇了?七年前的深秋夜,素柔你把我刚捡养的小动物给串烧了,还是喂我吃完才告知真相,我可有与你计较?”
“还说不记仇?”
明素柔朝楚不涉俏皮地眨了眨眼,打趣着轻声笑了笑。
而衣以寒觉得自己丢人了,开始回忆闺蜜有什么把柄在自己手中,要揭她的短。
楚不涉忽然觉得,明素柔说的还是有点道理的。
这时,一位老嬷嬷敲门进入房间,手中端着一碗补汤,光闻其中的浓郁药香,就知道都是上百年的珍贵名药。
“殿下,请用补汤,这是补足这两夜之亏虚的,否则我与素柔心中惭愧不安。”
衣以寒收起了方才的玩笑之意,从老嬷嬷那里接过汤药,很郑重地亲自将汤药端到楚不涉跟前。
举手投足间,能感受她所接受之教养的不凡,性情之直率。
是出身尊贵的大家闺秀,但骨子里又有侠女的情义。
衣以寒做到这个份上,着实很难让楚不涉推辞。
一碗汤药下肚,楚不涉浑身发热,气色都红润起来,好似三伏天的阳气入体。
楚不涉一开始没发觉到什么不妥,直到帮衣以寒揉脚丫子时,冷不丁听见了明素柔的一声轻笑。
“?”
他疑惑地看着明素柔。
明素柔则把手伸到衣以寒的面纱下,不顾她的嗔视,摸了摸冷美人的脸蛋,笑道:
“怎么有点烫?”
楚不涉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波奇了都没有发觉,低垂的衣摆被支棱得老高,想注意不到都难!
“这......”
他一时间尴尬得想不到解释。
“殿下不必觉得难堪,汤药中都是壮骨补亏的百年名药,此为正常反应,以寒也不会怪罪的,是不是?”
明素柔帮楚不涉开脱,却不忘记逗弄衣以寒的反应,想看她羞耻。
衣以寒点头认可,但还是心情微妙地把玉足收了回来,清了清嗓子,解释道:
“殿下在此休息,我修习一下轻功。”
言外之意好像在说,我并非嫌弃厌恶才把脚收回来的,只是尴尬而已。
竹纹白裙的面纱女子起身,没有穿回鞋子,脚上只有冰蚕丝白袜包裹。
她那双涂抹了精油的丝袜玉足落地,却纤尘不染。
足尖与地面接触到的瞬间,便凝聚出了寒冰,隔绝了尘埃。
轻盈、无痕。
楚不涉看着,心中那叫一个羡煞,他也想攻击带点特效。
今夜虽然闹了点尴尬,但三人间的关系拉近了不少。
在楚不涉将离去之际,衣以寒主动说道:
“殿下,明夜我有要事去处理,我会照常派人来接殿下过来,绝非是因为方才之意外而回避。
切勿误解,心中生了间隙。”
第二十六章 夜袭人
弈言堂。
这是京城地区雨花阁的旧堂口,环境清幽隐秘,院内的陈设奢靡,黄金浇筑的珊瑚树凑成一片景观。
哪怕是京城达贵来到这里,都得感叹一句狗大户。
而这个旧堂口,现在被分阁主徐立书据为己有,成了他的私人府邸。
新堂口可远比这里要朴素简约得多。
“那旧党余孽的动向都摸清楚了,连续几夜外出,且是与那心存不轨的荣王,我会将他们捉拿归案!”
徐立书说道,目光与厅堂内的稀客。
这位客人的声音尖细,微笑着赞赏道:
“好,那不知徐阁主何时能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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