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毛社畜
虽然自己腿长，黑丝袜本身没什么问题，但是配上超短裙之后……总感觉走两步就要漏出春光了。更重要的是，上身衣服，这套服饰的特点就是表现出小马娘的青春活力，但是东城快驹出了名的就是比较丧的气质……说实话穿上这种热情洋溢的卫衣也凸显不出什么活力来。
要不然还是……换了吧……
东城快驹叹了口气，虽然想努力一把，但是考虑到总要有适配性这一说的，东城快驹还是觉得自己不太适合青春洋溢的路线。
东城快驹刚刚想要脱下衣服，下一秒，自己的房门就被打开了。
“小东城，我看着冰箱里的东西有些少了……我去……”鲁铎象征走进房间，然后下一秒就把视线落在了东城快驹的身上，此时的她刚刚想脱下这身衣服，还在脱丝袜的途中，此时鲁铎象征进来之后，正好看到了东城快驹那特别选过的胖次和半脱未脱的丝袜……说实话，如果不是知道东城快驹不会干这类事，鲁铎象征都觉得对方是在诱惑她了。
“……抱歉，我来得不是时候。”
砰！
随着房门关闭，东城快驹也终于从石化的状态反应了过来，然后整个人砰的一声冒出了大量的蒸汽，瞬间化为了蒸汽姬的同时，也立刻脱下了这身衣服，并立下誓言再也不穿自己不适应的衣服了。
这都是什么事啊！！！
ps：
至于这里为什么不接受卓芙，因为东城快驹这里并没有谈恋爱过。也没有先一步同时接受了小北和小钻，所以她还是一对一的思想，本传里已经打破了一对一，卓芙才有可能成为第三位后宫，未免争论，特此解释！
以上！
第十三章·坦白
说实话，东城快驹对鲁铎象征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怨念在的。只不过这些怨念大部分集中在一件事上——没错，就是东海帝王身上。
东海帝王是东城快驹的前辈，也是一个非常优秀的赛马娘，但是她身上和会长有神似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很多人都流传说东海帝王其实就是会长的私生子。这个谣言之所以存在其实东城快驹完全能理解，毕竟她也觉得东城快驹应该和鲁铎象征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故事存在。
只不过在知道露娜学姐就是会长之前，她不在乎，但是在知道之后，她在乎也晚了。就颇有一种已经错过追责时机的感觉。不只是鲁铎象征，实际上在上几代赛马娘身上出现这种情况非常常见，因为赛马娘与赛马娘之间，以及赛马娘和人类之间都能完成繁衍后代的任务，这也导致了很多在人类眼里不会出事的事情，在赛马娘和赛马娘之间就这样擦枪走火了。
就像是在用现代人的思维去推断古代人一样，会长是否有私生子，或者说以前有过多少女孩子喜欢，对于东城快驹来说，都是很难去追溯的。
而，东城快驹却依旧很在意，不如说……她想趁这个机会去问问看。会长会不会认真地回答自己，还是干脆模糊化，东城快驹都能理解，并且她也仅仅只是打算试试而已。所以，在和鲁铎象征入住酒店之后，东城快驹当天晚上就鼓起勇气去找鲁铎象征了。
——咚咚咚。
“进来吧。”听到敲门声，鲁铎象征并没有在意，此时的她穿着一身休闲的装扮，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正在给东城快驹安排训练任务。东城快驹进门之后，看到的就是鲁铎象征干练又认真的样子。
“你先等等，我写完这边就来。”鲁铎象征并没停下手里的笔，而是让东城快驹先稍等一下。东城快驹也不在意，坐在床边上，随意拿了一本会长房间里的书看了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鲁铎象征终于把手里的钢笔盖上盖，算是结束了明天的安排，转身询问道。“有什么事情找我吗？”
“……要说有也算是有吧。”东城快驹放下书，不得不说，鲁铎象征现在的样子对东城快驹来说有些新鲜，戴着眼镜的鲁铎象征看起来比往常更知性成熟，却少了几分不可触及的威严，看起来更好接近了一些。
“会长，我想问一个我一直想问的问题。”东城快驹组织着语言，尽可能地不要太过尖锐地询问道。“东海帝王小姐……和您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帝王她……”
“我想听实话。”东城快驹补充道，“如果您说只是前后辈的关系的话，我也能接受，毕竟我和会长也是这样。但是会长你应该知道的，大部分人都应该知道，你和帝王前辈的关系很特别。”
“……好吧，那我就和你说说吧。”说道这里，鲁铎象征也不禁有些叹息，虽然她一直试图模糊这件事，但是说到底她也没办法堵住所有人的嘴巴，而且自己和东海帝王的相似点已经不是单纯的——借口所能解释的了。
她知道，很多人都已经默认了东海帝王是她的私生子，她也没有正面反驳过，毕竟……这的确是事实。
“嘛，先从一开始说吧，要涉及的事情有点多……而且都是陈年旧事了，故事还挺长的，你打算听吗？”
“嗯，会长愿意说的话，我就愿意听。”
——以下的故事只是if里的，和主线鲁道夫并不是一个路线，主线鲁道夫是真爱着东海自然的——
鲁铎象征刚刚成名的时候，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关注，毕竟在她之前刚刚出现了一位传奇三冠赛马娘，虽然鲁铎象征是史无前例的无败三冠，但是当时大部分人都更支持前一位三冠赛马娘，也就是千明代表。
当时还是神赞担任学生会长的时期，鲁铎象征当时也只是一个刚刚获取了三冠荣誉的赛马娘罢了，虽然有了三冠之名，但是却也并非就此走上皇帝之路。直到后面鲁铎象征拿下一个又一个的冠军，然后再击溃了千明代表之后，她才被认可为了真正的【皇帝】。
这个称号的一部分原因也和当时鲁铎象征的臭脾气有关系，当时的鲁铎象征因为家庭教育的关系，是一个相当暴躁的赛马娘，也因此还经常被身边的人称之为暴君来着。有天分，脾气臭，还吓人，反正当时的鲁铎象征是很少有的那种哪怕是拿了三冠都很难被人喜欢的赛马娘。
简直和她的前辈千明代表完全相反就是了……千明代表可是很受欢迎的，鲁铎象征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千明代表当时还对学生会长的位置不屑一顾的话，鲁铎象征估计在投票上会陷入大劣势也说不定吧。
而鲁铎象征在当时却有着关系还不错的人——那是她当时的舍友，东海罗曼。没错，是来自于东海帝王家族的。鲁铎象征说着说着，东城快驹也差不多意识到东海帝王估计和这位东海罗曼脱不开联系了。
东海罗曼并不在乎外面对鲁铎象征的风言风语，她是一个非常纯粹的实力主义者，鲁铎象征比她强，那么她就尊敬鲁铎象征，至于性格，风评之之类的，她的反应也非常纯粹，实力不够就在外面说坏话的话，那还真是太闲了——难怪赢不了鲁铎象征。
话糙理不糙，东海罗曼的这种强硬性格让她成为了当时少数能和鲁铎象征交流的女人，只不过她这个人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就是不会因为流言而对别人区别对待，坏处就是……这个女人的脑子里全是肌肉。
没错，脑子里全是肌肉，她的脑子里除了比赛就是训练就是变强，完全没有一般赛马娘该有的恋爱成分在。和鲁铎象征的互动也偏向于，什么时候和我跑一次？输几次没关系，再来一次，下次肯定赢。
只不过东海罗曼的这种性格鲁铎象征倒是并不讨厌，单纯的实力厨确实是很好交流的，只要实力比她强，她就是真的非常好说话的人。
所以鲁铎象征和东海罗曼的关系就这样变得越来越好了——好到让东海家族都注意到的程度。于是在某一日，东海家族派人接触了鲁铎象征，当时鲁铎象征还不知道对方是有让东海罗曼和自己结婚的意思，只是在说道对罗曼的印象的时候，鲁铎象征很直白地表达了自己对罗曼的欣赏。
嗯……当时确实只是欣赏的程度，但是当东海家询问她是否愿意和东海罗曼结婚的时候，她却犹豫了。说实话，她对东海罗曼确实并没有爱情，只有单纯的舍友之间的感情，以及她个人比较欣赏罗曼而已。
只不过当对方说出她们已经和象征牧场征求了意见之后，象征牧场的意见是——原则上不反对。这其实就相当于同意了，东海家并不是什么差劲的家族，所以象征牧场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如果牧场这么说的话……”
鲁铎象征点头同意了，虽然与其说是自己喜欢罗曼，不如说是家族想要和东海家族结亲罢了。当时还是在昭和期间，这种家族联姻非常常见，反而自由恋爱更为稀有。然而鲁铎象征和东海罗曼的结婚阻力最大的并不是双方家族……而是东海罗曼。
她拒绝了成为鲁铎象征的妻子，她更不想离开家族，甚至为此打算脱离家族，还和鲁铎象征大吵了一架。虽然说是吵架，不如说是罗曼觉得鲁铎象征就是个傻子，什么事情都要听家族的，你是家族还是你自己？罗曼是不能忍这种事情的，所以罗曼在结婚之前，就直接进行了一个婚的逃。
——逃婚？
东城快驹长大了嘴巴，这也行？等一下，那东海帝王是什么情况？原本鲁铎象征一直在说东海罗曼，东城快驹还以为东海罗曼就是东海帝王的母亲呢，结果东海罗曼逃婚了，那东海帝王的母亲是谁？
“别急，接下来才是重点……”鲁铎象征摇了摇头，“说实话，我也不太明白当时家族里是个什么情况，反正同意了东海家的那句——既然罗曼逃走了，那么就让和罗曼一模一样的东海自然来代替吧，这样的意见。”
可能是因为象征家族不想失去东海家族的支持，也可能是这两个家族之间已经签订了很多以两家结亲为基础的协议，沉没成本太高了吧？反正最后，东海自然成为了两个家族之间的牺牲品。
按照正常的流程，鲁铎象征和东海自然结婚了，进了洞房，也毫无意外地，东海自然在很短的时间里怀孕了。
一切都很正常，直到东海罗曼找上门来了。在逃婚之前，她并没有想过自己的妹妹居然会被当做自己的替代品嫁给鲁铎象征，也没想到自己的行为会造成这样的结果。于是她在一次比赛结束之后，堵住了鲁铎象征。
她逃离了家族，单独参加比赛的事情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而且因为她是被JRA规则保护的赛马娘，所以家族并不能强行抓她回去。而那是她在那之后第一次出现在鲁铎象征面前，她从鲁铎象征这里得知了全部的事情之后，她再一次和鲁铎象征吵了一架。
只不过鲁铎象征当时还不明白，为什么东海罗曼会那么那么难过，东海罗曼是她的朋友，很少有的那种朋友，所以在东海罗曼逃婚之后鲁铎象征也告知了东海家不要去强迫东海罗曼，至于东海自然……她的确和东海罗曼很像，只不过不像是罗曼那么刚烈，她顺从了家族的想法嫁给了鲁铎象征，而鲁铎象征也的确待她很好。
虽然她并不爱东海自然，也不爱东海罗曼。鲁铎象征认的很清楚，家族联姻是家族联姻，无关爱，也无关感情，仅仅只是交易而已。
但是罗曼觉得不对，在这场婚姻之中成为牺牲品的不只是鲁铎象征，也是东海自然，而唯一置之事外的东海罗曼在吵完架之后想鲁铎象征寻求了帮助。
——准确来说，她不是向皇帝寻求的帮助，而是向她认识的鲁道夫寻求的帮助。
她不想再有这样的牺牲品出现，她不愿意嫁给鲁铎象征，也不愿意鲁铎象征忽视自己的意愿娶了东海自然。所以她想让鲁铎象征帮她——
鲁铎象征当时倒是并没有觉得家族的行为是错误的，但是她有一个好处就是……她不会怀疑自己的朋友，只要罗曼想要做的事情，她会竭尽全力帮助她。结果就是鲁铎象征最终当上了象征家族的当家，东海罗曼也成为了东海家的当家。
鲁铎象征虽然嘴上说的那么轻描淡写，但是东城快驹当然不会这么想，很多复杂又麻烦的事情都是那么轻描淡写的结尾的。就像是王子和公主过上了幸福的生活的结尾之中不会写出王子和公主背后利益集团之间的博弈一样。
鲁铎象征和东海罗曼付出了多少才完成了自己的愿望，这些都不是鲁铎象征想告诉东城快驹的重点，于是她随口略过了。
“虽然婚约算是解除了，但是当时的自然已经怀孕了，我和东海自然，东海罗曼订了一个约定。第一，象征家族会一直负责这个孩子的情况，和东海家的合作不会终止，我也一直在关注那个孩子，东海自然也表现出了想要保护那个孩子的心情，所以东海帝王最终还是降生了——只不过明面上，那孩子被当做是东海罗曼和东海自然的孩子了。”
“啊这……”鲁铎象征的话让东城快驹愣住了，“这样也行啊？”
“姐妹结婚在赛马娘这边还是挺正常的……”鲁铎象征坦白道，“而且罗曼一直喜欢的就是自己的妹妹，所以那次她才那么生气，顺便……她也对我蛮怨念的，虽然她并没有当面责怪过我就是了。”
“……还有这种故事啊。”东城快驹感觉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也就是说，东海帝王的确是鲁铎象征的私生子，但是她和东海自然完全是联姻，罗曼则是喜欢东海自然，是一个纯粹的妹控，最后东海自然的前夫和现任丈夫一起推翻了家族，各自约法三章，然后罗曼把自然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抚养，甚至都不太允许真正的父亲鲁铎象征多见几次……
好吧……的确挺复杂的，但是好歹最后结果还不错。
那么——现在的会长，还真是……结过婚的女人咯？东城快驹颇有些坏心眼地想到。“会长你真的没有喜欢过东海自然和东海罗曼吗？”
“我不能说完全没有感情。”鲁铎象征回应道，“自然是一个好女人，罗曼也是，我也认为我应该负责，但是罗曼的嫉妒心比我想象中还要强……所以她拒绝我对自然的一切插手，哪怕是我想见自然都不许。对她来说，自然是她的东西。”
“倒是会长你被抛弃了是吧。”鲁铎象征脸上显现出的苦闷让东城快驹又是觉得好笑又是觉得有趣。“原来是这样啊……”
不知道为什么，东城快驹心头的石头，终于坠地了。
“那……既然会长是被抛弃的，那我……”东城快驹轻抚着胸口，不由自主地询问道，“能不能试着把会长捡起来呢？”
“……”鲁铎象征沉默了一会，她还以为自己说出这些事情之后，会被东城快驹当做渣女之类的，毕竟自己再怎么说都是结过婚的。但是她却没想到东城快驹并没有这么想。
“谁让我喜欢露娜学姐呢？”
第十四章·她戴上了面具，也脱下了面具
“谁让我喜欢露娜学姐呢。”
鲁铎象征下意识地捂住了心脏的位置，刚刚的一瞬间，她真的感觉自己的心脏就现场起飞了。不得不说，东城快驹的存在对她的心脏不算友好，尤其是在她毫无掩饰地暴露出自己的真心的时候。
这种时候，鲁铎象征往往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回应了。该说些什么呢？或者说，自己应该说吗？
虽然只是一句话，但是鲁铎象征却感觉自己怎么都说不出口。最终她还是咬了咬嘴唇，对东城快驹说道。“很晚了，你先去睡觉吧，明天还要训练呢。”
这是借口——但是鲁铎象征认为自己如果再不逃走的话，怕不是今天晚上自己就忍不住要把东城快驹就地正法了。毕竟东城快驹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坐在自己的床上，只需要轻轻一推，东城快驹就会躺倒在床铺上，然后任由自己施为了。
按照东城快驹的性格，她绝对不会抵抗的……也正是因为如此，鲁铎象征才感觉现在的东城快驹实在是太危险了。她已经慢慢地没办法继续担当局势的主导者了，当你过于在意对方的时候，对方的一颦一笑都会让你轻易破防。
“也是……哦。”东城快驹有些不甘心地起身，双手互相交错，手指也互相纠结着，“那……会长，晚安。”
东城快驹贴心地帮鲁铎象征关上了房门，鲁铎象征直到东城快驹的脚步声远去，她才敢松一口气，她不禁拿出了手机，给学生会的伙伴们汇报道。
鲁铎象征：【我阻止了一场卑劣的犯罪……】
成田白仁：【不愧是会长，你是怎么做到的？】
鲁铎象征：【靠我的意志力。】
丸善斯基：【……】
气槽:【……】
千明代表：【嘲笑的表情】
鲁铎象征已经懒得管千明代表到底是什么时候混进学生会群的了，估计又是丸善斯基突然拉进来的，毕竟丸善斯基虽然是个很好的人，但是却也喜欢看乐子嘛。随手把千明代表踢出去之后，鲁铎象征像是被抽干了全身上下的力气一般，躺倒在了床铺上。
就在刚刚，鲁铎象征是真的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抑制住自己的感情的。她对东城快驹产生了那种卑劣的感情，明明还不明白自己是否真的爱着东城快驹，却对东城快驹产生了……那种冲动，这显然是不对的。
或许……她真的是一个天生的渣女也说不定吧。在感情上的事情，她始终都没有真正得如同表面上一般得心应手。鲁铎象征想过，她和她人恋爱的样子，她会直白地包办一切，她会让自己所爱的人不需要费力去思考明天，后天，大后天。她会让她陪伴在自己的身边，在自己办公的时候也会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一边说着之后自己要做的事情。
她想要用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东西来让她高兴，她想要让她沦陷在充斥在整个世界之中的甜蜜气息之中。她会每天早上用吻叫醒她，然后每个晚上都轻轻的吻在她的唇边，只要她想要做的事情，她会拼尽全力地支持，只要是她想看的事情……她会拼尽全力实现。
要说理由的话……那就是因为爱吗？不……只是陪在鲁铎象征身边一定会很辛苦，一定会很难受，她不能随时随地陪在她的身边，那些画面之中的自己，都只是为了补偿自己内心的这份亏欠而思考的补偿手段罢了。
或许她真的不擅长恋爱吧……毕竟她满脑子都是万一和自己在一起了之后，她会遭遇什么，会不会因为自己工作忙碌而不满，会不会因为自己无法经常陪伴在她身边而难过，如果和她在一起的结果只能是悲伤的，那么在一起真的有意义吗？
不……去追寻恋爱的意义本身就是没有意义的吧？
鲁铎象征，的确不擅长去像是少女一般地思考问题，自然也与少女一般的纯粹的恋爱无缘了。如果她真的能成为那个露娜学姐，如果她真的能不去思考这些，会不会让她坦率一些呢？
“我在想什么啊……我都已经脱下面具了，被发现了身份的假面英雄怎么可能还戴上面具呢？”鲁铎象征起身，打算先洗个澡，打开了行李箱之后，她把自己的换洗衣物拿了出来，可是在行李箱的夹层里，一个面具就这样落在了她的面前，而上面还附带着一张纸条。
【就当是转换心情吧？】
天狼星象征……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偷偷在我的行李里塞了这个东西的？鲁铎象征拿起面具，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拿到这个面具之后，她的表情也逐渐变得温柔了起来。原本以为被揭露而显得不愿意回忆的过去和现在似乎一同交织在了一起，让她不自觉地握住了这枚面具。
——被发现了面具之下真容之后，就无法带回面具……吗？
或许，那也只是我的幼稚猜想罢了？
——
咚咚咚……
“会长？还有什么事吗？”已经换上了睡衣的东城快驹突然听到了自己的房门被敲响了，在这个时候敲门的人只有可能是会长了吧？东城快驹好奇地询问道，但是对方并没有回答自己的意思，而是再一次敲了敲门。
东城快驹有些好奇地打开了房门，结果映入眼帘的却不是会长那张会带来些许紧张感的面容，而是一张相当熟悉的面具。东城快驹愣了愣神，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抓住了自己想要伸出去的手，她张了张嘴，有些难以置信又像是早有预料一般，说出了那句。
“原来是露娜学姐啊……”
“是啊，发现后辈你居然跑来法国了，所以我也就跟过来了。毕竟实在是放心不下你嘛。”露娜学姐在面具之后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容，果然，在这个状态下，她是最能正常和东城快驹交流的。而东城快驹也明白了她的意思，现在的她不是鲁铎象征会长，而是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露娜学姐了。
于是她主动越过了那堵墙壁，伸出手去，握住了露娜学姐的手掌。“好慢啊……我还以为学姐你真的不愿意再见我了呢。”
“……那怎么可能呢。”露娜学姐身形先是微微一怔，随后她那温柔的语气里多了些许无奈，“你还真是害怕寂寞啊，东城快驹。这样下去的话，岂不是离不开我了吗？”
“那学姐不要走不就好了？”这些对话，宛若是在演出舞台剧一般，但是她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实意的，如果这真的是在舞台上的话，她有自信能击溃所有的著名演员。因为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发自内心的话语。
“所以……学姐……你就不要走了好吗？”鲁铎象征透过面具，望着东城快驹的眼眸，虽然之前，东城快驹似乎就已经原谅了身为鲁铎象征的自己，也明白了露娜学姐就是鲁铎象征，露娜学姐从来不存在的事实。
但是她从未这样看过鲁铎象征，她只是在说服自己要接受鲁铎象征而已，但是她真正喜爱的，或者说她真正深深依恋的，从始至终，都是那个露娜学姐吧？毕竟，这种充满了爱恋的眼神，实在是没办法通过说服自己伪装出来的。
她伸出手去，慢慢地把自己从两个人，通过手臂的环绕，慢慢地化为一个人，她的拥抱坚定而又温柔，那双手颇有些害怕地在露娜学姐的背后交错，甚至还有些瑟瑟发抖，但是她那颤抖着的话语里的声音，却一个一个地敲击在几乎是零距离的鲁铎象征的心间。
“露娜学姐……我喜欢你。”
明明在面对鲁铎象征的时候，你没办法真正真心实意地说出这句话，露娜面前就完全没有问题了啊。还真是分的很清楚的孩子啊……这样下去的话，分不清楚的，应该就是我了吧。鲁铎象征感觉自己的内心都在颤抖，明明自己就是鲁铎象征，也是露娜，但是她刚刚的一瞬间，真的无比希望对方口中的露娜就是自己啊……
她温柔的回抱了回去，将那个害怕着失去的女孩融入自己的体内一般，将其拥入怀内。
“我知道……我也喜欢你。”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理直气壮地说出这句话，她才能认认真真地变成露娜，成为那个东城快驹所爱之人。“所以……我不会从你身边逃开，毕竟机票可是很贵的嘛。”
身为鲁铎象征的时候，她可不会在意这种东西，但是露娜会在意，会用这种蹩脚的借口留在她的身边。明明只是这样细节的改变，但是东城快驹却突然感觉到了……面前的她，真的就是自己所思念的那个露娜学姐了。
“对哦，机票会很贵来着，来法国一定让露娜学姐花了很多钱吧？那，之后就让我给露娜学姐花钱吧？怎么样？”东城快驹慢慢地松开了手，红着脸说道，“我想要陪着露娜学姐一起逛一逛巴黎，想要和露娜学姐一起喂鸽子，还要吃正宗的法餐……找一个能看到塞纳河的咖啡馆坐下聊天。我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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