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佐仓绿子
周扬问,见到来者是大黄蜂,其实让他是松了一口气的。
只要不是那些调皮捣蛋的驱逐舰就好,毕竟,刚刚发生的事情太少儿不宜了,万不可带坏小朋友。
也因此,周扬的语气其实相当平静,和平时惯有的说话风格相差不远。
可在大黄蜂看来,这种冷静的语调,完全就是另一种意思了。
都说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宁静的,大黄蜂看着周扬“冷酷”的眼神,心想,我是不是撞破了姐夫玩挺大的场合,现在他要把我捆起来沉海里去了?
姐夫就算脾气再好,也不会容忍有人偷偷撞破了这种事情的吧?
被沉到海里,那,那种事情不要啊,呜呜呜……大黄蜂在心中偷偷哭泣起来。
我还没有见到企业姐姐穿上婚纱;没有来得及偷偷喝掉在约克城姐姐床底下藏的那一箱香槟;没有像企业姐那样体会到什么是恋爱。
我……我甚至连热狗都没吃上呢!
大黄蜂的眼神中露出有些绝望的情绪,她想要不束手就擒然后讨饶算了,可是不知为何,一种求生的欲望在她心底升起,她毕竟是胆子大的白鹰舰娘。
不行,得润,还是得润!
被这种欲望的驱使着,她开始试图从突破周扬的“封锁”。
可是全然慌乱之下,甚至连舰装的力量都没来得及凝聚,脚底一个趔趄,大黄蜂就往正前方扑了过去。
周扬眉头一跳,本能的就往前迈出一步,伸出手,想要把她接住,手一捞却捞了个空。
好在大黄蜂扶住了他的腰际,身子软软的倒在了他的脚边,看起来有些慌张地喘了口气:
“姐……姐夫,我,我抓住你了……”
周扬松了口气,舰娘么,就算摔一跤没什么所谓,不摔也比摔倒要好。前后不到一秒钟的时间,他的心头又突然袭来一阵剧烈的危机感,几滴冷汗都在瞬间涌了出来。
大黄蜂,扶住的并不是他的腰,而是抓住了他的沙滩裤,现在那条裤子在往下坠。
一个前提:
沙滩裤的松紧带被那几个女流氓上下其手的时候给抽走了。
另一个前提:
周扬是个生理非常健全的男人,面对着刚刚那么多乱花渐欲迷人眼的画面,鱼雷和弹药进入了上膛状态,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他连忙对大黄蜂说道:“别扒拉……赶快把手给我——”
可惜,晚了一步。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就连伸出手把大黄蜂阻止的动作都来不及做出。
“刷——!”
伴随着布料的一声轻响,在身体的下降趋势中,大黄蜂顺势的就把周扬的沙滩裤给扒了下来。
绝对的寂静,降临在了此时。
在漫长的人生中,周扬曾经遇到过许多次危机,哪怕是那些最艰难危险的战斗,也没有能让他产生一种从头到脚被麻个透的感觉。
鱼雷装填完毕,准备发射……鱼雷确认命中,情况良好。
勉强的稳定住身子,大黄蜂感觉自己的脸上被什么东西抽中了,像是沙滩上被太阳晒久了之后又硬又热的石头,她睁开眼睛,立刻有种窒息一样的感受。
这,这是什么……?
想要尖叫,但是喊不出声;想要站起来,浑身却都发软;最终她无声的喊了两声,白眼一翻,就这样陷入了半昏迷状态中。
意识在云端转了个圈,大黄蜂最后的想法是:
“热狗啊热狗。”
………………
不久之后,从半昏迷中苏醒过来的大黄蜂,眼泪婆娑的扑在周扬怀里,哇哇的大哭:
“姐,姐夫……呜呜……”
她受到的打击太大了,无论是心灵又或者身体上,现在整个人都有些激动。
大黄蜂是主动扑过来的,叹了口气,周扬自己都还有种眩晕感呢,但他还是轻轻拍了下大黄蜂的肩膀,尽可能的组织起语言来安慰她:
“没事的,乖,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回去好好睡一觉,就什么都忘了。”
小姨子大黄蜂哽咽了两声,继续往周扬的怀里钻。
她现在的迫切需要有人来安慰她——不是安慰也行,但必须得和她说说话,稳定下她的情绪,不然,大黄蜂怕是真的要疯掉了。
“没事的,大黄蜂,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就和我说……”
就这样,周扬继续搂着大黄蜂,轻声细语的和她说起话来,大黄蜂眼角带着泪花,周扬说一句,她就点一下头。
温香软玉的小姨子,只穿着布料极少的泳装蜷缩在周扬的怀里,娇嫩白皙的身子,在阳光下反射着浮朦的柔色光线。
终于等她的情绪安定了一些,她才问:
“姐夫,我刚刚看见的事情,你不会怪我吗?”
“没关系的,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只是,看见归看见,别往外面说。”周扬说。
“我还以为你过来是想把我捆起来沉到海里去呢。”
不那么紧张的大黄蜂,是个挺开朗的姑娘,她笑了笑,继续趴在周扬的怀里——这种被人抱着的感觉很奇妙,有种从未体验过的温暖感,让她都有些不想离开了。
“别瞎想。”周扬叹了口气,他把大黄蜂拉起来:
“情况好点了吗?”
“嗯嗯。”大黄蜂说:
“姐夫,今天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然后,刚刚的事情也……”
“就当做没发生,然后忘掉吧。”周扬回答道。
说是这样说,大黄蜂也好,周扬也好,怎么可能真的忘掉。
一个是姐夫,一个是小姨子,鱼雷怼脸的感觉,怕是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道了别,周扬发现自己宽慰完了大黄蜂,还得去宽慰吾妻。
毕竟,那姑娘刚刚也遇到了意外情况,不过比起大黄蜂挨了一发鱼雷,她的情况总是好一些的。
可当他回到沙滩上的时候,吾妻已经和能代先一步离开了,连埃吉尔也是。
“吾妻太害羞了,所以先跑了,能代去陪她了,至于埃吉尔……她是个傻瓜,看情况不对就溜了。”欧根亲王给周扬解释了一句:
“话说刚刚你不是发现有人在偷看么?是谁啊。”
“大黄蜂。”周扬说:
“意外走过来的,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发生。”
“是吗?”欧根亲王露出怀疑的表情,可随即她又突然笑了出声。
周扬脸色立刻一变,看到欧根露出这种笑容,他想也不想就能明白,这家伙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果不其然,欧根亲王轻声说:
“那,是不是该做一些有趣的事情了?刚刚吾妻她们在,大家放不开也很正常……”
镇海也凑了上来,搂着周扬的胳膊:
“镇海可等不到晚上了,夫君大人?”
环视四周,包括高雄在内,都露出了期待的目光。
没有体验亲密接触的人,是不可能理解那其中的美好感觉的,尤其是指挥官还那么厉害,这如何能不让大家心动?
顿了一会儿,周扬才慢慢地的说:
“先说好,我现在是有点生气的。你们要是继续,我不敢保证等等会不会上头。”
“是吗?”镇海笑的花枝乱颤:“是不是刚刚把您戏弄的有些过火了?没关系,犯了错就要挨收拾,镇海愿意承担。”
欧根亲王的行动更直接一些,她露出魅惑的笑容,把某一片布料给拉开了。
看着眼前的两人,周扬沉默了一会儿。
就这样,低吟浅唱的多人合奏,在片刻之后,于这片隐秘的海滩拉开了帷幕。
…………
趁着还没被人发现,大黄蜂顺着来时的方向溜掉了。
等到回到了人多的那片沙滩,一边走,她也一边想:
“难道企业姐姐平时面对的就是那种东西吗,有点可怕,而且姐夫的未免也太……”
脸蛋在不知不觉间变得通红,身体隐隐的也燥热起来。
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脸蛋,杜绝掉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大黄蜂脚步虚浮的晃悠起来,还是北安普顿的呼唤把她拉回了现实中:
“你刚刚跑到哪里去了?”她说,然后递过来一杯冰饮料:“找了你好久。”
大黄蜂道了声谢,把饮料接过来小口的喝着:
“就是随便晃晃,哈哈……”
“好吧,我去问烧烤摊那边要了些食材,你想吃的热狗,给你现做了一个。”北安普顿又说,她把另一只手上的食物递给大黄蜂。
热狗。
这这个词立刻触发了大黄蜂的应激反应。
“噗——!”正在喝饮料的她立刻喷了出来,使劲的咳嗽了几声:“不,不吃了,热狗太可怕了”
北安普顿一脸懵。
“搞不懂你,一会儿说着要吃,一会儿说真可怕。”
大黄蜂抱歉式的对自己的闺蜜笑了笑,笑到一半她又怔住了,真奇怪,我不是和姐夫约好了要把这件事情忘掉的吗,怎么到现在了还在想……
一整个下午,就这样在她满脑子的古怪思绪中度过去了。
直到夜幕降临,繁星与月亮一齐爬上漆黑的夜空,海面上波光粼粼。
在沙滩边上,舰娘们点燃了早已准备好的篝火,橘色的火光映衬在水中,让那些波纹也带上了浅红的跃动颜色。
一场简单的酒宴正在举行,没有阵营与舰类的分别,大家围着篝火举杯畅饮,载歌载舞。
周扬盘膝坐在沙滩上的角落里,沙滩裤自然是换上了新的,下午收拾完那群女流氓,他就去歇着了。
看着眼前的一切,向来没什么起伏波动的脸庞上也挂着一丝微笑。
这次把大家组织起来,不仅仅是集体玩闹一番而已,重樱初来不久,铁血与东煌人少,即便芥蒂不曾存在,也需要提前预防可能出现的隔阂。
往篝火旁边扫了一眼,他看见赤城正在和齐柏林交谈着。
似乎是感觉到了周扬的视线,齐柏林那素来冷漠的红色眼瞳,居然都微微眯了一下,扭过头,用眼神,隔着遥远的距离,对周扬传递出几分笑意。
而玩在一起的驱逐舰们,就更多了。
不太爱动的姑娘,则都坐在他的身边,看着其他人玩闹。
“指挥官,晚上好的说。”绫波的声音在周扬耳边响起,来到港区——或者说在重樱那最后的日子里,她的性格就得到了一些改善。
或许是因为多出了标枪这个好朋友,还有滨江这个大姐头吧,三无的特征保留了下来,说起话来,却已经可以让人感觉到温度了。
“坐过来吧。”周扬看了绫波一眼,靠在他身上的漂亮姑娘也一齐回头,对着绫波微笑:
“哟,白天玩累了吗,绫波?”
听这大大咧咧的语气,正是滨江。
她也不在乎自己和周扬亲昵的样子会不会被别人看到,就这么搂着他的一条手臂,趴在他身上打着哈欠:
“我今天上午去冲浪,下午在带着她俩潜水,晚上了,真得让我歇会儿了。”
绫波没说什么,对着滨江点点头,挨着周扬坐下。
今天的绫波,穿的是少女款式的死库水,靠在周扬膝盖上,静静的打着盹。
没一会儿,标枪也找到了这里,她发现周扬的左右都没位置了,刚想说些什么,周扬又对她拍了拍手:
“你也要坐过来的话,那就大腿吧……怎么不去和她们玩呢?”
“您说的倒是轻巧,滨江姐拉着我们陪她玩了一天,晚上哪里还有心情去继续——话说,标枪真的可以坐您大腿上吗?”
紫发的皇家少女不很坦率的偷偷看了周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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