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讨厌马甲和我有什么关系 第5章

　　“现在的你比起刚才要懂事了不少，作为我的所有物，你只需要向我献媚，服从我的一切指令，成为我忠实的走狗就行了……”

　　他轻轻揩掉少女眼角的水珠，那是雪乃死撑着没有落下的眼泪：“同样的，从现在开始，作为我的狗，你不需要向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低头。哪怕是这个国家的首相，也没有资格对你呼来喝去。”

　　“这么说来，我还得谢谢您的恩赐吗。”

　　少女终于有了反应，她眼角因为厌恶而抽搐着，神情难堪地注视着四季，用带着点鼻音的声线轻声讽刺道。

　　很好，似乎回神了一些。

　　四季眼角瞥了眼重新蹦出来的‘影响因子+11’的字样，露出了在雪之下雪乃看来无比邪恶的笑容。

　　“是的，虽然你可能不信，但倘若我现在放出话来，想要成为我走狗的人，恐怕能从这里一直排到东京塔。”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他们当你的走狗呢？”

　　“当然是因为比起自愿当狗的人，看到如此自尊自爱到闪闪发光的你被迫当狗，要更加让我感到满足啊。”

　　“……”

　　额头上青筋直冒的雪之下雪乃有心想要再毒舌几句，不过想到刚才毒舌的后果，最后也只是樱唇嚅嗫了几下，什么话都没说。

　　“所以感到光荣吧。雪之下雪乃。”

　　四季放开了她的下巴，品味了一下指尖那一抹滑嫩后，他从那个放着女仆装的箱子底下抽出了一条红色的项圈，就像是在抚弄最心爱的藏品那样，动作轻柔地戴在雪之下纤细的脖颈之上。

　　“这就是你成为了我的狗的证明，以后哪怕是洗澡都不准摘下来。”

　　四季无视掉对方气得瘦削的香肩都微微颤抖了起来，一脸满足地把玩了一下项圈上金灿灿的黄铜铃铛。

　　接着又注视了片刻铃铛下面的白皙与平坦。

　　沉默几秒后，他用带着点怜悯的语气追加指令道：“此外，从今天开始，每天晚餐你都至少要喝一杯牛奶。”

　　雪之下雪乃：“……”

　　被可怜了！被一个超级人渣给可怜了！

　　可恶，好想死！好想带着这个烂人一起去死！

　　因为没有得到雪之下雪乃的回应，四季便接着说道：“虽然我不会硬性检查，但只要被我发现你没有喝的话——”

　　“又是要击溃雪之下家对吧。”雪之下雪乃眼神无光地说道。

　　“不不不，是会给你‘追加奖励’哦。”

　　四季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毕竟都有了狗狗项圈，那有一条狗尾巴也很正常不是吗？”

　　雪之下雪乃用尽了自己所有的自制力，没有问出对方尾巴装在哪里这种问题。

　　“我、我知道了，会喝的。”

　　比起已经听过好几遍都快要产生免疫反应的击溃雪之下家，这个新的惩罚反而让她更加在意，因为少女很清楚，面前这个魂淡绝对做得出来。

　　“很好，那今天就到此为止，你先回去吧。”

　　难得来分公司一趟，四季打算稍微过目一下最近的经营情况，顺便多加点经费给文娱部门，加大力度宣发‘夏目枕流’老师的杰作给自己赚影响因子。

　　没错，从出版到宣发再到多媒体化，夏目枕流这个马甲的所有作品都是由这边运营的，反正都是注定成功的作品，肥水自然不流外人田。

　　“这样就可以了吗？”

　　雪之下雪乃一愣，她看向已经回到办公桌后面，正在翻看文件的男子，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不然呢？”四季头都不抬地回答。

　　“我还以为……”

　　雪之下雪乃看着箱子里那些羞耻的女仆装，有些茫然：“那个……”

　　“别搞错了，”四季这才抬起头来打断了她的话，冷冰冰地注视着少女：“你只是我用来取乐的忠犬，没有人会对狗发情。想要爬上我的床，你还不够格。”

　　明明是被侮辱了，但不知为何，雪之下雪乃却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在她看来‘秋菱文平’虽然是个烂人，可这种级别的大人物，应当没有欺骗自己的必要。

　　既然如此，虽然今天自尊确实已经碎了一地，但至少自己的纯洁还能保留下来。

　　她看了眼沙发上的衣服，有些支支吾吾地问：“那个……我的衣服……”

　　“你只需要在我面前穿女仆装，其他时候随意……不过项圈不准摘，”四季的神情这才重新变得正常起来：“别忘了去丰之崎报道，报我的名字就行。”

　　雪之下雪乃立刻将穿了半截的女仆装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犹豫了一下，向四季颔首道：“我告辞了。”

　　四季摆了摆手，看都没看她一眼。

　　直到快步走出办公室后，雪之下雪乃这才彻底安下心来。

　　她轻轻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项圈，感受着项圈的份量，不由心情复杂地轻声呢喃。

　　“……我讨厌狗。”

第十一章 新马甲

　　「枫叶科技董事长秋菱文平现身东京已经成了当下最大的话题！」

　　回到鹫宫寮，早已恢复了正身的四季看着手机里自媒体的直播，画面上的主持人正带着摄像师堵在枫叶科技大厦门前，从周围熙熙攘攘到处都是自拍杆和专业摄像机的情况来看，堵门的还不止他们一家。

　　这个时候大厦里走出了几个人，四季在那有些糟糕的画质中眯着眼睛辨认了一下，发现为首的是东京分公司的助理。

　　那些自媒体和记者就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样瞬间围了上去。

　　「请问您是枫叶科技的员工吗？能和我们透露一下前不久那位神出鬼没的秋菱先生真的出现了吗？」

　　四季看的这个自媒体用要将手里的话筒直接怼到对方脸上的气势试图采访那个助理。

　　「已经结束嘞！董事长的行踪我们不方便透露，都散去吧，枫叶科技不是好惹的。」

　　那个助理朗声说道。

　　但这种说法显然无法让妓者们满意，他们如同丧尸一般，纷纷向前挤来，想要继续询问一下自己关心的问题。

　　可那位助理说完就转身回了大厦，取而代之补位上来的，则是已经抄起了双节棍的保安。

　　顿时自媒体和记者们都做鸟兽散，四下逃命去了——因为他们知道枫叶科技是少数不怕曝光，真敢在摄像机面前用双节棍赶人的巨头，而且哪怕自己被打成猪头，事后就算高上了法院，对方八成连医药费都不用赔。

　　“所以我才不喜欢用这个马甲啊……”

　　四季关掉了从新闻采访莫名变成了黎明杀鸡的现场直播，有些无奈地叹息道。

　　虽然秋菱文平这个马甲非常好用，作为半个面子果实能力者能够在全世界畅通无阻，大部分情况下出了事也能用钞能力轻松解决，不枉四季花了两年重点培养。

　　但‘秋菱文平’毕竟只是个企业家，名字大都只在上流社会流传，对于一般民众来说最多也就只是茶余饭后的几句谈资，甚至还比不上明星出柜来的有流量，所以赚取影响因子的效率其实还不如夏目枕流这个马甲。

　　特别是在拿出了方舟反应堆（能动就行的究极劣化版）之后，秋菱文平这个马甲被各方势力关注的更加严密，每次现身后都得花上百点影响因子来善后，抹消掉各种监控，误导跟踪的尾巴，这才能不被人抓到马甲的破绽。

　　“接下去得尽可能少用秋菱文平这个马甲了，虽说今年打算咸鱼摆烂一把，不过再开个马甲小号，慢慢养起来好像也不错……”

　　在入手了7级厨艺之后，剩下的点数已经不够他躺平一整年的了，虽说能从山田妖精的日常任务上薅，偶尔也能去戳戳雪之下雪乃让对方狠狠爆金币，但影响因子肯定是越多越好的。

　　毕竟商店每天都会刷新，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刷出让他无法拒绝的东西来。

　　——去年自己还没攒够影响因子，只能望着商店里刷新出来的神光棒流口水，最后眼睁睁看着它到点消失在商城中的悲痛之情，四季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如果不是条件所迫，又有哪个男孩子能拒绝变成光呢。

　　四季带着点期待从系统物品栏中取出空白简历，选择了使用。

　　于是原本只是白纸般的空白简历上就浮现出了一行行看起来无比虚幻的文字。

　　【请选择一条这个马甲将要行走的道路，一旦选定无法更改：】

　　【酒仙之路：选择这条道路你可以获得5级酿酒，这条道路的特殊奖励为‘酒舌’，相当于拥有10级品酒的能力，并且免疫醉酒，永远不会酒精中毒，永远不会患上与饮酒过量有关的病症。】

　　【软饭之路：选择这条道路你可以获得5级搭讪，这条道路的特殊奖励为‘池面光环’，面对女性时你的魅力+1，当对方资产比你高时你的魅力额外+1，当对方年纪比你大时你的魅力额外+1且你的舌头灵活度+1，当对方XP比你怪时你的魅力额外+1且你的疼痛耐性+1，在感受到疼痛、灼热、寒冷等感官刺激时，有可能转化为精神上的愉悦。】

　　【漫画神之路：选择这条道路你可以获得5级作画，这条道路的特殊奖励为‘替身·天堂之门（伪）’，能够召唤一个只有你能看到的人形精神体帮忙作画，作画等级为你的作画等级-1，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特殊能力】

　　这尼玛还用选？

　　四季本身就不喜欢喝酒，原本就不必担心酒精中毒和饮酒过量，酿酒技能并不在他的好球区里。

　　小白脸之路更是毫无疑问垃圾中的厨余垃圾，能软饭硬吃也就算了，但这玩意明显就不是个软饭硬吃的类型，与其说是软饭之路不如说是抖M之路。

　　对四季而言，和替身比起来，前面两个的奖励算什么臭鱼烂虾！

　　即便是没有特殊能力的白板替身，都要远远好过前面两个意义不明的玩意。

　　于是四季果断在道路栏填上了漫画神之路。

　　简历上虚幻的文字便迅速褪去，紧接着便浮现出了系统生成的马甲简历。

　　“这次马甲的名字叫冬尾岸久？什么奇怪的名字……算了，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变装道具倒是还有一些，我的本体是黑发，夏目枕流是红发，秋菱文平是金发，那这次就用白发好了，在脑后扎个小辫，瞳孔改成酒红色，皮肤也白一些，设定成不怎么能晒太阳的白化病，整体看起来病恹恹一些……嗯，这样感觉比较符合艺术家的气质。”

　　别看初始的作画技能只有5级，根据四季的经验，马甲获得的技能只要多多练习，这个等级很快就会像是开挂似的涨上去。

　　而满级的作画，八成是连油画啥的都能包办的技能，到时候这个马甲又是一个和夏目枕流那样如假包换的艺术家，刷影响因子的好材料。

　　“很好，这样就没问题了，”看着镜子里变成了另外一幅模样的自己，四季满意地点了点头：“接下去就要考虑一下怎么出道了……”

第十二章 天堂之门（伪）

　　最简单的出道方式自然就是先随便画个短片，然后让‘秋菱文平’那个马甲发话直接刊印出版并大力宣发，直接冲一波知名度。

　　不过这样一来新的马甲就会被人强关联秋菱文平，以后有掉马甲的风险。

　　更何况现在新马甲冬尾岸久的作画等级只有5级，哪怕构思的故事很有趣，画力也会成为作品被诟病的缺点。

　　四季摸了摸下巴，思忖道：“还是算了，反正最近还要咸鱼一段时间，干脆不急着出道，先把作画等级练起来好了。”

　　得出结论后，他的表情就变得轻松了许多。

　　“接下去就是我期待已久的环节了——出来吧，天堂之门！”

　　替身！是与光之巨人、假面骑士、高达、巨○并列的男人的浪漫。

　　又叫幽波纹，本质上是一种超能力，大多数都会有人形或兽形的外在形象，不过只有同为能够使用替身的替身使者才能看到。

　　伴随着四季扭胯摆出一个标准jojo立，只见半空中便随着一阵空间扭曲，出现了一个娇小的人形。

　　对方看起来就像一个穿着白色礼服，戴着透明长筒礼帽的小男孩。

　　就像系统描述的那样，这个天堂之门（伪）并不像原作里的替身那样拥有着强力的超能力，除开能够帮助四季作画之外，就单纯只能当成人形念动力使用，帮忙拿拿四季懒得或不方便拿的远处的东西，单以力气来说甚至还没有四季本尊来的大。

　　即便如此，四季对于这个奖励还是相当满意的：虽然不强，但是帅啊！

　　而且有了天堂之门的帮助，他以后装神弄鬼起来也更加方便了，譬如天堂之门拿起一支笔，因为一般人看不到替身，所以只能看到一支笔凭空浮起，对他们而言完全就是等同于闹鬼的骚灵现象。

　　事实上替身这个设定出现的jojo第三部一开始，主角空条承太郎也是将替身视作某种幽灵存在的。

　　在这时候，四季又像是拿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乐此不疲地进行起了新一轮的测试，譬如让天堂之门抱着自己飞行之类的。

　　理所当然大部分都失败了，不过四季也因此测出了天堂之门的具体情况。

　　首先天堂之门无法离开自己超过五米，一旦超出这个距离它就会立刻消失；维持它的存在几乎没有消耗，能维持多久因为现在时间太短也测不出来；

　　它的反应很快，能够轻松抓到飞过的苍蝇；它的力量非常弱，甚至无法举起体重一百三十斤的四季本人，自然也不能带着他飞行；

　　它能和四季共享感官，这种共享也能够随时关闭；另外天堂之门本身没有自我意识，不过似乎带有类似ai那样一定程度的智能，只要四季下达指令就会执行。

　　最后是关于作画的，天堂之门的作画等级虽然比四季本身的作画等级固定低一级，但它的线条非常稳定，画直线画圆什么的简直就和电脑一样又快又好，简而言之就是一台四季自己画风的慢速打印机，能将自己脑内的画面打印出来。

　　命令它画漫画或其他有内容的作品时，四季必须有对作品足够详细的概念，否则即便丢个模糊的指令让它去画，它也只会画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或干脆就拿着笔在那里发呆。

　　值得一提的是，四季能够明确的感觉到，天堂之门虽然能够存在很长时间，并且不需要任何休息007地在那里作画，但它作画并不会给本体增长经验，不论画多久都没用，想要提升自己的作画等级，还得四季自己动手去画才行。

　　这样一来，四季一开始打算挂机升级的想法就行不通了，要提升马甲技能等级，必须靠大量画稿喂出来。

　　“油画水彩之类的画材要买，还有电脑作画的绘画板也要准备……”

　　前者自然是往艺术方面发展的敲门砖，夏目枕流这个马甲让他尝到了功成名就的甜头，有了美术界的认可，很多事做起来就会方便许多，而后者则是纯粹用来画漫画和插画的。

　　“不过势必会产生很多练习稿吧……”四季摸了摸下巴，前两年影响因子总是不够用的生活让他习惯性的有些扣扣搜搜：“要是有什么可以消化掉练习稿还能让我的新马甲没那么容易曝光的地方就好了……”

　　等会儿，好像还真的有哦！

　　四季脑子里突然回想起了之前山田妖精硬塞给他看的埃罗芒阿。

　　他一向是喜欢那些匿名论坛的，觉得上了那些论坛就像回了家一样，那里的老哥各个都是人才，说话还好听，人人都很有礼貌，比起外面各种只会撕逼，整天都像是粪坑爆破的表界论坛的氛围要好太多了，他超喜欢那里的。

　　虽然以前也有投过一些文稿，获得了不少老哥的顶礼膜拜，不过在两个马甲的事业接连走上正轨之后，自己就有些淡出了那些论坛。

　　鹫宫四季反省了一下自己，决定在那些论坛重出江湖！

　　一时间，冷却已久的热血豪情在他体内重新燃起，让他跃跃欲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