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咕咕小兔
楼下碇真嗣大喊着一袋米要扛几楼。
阿哈倒在街道上,痛哭自己骨折,没有办法拿下三冠了。
凯文和她老爹痕正在满大街的问别人要不要一起繁育一下。
纽带乐队加入了反物质军团开始演奏灭世之歌。
芙宁娜审判完成后,挥出了无想的一刀。
原本懵懂的薇尔莉特正在抢别人东西,精致的五官画风陡变,时不时又来一句“是我dio哒!”。
科斯魔:“嘿嘿,小小的,也很可爱。”
“大家好,我是爱莉希雅,今天给直播间的家人们表演一个铁锅炖打火机。”
“哪个省的?妈妈生的!”
“啊?你问我和MEI的科研能力谁更强?”梅比乌斯肯定道:“我只能说,我遥遥领先,遥遥领先!”
苍玄丹朱:“你们有本事黑我们家蛇蛇,有能耐别吃我家蛇蛇下的蛋啊!”
“连一刻为蛇蛋的哀悼也没有,接下来抵达战场的是大魔术师傅维尔薇,现在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
格蕾修第一次染了这么多颜色。
直接就开始了类人群星闪耀之时。
整个心灵世界开始群魔乱舞。
格蕾修感觉再这样下去,说不好连自己本身都会受到影响。
毕竟,再多的颜色,都是她自己本身的心灵转换出来的,褪色的时候要是一时半会没褪干净,那乐子就大了。
她连忙认真把颜色全都擦掉。
“……你。”
阮梅看着格蕾修逐渐恢复正常,有点欲言又止的味道。
刚才她甚至在格蕾修的身上看到了自己……自己竟然在……咳咳。
“没事了?”
“没事了。”格蕾修点点头。
“你说的,我好像明白了一些。”
阮梅回过神来,思索道。
“时至今日,我的实验失效了无数次,结局也总在预料之内。但我必须承认,在过程中诞生的这些小家伙,它们有时令人动容。”
“我也明白,他们身上,具有感情。感情的表征可能是积极,也可能是消极,但根本就是爱。”
“它们离天才尚有距离,因而无法分辨这种爱是友情?爱情?还是亲情?”
“可天才就能将其分辨吗?至少我做不到...我不理解爱为何物,也无从回应它们的感情。你把它们给我,我该如何照顾它们?留在空间站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这怎么能分辨不出来呢?”
格蕾修有些头大。
你的造物,就是把你当成母亲一样啊。
把你当成家人。
本来这些点心生命智力就不高,怎么能无法理解分辨的?
格蕾修发现阮梅的问题,比她想的还要严重。
这随便拉个普通人都能分辨的事,阮梅这个天才竟然理解不了。
格蕾修想了想道:“你不是看了我是怎么变成你之后,回应这份感情的吗?照着来就行了。”
“但这样做的原理是什么?”阮梅认真的问道:“最开始是亲情,但你给他们讲故事,陪他们玩,他们可能就会把你当朋友,这就是友情。时间长了,说不定他们也会爱上你,这就是爱情。到了这时候,他们的感情都混合在一起,你要怎么分辨和回应呢?”
“……”
格蕾修忽然累了。
毁灭吧。
她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因为这就像是1+1=2一样。
阮梅分析的很复杂,但对于正常人来讲,这就是看一眼就能理解的明明白白的东西。
按阮梅这样,把一个人的所有感情拆分开,然后对不同的感情做出不同的回应。
没有人这样社交的吧?!
那样只会把自己变成精神病。
“你可以,先把它们当宠物养?”格蕾修只好具体一点:“怎么养宠物,你应该明白吧,它们智商也不高,当成小猫养吧。”
“养猫?”
阮梅想了想道。
“我可以做一个自动喂食机,自动喂水机,然后再加一个自动猫砂盆……”
“……”
格蕾修咂咂嘴。
好家伙,全自动。
那你呢?
这养的有你没你都一样了。
“唔,我会试着先学你的样子和这些小爱伙相处一阵。”阮梅最终还是改口道:侸“我会试着理解,因为就像你说的一样,这会对我的研究开拓新的可能性。”
尽管阮梅试着学习感情,是出于更好的实验的目的。
但起码有个很好的开头了。
阮梅崩坏能药剂的事已经有了一些头绪,说一周左右,差不多就行了。
格蕾修本来是打算先回画室,或者去看一看还没出世的女儿。
就像母亲有了孩子,虽然没生,但也会经常摸摸肚子那种宠溺的感觉
不过格蕾修摸自己肚子也没用。
得去孕育伊兹塔育罗斯所在的地方才行,那里才是“肚子”。
去隔着茧摸一摸格蕾修也能感到很开心。
但景元这时却给她发来了一封邮件。
景元元是什么人?
没什么重要的事,不可能会找她。
一百个心眼子。
不过这次倒是邮件里写的很直接,当然也可能怕心眼耍太多,格蕾修没看懂就麻爪了。
毕竟格蕾修当面可以有那种直指人心的味道。
但一个电子邮件,写啥真当真了也说不好。
“……”
格蕾修很快就把邮件看完了。
算不上什么大忙?
“人有五名,代价有三。”
格蕾修喃喃道。
“景元希望我这样做能把一切于此终结?!”
但是能不能做到,她自己也不知道。
如果成功的话,除了帮助景元,也能帮帮丹恒。
毕竟丹恒怎么看都很倒霉的样子,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什么锅都得背上。
丹恒个人完全不介意把饮月君的遗产力量给剔除,来脱离这断因果。
但你自己切割,并不代表别人会承认。
“那就去一趟仙舟吧。”
——
神策符。
静流正对着丹恒说着从前的事情。
“我离开仙舟时,听说他们夺去了你的鳞角,迫使你蜕生,又将你打入幽囚狱中。我本以为饮月君就此不复存在。但重回罗浮,却再次得见你分海引潮的绝景,真是恍若隔世。”
“你说的没错,饮月君的一生已经结束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另一个人。”丹恒道。
“我明白。持明轮回重生,宿业罪愆也该一笔勾销。如今的你是个游历四方的无名客。不过...人真的能告别过去吗?”
“能。”丹恒肯定的点点头。
“……我觉得不能,若我猜的没错,是龙师们不舍龙脉绝传,想让饮月君死灰复燃,故而在蜕鳞之刑上耍了些欺瞒世人的手段,把你变成了这般模样。”
“你的意思是,我依旧是饮月君?但我是丹恒。”
“我觉得不是。”
“我觉得是。”
“……”
“这两人的对话,真没营养。”一旁的彦卿一边说着,一边皱眉握住了剑柄。
搞不好这俩人说着说着,就会打起来。
这气氛,实在是不怎么好。
人有五名,他现在就要打两个!
“列车上的那封信,是你送的吗?”丹恒忽然问道。
“不是。”静流摇摇头:“虽然我有这个想法,但我还没有送信的机会。”
镜流来到罗浮。
并不是因为自首。
而是被景元抓回来的……
之前景元向格蕾修索要了一个定位罗盘,有镜流气息,罗盘就能感应到,所以景元主动出击了。
不知道为什么,镜流连抵抗都没有,只是提出了一个要求,要在移交受审前,想宽限一日,会会许久不见的老友们,践行彼此在情深意笃时立下的约定。
景元同意了。
“甚至向你也发了信,你在列车里看到的,多半就是景元给你的……”
镜流一边说着,一边疯狂思索,因为她想不也来景元到底想做什么?
她只是说一句想见见老友,景元就主动发起了邀请。
景元肯定有什么计划,只是没有公开说出来。
想不通就不想,静流也不觉得自己能和景元的计策相比。
“即便是转世之身,你的一招一式与那人并无不同。”
丹恒并没有反驳这一点:“我施展这些动作,就像……”
“就像从未忘记过,不是吗?就像这杆枪,也依旧认得你这个主人。”
“你可以一次次说服自己是丹枫的转世,与他所犯下的罪责无关。你也可以坚持自己已经遗忘了一切。但你终究无法逃离。”
……
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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