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叔叔我啊,真的要生气了
刹那间。
轰——
狂暴的气流,在会议室内激荡吹拂开来。
在君主们,有些凝滞的目光中。
以神经几乎反应不过来的速度,苏树径直拎起了卢弗雷乌斯的衣领,把这名散发着尸体气息的孙笑川家主给提在了手心里。
霎时间。
各色的魔术光辉猛地在室内酝酿闪烁而起,愕然的君主们亦从席位上骤地站了起来。
“树君!”
“你在干什么?!”
“此乃僭越!”
“快放下君主尤里菲斯!”
苍崎橙子、奥尔加玛丽,以及褐发的少女,君主巴瑟梅罗。
是唯三,端坐在席位上不动的人。
“小子......!”
无名指的血水晶戒指蓦然一阵闪烁,一只灰色的死灵骷髅自卢弗雷乌斯的礼装中爆涌而出,猛地撕咬向了苏树的脖颈。
在君主们,惊骇难言的目光中。
苏树抬起手,覆盖五指的磅礴阴影直接掐住了这只撕咬而来的恶灵,旋即,将其直接给塞进了卢弗雷乌斯的嘴巴里!
“喜欢放狗?他妈自己给我吃进去!”
“咕——?!”
巨大的死灵骷髅,被苏树掐着像是硬塞一样,按进了卢弗雷乌斯的口腔中。
浑身散发着腐朽气息的老东西,捂住了喉咙,发出了一阵有如窒息般痛苦的呜咽声。
啪嗒。
苏树将抽搐的老东西丢在了地上,根本不顾君主们肃穆的目光,直接在降灵科的席位上就地坐下了。
“要动手吗......”
黑发的青年躺在华贵的、镶嵌着骸骨的座椅上,扭了扭脖子,令人不寒而栗地微笑了起来,张开了双臂。
“来吧,现在,给诸位尊贵的君主们一个机会。”
没有人动。
“所以,这就是大家的答案,看到了吗,卢弗雷乌斯。”
苏树微笑着说。
“所以,我他妈需要给你交代吗?我能站在这里就是给时钟塔面子了。”
“你......”
“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要把你塞进阿尔比昂魔兽群的粪坑里。”
卢弗雷乌斯捂住了脖颈,立刻闭上了嘴,手上亮起了光泽,艰难地驱散着自己喉管里的恶灵。
“你的脊柱,那是什么礼装......”
稳稳端坐在主座上,君主巴瑟梅罗发出了淡漠的问询。
“「斯安威斯坦」,不值一提的小玩意儿罢了。”
苏树慵懒地靠在了座椅上。
魔女会意地走了过来,踢开了地上蠕动的老家伙,抚按住了夫君的肩膀。
“我知道,今天来,大家的问题都很多——你们想要获得我一个准确的态度,更想要知道......我身后这位,身份究竟是谁。”
奥尔加玛丽抿紧了嘴唇。
作为少数知道真相的人,这个问题,已经有无数人问过她无数遍了。
但,回家以后,她只告诉了自己的父亲。
得到了答案的马里斯比利,立刻就润了,订了当天的机票,马上就连滚带爬地飞去了冬木。
苏树的嫡系们,自然不可能传播。
所以,其他君主都还被蒙在鼓里。
“那么......就让我的未婚妻,”苏树微笑道,“她自己来告诉大家好了。”
魔女表情淡漠地提了一下墨镜。
“摩根·勒菲。”
刹那之间。
这四个字,让整个会议室陷入了一片落针可闻的寂静。
巴瑟梅罗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巴鲁叶雷塔慢慢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以避免发出过于惊愕的声音。
君主们,面面相觑,呼吸都仿佛变得艰难了起来。
卢弗雷乌斯直接软瘫在了地上装死,连抽搐也不抽搐了。
“其他的问题,想必大家应该没了吧?有我也懒得回答,自己想去。
“论位阶,我比你们高。
“论资历,整个时钟塔叠起来的神秘,对于摩根她而言,也不过是一团废纸。
“毕竟,伦敦曾经就是她的家——她只是想要拿回自己的东西罢了,我认为,这很合理。
“所以说......
“时钟塔,是不是该换个话事人了?”
问着这个问题。
苏树抬起了视线,望向了天穹上璀璨的繁星,慢慢微笑了起来。
“你说呢?
“你,在看着我吧?泽尔里奇。”
*
“好恶心......像是被什么杂种给一直盯着看一样,绮礼。”
摇晃着红酒杯。
浑身珠光宝气的金发青年,坐在了地下酒吧里,脸上浮现出了无比恶寒的表情。
“什么时候出现这种状况的,吉尔。”
金发青年的对面,言峰绮礼饶有兴致地望着眼前的吉尔伽美什,能让这位英雄王感到不适的存在可不多啊。
“圣杯的魔力已经快积攒好了......你明白么,可能是从者被召唤出来了。”神父微妙地笑着,“但我没有收到任何报告呢。”
“大约三天前吧。”吉尔伽美什皱着眉,“现在也还在看......绝对是千里眼——该死,这杂种的魔力没地方用了吗?整天看本王干什么?!”
“能注意到你的存在,看来是非常有趣的对手啊,吉尔,而且......这么一直注意观察你,说不定是你的某位老熟人呢。”
言峰绮礼面庞上浮现出了愉悦的表情。
“你相信「引力」么?”
“整天引力的烦不烦!本王不想上天堂,妈的!”吉尔伽美什气得酒杯都要捏碎了,这几天他洗个澡都在被人偷窥,“别让本王抓到是谁,老子一定要把你扭成麻花,做成人彘!”
圆藏山的大空洞之中,流淌的地脉被注入刻印,逐渐铭刻出了一道巨大的、笼罩整个冬木市地下的召唤法阵。
伫立在山巅之上,冬木市所有具备御主资质的人,都被白发褐皮的男人尽收眼底。
“您这几天在看什么?我的魔力储备消耗得太剧烈了,尊敬的所罗门阁下......”
马里斯比利的额头微微浸汗,他储备的魔力这几天被所罗门狂榨不止,还好天体科的底蕴足够丰厚,成堆的魔术电池被他整箱地用空运搬来了冬木。
“没关系,我很快就不需要你的魔力了,马里斯比利,我可以直接连接上地脉,截断圣杯的魔力。”
魔术王淡漠地回答着御主的问题。
“至于......在看什么?”
“圣堂教会的言峰绮礼,卫宫切嗣的儿子卫宫士郎、远坂家的远坂凛、间桐家的兄妹、爱因兹贝伦家的小女儿伊莉雅......
“还有受肉的吉尔伽美什,如今不过是个废物,但他的状态很有意思,有时间抓起来进行研究。
“这些人的情报,你在备战之前就早就收集好了吧?他们是将会被圣杯赋予令咒的预备御主。”
“没错,但您打算做什么?”
在马里斯比利,略显怔神的目光中。
所罗门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用地脉召唤出其余六骑,直接挤掉所有御主的位置。”
马里斯比利有些瞠目结舌。
“这......也,这还打什么,所罗门阁下,这不是直接宣告胜利了么......”
“圣杯战争什么的,根本早就无所谓了,你还没有明白吗?
“他,一定会来。
“而我会把冬木,打造成沦陷他的战场。
“......被污染的圣杯么?
“正好。”
所罗门抬起了手,遥遥对准了冬木市,那一座卫宫家的宅邸。
“召唤,显现,盈满。”
以EX级别的召唤术。
魔术王吐出了顿挫的祷词。
随着他的命令。
整座冬木市的地脉,刹那间被充盈、激活、运行——
睡梦中的红发少年,身躯猛地发出了一阵绚烂的光华,手上被铭刻下了赤色的咒印,继而缓缓消褪,而他却仿佛浑然未觉。
与此同时。
间桐家、远坂家的宅邸,以及爱因兹贝伦家的城堡,三位候选的御主,同样在睡梦中被赋予了消褪的咒印。
地下的酒吧内。
言峰绮礼望着自己手臂上因为受到感召,而散发出一阵荧光的十几枚咒印,不由得皱了皱眉。
“......什么逼动静?”
随着地脉魔力的流淌汇聚,以及召唤仪式的尽数激活。
圆藏山地下的大空洞内,骤然翻覆起了一片稠浓的、漆黑的,散发着恶臭的泥浆。
在马里斯比利,近乎于愕然的目光中。
一道道自黑泥中涌现的身影,开始自所罗门的身后不断走出。
浑身笼罩在铁灰色盔甲之中的剑士,沉默无言地摘下了自己的头盔,浮现出了金发少女,那略带着凶戾感的精致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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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莫德雷德参上。”她有些迟疑地问道,“尊敬的所罗门王,您真的能实现我的愿望么?”
披拂着红色的风衣,褐皮的白发男人,持握着短刃双剑缓缓走了出来,神情冷漠。
“Archer,名字就不必说了——我没有愿望,只是顺应召唤而来的守护者。”
皮肤黝黑、赤裸着上半身,面貌笼罩在一匹裘布里的魁梧怪人,踱步走上前,发出了低声的话声。
“Berserker,不......这副灵基,已经被黑泥污染堕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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