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新九
明明看上去比我还正常,比你身边那个笑起来特猥琐的还露着肚脐的蓝发男人还正常,你为什么是欢愉令使!
仙舟现在什么人都放进来了吗?而且星穹列车,和欢愉命途有什么关系吗?
在镜流漫长的寿命里,她能想到两者之间最大的关系是列车被常乐天君炸了,欢愉和开拓居然能待在一个地方,镜流脑子有些过热,感觉魔阴身快要发作。
这太可怕了,我是不是来到什么不该来的地方?
作为将星核带入罗浮的罪魁祸首,最起码也是罪魁祸首的同党,镜流对自己有较为清醒的认知,比如自己的精神不正常,但是堂堂罗浮能让一个欢愉令使堂而皇之的来到建木脚下也不正常吧,要不是知道自己才是那个犯人,建木复生的第一时间你们不应该怀疑他吗?!
景元,终于被他头上的责任逼疯了吗?!
本来应该用清冷形容的白发美人微微张着嘴,被黑纱蒙住的眼睛也无法挡住炽热的视线,从登场起就有强烈的逼格终于一点也不剩。
“实际上我并不擅长剑法,我能理解你存在指点彦卿的心思,但是很抱歉如果是我的话,单纯打一架我学不出来什么”,宁鸿卓意识到现在自己该说些什么,不然这样僵持下去,镜流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接上话,所以他的话说的很真诚,剑法什么的他确实不擅长,最多能说得上娴熟,还是凭借身体记忆硬生生记下,剩下的只是大炮开兮轰他娘,反正能量够多放出就完了。
“你......不擅长剑法?”
镜流没有找到什么合适的称呼,该怎么称呼一位欢愉令使,她也没有经验啊。
如果换做思维正常的人,这个时候不论宁鸿卓说的是真是假都会选择放弃,如果是假的那表明对方却已经不情愿,如果是真的,毕竟镜流并没有多少时间让宁鸿卓学会,如果他不是天赋异禀之人,得到的感悟终究也就那一点,学了还不如不学,哪怕用玉兆录下影像让所有人来学习也不过就是这种效果。
彦卿能御使六柄飞剑已经被称为罗浮难得一见的天才,但对于镜流来说,在这个年纪已经足以御使十柄,而且依次接入穴位,只需凭借意识操控,就算如此镜流也只能给他演示一遍,学不会就真的学不会。
但是恰巧镜流脑子有问题,这个时候思维却来了一个高速的急转弯,所以就算对方不擅长剑法又怎么样,那可是欢愉令使,只要站的高度足够高,往下学习技术,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更何况让一个令使学会自己的剑法,对于镜流来说已经足够心满意足。
想想刚才彦卿在自己的压力下都选择上前一步,当时这小子可是货真价实的以为会被自己杀死,镜流对自己的气势还是颇有信心。
那么换算一下,既然彦卿能面对绝对无法战胜的自己,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对欢愉令使挥剑?
如果不能对欢愉令使挥剑,那又如何对药师挥剑?
镜流抚摸着手中的寒冰,在逼人的寒气下这冰块的造型越发完美,如果不仔细看去真的仿佛什么神兵利器一样,在短短的思维时间内,镜流成功的给自己pua了。
不能对宁鸿卓挥剑=连对令使挥剑都害怕=对药师投降
逻辑严密,验证完成!
“既然如此,那就请阁下赐教,我会尽全力展示自己的剑法,如果不能让你学会,那就是我自己的问题”,镜流燃起来了!
宁鸿卓看着镜流脑袋上的颜文字从?((l)–(l))?到=????(????)最后变成(。oˇ?ˇo。),完全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心路历程,但毫无疑问的,镜流手上的那些冰块已经指向自己。
啊?因为啥呀?
难道这就是武术的境界,对于更强的人挥动武器?!
那这多不好意思,我要是用剑法回应你,太虚剑气二十一式算是招式,但这种完全为了改造体制适配崩坏能的技术到底算不算剑法?
宁鸿卓总感觉镜流身上有一种大义凛然的气息,并且变得越来越强,为什么要这么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为了获取斩杀星神的力量,我已经走上截然不同的道路,既然你是令使也好,我有个不情之情,既然是仙舟罗浮的贵客,那就请检验我的力量”,镜流的话没什么逻辑,但毫无疑问已经展现了她的决心。
“我也会见证!”
刚才还被打至跪地,差点被镜流打成剑奴隶的彦卿努力抬起头,虽然还是那副汗流浃背双腿发抖的样子,但这个时候他必须要说话,不然错过了可能要后悔一辈子。
彦卿很了解镜流的故事,最起码是罗浮修正之后可以被放出来的那部分故事。在他的记忆中,镜流在某个时间段堕入魔阴,正是他所侍奉的景元将军带领云骑军于星槎海讨伐魔化的镜流,以神君击败镜流,终结祸乱。此战过后,镜流失踪,一度被认为死亡。从此之后,罗浮剑首一直悬而未决,自镜流后尚无人能继承此称号。
彦卿的目标就是罗浮剑首,现在上一代人选并且终结了这个称号的人就在自己的面前,要不是周围的人太多,他甚至想尖叫一声。
°???(???)???°
这颜文字是不是坏了,宁鸿卓无语的板着一张脸,但是对于不了解他俧的人来说,这看上去不就是高人在战斗之前对于挑战者不屑一顾的态度吗?
镜流燃起来了!
她握住了梦寐以求的剑。
那是能解脱一切束缚的剑。那是一柄熟悉多年的剑。
它并非凡铁熔铸,而是一截坚冰凝成,幽幽含光,如握一线月光在手。
剑,长三尺七寸,轻如无物。
“就是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斩下!”
“不要随随便便立flag啊!”
一方是冷酷无情,爱剑成痴的精神病罗浮剑首,另一方面是崩坏权能的化身,得到星神赐福的律者。
三月七已经两只手跟心握在一起,紧张的咽着口水,
星被捏的手有点疼,有些埋怨的说着,“为什么他们还不打起来呀?前辈秒了她不就好了。”
“喂,不要破坏气氛呀。”
“哼哼,我看那个女子如同插标卖首,前辈秒了!”
星好像站在场上的人是他一样,自信到有些膨胀,虽然三月七有点想指责她这种夸张的行为,但她也是这么觉得。
诶,这要是打起来,也不知道魔阴身能不能治好。
三月七有些替镜流担忧。
只有无良的桑博已经找好机位,几乎是骑在那个比他上半身还要大一截的镜头上,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这要是卖出去得多少钱呀?!
“我要上了”,镜流下定决心后,反而不再耽误任何时间,依旧是熟悉的高跃,原本还算得上清冷的剑光这次仿佛水银泻地,几乎将天上星辰的光芒淹没,不再是带着指点意味的收力,而是全力出手只求一击见效,毫无保留的展示剑法的精髓。
如果是在战场上,镜流绝不会如此,因为这一击后自己已经无力反抗,而且对方或许会用什么手段规避这招,但她相信宁鸿卓不会躲开。
“都说了我不擅长剑法”,宁鸿卓确实没有躲开,这种仿佛任何后退方式都被锁定的感觉确实让他有所体悟,唯独可惜的是无论招式再精妙,现在终究是能量等级的差异,就像现实世界的拳击高手碰到文学作品中的内力一样无奈,这东西根本就不遵循现实定律怎么办。
为了表示尊重,宁鸿卓甚至抽出圣剑,仅仅将剑头挡在镜流劈下的大招面前,剩下的只是用能量挡住自己。
还是不要让镜流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受伤这件事吧,不然把人家姑娘打到道心破碎怎么办?
一个世界泡内孕育出来的圣剑,怎么会被镜流的招式影响,再猛烈的月光也终究是虚幻,在实体的障碍面前毫无阻碍的被分开,只留下冰冻的痕迹铺满建木,错综复杂的剑气将地上残余的鹿肉切的粉碎。
这比我的牙可好用多了,三月七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想法,气得她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明明这么华丽的大招,怎么就想到了这个,我一定是被星影响了。
都是星干的。
“你”,镜流眼上的黑纱落下,冷漠的红色瞳孔里写满了错愕。
“是我占了兵器的便宜”,宁鸿卓很诚恳,如果用招式回应未免太不尊敬镜流,但是要用欢愉的力量或者崩坏能似乎也和剑法没什么关系,但任凭谁都不能说圣剑幽兰黛尔跟剑没关系吧!
我赢了,宁鸿卓转过头,果然星第一个鼓掌,高兴的仿佛自己上场一样。
宁鸿卓很满意,抬脚从地上踢起那些被镜流切的比小指头还碎的鹿肉,精准砸到桑博脑袋,也不知道笑的收敛点。
“兵器,真是好兵器”,镜流默认了宁鸿卓的说法,对方什么都没有干仅仅是站在那里,再厉害的兵器又不可能护住全身,更何况只是一柄剑,这已经是给自己相当留面子的说法,镜流只是疯子,又不是傻子,没有必要自讨没趣。
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她就不再需要老师。对关于剑的一切,她了如指掌。它们就是身体的一部分,是行走坐卧间的一呼一吸。人们称呼她「无罅飞光」,是万载犹不可得的剑士巅顶。但她明白,要斩下天上的星星,她的剑仍然不够即便她手中握着的,是夸称仙舟第一的宝剑,但是如果有宁鸿卓手中的兵器......难道星神还会缺宇宙奇物吗?
镜流有些自嘲的搬弄下嘴角,欢愉令使轻描淡写地就能接下攻击,那置药师于死地......
“那个,镜流大人,我得把你出现的信息告诉景元将军”,彦卿提出一个让他有些为难的问题,毕竟宁鸿卓已经数次证明现在的镜流还在魔阴身的威胁下,于情于理,他都要通知将军故人到来。
只希望不会有什么问题。
“彦卿,如果你不方便,就让我来说吧”,宁鸿卓看出来小正太很为难,主动提出帮忙,反正他现在是胜者,镜流也不会说什么。
彦卿立刻长舒一口气,“那就谢谢您了。”
宁鸿卓只是挥挥手,示意这只是件小事,如果让彦卿继续纠结下去,大家什么都不用干了。
谁让名义上星和三月七能在各个洞天移动的理由是抓住逃走的卡芙卡,宁鸿卓也想用用这个理由,镜流确实做了一件好事,那就是提醒他自己毕竟是欢愉令使,就算罗浮上的人都不错,自己的行动终究也会吸引不必要的目光。
镜流对此没有意见,只是站在那里,星倒是很热情的上去问她有没有受伤。
“小妹妹”,镜流有些哭笑不得,对方连反击都没有,自己难道会因为脱力受伤吗?
“景元将军,你还记得有个叫镜流的人吗?”
宁鸿卓直接编辑短信发送。
也没过多久,景元的回信就到了,“她是我的授业恩师,在我还是云骑军的时候,她是我的上司,只不过她已经离开仙舟很久了。”
“好的,记得就行,她现在就站在我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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