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式咸鱼
郡主姑娘离开后,医馆安静下来。
楚不涉手臂上的白蛇回到床榻上,变回那身段高挑的御姐形态。
她的视线落在楚不涉胸膛的红痕之上,玉指轻轻滑过,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少女的舌尖温度。
“那小姑娘的味道,像春天里的小雌.兽。”
楚不涉的嘴角抽了抽,说道:
“白麝,你这形容......那姑娘怎么看不算小了。”
锦瑟的年纪放在这个世界,早就是成家的女子了,虽然还有着一丝稚嫩,但是身子分明是发育成熟了,娇腴可人。
不过,比之她的母妃,以及眼前的白麝,这两位的身段显然更为傲人霸道。
白麝对楚不涉的话不置可否,也没有对锦瑟的示好,表达什么意见。
她只是翻身覆压着楚不涉,灵活的蛇信子掠过锦瑟留下痕迹的地方。
“这是在做什么?”
楚不涉不解,趁机搂着白麝的腰肢,楚腰纤细,盈盈一握,但又能感觉到其中内敛的力量。
“味道太杂,容易让我分辨不清气息,得把多余的味道先弄掉......”
白麝面不改色地说道。
楚不涉难以反驳,在警戒周围环境之事上,向来都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楚不涉依稀记得,在两人骑着骆驼,在驼铃声中走过戈壁沙洲,途径流动集市时,白麝可是能从人群中,发觉出匪徒的血腥味。
“话说,我是不是该找点功法来练了,身上只有龙蛇天衍功,太被动了。”
楚不涉早就抵达武道修行的四境了,只不过他可以说一身白板,没有接触太多的功法,除了那残卷版本的龙蛇天衍功。
以致于交手时给人的压迫感,跟三境的武者差不多,突出一个丢人。
因为修炼任何功法,都会对自身经络造成影响,万一未来的功法,对经络之类的有要求,或者说“加点”不对就无法发挥完整威力呢?
他可是个提前备战“新版本”的人。
在补全龙蛇天衍功前,楚不涉自知经络的锤炼没有后悔药,故而不敢乱修炼武学功法。
多年来,与人交手取胜,纯粹就是靠最基础的出拳出脚,或者使出“白麝救我!”的必杀技,来弥补功法上的鸿沟。
全是天赋与努力,没有一点技巧。
墨发如缎的女人,收起了蛇信子,半眯着妖冶的美眸,避免与楚不涉直视,问道:
“坚持了这么多年的‘赤手空拳’,为何突然起了这种念头?”
楚不涉双手枕在脑后,叹道:
“有些事情,我觉得坚持下来了就会有结果,譬如询问西征军的事。
我本以为最难的是那几万里的风餐露宿,却没想到原来到了京城才是开始。”
如果说是“开始”,那让他知道“终点”在哪里也是好的,起码有个目标,有个进度条。
可蹉跎半年都没下落,楚不涉不禁忧虑起了补全功法之事。
这或许也是个没有下文的目标。
白麝轻轻抚摸他的头发,语气如深夜里的低语,淡淡道:
“再忍耐一下,等去雨花阁打听完了再决定不迟,都坚持这么多年了。”
楚不涉换上嬉笑的神色,又道:
“白麝,我不修炼其它功法的原因,还有一个,你可知晓?”
“不知......想偷懒?”女人猜了一个回答。
“非也,我是怕我这天赋,一不留神就独当一面了,那岂不是没理由留你在身边了?”
“......”
白麝可不是贴心照顾起居的侍女,她最初的身份就是护卫,被安排来守护西征军统领的后人。
若是楚不涉都不需要白麝保护了,那她的任务自然就完成了。
只是,这有一个前提——楚不涉首先得修炼到比她还强的程度才行,这不是修炼几本功法能追上的差距。
白麝迟疑了一下,选择沉默。
......
清晨,微凉。
两位风姿各异的宫装美妇对坐,共进早膳。
尹贵妃在自己的寝宫中,衣着随性,上身只一件白色抹胸,大方地露出锁骨香肩,一条金色坠子陷没在那道沟壑中。
她刚用膳完,玉体慵懒地斜靠,两条白嫩晃眼的美腿自然曲着,从侧面看过去,窄腰至满月勾勒出丰满的曲线,再往下则是若隐若现的神秘领域。
对面,虞王妃端庄优雅地跪坐着,系带于纤腰间描绘出细柳扶风的柔媚,饱满浑.圆的满月压在一对精致的玉足上。
虞王妃一双纤手捧着茶杯,浅浅细饮。
她是被尹贵妃邀到宫里用膳的,用膳只是借口,更多还是想说些什么。
尹贵妃见对方吃完了,说道:
“岳南王与德高王之事已经过去,往后,若君你心安理得地坐在这个位置上即可。”
虞王妃可不觉得凉州能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变化。
即便她离开京城,迁去凉州,可下面的人都是尹贵妃这边的,自己不过是光杆藩王。
“谢过贵妃。”
“见外了,你我可是知心好友,没有外人在,这便是私会,不必拘谨。”
尹贵妃待人跋扈强势,她身边的宫女哪怕服侍她多年,做事都颤颤栗栗。
但对待虞若君,尹贵妃的态度要温和得多。
她轻轻摸着红木雕栏上的小蛇,说道:
“这些年辛苦你帮我照顾锦瑟那丫头,倒是没想到德高王这闲职亲王,胆子大到这个份上,闹出如此丑闻。
我已经安排好了,德高王会死在流放的路上。”
虞王妃看这闺蜜那玩蛇的癖好,不由想到了那个男人,刚见正式见的第一面,他就把她按在衣柜上,衣柜里还藏着锦瑟......
她臀下的玉足,不自然地挪动了下,不再想那件事,说道:
“我下午,打算带锦瑟去天狱探望德高王最后一眼。”
“他都这样了,你还对他有夫妻之情?也罢,随你......”
尹贵妃轻轻摇头,话锋一转,问道:
“锦瑟好像私下去医馆找过楚不涉?”
虞王妃向尹贵妃,隐瞒了些事情,没有道明自己在朝堂上有帮楚不涉说话,否则容易被尹贵妃以为她与楚不涉成同伙了。
在尹贵妃看来,虞若君真的是被岳南王的人送去医馆的,与楚不涉无关。
“嗯,可能是因为她险些与楚不涉遇难,有些许同伴之情,而德高王的真面目也让她深受打击,想找人说说话。”
尹贵妃不再斜躺,起身端坐,裙摆一下子就被肥美蜜桃给绷得紧紧,她颔首道:
“原来如此,那锦瑟可有听那楚不涉说过,他从西域回大周的真实目的?”
“若真的存了取回祖业之心,又岂会与锦瑟这姑娘说?”
“也是,那有关他的元阳神功呢?威力到底来到了何种境界?”
尹贵妃很严肃地问道,忌惮几乎写在了脸上。
“这......”
虞王妃的立场上,她与尹贵妃是闺蜜,而楚不涉那登徒子又是自己的恩人,她不想双方真的起冲突。
不如楚不涉说得厉害些,让尹贵妃尽量别去招惹他?
犹豫再三,虞王妃心虚地说道:
“锦瑟看不出名堂,只知道楚不涉很强,中了毒都若无其事,稍稍恢复便带她杀出妖族驻地,毫发无损!”
......
时间差不多了,虞王妃先一步离开。
回到王府,第一时间就与锦瑟通气,慎重地叮嘱道:
“锦瑟听好了,以后有人询问你,楚不涉的神功有多厉害,你别把山洞中的实情说出来,就说强大到你无法想象。
明白吗?”
“行。”
锦瑟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
而尹贵妃则独坐许久,她确实忌惮起来了。
岳南王与德高王一通乱来,好在凉州还是回到了她这边,没有直接落回楚不涉手中。
封地实力假如一点一点地削弱,会让她失去与皇后抗衡的本钱。
该死,这家伙为何就不能去找找皇后那边的麻烦呢!
美妇喃喃道:
“得找人试探清楚他的深浅,实在不行的话,那就得坏他身子,破他的元阳,以此来消除威胁了。”
第十一章 汝妻女,我顾之
天狱。
环境潮湿阴暗,空气中弥漫着铁锈与血液的腥味,浑浊难闻。
这里是天武女帝开辟的特殊监牢,关押重犯要犯,哪怕天赋异禀、身手卓绝的妖族,只要进了这里,就别想逃出去。
“放我出去!让本王见一见陛下、福王,本王有着皇室血脉!”
德高王狼狈潦倒,晃动着铁链,有气无力地叫着,手臂上满是鞭痕。
这是狱吏对他勾结妖族之事的审讯痕迹。
忽然,他视线的余光捕捉到了三道身影的出现。
定睛一看,妻女二人正站在铁栏外看着他,虞王妃与锦瑟中间,是那个害他落入此般境地的楚不涉。
“你来做什么,都是你害的,我本来已经放过了你,为什么你还要坏我的好事!”
德高王猛地站起来,抓着铁栏痛斥,头发凌乱如杂草。
虽然他有点语无伦次,但楚不涉还是听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他被逗笑了,道:
“本来放过了我?你是说你没能在山洞里诬陷到我与锦瑟吗?”
把计划失败,说成是放他一马,着实厉害。
德高王不与楚不涉争辩,他望向妻女。
火把的昏光照在虞王妃的容颜上,美艳得惊心动魄,只是她脸上的神情漠然,不带丝毫感情地看着狱中男子,连一丝怜悯都没有。
而锦瑟心中的复杂、五味杂陈都写在了脸上,没有看向父亲,半边娇躯都躲在楚不涉身后。
德高王打起了感情牌,他沧桑的脸庞尽力靠近锦瑟,努力摆出和蔼的表情,说道:
“锦瑟,父王从来都没有想过害你清白,当时楚不涉中了软骨散,碰不了你的!”
“......”
锦瑟欲言又止,她知晓全部的实情,不会被德高王骗到。
可要回应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她只得选择藏在楚不涉身后,不去看父王。
“够了,算计反倒成了被算计的,黄瑶和毕登已经交代了一切,你别再想骗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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