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我的画风不对劲 第123章

宁鸿卓拉住狂笑的爱莉希雅，总感觉她要说出什么劲爆话语，他学着泉水精灵的动作打了个响指，阿波尼亚被追逐时留下的狼狈痕迹顷刻间褪去。

在一声悠长的叹息后，阿波尼亚说出了预言，“在两天之前芽衣来这里找到了我，我对她的预言是十天后，她就会死去。”

“十天后芽衣会死，不，这下不就剩下八天了吗？！”

爱莉希雅知道阿波尼亚预言的准确性，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在宁鸿卓的欲言又止中追问，“她为什么会死？你看见了什么！”

“雷之律者会死在我手上，这都是命运的安排。”

“不可以！”

爱莉希雅正式起来颇有压迫感，但宁鸿卓实在很难绷住，两个五万年前本体就不在的记忆体，讨论一个注定会活到后崩坏书的角色，这实在是太朋克了。

你这预言行不行啊，宁鸿卓只能质疑。

ps：前天就写了格蕾修的剧情准备当加更，但一直有更好的点子不断改剧情，到底什么时候能当加更发出来！

216.总不可能去找千劫自杀吧

总之先假设阿波尼亚的预言在此之前都是正确的。

无论是科斯魔还是爱莉希雅的表现，都证明了这一点，哪怕从结果往原因推理，阿波尼亚相信预言已经到一种魔怔的程度，肯定是因为之前确实发生过。

如果在没有自己搅局的情况下，芽衣都顺利的活存货，那么在自己或者说另一个世界泡的支持下，芽衣还能出什么事简直就是没天理。

“我承认自己已经失败，但命运的力量无可违背，强行修改只会导致失控”，阿波尼亚确认自己已经没有力气重新战斗，对于自己的失败承认的很痛快，只是她看向宁鸿卓的眼神多少有些复杂。

宁鸿卓还能说什么，嘴硬到这种程度，总不能用羽渡尘帮她换个思想吧。

“打得好，宁鸿卓前辈”，对于阿波尼亚的承认失败，科斯魔倒是颇有些扬眉吐气的意思，这个乱用【戒律】的魔怔人终于碰到了硬茬子，科斯魔一向平淡的脸色也忍不住露出笑容。

“只是属性相克，在没有抗性的情况下你还能站出来，你才是真正厉害的那一个”，宁鸿卓很谦虚。

科斯魔一愣，然后缓慢但是用力的摇头，“我什么忙都没有帮上，不要这么说。”

“那就多谢你的提醒吧。”

“哎呀，你们两个好肉麻，能不能别互相吹捧了？我的身上都痒起来了。”

爱莉希雅夸张地摸着自己的手臂，对于现在的结果非常满意，没有人受伤真是太好了，无论伤到谁都会让爱莉希雅感到难过的。

“不愧是完美的美少女，什么都没做就拿到了最好的结局，果然我是被眷顾的人呢?”

宁鸿卓避开洋洋得意的爱莉希雅，决定不在这种无所谓的自恋上吐槽浪费生命，他还有一个问题需要阿波尼亚回答。

“居然是侵蚀之律者，是我应该怀疑自己，侵蚀之律者溜进往世乐土内部，直到来到面前都没有察觉，还是应该惊叹，这个时代的侵蚀之律者居然这么友好？”

阿波尼亚心知肚明，如果在和自己战斗之前侵蚀之律者就已经大范围转移数据，那么作为和乐土融为一体的精神，她很有把握能察觉到异常，这恰巧说明这次出现的侵蚀之律者之前没有包藏祸心。而且在自己落败后，阿波尼亚已经注意到爱莉希雅还是不自觉的握紧弓箭，虽然在之后用一向的搞怪天赋掩盖过去，但爱莉希雅确实是对他过于放心，在这种距离如果真的翻脸想要侵蚀自己的数据，爱莉希雅绝对赶不及，虽然有可能和记忆体可以被重塑的原因有关，但以爱莉希雅喜欢所有人的性格，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这种事情发生。

相信一名律者吗？

真是罕见的情况，往世乐土已经迎来了两名律者，而且到目前为止也能称得上和谐相处。

阿波尼亚在心中叹气，这个或许也是命运的一部分，她认为自己只需要等待命运的转折，但对于命运的解释本就模糊，甚至有的时候不得不亲自下场为模糊的命运选择一条可以实现的道路。阿波尼亚可以说服自己的行为是合理的，但是她很难想象命运怎么可以从侵蚀之律者上实现。

“我碰见的所有律者都很有好，最起码在我们那个世界。就算在这片叶子上，在这被你们称为现文明的时代，律者大部分也是站在人类这边，额”，越说就越觉得不对，如果其中没有什么猫腻，宁鸿卓都不信，“好吧，这么一说确实很奇怪，但是这些事情应该交给科学家去研究，不应该交给一个神神叨叨的修女，你直接告诉我为什么芽衣会去找千劫就好。”

神神叨叨的修女，本身已经放弃挣扎跪坐在地上的阿波尼亚眼睑下垂一半，明显对这个评价非常不满。

也许只有神神叨叨的修女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爱莉希雅又低着脑袋打量手中的弓箭，脚后根不断的些微抬起又落下，“也许是，芽衣想要找千劫一起对付阿波尼亚！”

听起来是很合理，宁鸿卓倒是没有想过这个理由，本身想质疑真的可以让英桀对付英桀吗，就好像让十三个关系本身很好的人相互对付一样，但宁鸿卓立刻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首先这是十三个英桀的关系足够复杂，其次科斯魔最起码很乐意和阿波尼亚战斗。

“并不是这个理由”，阿波尼亚出乎意料的否定爱莉希雅的说法，“如果是用来对付我，千劫无法违背【戒律】，虽然他再讨厌我也一样派不上作用。”

“那叫讨厌吗？”爱莉希雅嘀嘀咕咕的，连说话的方式都变得正常，“千劫说的什么，把你全身的骨头都折断，这还是他嘴里最轻微的惩罚，明明是只要听上几句就会让美少女晚上做噩梦。”

宁鸿卓转头跟科斯魔确定，科斯魔轻轻点头，证明阿波尼亚和爱莉希雅的说法都是正确的。

倒是挺有意思，宁鸿卓忍住继续看关系图的想法，等着阿波尼亚更多的解释，既然他说芽衣不是找千劫帮忙，那为什么要去呢？

宁鸿卓相信阿波尼亚肯定有自己的答案。

“也许她去那里是为了反抗命运，殊不知妄图逃离命运的过程，抑或命运本身的一部分”，被俘虏的阿波尼亚还算配合，就是神神叨叨的程度更上一层楼。

“你这家伙，是不是有些太魔怔了，你说的这些谁懂啊。”

宁鸿卓说话有气无力的，相比之下黄金庭院的阿波尼亚，也就是穿着夸张泳装的大蛾子倒是相当温和，和往世乐土的这位一对比，乐土的这个阿波尼亚怎么看神经都不太对。

当然服装品位也很糟糕，谁家正经人这么穿啊？

“我说，哪怕你是乐土的主人也不能决定我们接下来的行动，你嘴里说的命运还能指挥一名律者吗？”

说话有气无力，不代表宁鸿卓的言语没有力量，爱莉希雅捂着嘴巴，笑眯眯的等待阿波尼亚的回答，这一刀捅的可真是精准。

“命运无从更改，无可更替”，其实阿波尼亚也没有想到什么辩解的方法，她也难以照亮任何人，“命运交织缠绕，化作樊笼，唯将我困于其中，希望雷之律者不要和我一样吧。”

宁鸿卓：.......

科斯魔：.......

宁鸿卓已经盯着手里的羽渡尘，他准备反悔，万一可以给阿波尼亚洗脑呢？

“没用的，阿波尼亚曾经在凯文讨伐识律的过程中，用戒律帮助凯文摆脱了识律对意志的影响，活着尚且做不到，现在只剩下神之键更无法影响阿波尼亚的意志。”

虽然知道爱莉希雅说的识律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前文明，但宁鸿卓还是忍不住挑了挑眉。

“哎呀，这也是阿波尼亚让人心疼的地方呀。命运对她可真是残忍的。就算拥有预测未来的能力，但无法干预自己的能力，反而把自己一步步推向最坏的命运，反过来说没有预言能力的人却能过得幸福相信着未来。”

爱莉希雅听起来像是单纯的感慨，但话里的信息量极大，就好像故意说给其他人听的一样。

“正常来说，对于未来充满希望才是健康的文明，但我很想听听这位英桀身上发生了什么？趁现在还有时间。”

夺走所有知情者关于逐火之蛾的记忆，结果最后无法填补他们记忆中的空洞；曾为了增加更多的希望，在一位女性的请求下将她的思维完全捏造成了「另一个爱莉希雅」；曾为了让六百名成员活下去而将他们的思维同时存放于一个人的身体当中，并导致了近四十起恶性事件；也曾在不知所措时复制出了第八律者的人格……

与此类似的事件阿波尼亚一共做了四百一十件，其实爱莉希雅已经尽可能简短的描述，但正是因为这种简短，才衬托出阿波尼亚确实有变得魔怔的理由。

“如你已经知晓的那样，最初我企图概念命运，但我失败了，命运不可违逆。后来，我试着用戒律改变人类，从而改变他们的去路，但我失败了，人类本性不移。”

“最后，我想让人类成为隔绝的个体，不会互相影响，哪怕结局不可避免，却可以幸福自满。但我依然失败了，人类不堪孤身。”

她的语气是那么平静，就好像爱莉希雅说的是另一个人的故事。

在听完故事之前，宁鸿卓还可以理直气壮的说出根本就无法分清是命运本身做出了选择，还是因为做出了这些预言，阿波尼亚的某些行为才导致了预言的发生，这完全是无法证明的事情。不过现在宁鸿卓多少有些理解，对于不想要能力的人强行赋予能力，如果这个人还妄想着拯救所有人，导致悲剧发生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说到底这只是预言能力，如果能用科学解释的事情就不需要用玄学解释，最多喊几声我们万能的崩坏能太厉害了。

在爱莉希雅讲述的过程中，阿波尼亚一直用平淡如水的眼神看着他们，似乎爱莉希雅嘴中说的那个人和自己无关。

怎么让她开口呢？

科斯魔显然是不打算说话了，除了宁鸿卓对阿波尼亚感到无奈，爱莉希雅本人也有点苦恼，不过她很快就计上心来。

“哎呀”，爱莉希雅绕到阿波尼亚身前，超大声音的叹息一声，“没有想到我亲爱的芽衣居然不去找万我，而是宁愿永远找那么热情的千劫，难道在芽衣的心里我就比不上千劫吗？阿波尼亚，我好伤心呀，毕竟我只是个可怜的没人要的爱莉希雅，可能我的实力对于芽衣来说无关紧要吧。。”

你对热情的定义是不是有些问题？

阿波尼亚微微张开嘴，颜文字首次变得纠结起来。

是了，爱莉希雅说阿波尼亚会温柔的对待其他人，虽然每个人对于温柔的定义，但这个时候阿波尼亚应该会做出符合自己性格的做法。

宁鸿卓对爱莉希雅打感情牌的想法表示赞赏，不愧曾经自称过妖精，脑子里的点子就是多。

爱莉希雅也用一个隐蔽的眼神表示自己收到了宁鸿卓的称赞，不过爱莉希雅也有自己的苦恼。和第一次踏上往世乐土的宁鸿卓相比，爱莉希雅知道亲爱的芽衣无论是和千劫还是和阿波尼亚还没有正式的对决过，也就是说，自己曾经的放水可能把芽衣当成自己的真实实力，早知道就拿出真正的实力去战胜芽衣了，明明我也想跟芽衣并肩作战呀~

如果是和芽衣一起与阿波尼亚战斗，也不是不行嘛，就是要辛苦阿波尼亚了。

“所以千劫很容易和人成为盟友？”宁鸿卓脑子里想的是那个厨子千劫，除了有些中二和活力过剩外没什么缺点，或者说对于兴趣相投的人来说这就是优点，只是乐土里的英桀们好像把千劫描述成一个相当残暴的存在。

“不会吧，千劫本身就不是跟人并肩作战类型，倒不如说他的能力施展起来伤到友军的可能性更大。千劫曾经向我提起过，他是这里的最终试炼”，爱莉希雅在解释的同时也意识到了不对，芽衣去找千劫的理由不太像是结盟，“并且只有他和梅比乌斯两个人真正导致过试炼者死亡。”

“那总不可能去找千劫自杀吧，就是为了打破预言，我猜阿波尼亚做过类似的事情”，宁鸿卓的本意只是讽刺魔怔的修女，但话音刚落时三个人已经面面相觑。

......诶？

“我也是这么猜测的”，阿波尼亚的声音响起，“也许乐土空间的变形正是为了让雷电芽衣无法见到千劫，这都是命运的指引。”

“你好烦人”，宁鸿卓没好气的回答。

“我可是很喜欢阿波尼亚的哦，就算命运不可违背，我也不希望阿波尼亚和芽衣走到这一步，作为美少女我决定要调节你们！”爱莉希雅伸展开自己的手臂。

“我倒是有个主意”，宁鸿卓蹲下来，将手伸向阿波尼亚，“我准备封印你的部分数据，当然这部分数据依旧在你身上，我只做分割，你也随时可以拿回来，但我要你答应禁止伤害芽衣，以你信仰的命运作为戒律。”

“既然你这么悲天悯人，应该不至于反悔吧。”

217.哇哦,打的好热闹

雷电的余波在场内弥漫，让人感到身体发麻的电流还在一阵阵穿过身体，曾经的舞台已经被雷电击中，变得支离破碎，但可惜在场的人身体素质全都强大到可以无视这点微弱的电流。

宁鸿卓连头发都没有变形，他只是蹲下来注视着阿波尼亚，提出属于自己的要求。

“那有什么意义呢？”阿波尼亚有些不解，“命运的到来无可违背，如果你侵蚀掉我的数据让我无力行动，我也可以理解你行动的方案，但既然已经决定拿走数据，何必又给我留一个恢复的可能性？”

“只是做个测试，你不是修女吗？既然你觉得被预言出来的命运怎么样都能到来，那我就要你去拒绝这段命运，反正选择权在你身上，你自然可以随时恢复你的数据，但如果你做出拿回数据的决定，就要记住不是命运的选择，而是你在选择命运”，宁鸿卓挺好奇魔怔人会做什么选择，是承认命运本身也是由自己的选择而诞生的，还是说硬挺着一口气，真的去相信命运会以无可阻挡的姿态到来。

阿波尼亚叹了口气，默许了宁鸿卓的说法。

于是在爱莉希雅和科斯魔神色各异的视线中，宁鸿卓伸出一只手，像是要和阿波尼亚友好的握手。阿波尼亚双手合十祈祷，任凭宁鸿卓将手搭在她的手掌之上。

侵蚀的权能发动，寻找关于战斗力的数据，然后将其封印。

在二人接触的同时，阿波尼亚甚至没有对自己的记忆做出防范，有意无意的让宁鸿卓看见了她在过去发生的悲剧。

这种光明正大的阳谋最后还是摆了宁鸿卓一道，但很可惜对于宁鸿卓来说，这种第三视角看悲剧的行为，最多像是看了一场电影，就算抱有同情，他反而更加批判起阿波尼亚的行为，畏惧自己的能力可能是有的超级英雄类电影的经典过程，但抱着负罪感把自己投入至深之处选择逃避，可不像主角该干的事情。

在一声无法忍受的闷哼中，阿波尼亚的数据被剥离打包，在尽可能不影响正常行动的情况下，阿波尼亚的数据强度下降到原本的四分之一，虽然也不能说是弱不禁风，但显然也无法跟任何人交手，更别说持有刻印状态下的雷电芽衣。

阿波尼亚坦然接受了自己失败的结果，看着自己的数据变成黑红色的U盘放在手上，阿波尼亚也没有矫情的张开手接过。

“我知道受损的记忆体随时可以因为其他人的数据重新构建，但就拜托你承诺不要构建，你原本的数据就在这里，只要捏碎外壳随便贴在身上哪里都能恢复，但记住如果你这么做了，就代表你自愿选择当命运的奴隶，不要把什么事情都让命运背黑锅。”

“何必还要证明早就已经证明过的事情呢”，阿波尼亚最后也只是叹息。

“所以你答应了？”

“是，我会遵循我的承诺，八天之后我依旧会在至深之处等候芽衣的到来，如果你们愿意的话，请为我见证命运施加在每个人身上的枷锁。”

阿波尼亚将U盘贴身收好，再次进入祈祷状态。

但别说在承认自己的失败之后，倒不像原先一样充满悲悯的气质，最起码一眼看上去像是正常的人类。

“一个比我想象中还好一点的结局呢~原来如此，只需要武力超过阿波尼亚，阿波尼亚也是会老老实实听话的人呢，做的不错哦，让我想想得给你什么奖励~”

看见事情解决的爱莉希雅第一时间跳出来，叉着腰不知道在神气什么。

虽然我不喜欢阿波尼亚，但这明明是被迫听话的，可是这个时候说出来，爱莉希雅前辈会不会指责我不会看气氛。再说阿波尼亚还在这里，似乎有些太过于不给她面子，有时候也得承认阿波尼亚似乎并没有太多的私心，可能就算当面斥责她也不会记仇。宁鸿卓前辈不知道要在这里留多久，甚至阿波尼亚也不一定遵循承诺，如果按照这种可能性往下推论，还是不要得罪阿波尼亚比较好，和我不同，格雷修还是很喜欢她的阿波尼亚妈妈，总之还是不要作死比较好。

在脑子里想了一大串，最后落在嘴上的时候，科斯魔只剩下几个字，“能顺利解决就好。”

宁鸿卓看着科斯魔头上的颜文字快速组合消失，对于这孩子性格里的心中想法很多却不善于表达，又加深了新的认识。

“走吧，去找芽衣，希望她还没有和千劫打起来。”

宁鸿卓没有耽误时间，招呼着两个人出去。

“请不用担心，因为乐土空间曾经崩溃的事情，芽衣被困入废弃空间中数次，现在刚见到千劫，如果你们的速度够快，完全来得及阻止”，阿波尼亚在闭眼祈祷的时候还不忘解释，如果千劫真的雷之律者战斗，她并不看好雷之律者的胜利，更别说是有可能主动求死，到时候她肯定会阻止千劫的行为，既然有人愿意替她帮忙那再好不过，“上面那句话我没有附加戒律。”

........宁鸿卓很无语。

我一开始还以为你这修女的衣服穿的这么大胆，肯定不是正经人，没有想到不正经的居然是你的脑子。

幸亏这里的人脾气都好，不然就阿波尼亚这个被封印的状态，迟早会有脾气暴躁的先和她动手吧。

“哎呀，宁鸿卓，我说你可是侵蚀之律者，真的不试着侵蚀一下这个世界吗？阿波尼亚已经是英桀中最强的那一批，既然你都已经可以战胜她，那乐土中还有什么东西能阻挡你啊？！”

爱莉希雅战术后仰。

“......很好，让人无语的原来还有一个。”

宁鸿卓信服的点点头。

爱莉希雅倒也不以为然，“什么嘛，像我这么聪明的美少女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倒是说的具体一点。”

“快走吧，现在看起来克莱茵比我想象中的厉害多了，她修复乐土看起来就是在操作台上敲敲点点，原来乐土已经残破到可以让人失踪的程度，不会刚出去咱们也掉到什么地方去吧。”

“克莱茵确实很厉害哦，既然她说修复好了，那就是修复好了，不过这次乐土的崩溃确实比以往都大，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哎呀，如果不是被迫失联，现在我一定会在亲爱的芽衣身边吧。”

爱莉希雅对着阿波尼亚挥手告别，可惜专注于祈祷的修女没有做出任何回应，爱莉希雅也没有太在意，反而蹦蹦跳跳的跟上已经走远的宁鸿卓和科斯魔，嘴里还说着毫无自觉的跟踪狂发言。

“我会帮她报警的。”

“讨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