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成反派了 第71章

在没有找到更合适的材料前，新引擎在体积上的任何缩减都可以被当成是一项创新和突破。

军备的更新换代本来就没有那么简单。

“但事情并非一蹴而就的，你也得让我先把能装上船的大型动力设备造出来吧？”

只有技术成熟了才能一点点轻量化，这种常识不需要我再多做说明了吧？

“当然，对合众国空军的组建工作没有那么快完成，你有充足的时间来完成这件事。”麦克阿瑟点着头表示通融和理解。总统的话他已经准确地传达到霍华德这里了，相信对方能听懂言语间的警告。“虽然这是由我提出来的，但最终和你签约的人可能并不是我。”

“到处都有人找我，我明明是全美重要的大资本家，结果你们却拿我当牲口一样使唤。”霍华德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摇头不止。“除非你们能给我开一个我能接受的价格，否则免谈。”

“我不是空军的专家，甚至不是飞行员，关于空军新式引擎的订单，自然会有专门的空军技术研发部的专家找你洽谈。”麦克阿瑟说着，下意识地把手放到下巴附近却抓了个空，于是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了烟斗。也不点燃，就这么叼在嘴边。

现在总统的意思是就让霍华德不要厚此薄彼，只顾着帮助海军，也应该多花花心思和时间照顾一下陆军的兄弟，还有美国政府的利益。虽然没有明说如果不这么做会怎样，可霍华德也没有自大到以为自己是宇宙魔方的监护人就敢和美国政府对着干。

须知他可以成为宇宙魔方的监护人，别人自然也能。不想双方因为这件事撕破脸，该听的话还是要听的。

虽然是屁话。

如果我现在说我是人民公仆，我看你们谁敢跳出来反对。为了美国的发展，我可真是操碎了心。

“好吧，总统的‘警告’我已经收到了。感谢总统没有直接派出FBI来抓我，看来我在他心中还是有些地位的。你们想要我的保证，我可以给你们保证。我会理智地看待和海军之间的关系，虽然我认为他们的行为实在谈不上过分，在我看来，他们只是一群比其他人更会喊饿的吃奶娃。现在还有没有其他事情？如果没有的话，我这边还有一个约会……”说着霍华德准备起身离开。办公室外面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姑娘等着自己去吃寿司呢。

第一卷 : 101.2霍华德愤而拒绝

“先别急着走，斯塔克先生。”麦克阿瑟叫住了转身欲走的花花公子。“这件事我们谈完了，现在让我们来谈另一件事……”

“还有下半场？”霍华德撇了撇嘴，还是坐了下来。“好吧，让我们早点结束。”

两人重新面对入座，麦克阿瑟捏着烟斗思索了一阵，说道：“合众国在日本的朋友表示，愿意带着他们在微观世界找到的小礼物加入合众国……”

霍华德眉头一拧，脱口道：“细菌？”见对方没有否认，不禁也呵呵一笑，带着几分愚弄继续说道：“我都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成为的朋友？我以为这些战争的发起者都应该在战后被送上绞架。”

“他们的人是可恶的魔鬼，我从不否认这点。但正因为他们是魔鬼，把魔鬼该做的事都做了一遍，才避免了我们也成为这样的魔鬼。”麦克阿瑟不以为意，他解释道：“对待这种微观世界的生物，你不能用常理去看待它们。的确，日本人在中国战场干的那些事灭绝人性，这是野蛮国家的野蛮思维，无论他们穿得如何像我们，这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除了这些，你也应该从中看到更积极的意义。”

野蛮的事应该交给野蛮人去做，日本人自己都认为自己不是人。而合众国的光辉会把这些魔鬼变成人，整个世界只有合众国能容得了他们，这些渴望变成人的魔鬼会对我们感恩戴德的。

霍华德面露冷笑，呵呵两声，他挑眉问道：“比如？”

只见麦克阿瑟拿起了桌上一份文件，翻开其中一页念道：“人可以在肝脏被切除仅剩下五分之一仍然存活、血液在进行妥善的冷冻处理之后仍然可以保持活性，另外你可能不知道，日本人对减毒活疫苗和血清的技术领先世界？他们在对传染病方面的研究也领先世界？黑死病想必你不会陌生吧？日本人已经找到了能控制它们传播的方法，并成功研制出了疫苗。”

霍华德耐心地听完后，随即抛出一个问题。

“那么，将军您能告诉我。这些实验假如使用动物进行，是否会影响到其成功性呢？”

你可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得出这些数据的代价是什么？

“我实在不认为对人进行活体实验算得上什么正常人该有的思维，如果想实现所谓造福人类的初衷，他们为什么不对动物实验？如果需要靠牺牲部分人类来实现所谓的成功，那是人类文明的退步，是全人类的悲哀。他们作为科研学者，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人性！他们在中国，在战场上，在占领区对中国人做的那些事，撒旦看了都自愧不如！”

霍华德激动地站了起来，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将军，我不希望发生在东线的那件事再重演一次，那是血淋淋的地狱。我们总是妄图能像神一样掌握一切，但结果常常事与愿违。人体基因工程在现阶段本就是难以涉足的禁区。我们能创造出史蒂夫那样的超级士兵，那是中了亿万分之一的几率，之后进行的那些后续或是衍伸实验，又有哪一次是完全没有后遗症的成功？”

“所以我们需要日本人的加入，也许这些来自东方的岛民能有不一样的建议？”麦克阿瑟一副“你说这些谁懂啊，我又不是这方面专家，我只是照章办事，别跟我说这些之外的事情”的淡然表情。“斯塔克先生，我暂且不论你是从哪里得知的有关日本人在中国战场上的行为这件事，就权当你是从我这里得到的结论。我想说的是，你的反应有些过于强烈了，我们并不是在讨论超级士兵计划，而是日本人。再说这是总统的意思，完全符合合众国的利益。”

你以为我们花这么大的力气顶着苏联和其他盟国的压力独占日本是为了什么？往小了说，是为了拓展美国的势力范围，往大了说，是为了美国在世界上的国际地位。

国与国之间，哪有那么多温情可讲？

小国还能守望相助，大国之间就只剩下利益。

这该死的利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想法，超级士兵计划是如此成功，没道理会弃之不用。那么多超级士兵研究项目，将来多一个日本人参与的我也不觉得奇怪。可他们的行为注定要让整个实验从一开始就奔着让更多人成为牺牲品去的，有这么一群疯子给你们打下手，你们就这么肯定在帮助你们视线超级士兵计划的同时，这些日本人不会想着制造属于自己的超级士兵？

“他们的加入只会让计划项目偏离原本的初衷，我不想看着厄金斯博士的心血被肮脏的野心玷污。这会使他被后人污名化！”

“注意你的措辞，博士。”麦克阿瑟面露不快。你说日本人的加入会偏离初衷我不否认，但你要说将来的超级士兵计划带着污秽与肮脏，我就要反驳你了。我们这一代人如此肮脏，不正是为了让后人清白吗？“我们是美国人，必须以美国的利益为先。厄金斯博士只有一个，他已经被肮脏的九头蛇谋杀了。我们首先得保证他用生命研究出的超级士兵血清技术不断代，然后再谈其他。”

“包括伦LI道德？”

“包括伦LI道德。”麦克阿瑟重复地强调了一遍。“否则，如何告慰他为人类做出的贡献？”

心中啐了一口，霍华德问道：“我可以拒绝吗？”

“当然，你有这个权力。”麦克阿瑟无所谓地说道。“总统希望你和史蒂夫能把这批人秘密运送回国，用那艘马里亚纳号，但这只是建议，就算你不答应也没有关系。我们还可以找别人。”

用陆航空运就是个好办法。再说，作为驻日美军司令的他又不是没有属于陆军的船只。

“史蒂夫可不会同意保护这群魔鬼。”霍华德断然拒绝。

不是我说，如果他知道自己护送的是什么玩意，他一定会在飞机上把这些魔鬼全丢下去，让海洋降解这帮垃圾。

麦克阿瑟有不同看法。“但他是美国队长，为了美国，他有义务这么做。”

“如果将军你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只能说你根本不了解他。并且我建议您不要把这个事情告诉他，如果合众国真的需要这群魔鬼的话。”霍华德忍住不笑，他收敛起表情。“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告辞了。”

PS：其实这章还写了很多，但后来想了想又觉得没必要在这里煽动情绪，所以删删减减到现在这个字数。本来还是不想发出来的，如果被BAN了，我不会补。但对于已经看过这部分的读者，我会在后面把这段剧情做个交代。

PS2：先剧透一下吧，主角从1947年开始会世界巡游，包括前往中国，并在日本促成一件大事。这部分不好细写，红线还是不敢碰的，只能旁敲侧击，大家知道最后会超额达成目的就好。

第一卷 : 102.1中转珍珠港

“烟斗男跟你说了什么？”

从沉思中回过神，面对格里芬好奇的注视，霍华德摇头。“这可不是一个小孩子该打听的事。”

女孩一捶餐桌，杯子都跳了起来。她气呼呼地道：“我可是齐柏林海军上校。”

“巧了，我白身，所以我可以不听你的。”霍华德看着女孩气鼓鼓地脸蛋，忍不住放松地笑起来。“好吧，告诉你也无妨。麦克阿瑟找我的原因是……总统知道了我们和海军的合作关系，特意让他来敲打我呢。”

“你说的是费城实验？”格里芬诧异道。“这次行动不是已经让海军上报了吗？怎么，没有批准？”

“当然不只是这个了。”霍华德摇着头，如果只是因为这个，他有什么好被敲打的？“是海军想要扩充的计划被制止了。毕竟战争结束了嘛，合众国没有理由再维持如此庞大的军队，裁军是必然的。”

如果一味地满足海军这个烧钱大户的要求，杜鲁门花多少钱也填不满这个无底洞。

趁着战争胜利的大势合理裁军，没有比这更好的借口了。

“没别的了？”格里芬眨了眨眼睛。

就这？就这点破事要谈几个小时？

“当然。不然呢？”霍华德反问道。

【格里芬，他在说谎，他的心跳和呼吸频率跟刚才对不上。】齐柏林说道。

“你在说谎。”女孩一脸笃定地看着对方，反而让他更心虚了。

为了早点摆脱这个小小名侦探，霍华德选择缴械投降。

“好吧，真服了你了。你们女人真的是……怎么总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这么执着？”他吐出一口浊气，整理了一下说辞，顺便平复内心。“总司令还跟我说，战后陆航将从陆军体系中分离出去，单独组建空军。而海航也不需要维持这么大的编制，也要撤裁。而我呢，被要求研制一款能在新创建的空军战斗机上的引擎。以宇宙魔方的能量作为燃料。”

美国空军的确组建于战后，在1947年以前，美国只有陆航和海航。

格里芬的眉头揪了起来。

“如此说来，海军岂不成了最大输家？”又是被警告，又是被裁军，为国家流血，现在又要流泪。

还有比这更惨的吗？

这样一搞，太太的改造什么时候才能提上日程，还有小姨子和企业的升级，海军还有多余的经费连续改造三艘航母吗？

霍华德对此再次摊手。

“战争结束了嘛。与其继续在海军服役，退伍让他们享受平常生活才是国家对他们浴血奋战的奖励不是吗？”

如此说来，十字路口行动还是避免不了了吗？

格里芬心事重重，倒也没再理会霍华德。看到女孩不来打搅自己，霍华德也在心里松了口气，低头继续用餐。

“怎么了，你看起来无精打采的。”注意到格里芬面露沉思，刚和史蒂夫约会完回来的卡特又扮演起了知心姐姐的角色。“跟姐姐说说，看看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卡特以为的不开心，是女孩子都有的正常心理活动。

“我在想，战后美国不再需要这么多军队人员，撤裁军队的大势下，有多少退伍军人，这些人的安置问题，以及……”女孩垂着眼帘，没注意到卡特微愣的表情。“如此数量庞大的装备该怎么处理的问题。”

把两件差不多的事放一起，会让听者容易分不清主次，从而忽略真正的重点。退伍军人浪潮这事她操心也没用，她关心的也不是这个，会这么说完全是为下文做的铺垫。

这回卡特抓瞎了，作为一名特工，她才刚开始学习照顾小孩，就愕然的发现面前摆着一张终级考试的卷子。

就好像刚玩完新手教程的你突然让你控制小胡子，面对1944年诸神黄昏极难剧本。

“格里芬，你就不能想一些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应该想的问题吗？”卡特摇着头笑道。“国防部应该请你去当顾问。”

格里芬听出了对方言语间的调侃。

“你知道的，我作为注射过超级士兵血清的生物兵器，在德国见证过惨烈的东线，虽然看见的只是冰山一角，当时的我还太过弱小，所考虑的无非是怎么活到战后。全是因为一系列机缘巧合，才成就了现在的我。”她慢吞吞地说道。“战争的确如期结束了，这本来是我最希望的事，但我发现自己还是没能彻底如愿。虽然我的人离开了战场，但我的心却留在了那里，战后的生活带给我的不是轻松也不是释然，而是一种有别于在战场上的压力，而我正在被这股压力包围。它们或许一下子弄不死我，却让我无时无刻感受到它们的存在。”

每个人都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这就是格里芬的选择，如果命运让她再选一次，她还是会这么做。

在危机四伏的漫威宇宙，不变强就只有死。她不想成为灭霸响指下的那二分之一。

可是呢，人在可以选择的时候，不能只光顾着自己。但也正是因为顾及到萨拉托加和企业，她才会如此纠结。

“我为你的遭遇感到遗憾，真的，我知道说这些未必能真的感同身受，但我还是希望你能过得更好。”卡特心疼地抱了抱这个女孩，摸着她金丝密集的脑袋宽慰道：“厄金斯博士曾对我们说过，超级士兵血清能普通人强大无比的力量，它会让好人变得更好，也会让坏人变得更坏。他是史蒂夫的人生导师，我相信这话也适用于你。你是一个好女孩，格里芬。不用担心在战后的和平日子会过得不好，我、史蒂夫，还有霍华德都会尽一切可能帮助你的。你会脱下军装，像个真正的孩子那样在这里生活。”

在她看来，这个孩子和许多参战的军人一样，已经适应了战场上高度紧张和高强度的日子，对战后可以说异常松懈的生活状态感到茫然。严重一些的，任何风吹草动都能激发这些退役军人的敏感神经。

如果格里芬也变成这样，那就非常需要心理干预了。

第一卷 : 102.2萨拉托加得知密苏里号诞生了舰灵

“或许吧。但只有问题真正解决了，我才会彻底放下心来享受生活。”脸被摁在对方柔软胸脯上的女孩叹了口气。“我不怀疑你们会帮助我，因为你们都是好人。但在这个问题上，你们帮不了我。”

密苏里敌我识别暂时不明，雪风强运在身。剩下的齐柏林、萨拉托加和企业，齐柏林是自己和美国海军达成协议的一部分，但海军部长和高级官员不是终身制的，想让继任者继续贯彻前者的决策，就必须始终和海军保持密切合作关系。而萨拉托加和企业的现代化改造，就是自己维持双方良好关系的开始。

她们是自己无论如何也要保全的三个舰灵。可是我又该怎么说服国防部让他们放弃削减军费开始，做兔死狗烹的事呢？

仅凭航母三件套，真的可以吗？

原本格里芬认为有这三样航母神器，保下三个舰灵万无一失，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她现在对她们能否撑过这段艰难时期表示怀疑了。

现在自己不能在这之前提出航母改建计划，那无疑是在变相强化美国海军，造成的结果也不是她能承受的。可如果现在不交出这个技术，海军又凭什么保住这三艘航母呢？

战后由陆航演变的美国空军，和娘家的陆军始终都维持着良好的同盟关系，为了争夺所剩无几的军费，联手打压海军这个烧钱大户是唯一选择。而为扶持空军这个新兴兵种，政府财政和技术倾斜不可避免。海军未来的日子可一点都不好过了……

1947年到1950年期间，可以说是美国海军发展的低谷。因为超级航母计划触及空军利益，在政府有意放任和拉偏架的行为下，以美国陆空两军为主的军种对海军的打压层出不穷，使得美国海军一度被孤立，和各大军种之间造成了难以愈合的裂痕。

而到1950年后，航母被再次证明是不可或缺的决战兵器，美国海军才艰难地击败空军，开始新一轮的大建计划。

如果不能让海军有足够的实力抗衡其他军种的联合声讨，齐柏林她们很难说不会在这一次打击中被海军放弃用以回拢运营经费。

有些时候，明明知道什么才是最优解的选项，却又因为各种原因无法选择。那些面对命运的分岔路而做出被后人看来是错误选项的历史人物，我多少是能感受到他们当时的心情了。

这种感觉……

一想到这里，格里芬就难免心情复杂。只是她真正的顾虑卡特却未必知道。

“我们可以的，用正常人的方式，让你的心变得更舒服一些。”摸着女孩的头，卡特轻轻地说道。“相信我们，这不会太难受。”

【……你说的是真的？】

齐柏林上下动了动白色的灵魂。【我和格里芬都曾尝试触碰它，结果却被灼伤。她比你我的灵魂都要壮大，并且在塑性完成后迅速逃逸，这更证明了她是有自主意识的舰灵。】

【呵，呵呵……真没想到，我们还能再碰见一个。】萨拉托加转身要走。

【你去哪？】萨拉托加说话的语气一点也不像是在欢迎，齐柏林赶忙叫住了她。【若是去找她，我建议师父你不要现在去。至少在确定她不会向人类透露我们的存在之前。】

【暴露我们相当于她自寻死路，只要她还有脑子，就不会这么做。】话虽如此，萨拉托加也放弃了去找茬的念头。

当人类发现自己不是万物灵长而是神的时候，就意味着永无止境的麻烦。而当他们发现自己的造物不信自己，不愿接受支配的时候，麻烦就更多了。

即使是新生的舰灵，其记忆中也被刻下了不该轻易暴露自己的箴言。

或许像格里芬和齐柏林这样的存在，真的是世间独一份吧。

萨拉托加表现出的通情达理让齐柏林松了口气。

比起企业那种难以接近拒人于外的冷漠，还是真情流露的萨拉托加更易亲近，这个总是努力证明自己的舰灵虽然冲动，却也不缺冷静的头脑。

不过齐柏林随即就露出尴尬的颜色，因为她就属于向人类透露存在的反面例子。

萨拉托加也注意到了这点，她啐了一口道：【你急什么，我又不是在说你，不要擅自对号入座啊。你这个笨徒弟。】

【是……】

【你刚才说，她的灵魂比我们都要壮大？】萨拉托加又道。【有多大？】

【大概……一个西瓜那么大？】齐柏林伸出两条长长的触手，在头顶上比了一个巨大的圆。

萨拉托加自转的速度一滞，随后她语气凝重地说道：【舰灵灵魂的强度直接影响到其实力的强弱，你说她的灵魂有一个西瓜那么大，那就意味着我们三个加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再加三个恐怕也一样。好家伙，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强的舰灵。】

看来不找她麻烦是对的，照这架势，自己兴师动众地去问罪到时候挨揍的只会是自己。