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今天不正常 第177章

作者:佐仓绿子

确认他刚刚说的并非玩笑话之后,才挪着裹着少女款式泳装的身子,脸色微红的坐在了周扬的大腿上,和他小声说起话来。

“不过呢,潜水确实很好玩,希望下次您也可以一起……”

一边和标枪与滨江聊着天,周扬不住的点着头,他心想,有时候自己会产生一种分身乏术的感觉,并非是精力不够,而是想要他陪伴的姑娘实在太多。

比如现在,他在角落里在和滨江与标枪说话,旁边的舰娘,目光却总是时不时的瞥过来。

第四十九章 在妹妹面前被发现的话,旗舰的生涯就结束了罢!

月亮越升越高,时间正在推移。

篝火的火焰跳动的更高,夜烟散入漆黑的天幕里,成为一道朦胧不清的影子。

“啊,搂搂抱抱的也差不多了,去陪下其他姊妹吧,”滨江乐呵呵的说,她主动的从周扬身边挪开,再一手一个,把标枪与绫波逮过去,环着两位少女的肩膀:

“我们仨一直占着你也不行,吃独食是没有好结果的,这个道理我懂的哈。”

她这样说,自然是注意到远处一直瞥过来的目光了。

即便隔着尚远的距离,这目光还是清晰可见。

它来自俾斯麦,今天一天她都没怎么活跃。

对俾斯麦这样性格略闷的舰娘来说,让她自然而然的做出娱乐自己,或者随便玩耍的举动,简直难于登天。

周扬记得很清楚,上次,也就是去年这个时间段,大家还住在新天鹅堡的时候,也是在海边烧烤,俾斯麦也是没参加。

她坐在办公室里,对着海图,航海日志写写画画,仿佛外面的一切热闹都和她无关。

“快去吧,别让她等急了。”

滨江又说了一句,在把周扬往外推的同时,又凑过脸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当指挥官……很忙啊……忙点好啊……”

不知为何,这句话听起来就是怪怪的,周扬突然有种对她比中指的冲动。

站起身,去旁边倒了两杯啤酒,走到俾斯麦身边,再坐下。

“今天怎么没见到你呢,我是说在那个小海滩。”周扬把啤酒递给俾斯麦,她撩了撩头发,接过来,小口的啜饮着。

“欧根亲王昨天和我说了,但我对那种人多的场合适应不过来,太Obszon了。”俾斯麦说,这个德语词的意思是“不知羞耻”,用通俗点儿的说法……就是银趴。

好吧,是挺不知羞耻的,周扬尴尬了一下,耳朵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有点红,和俾斯麦碰了下杯子,他争辩道:

“你是不知道她们当时有多恼人。”

“多人的不行,你要单独找我……那倒是可以。”俾斯麦也在同一时间开口道。

空气短暂的凝固了一下。

俾斯麦啊俾斯麦,嘴上说着人太多不知羞耻,其实自己也很想要吧。

无声的乐了一会儿,周扬把酒杯放到一边,把俾斯麦拉了过来,让她坐到自己的怀里,再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看着她完美无瑕的侧脸,还有蓝宝石一样的眼睛。

是得抱抱她,周扬平时见到的,都是穿着军装,披着披风,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俾斯麦,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她穿泳装。

这姑娘完全就是那种穿衣看不出来,脱下衣服才震惊所有人的类型,该大的地方大的离谱,该瘦的地方也不会有赘肉。

再配合上俾斯麦特有的那种上位者面具下的羞怯表情,别提有多可爱。

两个人都不是会说情话的类型,不过这无所谓,意思在对话中传达到了就可以。

“你今天一天都在做什么?”周扬问。

这句话翻译过来是:想我了没有。

“到处走走,和提尔比茨躺在沙滩椅上聊关于饮料的事情,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喜欢可乐而非啤酒,就像——好吧,你把我抱得太紧了。”俾斯麦回答道。

翻译过来是:想了。

“那我现在在你旁边坐会儿。”周扬把手松了松,于是俾斯麦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在他的怀里,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这句话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含义,就是单纯的想和俾斯麦一起相处一会儿,可在俾斯麦听来,她总感觉这就是周扬在对她发出那啥邀请。

“什么?现在就……?”

一脸震惊的俾斯麦扭头看了周扬一眼:“人太多了,容易被发现的,我们换个位置好不好?”

周扬还在琢磨俾斯麦在说什么怪话呢,他的表情因此而没什么变化,可在俾斯麦看来,这就是一种对峙。

通常,在这种对峙中,最先软下来的还是她。

脸蛋被篝火染成了鲜艳的鲑鱼粉,俾斯麦咬着嘴唇,迟疑片刻后,做出了行动。

她的手向下摸索着,找到目标地点后,伴随着一声“滋啦”的响动,那是衣物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然后,她调整了下姿势,把身上的某片布料扯开,找准位置,轻轻地坐了下去。

“哦……哦……!”

从找到预定地点,到俾斯麦重新坐下,整个过程不超过五秒钟。

这地方本来就只有她和周扬两个人待着,再加上夜幕昏沉,篝火的吸引了绝大部分的人视线,除了当事人之外,没人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你在做什么?”周扬咬紧牙关问道,他被俾斯麦的行动给弄得有些震惊,同时,一种熟悉的温热感又源源不断的传来。

——不,还是有一些区别的,俾斯麦明显紧张到不行,她的身子一直打着颤,这种新奇的体验,让她和对方都有着全新的体验。

“不是你要求的么?知道我不擅长,却还要……啊,别突然用力。”俾斯麦闭上了眼睛,轻轻的摇晃起来。

事已至此,周扬也不想再辩解什么了,他感觉最近自己确实有点自甘堕落,就比如白天的时候,换做以前那个完全冷漠的他,欧根和镇海她们再怎么挑衅,也不会轻易上头的。

……算了,堕落就堕落吧。记得曾经他看过一部电影,叫做《青蛇》,里面的台词有一句是:

沉迷女色我愿意。

暂时的,将压力都抛到脑后,享受这种爱意与刺激密切交织的感觉。

俾斯麦拼命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周扬也在努力的配合着她,两个人都感觉到,似乎有一种奇怪的爱好在渐渐觉醒。

沙滩的坏处就在这里,刺激归刺激,却不敢保证难免不会被意外事件打扰到。

顶峰就在眼前,俾斯麦拼命忍耐,摇晃的幅度也大了一些,可紧接着一句话,立刻把她吓得不敢动弹:

“姐姐?原来你在这里啊,和指挥官在这里做什么呢?”

提尔比茨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了过来,满脸疑惑,手里抓着一罐可乐。

第五十章 俾斯麦的觉醒,提尔比茨的大危机!

见到提尔比茨过来,俾斯麦几乎陷入了一种空前绝后的惶恐中,她本能的夹紧了大腿,拼命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以免让她瞧出什么端倪。

“你怎么了,姐姐?”提尔比茨问,她往前走了一步:“秀恩爱而已,没必要这么紧张吧?”

看起来,提尔比茨并没有发现这两个人在偷偷做什么……吧?。

——不可能的,见到的第一眼就明白过来了。

提尔比茨又不是什么完全不懂的小女孩,神态,气氛,还有那过于亲密的动作,早已经说明一切了。

尤其,对方还是她最了解的姐姐。

“玩这么大?”提尔比茨心想。

“不过,倒也正常。”她在心底悄悄笑了一句,视线在周扬身上停留了半晌,很隐秘的舔了一下嘴唇,又将视线投到俾斯麦身上。

姐姐居然也有今天啊。

提尔比茨挑着眉毛,笑了起来。

这个笑容落到俾斯麦眼中,于是她更紧张了。

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向来应付不来提尔比茨的她,在这种时刻,大脑完全空荡荡的变成了一片,只剩下一句话还在不断回响着:

要是和指挥官做这种事情被妹妹发现,那么旗舰的生涯就结束了吧!

“说话,说话。做什么呢?”

装作一幅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发现的样子,提尔比茨继续用言语拷打着俾斯麦,她不愧是有着“北方的孤独女王”这一称号的人,除了战场之外,对如何把控节奏也相当擅长。

“就,就是坐会儿……哦哦……”俾斯麦脸色潮红的顾左右而言他道,她凝聚着最后一丝理智,将话题转移:

“少喝一些可乐,酒窖里面存了不少其他的酒,你可以去试试——呃,或许现在就可以?毕竟今晚大家都玩的很愉快。”

必须得转移话题了,因为俾斯麦相当绝望的发现,在这种情况下,除了紧张,她的心底和身体居然都在升起一种更庞大的刺激感。

那种刺激感,正在驱使着她达到顶峰。

但怎么可能在提尔比茨的面前就……?

实在是绷不住了,提尔比茨迅速的转过身去,孤独女王的脸上是强忍着的笑意,过了一会儿,她才控制好情绪:

“那行,我去找点儿酒喝,今晚我能去你房间吗,姐姐,我们俩好久没有‘单独’相处过了。”

这倒是事实,周扬在重樱的时候,俾斯麦在港区坐镇,提尔比茨带队在外面执行策应任务,即便关系改善了不少,她俩也是整个港区最不像姐妹的姐妹。

“可以……啊。”俾斯麦说,她的声调都变了。

见状,提尔比茨赶快脚底抹油。

再待下去,她可不敢保证会不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果不其然,在提尔比茨的身影消失后的瞬间,俾斯麦脸上的表情就完全崩坏掉了。

这位金发爆乳的铁血旗舰,在心中的刺激感、隐秘感、还有爱意以及爱人温暖怀抱的驱使下,轻而易举的就达到了顶端。

她气喘吁吁的趴在周扬的怀里,声音颤抖:

“你这家伙……就是喜欢戏弄我。”

周扬却把她拉了起来:

“你这家伙……总是做出一些让我觉得和你性格完全不搭调的事情,上次我追击完海马回来,也是你起的头,对吧?”

真是的,俾斯麦满足了,周扬可没那么容易被满足。

被撩拨起来的火焰,想要靠水去浇灭,一点点是肯定做不到的。

牵着俾斯麦的手,确认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他和俾斯麦一起往小树林中走去。

“上次那是意外事件……。”俾斯麦脚步都有些发软,但还是辩解道。

“这次也一样?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主动了。”周扬说。

“什么啊,这次不是你想要么?还害得我差点被提尔比茨发现了。”俾斯麦瞪了他一眼:“话说,你把我带到林子里做什么?”

还能是做什么。

沉默片刻,俾斯麦从无声中体会到了周扬的回答。

她被按在树上使劲亲吻,亲得喘息不止,本来就只穿了一件泳装,更是方便周扬操作,随手就把她剥的精光。

抱着俾斯麦的大腿,把小腿架在肩上,周扬反复的攻击着她。

在战斗力上,作为战列舰的俾斯麦,也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被摆出了各种各样的姿势。

“你柔韧性真好。”周扬真心实意的夸奖了一句。

“我们这……这是在做什么?”俾斯麦眼睛中的羞意几乎要凝聚成水化下来了。

“呃,一种柔术的锻炼吧,じゅうどう,翻译过来就是柔道,我从重樱学会的。”

某种意义上这是条大实话,因为加贺就非常擅长柔道,她把周扬教的很好。

直到俾斯麦终于支撑不住这种高强度训练,周扬才放过她,并且,在提尔比茨刚刚的突然袭击中一直保持着沉默的周扬,这会儿也告诉了俾斯麦一个不幸的消息:

“其实,你妹妹刚刚全部知道了。”

“很明显,她故意装出一幅不明白的样子,在逗我们。”

脑海麻了一下,俾斯麦身体一软,好在已经被周扬抱住,不至于倒下去。

把脸蛋埋在爱人的怀里不敢抬头,俾斯麦说话起来瓮声瓮气的:

“那,那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啊……不对,刚刚说也没用了。”

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抬起头,看向周扬:

“这样一说,提尔比茨最后的那句,今晚要去我房间什么的——岂不是——?”

“岂不是什么?”周扬问。

他能通过直觉判断出提尔比茨是否说谎,却不能由此判断出她的真实心情,只能说当木头当久了,是有点后遗症的。

“你来了就知道了,我想,提尔比茨肯定会很欢迎你的。”俾斯麦说。

一直以来,提尔比茨作为最早与周扬结识的舰娘之一,却总是游离在那个亲密的圈子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