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兄贵少年不会被肛
虽然知道两边都忙着进正戏,不过埃佐还是得揣着明白装糊涂。当然,主要是因为塔露拉在剧情中也没好好解释为什么她一旦要战斗的时候都会顽固的要把这件乌萨斯的军服穿上。
塔露拉为什么要玩军服cosplay这件事当初也是太太圈子里经常讨论的,有人猜测这是对俄罗斯十二月党人的一种致敬,表明在被黑蛇吞噬前的塔露拉斗士和理想主义的底色。
要是能趁机解开这个千古谜题的话,那也算是值回票价。
“这件衣服对我很重要,我在战斗的时候一定会穿着它。这应该不能说服你,不过我有其他的证据。”
被捆着的塔露拉挣扎着挺起了胸膛,脸上带着自豪和坚定。
“我的胳膊里镶嵌着源石结晶,我是一名感染者。欺骗你们,对我而言没有任何的好处。”
作为一名感染者,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和乌萨斯当局为伍,甚至成为清除感染者威胁的纠察队军官的。哪怕是在对感染者最为‘宽容’的哥伦比亚,感染者不要说军队了,在警队中都无法找到工作。
虽然吸纳感染者的雇佣兵组织黑钢应运而生,很难说是不是因为这样更加符合资本的运行原理。不过基本理由还是一致的,矿石病有传染性,而暴力机构的工作和流血就像光影般无法分割,接纳感染者是一件根本不经济的事情。
至于汐斯塔,那只能说是例外,有也仅有黑一人获得了特殊的待遇。
似乎是担心被埃佐质疑,是不是在和感染者的战斗中被感染,被怀疑自己的纯洁性。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用一小片源石碎片嵌入胳膊,花了一些时间。”
塔露拉更是坦然的讲述了自己是如何成为感染者的经历,从一开始的刺痛,到发热,到如今手臂时常会传来的剧烈痛苦。
“左边还是右边?”
说话的并不是埃佐,倒不如说他这个九筒大哥第一次主动的为快步上前的陈让开了空间,看着她几乎是颤抖着抓住了塔露拉的肩膀。
“右边,不过这衣服真的很贵能不能——”
回答塔露拉啰嗦的,是衣料破碎的‘撕啦’声。
从塔露拉露出那那截胳膊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体外生成的源石结晶,这正是矿石病感染者的重要特征。
“喂,你撕我衣服干什么!”
塔露拉还没因为衣服坏掉了而发火,陈的尾巴因为极度激动已经几乎要将地面拍裂。双手紧紧攥住塔露拉的衣领,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为什么要做这种傻事啊,塔露拉你为什么要这么傻!”
八筒的麻布面罩上,隐约显露出泪痕。而传来的喝骂也逐渐从维多利亚语,变成了龙门粗口。
久违了,十几年都未曾听到的乡音,让塔露拉那原本玩世不恭,充斥少年感的脸庞逐渐变得凝重,声音也变得有些不自信了起来。
她走上成为感染者,对抗乌萨斯乃至整个泰拉不公道路上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你,到底是谁?”
情感决堤的陈再也无法忍耐,一把扯下了自己的面罩,露出那之前一直在忍耐,如今清泪两行的脸庞。
“是我啊,塔露拉,我是陈晖洁啊!”
一把将自幼分离的姐妹用力抱住,陈放声大哭。真的,她不知道到底是应该高兴还是悲伤。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表现的坚强的她,似乎又梦回了那无忧无虑的童年。什么痛苦的经历都没有,只有她和塔露拉。可塔露拉胳膊上的源石结晶又在不断的告诉她,很多事情,其实已经变得不那么一样了。
“二筒,走了。”
埃佐不愿意打搅这感人的重逢,陈和塔露拉应该有很多的话要去说。甚至,可能会牵扯到龙门,魏彦吾,科西切,塔露拉的父亲等等一大堆看似只是家庭琐事,却又牵连到龙门,维多利亚乃至大炎的辛秘。
这种时候,他和风笛可不能在一旁当电灯泡。
“唉?可陈陈已经连头套都已经摘了唉。而且我从来没看过陈这样大哭,不留下看着真的妥当吗?”
被埃佐拉着走的风笛一边踉跄着向前,一边伸直了脖子往后看。作为陈的搭档,她真的很担心陈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真出了问题陈不会喊啊?而且陈那么一个好面子的人,你现在看她的乐子,你看以后会不会报复你?”
对此,风笛则是一万个不信。
“不会吧,那可是一天到晚把教条和规矩挂在嘴边的陈陈啊?”
埃佐明明只是试探一下,没想到风笛你这家伙除了真心关心,还真存了看陈乐子的想法?本来以为你个喜欢拖拉机和种地的姑娘老实巴交的,没想到竟然恐怖若斯?
“过去的话应该是不会,不过大喜大悲都是会改变人的行事风格的,当然丽塔你要是头铁的话,我不拦你。”
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埃佐也的确需要找点事情做做,换换脑子之类的。
“那埃佐你马上要去干什么啊?”
考虑了一下一板一眼的陈被惹火了之后会做出什么事情,以及陈要是没了规矩能多无法无天之后,吐了吐舌头的风笛还是觉得跟着埃佐离开比较安全。起码陈真的要发火,埃佐是她最坚固的盾牌。
“去拆了那个纠察队的据点啊,不然愣着啊?天这么冷,你让人家姐妹重逢就在没有屋顶的小树林叙旧?”
对于陈缺席行动这件事,在附近警戒的筒子帮的其他人倒也没什么想法。毕竟听说这次终于捉到一个会说外语的俘虏,留下陈专门看守也算得上是稳妥。反正一个小小的纠察队哨站,少陈一个人也是一瞬间被干倒的命。
或者说,因为萨科塔们的弹药基本上消耗干净了,埃佐他们强袭的时候基本都是少人的。虽然莫斯提马的法术很值得信赖,不过在审判官艾丽妮的坚持下,还是能别用尽量不要动用的被叮嘱了。
最后变成埃佐咬着匕首手里拿着斧头,从哨站的一头打到了另一头。加上黑的弩箭居高临下的监视,毫无意外的完成了全歼。
而等埃佐他们和陈汇合的时候,塔露拉身上的束缚已经被解开了,而陈则是眼眶发红,紧紧的握着剑柄,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开打的姿态。多出现于得而复失之人身上,过几天就会逐渐痊愈。
“大家,其实有件事我和你们说。这位是塔露拉,我同母异父的姐妹。在我六岁的时候她被人掳走,没想到我们竟然能在这里相会。她不会是乌萨斯的爪牙,这点我愿意为她担保。”
不用转头,埃佐都能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送到了他的身上。大概是因为在被乌萨斯的军队追击的时候,他总能找到正确的逃跑路线,带着大伙儿从包围网的缝隙逃出生天。然后加上埃佐这个开玩笑自封的九筒大哥,所以不知不觉的,现在一遇到要决定的事情,埃佐就给推出来了。
作为穿越者埃佐当然知道现在的塔露拉还没什么问题,不过只是凭这些保证,并不能让所有人心里信服。所以,埃佐这里就要给点提示了。
“除了源石结晶还有什么能够证明?譬如有没有同伴,有没有居住的地方之类的,毕竟孤身一人乌萨斯的雪原生存会很艰难,而你的姐妹看起来气色不错。”
毕竟他们之前打下来的依托乌萨斯小城市残骸建立的哨站虽然不错,但因为地处要道的缘故,并不是个适合长期修整的地方。看过剧情的埃佐记得塔露拉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开始组织起感染者在冻原建立自己的村庄进行开垦,对于刚摆脱乌萨斯追兵的他们而言,毫无疑问是个不错的落脚点。
“有的,
虽然房屋充其量只是在地上挖个洞盖上木板什么的,食物也比较匮乏,但让你们歇脚的地方还是有的。这片冻原上最不缺的,就是开阔地了。”
让埃佐他们能在开拓地的落脚对塔露拉而言也是一件求之不得的事情,虽然从陈那边得知了她的这群同伴都是乌萨斯之外的人,注定会离开乌萨斯,不过塔露拉还是想好好的感谢一下这些愿意为了感染者挺身而出的健康人。他们没有犹豫的,见到暴行就挺身而出,这在整片泰拉都是罕见的高尚品格。
“那就要去你那里叨扰几天了,当然我们也不白住下,检查站的物资除了支持我们继续旅行的份,剩下的都可以留给你。”
毕竟埃佐之前就想请塔露拉帮忙做翻译的,毕竟这次的突袭他们又抓了不少乌萨斯纠察队军官,现在全都塞麻袋里等着问话的。这刚好可以当成翻译的报酬,也不显得那么露骨。
“这当然没有问题,请多关照。”
说完塔露拉从一剑刚砍出来的树桩子上站起身,对埃佐伸出了手。
“合作愉快。”
而对乌萨斯俘虏的审问,因为塔露拉的帮助也进展的相当顺利。虽然不知道自己就说了几个词却能被塔露拉扩展成一长段话到底注水了多少,但乌萨斯军队的一些情况,还有这次对他们围剿的大致情况也算是被弄明白了。
理论上乌萨斯是由最大的地主皇帝还有各位贵族各自管理领地和城市的模式,以至于在对付一般的匪徒的时候,采取的也就是各扫门前雪的模式。这次组织的所谓的天罗地网,主要还是因为埃佐开始对贵族下手了,引发了部分贵族在某位大公为首的串联下的团结。
命令传达出现断层几乎是家常便饭,同时一大群去一个点扑个空也是常态,某种意义上乌萨斯纸面上投入的力量早就足够把埃佐他们给淹死了。不过这个糟糕的组织架构帮了大忙,举个例子就连这些纠察队建立的检查点发布联络信息都是三天一次,甚至足够埃佐搞出点突然袭击,做出些出乎意料的事情了。
比如,趁着时间窗口再拆两三个哨站,让对方无法准确的判断出他们到底是从哪里逃窜的。让战术战略层面并不怎么高明的乌萨斯贵族联军(草台班子)再多浪费点时间,也好让埃佐他们原地多休息几天。
萨科塔们要节省弹药,但近战小队就没那么多好纠结的。通过塔露拉的翻译,埃佐从乌萨斯纠察队军官的嘴里又问出了好几个据点的位置。得益于这些哨站的军官临行之前聚在一起喝酒取乐,甚至还攀比了自己的驻扎地点。
这要不进行一通战略欺骗,太亏了。
“大家,我有一个计划。”
而结束了翻译工作的塔露拉,也饶有兴致的观察着她一直想见一面的筒子帮,看看他们是怎么运作的。
84.霜星和你画我猜
84.霜星和你画我猜
被埃佐攻陷的纠察队哨站上次的联系在一天之前,所以留给埃佐去拔点的时间满打满算只有两天左右。而为了将这两天的时间最大幅度的活用起来,埃佐决定分头行动。
其他人负责往警备力量没有那么密集的东边去,他一路往西,目标则是尽可能多的拔掉哨所。在战略层面上让乌萨斯方面陷入困惑,根本无法判明埃佐他们到底是往哪个方向逃窜,又或者到底在哪里隐藏了起来。
毕竟埃佐他们现在面对也不是什么正经的乌萨斯军队,纪律废弛、士气低落不说,指挥还是一团乱麻。如果在这种对手面前还讨不到好处,埃佐在阿尔迪特受到的训练就真的白瞎了。
而在接下来的两天之中,埃佐的行动速度骤然加快。不仅仅是因为作为护林员的他天生就很能应对冻原和山地这样的恶劣环境,更是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抓舌头拷问信息的需求,更没有了带回战利品的必要。无论是攻击还是善后,都变成了一场简单的事情。
一路潜伏进去,然后一把火将哨所烧掉就算完成了任务。而且因为运气不错的缘故,埃佐甚至抢到了一架纠察队军官的摩托车,让他的行动能力有了更上一层楼的提升。
在解除限制和获得交通工具这两个事项的加持下,仅仅两天的时间,埃佐就走出了之前和大部队合作的时候根本无法想象的遥远距离。
甚至,埃佐如果足够疯的话。他完全可以继续一路往西,抛弃摩托车之后继续一路前行,然后直接跑进萨米境内。护林员的经历和地狱周的训练,让他完全有执行这个疯狂计划的本钱。但只是一个人的逃出生天对埃佐而言绝对不是什么胜利,既然是九个人来的乌萨斯,那埃佐就要把他们一个不落的都带回去。
‘乌萨斯呼喝。’
然后就和在很多纠察队哨站看到的那样,骑着摩托车,穿着军大衣侧挎单肩皮包的埃佐被当成了送信的或者传达命令的乌萨斯士兵,没有任何怀疑的被引进了纠察队驻扎的哨站。
在发现了很多小窍门之后,埃佐办事的效率越发迅捷。毕竟塔露拉和他解释了纠察队到底是个什么种类的暴力机构,彻底让埃佐在进行无声潜行方面没有了顾虑。
感染者纠察队原本是乌萨斯先皇为了稳固后方,将城市里的各色街溜子和各种渣滓人等组织了起来,扔到荒野上去筛查感染者,免得后方关键大城市不稳的手段。
不过随着四皇战役的胜利到来,乌萨斯却依然没能恢复稳定。毕竟一台战争机器启动之后想要停止就变得异常困难,于是先皇将做做样子的感染者纠察正式做大做强。将对外的战争,转换成了对内部感染者进行肃清的,缓慢的内部战争。
风口来了猪都能飞,更何况是人。感染者纠察队在这个黄金机会中完成了从临时工到正式军队体系一份子的转变,甚至地位还逐渐提升。不过街溜子和地痞流氓的气息却又从未从纠察队的身上脱离过,随意处死感染者,对荒原上的开拓村巧取豪夺都是家常便饭。
对于这样一直光是呼吸和存在都已经在侮辱军队二字的存在,埃佐自然是不会留下什么好脸色。
将所有易燃物点燃之后,埃佐走出了已经没有呼吸和生命的乌萨斯哨站,他很运气不错的在哨站的箱子里找到了一些至纯源石。这下返程的燃料就不用担心了,不过埃佐能带走的也只有这些了。
纠察队的粮食一把火烧掉真的很可惜,但他也不能冒险泄露行踪,附近也没有多少村庄可以劫富济贫。
看着直冲云霄的黑色烟尘,摇摇头将多余的念头抛开,埃佐启动的摩托。乌萨斯的惨剧,最终也只能由这片土地上的生灵自己拼搏出未来。
所以他得赶紧回去和塔露拉汇合,看看他能不能对不死黑蛇的诅咒做点什么。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谁叫他是个研究文学的文科生呢?
不过就在摩托奔驰的过程中,埃佐能敏锐的感觉到周边的空气在变冷。一种不妙的预感让埃佐不由加大了油门,然后在冻出冰花的地面猛地转弯。紧接着,原本摩托车应该行驶经过的路面骤然冒出一大片的冰凌。
巨大的惯性让摩托车在荒野上剧烈的翻滚,看的跳车落地的埃佐多少有些心惊肉跳。
“乌萨斯不是很大吗,怎么这都能碰上的?”
原本因为心事重重所以没用鹰眼视觉埋头赶路,结果一看就是吓一跳。两边皑皑白雪中有披着斗篷隐藏在雪地中的感染者,而在埃佐摩托车前进的方向,有一名白头发的卡特斯少女。在鼻梁的位置,有一道浅浅的刀痕。
白斗篷、卡特斯、冷冻系源石法术,同时满足这三点并且在乌萨斯荒原上行动的感染者队伍,埃佐用脚跟想也知道自己是碰上了感染者游击队的雪怪小队。
而拦住自己前路的,正是当初在游戏中甩了埃佐,压根没有遵守上岛诺言,消散的脸灰都没了,一丁点念想都不给人留下的雪怪公主,霜星。
如果换个场景的话,埃佐多少要和这白兔子好好聊聊交个朋友什么的。只不过现在有几个问题没办法解释。
第一,埃佐穿着乌萨斯士兵的衣服,一副军队讯使的打扮。第二,埃佐没带上塔露拉,他本人除了乌萨斯粗口和几个简单词语之外,一个完整句子都说不出来。第三,他摩托车坏了,真的非常赶时间。
一阵冷空气忽然凝聚,毫无征兆的袭击了埃佐原本站立的位置。如果不是致命弱点侦测忽然给出的指示,埃佐根本无从将这法术一剑斩开。
哪怕是隔着几十米,埃佐都能看到霜星那原本只是单纯睁着的眼眸,忽然的犀利了起来。
现在可以说第四点了,霜星和雪怪小队,已经把他给当成敌人看了。
“全都是麻烦事。”
笑声嘀咕了一句之后,埃佐拿着刀快步往前走去。现在这个情景他要是真的高举双手怕不是下一秒就能给冻成冰雕,这让埃佐不由想起了不知道哪位老师和他说过的道理。那就是如果想和别人谈论德行,那你首先要有能将对方打个半死的实力作为依仗。
所谓话语权,就是各种实力综合的产物。哪怕是温良恭俭让,也是综合实力的一环。
于是,寒流被搅碎,冰棱被踏破,法术被斩断,哪怕是几乎要让人因为寒冷而昏厥的低温,依然无法阻挡埃佐前行的步法。他就像是那极低冰川中无言前行的破冰船,没有什么
能够阻拦他的脚步。
顶着各路寒冷法术的轰炸,埃佐堂堂正正的走到了霜星的面前。这就是纯粹的,物理、法术、乃至抗性全部拉满了之后,名为数值怪物的,特有的暴力美学。之前一路上从各处哨站搜集的至纯源石,支撑了埃佐如此奢侈的一路前行。
看着近乎是彰显自身威能,一步一步仿佛高墙般走来的埃佐。霜星的手掌凝聚出由冰凌构成的长刀,以近乎闪电的出手速度直扑埃佐的咽喉。
只不过这种速度,对于埃佐稍微还是有些缓慢了。尤其是他在之前砸卡兹戴尔地宫的残骸里拿到了这个指针逆行的怀表之后,他在看很多对手的攻击动作的时候,总觉得时间会变得异常缓慢。
两相叠加之下,埃佐不仅可以招架霜星的剑=刀,甚至还可以从直接砍断以及脱手打飞这两个中间做出一个选择。
“喀拉——”
霜星的刀不出意外的被斩断了,并不是因为她不够强大,单纯因为埃佐本身已经是超规格的存在。哪怕是被称为萨卡兹剑圣的闪灵都未必能在埃佐手下讨到便宜,更何况一个白兔子?
“朋友。”
虽然一句完整的乌萨斯语都说不出,但埃佐在临出发之前还是突击的和塔露拉学了几个词。毕竟冻原的天气很冷,在室外的交流都是尽可能的压缩文字量的。举个例子的话,就像是埃佐的一个东北学长日常都整,弄,搞之类的动词和名词结合,将句子缩减到令人几乎难以接受,特别容易引发歧义的程度。
埃佐当初询问过理由,得到的是话说多了冷风会让嗓子疼的迫真回答。然后,这学长就开始骗埃佐说冬天的铁栏杆是甜的了。
总之在乌萨斯也是一样的道理,一两个词其实也足够去交流了。
顺带,埃佐也拍了拍霜星的肩膀。一方面是继续表达自己真的没有恶意,毕竟他现在占尽了优势,一剑封喉根本没有难度。也就是实力足够,可以讲德行了。第二嘛,就是觉得自己的面板有空了,虽然口袋里还有些源石结晶,不过还是从霜星这边白嫖点好了。
这安全性完全是可以保障的,在缪尔塞斯的奇怪的源石融化检测机器的帮助下,埃佐先用源石虫进行了测试,将它们还原为了正常的小动物然后给烤了。其次就是这段时间,一直悄悄的在对黑的感染情况进行控制,至于什么时候彻底治好,埃佐觉得还是等黑回到汐斯塔之后再说。
所以埃佐拍霜星肩膀的时候其实是没想太多的,反正他手艺很好,已经在黑的治疗上取得了相当优异的成果。至于被冻伤什么的,他抗性拉满根本不在怕的。倒不如说 ,能吓霜星一跳应该挺好玩的。毕竟埃佐也是个雄心,总会输给‘做点什么很酷的事情吧’的本能。
“啊!”
不过被埃佐拍了肩膀的霜星却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怪物一样猛地瞪大了眼睛,不住的看着埃佐的手,还有自己的肩膀。然后十分急促的和埃佐有说了一大堆乌萨斯语,又快又急可埃佐根本一个词都不明白。
而因为霜星那一声惊叫,原本都埋伏的好好的雪怪小队成员纷纷和雪地里的蘑菇一样刷拉的冒了出来。拿着武器一副不知道是要上前,还是不上前的模样。
“外国人!”
说出这个乌萨斯词语之后埃佐指了指自己,然后从斜跨的皮包中拿出一个笔记本,找到手写的内容,边上有着维多利亚语注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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