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咕咕小兔
“饮月和应星都动手复活白珩……我为什么不行?”景元道。
“饮月的化龙妙法都失败了,你凭什么能行?”
镜流看着景元不似作假的样子,心中震动。
别饮月之乱完事又来个景元之乱。
“多说无益。”
景元得到格蕾修的传信之后,直接摆了摆手。
“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到了自然就明白。”
……
“这是……白珩曾经的居所。”
镜流等人看到这熟悉的房子,回忆涌上心头。
在景元的示意下,她推开了房门。
当镜流推门而入时,
阳光透过房间的窗户洒在地面上,映照出一片古色古香的房间。
木桌上散落着白纸和笔。
白珩则是在写着什么。
她白色的毛发柔顺光滑,一对狐耳灵动,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
白珩的耳朵微微动了动,听到了开门声。
少女抬起头,她那清澈的眼眸中充满了惊喜和欢悦,仿佛初春的花朵在灿烂地开放。
镜流静静地站在门口,怔怔地看着白珩,心中的复杂难以言表。
比起呆住的镜流。
原本沉默寡言的刃则是变得激动不已。
“白珩……白珩!你真的回来了。你还记得我吗?”
刃的声音略带颤抖,充满了期盼。
没有任何怀疑。
在刃的心里,如果是假的白珩,他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来,绝对不会错。
他不懂景元是怎么做到他和饮月犯下大错都没做成的事。
但白珩复活了,这就足够了。
白珩放下手中的笔,微笑着向刃走来。
她的声音柔和而温暖,像春风拂面,又像跳动的精灵:“应星,好久不见~你好像长高了不少?”
“白珩!”
刃的泪水不禁涌出,他步入房间,眼神仿佛被白珩吸引着,无法转移。
他让自己沉浸在这一刻的温暖和幸福之中,仿佛时间停滞了,只有他们两人的存在。
他忍不住握住白珩的小手。
刃和白珩的重逢,令他内心的颤动是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
但是,一瞬间,他想到了自己所犯下的罪恶,那种感觉仿佛被一桶冰水泼在了头上。
白珩看着刃的眼神,仍然充满了关爱和宠溺。
但她马上感受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沉默和冷淡,她按捺住自己内心的疑惑和不安,刚想问些什么。
就发现刃松开了手,并且向后退去。
“应星……?”
白珩试着靠近,却发现刃像躲避瘟疫一样离开。
她进一步,刃就退一步。
“你……讨厌我了?”
“怎么会?!”刃连忙反驳道,随后看着靠近过来的白珩,神色逐渐变得阴沉:“不要碰我!……我已经……”
在刃的心里,他已经成了丰饶孽物。
白珩以自己的生命战胜倏忽,保护了大家。
而刃现在自己却成了倏忽的延续。
这样的自己,现在的自己……
刃求死的念头从未有过的浓烈。
之前白珩没有出现的时候还好。
现在看到了白珩,再看自己这副身体,发自仕内心的厌恶,对白珩的愧疚,面对梦中之人无地自容的复杂情感。
让刃直接亮起了长剑,下一刻猛的刺向了胸口。
哪怕这样并不能杀死自己。
但可以让他心里好受一些。
景元看的眼皮直跳。
但是刃做出这种事也算不上奇怪。
“应星!”
白珩被突如其来的刃的行为吓了一跳,她的眼睛瞪大,心里充满了恐惧和焦急。
她毫不犹豫地冲向刃,试图阻止他的自残行为。
“刃!不要这样!”
白珩用尽全力,紧紧抓住刃手中的长剑,她的眼眸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她不惜一切代价要保护刃。
这种眼神,就像曾经一样。
刃的手越是颤抖着,眼中充满了痛苦和自责,但他仍然试图挣脱白珩的束缚。
因为越是这样。
他就恨不得再给自己两刀。
“白珩,离开我!我已经是怪物了!” 刃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白珩紧紧抓住刃的手,尽管她感受到了他的痛苦和矛盾,但她不会轻易放手。
她靠近刃,用温柔而坚定的声音说道:“你不是一个人,你不需要孤独地面对一切。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守护你。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请相信我,我们可以一起战胜这一切的。就像以前无数次在战场时一样。”
刃的身体猛地颤抖,他看着白珩的眼睛,那里充满了坚定和不离不弃的承诺。
潮水般的记忆宛如开闸了一样汹涌而来。
他的手松开了长剑,泪水无声地滑落,融入了黑暗中。
刃现在的样子。
大概并没有人见过。
包括镜流。
白珩伸出手抱住了镜流,仿佛能感受到彼此心跳的节奏。
左手搂着刃,右手抱着镜流。
如果这时手里有酒杯的话,大概就和从前没什么区别了。
只有丹恒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算帐的话,他是最为罪孽深重的。
也是最对不起白珩的。
可丹恒终究不是饮月。
只能杵在原地,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
一颗星球。
“我们要去仙舟接应一下刃吗?”银狠一边吐泡泡,一边提醒似乎逛街逛上瘾的卡芙卡。
“不用接应了。”
卡芙卡摇摇头。
“命运出现了偏差……刃,不会回来了。”
“啊?”
银狼愣了一会,惊道。
“他参加游戏之前可是和艾利欧签了用户协议的,现在说不玩就不玩了?!”
“你问我我问谁?”
卡芙卡翻了个白眼。
“还是说你能杀了他?”
“……”
银狼也不说话了。
刃的重生能力,她就算修改现实,也没有用。
谁爱打谁打去吧。
卡芙卡也是头疼,命运的预言频频出问题,对于星核猎手的影响太大了。
甚至这次连刃也没了。
……
仙舟。
刃在停下了毫无意义的自残行为,默默的站在了白珩身后,宛如影子一样。
之前白珩为了保护他而死,这一世,就让他以这副不死之躯,来保护白珩。
没有人能在彻底杀死他之前,对白珩出手!
很简单的想法。
当然,在白珩自己看来,应星这样让她很不适应。
甚至不让自己碰他。
明明以前摸头杀的时候,应星还是很可爱的。
镜流刚刚已经把她“死”后的事都说了一遍。
白珩并不怪应星。
但刃自己接受不了。
白珩觉得这就是刃自己钻牛角尖了,好好哄哄就行了。
至于丰饶的问题……只要刃没有堕入魔阴身,就不算问题。
景元看差不多了,直言道:“既然白珩归来,那么过去种种……”
“白珩她还在,自然是好的,但我犯下的罪孽理应清算。”
镜流打断了景元的话。
或者说,白珩的归来,更加坚定了她的内心。
镜流没有对白珩说话,只是靠近,她轻轻触摸她的面庞,那温暖的触感令她感到踏实。
轻轻开口。
“我曾经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丰饶陨落之日,大家都会得到解脱,我们再来一起把酒言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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